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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今年的兩次出游,讓夏吟內心那顆不安分的種子正在破土而出。
她又想出去旅游了。
正好田梨決定在大促開始的第一天放假,她将請所有的員工出去旅游三天,就在鄰城的J市。
田梨問夏吟要不要一起去,夏吟一開始拒絕了,她想着她不是公司員工,總歸不太好。
而且他們公司美曰其名去旅游,但她總感覺只是大家換個地方去工作。
田梨則是告訴她無所謂,也有其他員工帶家屬去。
為了慫恿夏吟,田梨還特地将行程表發給她,讓她考慮下再決定。
她上網查了酒店的地址,她發現這個酒店臨近一個博物館,讓她有了幾分興趣。
夏吟最終還是答應和田梨一起去他們公司的團建活動。
她按照行程表的安排,在出發當天一早,就到了夏吟公司的樓下。
此時,不少員工已經帶着大包小包等在樓下,不少人的行李箱上還挂着一個電腦包。
夏吟認出其中有幾位是她之前在田梨拉她開會時見過的,都友好地沖她笑了笑。
正當她百無聊賴地準備給田梨發消息問她在哪裏,明明是田梨叫她來的,卻不見田梨的身影。
被陌生人環繞,總讓她有些許的不适。
“嗨,你一個人嗎?你是什麽部門的,我之前怎麽沒見過你。我是技術部的陳禦,我們公司的小程序就是我開發的。”
夏吟隐約對小程序有些印象,似乎是個互動軟件,主打一些互動小游戲之類的。
她看着面前陳禦外套下的格子襯衫,她不得不将一些刻板印象同面前的人聯系在一起。
她朝着陳禦點頭致意,她用手指了指嘴,又擺了擺手。
“啊!你是不是感冒喉嚨痛,所以不想說話。沒關系,反正還有三天時間,我們可以互相熟悉一下。”
夏吟對陳禦的理解也頗有些苦笑不得,她準備拿出手機解釋下她不能說話。這樣,或許陳禦就會知難而退。
正當她準備從包裏拿手機的時候,田梨的秘書伍潔找到夏吟:“夏小姐,田總請你過去,我們不坐大巴,另外有一輛轎車。”
陳禦目瞪口呆地看着夏吟跟着伍潔離開,原來是田總的朋友。
一旁圍觀了陳禦搭讪全程的同事,調侃道:“讓你看到漂亮妹子就去搭讪,你也不看看對方什麽人。”
陳禦嘴犟:“怎麽了,是田總朋友又怎麽樣。既然出來玩,大家就交個朋友。”
同事拍了拍陳禦的肩膀,讓他好自為之。
夏吟跟随伍潔上了田梨所在的轎車。
時隔兩三個星期見到田梨,夏吟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她發現田梨好像瘦了一圈,她打着手語問田梨:你在減肥嗎?怎麽瘦了這麽多。
田梨輕撫了下肚子:“是真的瘦了吧,我也沒有可以減肥,但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确實太多了。我哥田陶你知道的,聽說在公司搞了個爛攤子,我爸媽正想讓我回去公司,讓我把我公司給我哥,讓他找個小公司鍛煉鍛煉。我最近天天回家吵架,累也累死了。”
夏吟沒想到田梨最近還經歷這麽多事,她又想到梁宆的事情,估計田梨是有夠焦頭爛額的。
去J市路途有兩個小時,夏吟難得地沒有一絲倦意,看着窗外不停飛過地樹木和雲朵在發呆。
反觀,靠在她肩膀上的田梨睡得正香。
就算到了中途的休息站,她也就嘟囔一聲“不去”,繼續陷入沉睡。
夏吟被她枕得動彈不得,她不得不揮手讓伍潔和司機下車休息,她繼續在車上陪着田梨。
到達酒店時,夏吟感覺她半邊胳膊已經失去知覺。
田梨替她捏了捏肩膀:“抱歉抱歉,睡得你手臂麻了吧,不過我好久沒睡得這麽好了。”
夏吟覺得她犧牲一會兒肩膀換田梨一個好覺,似乎也值了。
來到酒店大堂,衆人都在議論紛紛,話題都緊緊圍繞着今晚即将開始的大促,甚至有人拿出電腦就在大堂的等候處開始工作。
夏吟對大家的工作熱情也是嘆為觀止。
可能是工作日的緣故,房間并不緊張,大部分的房間都成普通房間升級成行政套房。
夏吟和田梨那一套房則是升級成貴賓套房,也僅比行政套房多了一個客廳。
她們回到房間,田梨就開始開着電腦在開視頻會議,似乎和今天留守在辦公室進行直播的公司職員商量最後的直播細節。
夏吟這才知道,今天除了是田梨公司的團建,其實也是變相的慶功宴。
他們預估今年的銷售額會創下新高,從今晚八點開始,他們将陸續收到訂單,預計一小時內的銷售量能超過三百萬,對他們團隊來說又是跨過很大的一條坎。
到了晚上七點半,田梨公司的人已經聚集在酒店餐廳特地安排的戶外燒烤。
夏吟和田梨是最晚到的,其他人已經都陸陸續續地開始烤制食物,空氣中漂浮着食物和調味料的香氣。
田梨剛坐下,就有殷勤的下屬将烤好的肉串和香菇送到田梨的面前:“田總,您先吃點填填肚子,您要是還想吃其他的跟我們說,我們這就幫您去烤。”
“不用麻煩,我也可以自己來,燒烤的樂趣就是自己動手,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田梨将面前的食物都推到夏吟面前:“多吃點,想吃什麽自己去拿就好。”
說完,夏吟就見田梨拿着滿滿一杯啤酒仰頭喝了下去。
她還來不及阻止,一杯啤酒就見了底。
夏吟拿出手機問:你怎麽喝這麽多,這麽快。
“慶功宴,開心嘛,就是要喝點,你要不要也來點。”
夏吟從田梨的目光中讀出了一閃而過的落寞,她連忙搖搖頭,她是不勝酒力,而且按照田梨今天這種喝法,今天照顧田梨這個擔子是在她身上落定了。
氣氛也漸漸地被炒熱,田梨身邊也多出一些要來敬酒的員工。
夏吟适時地躲開這種場面,她不想被無故波及,她找了稍遠處的地方坐下。
但不大的地方,田梨對員工的誇獎還是順着風聲傳進她的耳朵。
她拿着一杯橙汁在喝,突然就感受到身邊的坐墊有凹陷下去的感覺,她看向身邊多出來的人,正是早上和她熱情打招呼的陳禦。
陳禦端着一疊烤好的雞翅和香腸放在夏吟面前:“我剛才看你沒吃多少東西,你要不要多吃點。”
夏吟在手機上打出“謝謝”二字。
陳禦似乎還沒能理解夏吟用手機代替說話的意思:“你現在還不能說話,看來你感冒或者喉嚨痛挺嚴重的,你有去醫院看過嗎,還有我聽說羅漢果茶之類的對這類感冒很好的。”
面對陳禦的一廂情願的理解,她不得不在手機上打下“我不會說話”這五個字給他看。
陳禦不由驚訝地看向夏吟。
夏吟對這種表情早已見怪不怪,大多數人知道她不能說話,露出的無非就是惋惜、同情、遺憾之類的情緒。
他們也會快速地找到借口,從她身邊逃開。
“來來來,大家矚目,還有一分鐘就要到八點了。”田梨用勺子敲了敲酒杯吸引着大家的注意,“我們提前慶祝一下這次大促的銷量創下新高,同時,我也宣布一下今年年底給大家漲薪的消息。”
“漲薪”的消息一出,所有人立刻沸騰了起來,有的鼓起掌,有的在喊“田總最棒”。
随着放在桌上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時鐘的秒表,逐漸走向57、58、59……
時間跳到了“20:00”整,他們公司網店的後臺立刻跳出了應接不暇的訂單。
銷售的總額也在不斷地攀升,一分鐘之內,銷量就破了200萬。
五分鐘之內,如公司的預期,銷售量的總額突破300萬。
銷售額的數字還在不斷地攀升,燒烤的現場立刻化作一片歡欣鼓舞的海洋。
田梨也說:“今天的成就是大家共同取得的,絕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請所有人都好好享受今天的勝利。”
說着,田梨将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她還将手中的酒杯反過來倒了倒,向衆人表示她都喝光了。
田梨展現出的豪爽一面,讓夏吟不由擔心,她看着田梨有些漲紅的臉色,她知道田梨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回房間就該鬧了。
田梨絕不是喝多了會安靜睡覺的類型。
夏吟坐回到田梨身邊,想要從她手中搶過酒杯,卻被田梨一把打開了她的手,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扒在她身上:“夏吟,你讓我喝,今天讓我喝個夠,我好久沒這麽開心過了。”
她拿出手機,在上面打下:你在下屬面前注意形象。
“什麽下屬?這都是跟我一起打拼過來的家人,沒有他們就沒有公司的今天。”
坐在一旁的伍潔看着喝多了的田梨也露出了無奈的表情:“讓她喝吧,田總平時壓力真的很大。”
夏吟無奈,只能盡可能地讓田梨少喝兩口。
“砰!砰!”
幾束明亮的光芒劃破了夜空,煙花在空中四散開。
“哦,今天有什麽好事嗎?是酒店也知道我很開心,所以幫我一起慶祝嗎?”
田梨腳步搖晃地走向煙花綻放的方向。
黑影中走出一個人影,捧着一束玫瑰花,朝着田梨走了過來。
田梨揉了揉眼睛:“哦,哦,這不是那誰嗎?有點眼熟。”
夏吟也憑着輪廓,認出梁宆的身影,她倒是沒想到梁宆會追到這裏來。
“夏吟。”
夏吟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的林松楠,她再回頭看看不遠處的梁宆,伸手在他們二人一起指了指。
“我們一起來的。”
那邊身處黑暗中的梁宆不知道還在對田梨說什麽,田梨順從地從梁宆手中接過了玫瑰花。
夏吟的周圍立刻響起員工了然地起哄聲。
夏吟覺得梁宆今日的出場确實讓人還算驚喜,就像是電影裏的意中人踏着七彩霞雲而來,他是踏着煙花的滿天流光從天而降。
田梨轉身回到員工之中:“起什麽哄,銷量多少了?”
“三百五十萬,已經超過預訂目标。”
田梨沒有向其他人介紹梁宆,反而自顧自地又拿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夏吟趕忙跑到她身邊拉住她,她剛才已經看出田梨的腳步不穩,再喝下去,明天難過的也是田梨。
夏吟急着打出手語:你不準喝了。
“我真的沒事,我真的還能喝,我沒喝幾杯,你相信我。”
梁宆問夏吟:“她今天喝了幾杯?”
夏吟掰着手指算了下,比劃了個“8”。
就田梨平時的酒量來說,差不多是五杯的量,那還是田梨吃過東西後的酒量。今天的田梨則是在空腹喝酒。
夏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打開手機上從網上訂好了護肝片。
她就見梁宆強硬地從田梨手中搶過了杯子,将田梨杯子剩下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
“哎,你幹嘛……”
田梨話音未落,梁宆就蹲下身将田梨扛在了身上:“你喝太多了,不準喝了。”
“梁宆,你給我滾啊,我清醒的不得了,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梁宆對在場的衆人有些歉疚地表示:“抱歉,帶她先走一步,你們繼續。”
梁宆扛着田梨走出好遠,夏吟還能聽到田梨在咒罵梁宆的聲音,還夾雜着“我快吐了”的抱怨聲。
她隐約看到梁宆将田梨放了下來,一落地,田梨就要朝他們跑過來,卻又被梁宆拉住了衣襟,重新扛到了身上。
看到這一幕,夏吟也不禁目瞪口呆,她已經徹底忘了,她們房間只有一張房卡,而那張房卡就在田梨身上。
她回頭找林松楠,發現林松楠不在原地,給她發了條消息,說是去處理些事情,待會兒來找她。
田梨一不在,夏吟感受到聚會現場的氛圍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似乎放松了一些。
有些人在小聲八卦着田梨和梁宆的事,但也有人顧忌着她在場,不時地瞥向她。
最終,其他人派了今天和夏吟有過交談的陳禦去找夏吟八卦一下今天的情況。
陳禦頂着巨大的壓力挨到夏吟的身邊:“那個……你跟我們田總是不是特別好的朋友?”
夏吟自然地點頭,她猜想面前的人是不是想讓她在田梨面前幫他說說好話,好讓他升職。
“我想問你剛才那個抗田總走的男人是誰?他們是什麽關系啊?”
人皆有一顆八卦之心。
夏吟決定還是替田梨保密,這件事還是田梨自己向公司員工交待比較好。
她在手機上打字:我也不太清楚。
陳禦有些失落,他又問:“我剛才還看到有個男的在跟你說話,看起來很眼熟,那人又是誰啊?”
正巧說到林松楠,林松楠站在不遠處沖着夏吟打着手語,讓她過去。
夏吟用手語回複他,她馬上就過去。
她在手機上打上一句話給陳禦看:不好意思,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但這是我們的隐私,麻煩不要再問了。再見。
她确定陳禦讀完手機的句子,她才将手機收了起來,朝着林松楠小跑過去。
陳禦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才那個男人和夏吟互相打着手語的狀态,那看起來是一段加密的對話,但他也看出來這二人展現出的交流是其他人都無法橫亘到二人中間的,
他想起來這個男人眼熟的原因是因為他今天還在酒店的雜志架上的看到過照片,那是本知名的財經雜志。
他不由苦笑了一下,也是,田總的朋友又豈會是等閑之輩。
其他人來向陳禦打聽他有沒有從夏吟那裏探聽出什麽消息,他聳了聳肩,表示他沒問出一丁點消息,對方可是銅牆鐵壁般的防守。
同事們也都不無遺憾地從他身邊散開。
夏吟從聚會上離開,有些不放心喝多的田梨,她問林松楠能不能先陪她回房間看一眼田梨。
“你确定要打擾田梨和梁宆嗎?”
夏吟猶疑了,好像是不應該打擾他們。
估計讓田梨如此苦惱的事情,除了家裏那點事情,還有一半就是他和梁宆的關系。
夏吟搖了搖頭,她還是等再晚點再回去吧。
“既然你還不回去,我們出去走走,帶你去個地方。”
夏吟想到上次林松楠帶他看到的滿天的螢火蟲,也不由期待起來。
林松楠帶着夏吟穿過酒店的大堂,來到後門,穿過後門處的停車場,來到一大片草坪面前。
他們沿着草坪邊上的小徑一路向前走,小徑的盡頭出現一座玻璃房子。
林松楠并沒有在玻璃房面前駐足,他帶着夏吟繞到玻璃房背後。
一扇緊鎖的鐵門出現在他們面前,外面是漆黑的道路和灌木叢。
林松楠從口袋裏拿出鑰匙,取下貼門上繞着好幾圈的鐵鏈鎖。
面對漆黑和未知的道路,夏吟心生膽怯,他拉了拉林松楠的衣袖,搖了搖頭。
林松楠反手牽過夏吟的手:“別怕,很快就到。”
溫熱的觸感在夏吟的掌心彌漫開,她回想起小時候的那個冬天,林松楠也是這麽牽着她下樓的。
二人沿着這條路走了兩三分鐘,眼前又出現另一扇門,這扇門是扇不鏽鋼的金屬門。
門邊裝着一個已經斑駁的送奶箱,林松楠打開着送奶箱,箱子像是在抗議般發出“吱呀”的聲響。
林松楠從奶箱的頂端摸出一把鑰匙,打開金屬門。
進了門,夏吟看着草坪上朝建築上帶着燈光,憑着建築的外形,她意識到這就是她想來的那家博物館。
他們這是在夜闖博物館?
夏吟拉着林松楠問:這裏是博物館嗎?我們這樣進來會不會不太好?
林松楠從他的外套上牽過夏吟拽在他衣服上的手:“這裏是私人博物館,我已經打過電話征詢意見了,所以沒有問題。”
雖然林松楠能帶她進來,但展廳卻進不去,他們也只能在博物館外面晃一圈。
她聽林松楠說,那把鑰匙是館長給家裏父親留的,聽說他父親現在七十歲有輕微的認知障礙,有一次深更半夜跑到博物館準備翻牆進去,還驚動了警方。
後來,為了他父親進出方便,就特地在沒人用的奶箱上裝了一把鑰匙。
也只有少數人才知道。
夏吟問他怎麽知道的。
林松楠說是館長邀請他來夜游博物館時,他們正好撞見了老先生在開門。
夏吟覺得這個故事也有些離奇,但好像又有些合情合理。
“我想也許來夜游會對你的創作有所幫助,我聽說很多藝術家都是夜裏才有靈感的。”
這種話無非是空穴來風,沒有任何根據,也許只是所謂的藝術家比普通人更喜歡熬夜而已。
夏吟如此告訴林松楠。
但她很喜歡夜晚無人博物館的氛圍,有種冒險的氛圍。
看到夏吟打出“冒險”的手語,林松楠不由失笑,看來他确實選擇錯了氛圍。
他看了眼手表:“要不要回去?”
初冬的深夜,在外面待了很長時間,夏吟有些冷,她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
“冷了?”
夏吟點點頭,就算她身上貼着暖寶寶,卻還是抵不過這夜裏的不斷降低的氣溫。
林松楠拆下圍着的灰色圍巾戴在夏吟身上。
圍巾還有些林松楠的體溫,夏吟也能感受到圍巾上還有林松楠的清淺的氣味,她不自覺地有些紅了臉。
“那我們快點回去。”
林松楠習慣性地牽過夏吟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手機,手機上的手電筒替他們照亮前路。
回到酒店,林松楠陪着夏吟回到房間門口,夏吟摸了口袋,發現房卡在田梨那裏。
她摁了兩下門鈴,發現沒有人來應門。
她拿出手機給田梨發消息沒有回答,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同樣,給梁宆發消息和打電話也是同樣的狀況。
考慮到一些特殊情況,夏吟沒敢去前臺要房間的備用鑰匙,而是讓林松楠陪她去前臺重新開一間房間。
前臺卻告訴她,所有的房間都已經住滿了。
原因是附近有一間酒店的供水系統突然壞了,所以那裏的絕大多數客人全都轉移到了他們這裏。
他們現在一間空房間也沒有。
面對酒店前臺愛莫能助的表情,夏吟也不能為難對方。
就連林松楠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一間空房間。
夏吟上樓又嘗試敲了下房門,依舊是沒有人應答。
站在她身邊的林松楠說:“來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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