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粗長的肉刃碾開饑渴的腸道,空虛終于被人填滿,沈焰咬着牙,發出哭似得呻吟,纏在對方身後的長腿痙攣地打着顫,弓起的腰腹繃成一道好看的弧線,紅腫的乳首高高挺起,擺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情——色模樣。蘇佳年握着他抖個不停的腰,将自己一點、一點埋進去,直到全根沒入。
饒是先前已經開發至足夠柔軟,但想要容納蘇佳年的尺寸仍需費些力氣,沈焰只覺得一根又燙又粗的東西捅進了肚子裏,圓潤的龜——頭抵着甬道末端,又疼又癢,仿佛再進半寸便會從肚擠眼捅出來。他只有大口大口的抽着氣,起伏的腹部牽連後方,腸道陣陣緊縮,咬得蘇佳年舒爽無比。俊美的年輕人俯下——身,愛憐的舔去年長者額頭的細汗,又順勢往下,吻過精致的五官,落在水潤鮮紅的唇上,交換了一個纏綿缱绻的吻。
蘇佳年的吻技并不算好,比起親吻,更像是一只舔着美味食物的小狗,滿心想着怎麽把對方吃下去,可就算如此,沈焰仍被親得喘不過氣來。眼前一片花白,腦子裏嗡嗡作響,唯有咫尺間淩亂的喘息與心跳提醒他仍還活着。
等一吻閉,沈焰差點沒翻了白眼,倒在蘇佳年身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他一身是汗,仿佛剛從紅酒裏撈出來,赤裸的皮膚泛着粉色的水光,迷亂的眼神沒了焦距,開合的口角合不上了,透明的唾液沿着下巴淌落,嫣紅的舌尖貓兒似得吐出一截,随着呼吸收回。
就算是情亂意迷的當下,他仍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讓他心甘情願雌伏身下,無關尊嚴與否,只因為對方值得。
沈焰骨子裏也是個很固執的人,只是他的倔強不似蘇佳年那般的天真直白,他在這刀山火海的人世間走了太遠,那露出體外的鋒芒倒刺被冷暖不定的風霜磨了個幹淨,剩下的、埋藏在血肉裏的,久而久之他也忘了,實際卻仍然存在。
就像他無數遍的告誡自己不要陷得太深,卻又執迷不悟的陷了下去。
因為在看到蘇佳年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經認定了一生所愛。
柑橘混合着肉豆蔻的香氣隐約萦繞在鼻間,随着呼吸深入肺腑,撫平他因藥性而焦躁敏感的內心——那是蘇佳年的味道,陽光的、清新的,卻又帶着一絲絲辛辣的攻擊性,很像他本人。
深埋體內的肉——棒抽動了一下,敏感的腸肉受到拉扯,驚慌失措的絞緊體內之物……蘇佳年按着他起伏的胸口,有力的腰肢輕輕擺動,深入淺出的陽——具肏弄着柔軟的內壁,分泌出的腸液随之擠出,順着臀縫滴到床單上。
……趙希現在大氣都不敢出。
他瞪着滿是血絲的眼,熱汗順着發梢滾進眼裏都不敢眨,他看見蘇佳年擡起男人虛軟的腿,将那根尺寸可怖的東西塞進那汁水淋漓的肉——穴中,看着那豔粉色的褶皺被全然撐開,直到一絲縫隙都不留……居然真的吞下去了。趙希如此想着,只覺得一股熱流湧向小腹,頭一陣陣發麻,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從沒想過那個拔吊無情的風流浪子竟也有受人身下的一天,還這麽的……這麽的淫——蕩。
血脈噴張讓他的腦袋一陣陣發暈,唯有胯間的腫脹感是那樣清晰……趙希硬了,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可能是沈焰的第一聲呻吟,又或是後——穴被開拓時香豔的畫面……他硬的不能自己,性——器在胯間支起帳篷,趙希猶豫了一秒,還是顫抖的伸手,給自己手——淫……
許是他忍不住發出了聲音,沉浸在欲——望快感中的沈焰眨了眨汗濕的眼,像是終于反應過來屋子裏還有別人似得,虛軟的身體掙紮起來,嘴唇無力的開合,聲音嘶啞的辨不出原音:“誰……”
可惜他現在就像一只被釘死在了砧板上的魚,先前還用酒泡過,蘇佳年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對方扭動的身體,親昵的湊上去,用鼻尖蹭了蹭他汗水淋漓的頸窩,安撫道:“別怕……我不會讓他看到你的臉……”
像是突然找回了“羞恥”這份情緒,沈焰從腳尖紅到了頭頂,他滿臉的水漬,不知是眼淚還是汗,被吻到麻痹的唇舌嗚嗚啊啊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通紅的眼倔強地睜着,帶着掙紮與憤怒,以及難以言喻的屈辱。
蘇佳年的心像是被什麽刺了一下,他撇撇嘴,像個任性後撒嬌的孩子,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的聳動着,大開闊斧的肏幹着對方濕軟溫暖的肉——穴,胯骨拍擊着挺翹的臀瓣,發出肉——體交——合時淫亂的聲響。腸道被搗出了水,又在一次次撞擊下化成白沫,糊在紅腫外翻的穴——口處,色——情又淫靡。
“這是懲罰……誰讓你要出去玩。”青年咬着年長者通紅的耳垂,尖尖的牙齒戳刺着那塊小巧敏感的軟肉,舌尖與吐息一同鑽入耳蝸,像是要鑽進對方腦子裏。“……你這麽好……有那麽多人喜歡你……但你是我的,沈哥,你只能是我的……”
沈焰被幹得魂不附體,細嫩的腿根被撞得通紅一片,小腹上沾着自己的精——液,竟是在不知不覺中又射了一次。
意識混亂中,他只能聽到身上人粗重沙啞的喘息,和那一句句仿佛催眠一般的宣告:“……誰也不能搶走你。”
話音剛落,像是要證明什麽一般,蘇佳年突然擡起對方無力的下——體,狠狠頂入,精準無比的撞在那小小的凸起上——像是要将底下的囊袋都一同幹進去一般,沈焰猝不及防,被肏的眼睛都翻了白,長大的紅唇中溢出幾聲瀕死般的呻吟,控制不住唾液漸漸瀝瀝的淌下,順着頸脖與汗水混在一起。
接下來便是漫長且粗暴的交——合,蘇佳年維持着插入的姿勢,将沈焰翻了個面——沾滿各種液體的臉頰埋入被汗水打濕的枕巾裏,精瘦的腰腹被迫高擡,臀——部上揚,做出百分百迎合的姿勢。
注視着這一切的趙希倒抽一口冷氣,如果不是他的錯覺,那個占盡了上風的年輕人似乎偏了偏頭,俊美的臉上露出一貫以來的笑容,眼神卻冰冷得像一把刀,溢出的殺氣讓趙希打了個激靈,差點萎了。
不過蘇佳年什麽都沒說,他只撫摸着身下人修長漂亮的腰線,掰開染着水光的臀瓣,發狠似得操弄起來。
巨大的雙人床被他撞得哐哐作響,像是連地板都在震動,沈焰支起的膝蓋完全沒了力氣,沒幾下就軟了,像一灘水似得化在對方懷裏。這個姿勢幹得比先前更深,隐約間仿佛真的頂到了胃,他垂着頭,迷亂的目光對準自己被迫擡高的下——身,前段的性——器半軟不軟的挂在那裏,随着聳動晃蕩着吐出淫液。
粗長的肉刃在被肏開的腸道中暢行無阻,被囊袋拍打的會陰又麻又癢,意識沉浮間,沈焰是真覺得自己快被幹壞了,蘇佳年像是要将他操到床墊裏,平坦的小腹都像是被頂起了一塊,隔着肚皮,他甚至能摸到對方可怖的形狀……
沈焰只覺得快被釘死在那根粗長滾燙的巨物上,胸口的乳首感到疼痛,竟是對方蹂躏玩弄着,腫大了幾倍的乳尖被拉起一點兒,疼癢混淆間,一只有力的手臂從後勒住了他的脖子,沈焰被迫仰頭,沾滿水漬的唇被人溫柔得吻住,卻又因為姿勢的原因,他開始缺氧,肺部的空氣被一點點榨幹,唯有後——穴仍承受着兇猛的肏幹。
就在沈焰快要因為缺氧而昏迷時,對方終于松開手臂,瞬間湧入肺中的空氣讓男人恍若死後重生,各式各樣的液體控制不住的溢了滿臉,射無可射的下——身抽動幾下,幾滴淡黃色的液體從馬眼滴出來,落在床單上。
蘇佳年從後咬住對方汗濕的頸脖,犬齒用力,刺破表皮……沈焰疼得渾身哆嗦,卻又被射入體內的精——液折騰到差點崩潰,年長的男人發出哭似得呻吟,下——體斷斷續續的失着禁,直到榨幹膀胱最後一滴液體。
等他終于解脫一般的暈倒在蘇佳年懷裏,後者喘息着抱着對方,愛憐的舔去沈焰後頸滲出血珠,過了好一會兒,才起身,緩緩抽出自己的東西。
失去堵塞的後——穴噴湧出大量精——液,被肏開到微微外翻的穴——口一時半會兒合不攏了,媚紅的腸肉沾滿了剛射進去的白濁,那景色之香豔刺激,看得蘇佳年都微微臉紅,好像把人操得半死不活的人不是他一樣。
下床抱來一套幹淨的被褥,将昏迷不醒的沈焰細細裹好,蘇佳年走到床角,居高臨下的看着曾經的“情敵”……趙希的褲裆狼藉一片,臉上紅暈仍未散去,這會兒垂着頭,努力将自己縮成一團,降低存在感。
蘇佳年笑了起來,像是帶着點兒羞澀:“……知道我們為什麽不一樣了嗎?”
趙希:“……”他哪裏敢說話。
就這麽一言不發的僵持了片刻,蘇佳年将手铐的鑰匙丢到對方眼前,趙希吞了吞口水,抖着手将其撿起來,哆嗦着把鎖開了。
還沒等他松一口氣,又聽蘇佳年開口:“你知道如果說出去,會有什麽下場吧?”
趙希打了個顫,差點吓哭了,小雞啄米似得瘋狂搖頭。蘇佳年把人威脅了一番,确定對方不會出去亂說後,才大發慈悲的将人放走。
吓跑了一個,廁所裏還躺着一個……其實沖進房間的時候蘇佳年還尚存理智,也沒真正下狠手,只是把齊冰打暈了。他們折騰了這麽久,算算時間,對方也該醒了。
于是蘇佳年哼着小曲推開廁所門,低頭就對上了齊冰兇狠的目光,因為雙手被捆的關系,那毛巾還塞在他嘴裏,蘇佳年上前将其拿開,就聽齊冰憤怒的罵他:“你真無恥!竟然對沈焰做出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蘇佳年無辜的反問:“如果是指上床的話——不好意思,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齊冰:“……”
見他氣到爆炸卻說不出話的模樣,蘇佳年心情舒暢了些,“我不知道你跟沈哥過去是什麽關系,但現在他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對他動手……”
話未說完就被齊冰打斷,後者雙眼充血,表情癫狂的表情開始扭曲,他吞下喉嚨裏上湧的血腥氣,放狠話道:“你給我等着。”
“……如果你在敢對他動手,我不會跟你客氣。”蘇佳年面不改色地說完下半句話,“沈哥是我的人,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你也好趙希也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這麽粗暴有點不符合他的修養,于是蘇佳年停頓了下,換了個說辭:“永遠不要再讓我看見。”
“——你不過就是他包養的一只鴨子!”齊冰怎麽說也是一輩子順風順水,唯獨在沈焰這裏碰了壁,如今被人羞辱成這樣,自然是無法忍受,竭嘶底裏的吼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敢在我面前放話?沒了沈焰,我他媽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蘇佳年皺了皺眉:“你這人真沒素質,還說髒話,怪不得沈哥讨厭你呢。”
齊冰:“!!!”
眼看對方氣得眼睛都要翻白,蘇佳年也懶得廢話,将門一甩走出浴室,站在門口想了想,找來櫃子将門堵住,又下樓開了個新的房間,這才抱着昏睡中的沈焰,離開了這烏煙瘴氣的總統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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