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17(修)
chapter 17(修)
林櫻吃過晚飯後,便準備回劇組,晚上她還有兩場夜戲,必須到場。
“剛剛那個是你的什麽人啊?”
以劉青對她的了解,林櫻的所有熱情都釋放在顧曦澤身上,平時就是一個話少的宅女,能結交這種等級的帥哥,肯定有情況。
“青姐,別多想。我堂哥,剛回來。”林櫻對劉青的了解也不少,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她又在瞎琢磨有的沒的。
“堂哥啊,我還以為你轉性了,終于舍得抛棄顧曦澤了。”劉青惋惜道,悶得像一團棉花堵塞在胸口。
她要是有林櫻的顏值,肯定天天去勾搭帥氣的小哥哥,用得着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臭男人身上。
林櫻對于劉青希望她換個人追求的想法,也很無奈:“要是我真的變了,你哭都來不及,每天都得處理一堆緋聞。”
“你說得在理,你的一堆破事現在都還沒解決好。”劉青凝神地思索,“我還以為你爸媽是在別墅給你慶祝呢?”
“換個地方,找點新鮮感。”
林櫻無意把家中的事抖落出來,怕以後成為獲取大衆同情的工具,雖然劉青是一個很好的經紀人。
“也是。”劉青贊同地回答。
到劇組後,林櫻從後門下車,手裏鄭重捧着林楊神神秘秘塞到她懷裏的禮物。
路過的工作人員很熱情地問好,林櫻一一回應,直奔拍攝地點。
此時,正在拍攝女主第一次向男主坦白心意。
修仙之人說話真是委婉,林櫻在監控器前觀察半天,也沒看出女主究竟是不是在表白。一句話要拐幾個彎,繞來繞去的。果真,男主一點沒聽明白,吊兒郎當離開,徒留女主一人在原地哭泣。
Advertisement
“陳箬竹,你的表情怎麽回事,是讓你追男人,搞得活像他欠你八百萬似的。就你這樣的,哪個男人看得上你。”賀導一如既往地毒舌,罵得劇組的氣氛陷入呆滞。
林櫻踮起腳往後小退幾步,想溜走。
“林一條,不是,林櫻,你幫阿澤對下戲。箬竹,你仔細看看人家林櫻怎麽演的。”
“賀導,我的演技只适合演惡毒女配,撐不起女主。還有我這相貌,看着就不大氣。箬竹姐只是狀态不好,需要休息一會兒。”
林櫻就算再少根筋也知道,在劇組是講究資歷的。自己一個小新人,要是敢指導前輩演技,不得被人恨死。
陳箬竹最近這幾天就在暗暗給自己下絆子,煩不勝煩,以後指不定怎麽對付自己呢?
“讓你去就去,廢話這麽多。”要不是這段戲陳箬竹一個人就NG八次,賀知州也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林櫻舉棋不定,左右為難。算了,反正已經得罪陳箬竹,再拒絕賀導,怕是會死得更慘。
然而,老戲骨演技不能萬能的。它會随着周圍環境的變化判別是否啓動技能,林櫻自己不能控制。也就是說,林櫻只要看過劇本,導演一喊“action ”,她就會把劇中人物的真情實感呈現出來。
林櫻想故意演的很爛都沒辦法,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嘛。
“很好,這才是女生告白的正确打開方式嘛。”賀知州開懷大笑,“林櫻,你用這種方式追男生肯定會成功的。”
林櫻悄悄地溜一眼某人,顧曦澤不算,這貨不是一般男人。
“小櫻櫻,這是你帶來的好吃的嗎?”楚詠詠餓得四肢無力,眼睛死死鎖住林櫻帶回的粉色盒子。
“不是。”林櫻伸手把之前随手放在桌上的盒子,從楚詠詠的餓狼撲虎的視線中抽走。
“我不信,你肯定在騙我。”楚詠詠一直在節食,又因為中午沒來得及補充營養,早就眼冒金星。
無論林櫻如何解釋,她都一口咬定林櫻帶來的是零食。
“行,我打開給你看一下,可以吧。”楚詠詠怎麽就這麽說不通呢?真是她林櫻的克星。
包裝紙一層又一層,大盒子裏套着小盒,終于在撕掉十多層粉色紙後,露出可愛的小盒子,上面有一張手寫的卡片。
林櫻手疾眼快迅速把它塞到口袋裏,打開盒子,竟然是一條鑲着超大粉鑽的四葉草項鏈,還點綴着很多小鑽石。
“哇哦!”女人對于亮晶晶的珠寶總是無法抗拒的,更不用說楚詠詠這樣的時尚潮人,哪怕餓的要暈過去,依舊癡癡望着,恨不得撲上去。
“這個設計師設計的項鏈很貴的,誰送你的?快說,快說。”
林櫻默默蓋上蓋子,催道:“你趕緊去吃飯,別唧唧歪歪。”
“不行,你就告訴我嘛。”楚詠詠眼裏有一道谄媚的神采,雙手合十,“你最好了。”
“不,我是最惡毒的女人。”林櫻極力忽視她楚楚可憐的小鹿眼,殘忍拒絕,揣着盒子逃離她的魔爪。
晚上十點半,劇組超額完成任務,全員收工,約去搓一頓。林櫻下午和晚上吃的都沒消化完,她也不喜歡應酬,就沒去聚餐,直接回賓館睡大覺。
“林櫻呢?不是讓你叫她過來嗎?”吳坤對着一個和林櫻下午的打扮不相上下的女生說道,“我還有事問她呢?”
要是林櫻在這裏,一眼就能看出,竟會是楚詠詠,平時他們都表現得很陌生,幾乎沒互動過。
楚詠詠翻翻菜單,耐着性子說,“她說吃飽了,我總不能強拉着她過來吧。再說,你和表哥不是一直很讨厭林櫻的嗎?叫她過來幹嘛?”
“你點幾個青菜和一碗粥就行,不用看肉的,你吃不了。”某表哥一言就決定楚詠詠的夥食。
楚詠詠敢怒不敢言,誰讓她發微信給老幹部喊餓的。
“澤哥,你就讓她點一個葷菜吧。”吳坤實在看不得小姑娘盯着圖片渴望的目光,鼓起勇氣反抗。
“不行。她都多久沒好好吃過飯了,大魚大肉的腸胃受不了。”顧曦澤想都不想,無情否定。
楚詠詠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被一桶冷水熄滅,老實得不行,整個人郁郁寡歡。
“我和你們說個大秘密哦。”吳坤拖着一條椅子擠到他倆中間,激動得熱血沸騰,“我下午去錦食閣談合作遇到林櫻了耶。”
“切,這算什麽秘密。”楚詠詠滿臉不屑,輕嘲道,“只能說明她請假出去玩了嘛。”
“我還沒說到關鍵點呢,你急啥?最主要的是她是和一個長相十分出衆的男子一同進入包間的。你說說,這個料大不大?”吳坤戲谑的笑容浮在臉上。
“哇哦,真的嗎?”楚詠詠興奮得失去控制,敲着桌子,“怪不得她下午帶回來的盒子死活不讓我看,原來是心上人送的,附帶一張小卡片。我瞄到一眼,好像寫着my baby ,可惜沒看完。”
兩人越說越起勁,根本沒看到旁邊的男人的臉已經黑如鍋底,手上的菜單快要被捏碎了。
顧曦澤拿過桌子上的打火機,從兩人中間穿過去,一腳踹倒礙事的瓶子,單手插在兜裏,臨走前丢下一句話:
“我出去透透氣。”
楚詠詠連大氣都不敢出,一愣一愣地盯着,直到門被關上,眨巴着眼疑惑道:“表哥他怎麽了?不是很久沒抽煙了嗎?”
“不清楚,他最近一聽到林櫻的事,就這德行,一會兒就好。”吳坤已經習慣他的喜怒無常,剛開始還吓得汗毛凜凜。現在,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別停,繼續說啊。”
“你知道那個系列的項鏈多難得嗎?我都沒排上號,而且她那條還是定制的。”楚詠詠想想都心痛,那位設計師每年就出一個系列,還着限量發行,她一次都沒搶到過。
楚家雖比不上顧家,在全市也算是叫的上名字的大企業,不至于連條項鏈都買不到吧,吳坤将信将疑地盯着她。
“那條項鏈私下售賣都達到八位數,你說呢?而且,我确定以及肯定是真的。”
兩人絮絮叨叨讨論了許多,直到點的菜都送到餐桌上,顧曦澤才飄着一股煙味回來。
“詠詠,今天竟然是林櫻的生日。”吳坤打開手機頁面,不可思議道:“你知道嗎?”
楚詠詠一口清粥噎在嗓子裏,咳得夠嗆,“我沒聽她說過。現在幾點?”
“十一點四十五。回去一定來不及”
死一般的沉默籠罩着這個包間,楚詠詠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好朋友,前陣子她過生日,林櫻可是淩晨整點祝福的。
“我還有點私事,車我開走。吳坤,你等下叫詠詠的經紀人過來。”
顧曦澤安排好表妹,“轟”地一聲站起,拿過車鑰匙,推開椅子,快步走到門口,似乎有什麽急事。
“表哥,他不會是去找林櫻吧。”楚詠詠目送顧曦澤一氣呵成的動作,茫然道。
“不可能,澤哥最讨厭林櫻了。”雖然現在的林櫻很優秀,吳坤覺得顧曦澤不是那麽容易改變印象的。
楚詠詠被自己的腦洞給逗樂,“我就是随便說說啦。”
“給,你的生日禮物。”劉青一進林櫻房間,就把盒子扔到她懷裏。
林櫻秀氣得打個哈欠,含含糊糊:“你昨天不是送我了我一個嗎?”
“你的粉絲托我轉交的。”劉青抿着嘴悄悄地笑。
林櫻打開一看,是一本包裝精美的書,粉絲送的貴重物品她交代過劉青不準收,這個沒問題。
不過,确定不是黑粉送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