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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飛機平穩地在雲層中飛行。

朝窗外望去,仿佛一朵朵柔軟的棉花糖包裹着他們。

夏吟一回頭,就對上了金浔隐對她打量的目光,明明還隔着一個座位和一條走廊。

大概是對方只見過她的名字和身份證號,才對她有些好奇。

那天,吃完飯回去,林松楠就問她要了姓名和身份證號。

她也問過林松楠,魏夕口中女孩子都喜歡的地方究竟是何處,林松楠卻緘口不言,告訴她還是留有驚喜比較好。

夏吟在浏覽器上搜索過L市相關的內容,甚至将酒店和L市的關鍵詞一同輸入,卻也只有寥寥數條消息。

她又一同搜索了女孩必去的地方加L市,跳出來的一律是網紅咖啡店、餐廳等。

她直覺魏夕應該指的不是這些地方。

可她找不到正确答案。

她唯一獲得消息的是,臨出門前,林松楠提醒她帶上長袖長褲。

L市有山,莫非林松楠要帶她去爬山?

疑問始終萦繞在夏吟的心頭,一直到飛機平穩地落地了L市,她也沒解出正解。

當地的酒店主管已經在機場等候他們,将他們先帶去酒店辦理入住。

林松楠接下來會去現場巡視,他問夏吟要不要一起。

夏吟搖了搖頭,因為聽說酒店竣工的部分只是主體,裏面尚未裝修,仍舊是個塵土飛揚的現場。

當地的負責主管聽說夏吟不去,他表示要找位職員陪同她一起去L市逛一逛,也被夏吟婉拒。

她不方便交流,找陌生人來陪她,只會落得雙方都尴尬的下場。

“那你一個人在酒店待着?有需要的就找前臺。如果一個人出去也跟我說一聲。”

夏吟比了個“OK”的手勢。

她在網上檢索過L市沒有太出名的地方,就連美術館和博物館也是建築的特色大于藏品的特色,讓她也沒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夏吟倒在床上,從箱子裏拿出了新買的少女漫畫,打發時間。

她看着床上堆着的她一下午看完的三本漫畫,看了眼時間,差不多是下午五點左右。

她劃了劃手機,發現還沒林松楠的消息。

她走到窗邊看了看,日暮的餘晖灑在各式的建築上,但無論去哪裏,她們基本都身處在水泥叢林中。

剛要重新倒回床上,門口的門鈴就響了,夏吟趕緊跑出去開門。

林松楠站在門口,看夏吟還是短袖短褲的打扮:“你換身衣服,長袖長褲,帶你出去。”

夏吟在內心歡呼了一下,趕緊從箱子裏找出衣服換上。

上了車,她發現是金浔隐負責開車,林松楠解釋說金浔隐比他對這裏的路況更熟悉一些,而且他們要去的地方也稍微有些偏。

路程大概半小時左右,但期間左彎右繞走過了不少鄉間小路,低矮的平房和黃褐色的田地時不時出現在他們面前。

遠處在雲層中起伏的山巒也逐漸清晰可見。

駛過一處地道,遠處的山就出現在了身邊,裸露的山石和蒼郁的樹木從他們身邊滑過。

“快到了。”

車子駛向了一處上坡,繞了幾圈後,一處山林和一棟小木屋出現在他的面前。

金浔隐熟門熟路地找了個地方停車,說在車上等他們。

林松楠和夏吟下車。

他們踏上的土地早已不是水泥澆灌的地面,而是有些松軟的土地,一些落葉鋪在地面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遠處也傳來清麗的鳥鳴。

周圍的空氣中也不再是汽車尾氣和咖啡蛋糕的香氣,一種泥土和綠葉的芬芳環繞在他們身邊。

夏吟終于明白過來,林松楠讓她穿長衣長褲的原因是因為山林裏面蚊蟲較多。

她再看他永遠是長袖襯衫家西裝長褲,這一身衣服就仿佛焊在他身上一般。

林松楠看着她說:“走吧。”

夏吟跟着林松楠踏上一條小路,小路上清晰地留有其他人的足跡,這條路明顯就是被來訪者踩出來的。

一路往裏走,通過樹葉間隙穿過的陽光漸漸消失。

頃刻之間,天色就變暗了下來。

林松楠讓夏吟注意着路上的小石頭,帶着她往前走。

走了約二十分鐘,他們的耳邊多出一種聲音,似乎是潺潺流水聲,又往裏走了一會兒,出現了一條流淌着的小溪。

小溪裏的水流清澈見底,順着地勢汩汩向前。

幾尾小魚似乎也不知道客人的來訪,在溪流中歡快地嬉戲。

沿着溪流又走了一陣子,林松楠在一塊被塗了一小個紅點的石塊前站定:“差不多就是這裏,但不知道今天運氣好不好。”

夏吟蹲在小溪邊,将手伸進溪水中,冰涼的溪水從她的之間滑過,讓她感受到涼爽。

随着時間的推移,夏吟看着周圍越來越黑的景色,風吹過樹葉的聲音也在昏暗的作用下變得有些詭谲。

她有些害怕地朝着林松楠靠了兩步。

林松楠看着四周的景色,又擡頭看了眼近似深藍的天空。

點點星光仿佛從天而降,星幕就像墜落到地上,溪水邊的草叢中飛舞出來無數的光點。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林松楠松了口氣:“運氣好,見到了。”

林松楠也解釋,現在已經快到此地螢火蟲最佳觀賞期的末期,所以擔心可能錯跑一趟,但好在他們的運氣真的很不錯。

螢火蟲成為這黑暗的光源,替夏吟驅走了心中最後的一絲恐懼。

閃爍的光芒圍繞在他們的身邊。

夏吟彎腰觀察着停在低矮草葉上的螢火蟲,果然跟網上說的一樣,螢火蟲是尾部發光的生物。

她起身看着面前如夢似幻的場景,伸手輕輕地攏了一只螢火蟲在手中。

她将雙手微微打開一條縫,看着螢火蟲在她手中停着,忽閃忽閃地發着光。

她打開着手掌,将螢火蟲放歸。

這個地方或許真的不止女孩子看了會驚豔,所有人都會感嘆這大自然作為造物主的神奇。

夏吟觀看得入神,絲毫沒有感覺到右手背上凸起的紅塊。

在夏吟輕輕去點螢火蟲時,林松楠注意到了夏吟手上的蚊子塊:“走吧,時間有點晚了,聽說山林裏偶爾也會有野豬之類的生物。”

夏吟雖然有些依依不舍當下的場景,聽到“野豬”二字,也是悄悄地拽住了林松楠的衣服,加快了步伐,她打量着周圍,生怕聽到一些異樣的聲音。

往前走了幾步,夏吟還是回頭望了眼四處飛舞的螢火蟲,想要将這份場景刻在心裏。

回程路上,林松楠才告訴夏吟,他們集團原先在這裏選址開發,就是看中這塊場景可以做為旅游開發,但經過商讨最終還是駁回了這個想法。

他們還是決定跟當地的大學合作,将這塊地方作為生态保護基地,保存有原始的風貌,不再讓天然的生态受到人為開發的迫害。

他們在L市的酒店,做了另類的規劃,開辟了房車營地和高爾夫球場打算作為攬客的主要手段。

本該無聊的營銷策略,從林松楠口中說出,夏吟倒也不覺得無聊。

在他來L市之前,是林平井帶着魏夕先來視察。

魏夕來過之後,魏夕就對這個地方念叨個不停,也就有了吃飯時的邀請。

林松楠邊說邊從車裏準備的醫藥箱裏拿出花露水。

夏吟邊聽邊在看着手上已經有些發腫的蚊子塊,好像山裏的蚊子和都市裏的蚊子品種不太一樣。

林松楠輕輕地拉過就夏吟的手,将小瓶的花露水對着夏吟手上紅腫的地方噴了一下。

花露水清新的香氣,圍繞在狹小的車廂。

夏吟手背上原來有些發熱的地方,被清涼的液體覆蓋住,那些難忍的癢意也漸漸消失。

林松楠牽着夏吟的手,将噴在一處的花露水輕柔地抹開:“再觀察一下,要是還不消腫,就去藥店買點藥膏。”

林松楠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剛才溪流滑過她的手中,莫名地讓她心亂。

“阿嚏——”

前排的金浔隐用手帕捂着口鼻,爆發出悶着的噴嚏聲。

夏吟的手猛地從林松楠的手裏收了回來。

金浔隐不得不調整着後視鏡,看向他們二人,對他們道歉說:“不好意思啊,我從小就不是太喜歡花露水味,一聞這個味道我就要打噴嚏。我開會兒窗就好。”

得到林松楠的允許,金浔隐才開了窗。

車窗一開,送來涼爽的晚風。

車廂裏的花露水的味道漸漸淡了,夏吟紛亂的心緒也被磨平了一些。

回到酒店後,酒店已經安排好了幾人的晚餐,就等他們過去用餐。

菜品似乎都是菜單上沒有的菜,特地讓廚房燒的當地特色菜。

林松楠見夏吟吃得慢,也時不時給她夾些到碗裏。

在一旁的金浔隐全程只好埋頭吃飯,假裝透明人。

吃好飯,林松楠将夏吟送回了房間,将花露水和一管新的藥膏遞給了她,說是讓她別把手上的腫塊撓破了。

夏吟接過,向他道了謝,就讓她早些休息。

他們明天一早的飛機就要回A市。

夏吟關上門,将花露水和藥膏全都放在桌上,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雖然出去了沒多久,莫名地感覺有些疲憊。

她有些遺憾晚上沒有拿出手機拍張照,但一想手機光源或許會幹擾螢火蟲的生态作息也作罷。

在床上翻了幾圈,她還是克服了懶惰,從包裏拿出了平板電腦,上網搜了下關于螢火蟲的相關信息。

她發現螢火蟲的生命轉瞬即逝,讓人有些嘆惋。

她還發現網上拍出來許多螢火蟲的照片,螢火蟲并不是固定的小點,更像是從鏡頭前滑過的一抹短短的流星。

查過資料後,她打開繪圖軟件,勾勒出樹林、溪流和草木的整體輪廓。

一點點的增添細節,順便調試一個關于螢火蟲的筆刷,為圖上一點點增加元素。

等她畫好,看着面前這副墨綠底色的圖片,上面出現的是點點淺綠色熒光,她猶豫了下,用新增加了一個畫布,增添了兩筆,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動圖。

她一口氣畫完,直接上傳了微博。

今天看到的這份場景的感動,她想分享給所有人。

她坐在辦公桌前,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頸部,發現有了最新的評論,有說她的畫堪比照片的。

她看了眼那個ID是眼熟的ID。

平日裏,她或許會對這種評論一笑置之,但這次她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贊。

她希望她把感動傳遞了出去。

隔壁房間的手機上彈出一條消息:你的特別關注@淺語發了一條微博……

林松楠拿過手機,用着亂碼的ID給夏吟點了個贊。

他看了眼時間,給夏吟發了個消息:手上的紅腫消下去了嗎?

收到消息的夏吟看了眼手背上的原本硬幣大小的腫塊變成串珠般大小,回複道:好多了,也不癢了。

林松楠:那就好,早點休息。

夏吟回複了個“好”,又找了個可愛的“晚安”表情給林松楠發過去。

林松楠也鄭重地回複:晚安。

關上手機的她疑惑了一瞬,林松楠怎麽知道她還沒休息的,是窗邊能看到她房間的光嗎,她看了眼身後拉着嚴實的窗簾。

她覺得林松楠可能就是臨時想起來才随口一問的。

她起身拿過花露水又往手上噴了下。

林松楠的指腹在她手背上打轉的觸感依舊清楚地殘留在她的手背上,溫熱又帶着些許的清涼。

夏吟搖了搖頭,把這些場面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她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她重新坐到平板電腦前,将剛才畫的圖,重新裁成了适合手機屏幕的大小,換上了新壁紙。

翌日一早。

夏吟前一天晚上給自己定了五個間隔五分鐘的鬧鐘,她才勉強在清晨六點半順利起床。

她整理好行李,打着哈欠,帶着房卡來到樓下。

跟林松楠和金浔隐的精神奕奕不同,她就像是一個因為趕場而疲憊的觀光客。

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夏吟也不自覺地睡着了。

到了機場,林松楠才叫醒了她。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跟在他們身後去辦理登機。

在去往候機室的路上,金浔隐突然跟夏吟搭了話:“不好意思,我有點好奇,你的手機壁紙是昨晚拿手機拍的嗎?”

夏吟點亮手機屏幕,搖了搖頭。

“我還在想你們沒有帶相機,怎麽拍出這麽清晰的照片的。”

正好到了候機室,夏吟從帆布包裏拿出平板電腦,打開繪圖軟件,給金浔隐看。

林松楠在一旁補充道:“那是她昨晚畫的。”

夏吟剛想問他,他怎麽知道是她昨晚畫的,她一想她也就只有昨晚有時間可以畫畫。

起得太早,連她的思緒都慢了半拍。

金浔隐小心翼翼地捧着夏吟的平板電腦,一動不敢動,生怕往屏幕上一點就毀了整幅畫:“好厲害,這畫得真的跟照片一樣。”

夏吟笑笑,雖然恭維很好聽,對她來說,卻也屬于基本功之一。

林松楠看着夏吟從金浔隐手上接過平板電腦:“我沒跟你說過嗎,她是漫畫家。”

“沒有,您沒說過,您上次只給我發了姓名和身份證號,其他什麽都沒跟我說,”金浔隐邊說邊想起林松楠看漫畫的場景,“所以,上次看的……”

林松楠冷冷地瞥了金浔隐一眼,金浔隐立刻閉了嘴。

夏吟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林松楠說:“沒事,不用管他。”

金浔隐轉過身悄悄做了個将嘴巴拉鏈拉上的姿勢,他要是再嘴快一些,說不定年底額外的獎金就要泡湯。

夏吟又滿意地看着她手裏的作品,她好久沒有畫出這麽讓她心滿意足的作品。

林松楠看夏吟臉上露出一些自得的神色:“這麽喜歡?”

夏吟點頭,她關上繪圖軟件,點開相冊,調出相冊,點看上次她在S市畫的大海和日出給他看。

她告訴林松楠,她真的很喜歡這種自然景觀,讓她感受到自然的壯闊。

看到日出那張圖,林松楠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那下次帶你看其他的。”

夏吟忙不疊地點頭,林松楠一直出差,肯定見識過不少美景。

林松楠看向夏吟笑得彎彎的眼眸裏盛着的光,一點不亞于昨晚看到的點點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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