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春花變貼身侍衛

第40章 春花變貼身侍衛

變為貼身侍衛的春花發現自己變忙了,站在俞景瀚寝卧的門口不由得感嘆,原來銀錢多了,自由少了。

剛被鄭公公派人教導了一天的春花很是頭暈腦脹。

正在用早膳的俞景瀚看着春花穿着一等侍衛的衣服,站在他面前見禮的時候,微微愣怔,略微不滿的看了一眼鄭公公。

不過,既然調過來了,斷沒有讓春花再回去的道理,不然春花就不好在侍衛中間相處了。

俞景瀚這一日也想明白了,鄭公公多次的推波助瀾,八成以為自己斷袖了。

他自己雖然對春花多有關注,他想他是因為在京中得不到的親情,在春花這兒得到了補償,所以,只是兄弟情罷了,對,他就是把春花當弟弟了。

斷斷不是斷袖,斷斷不是他喜歡這個可以一拳頭把樹砸斷了的小哥兒。

“起來吧,那你既然是本王的貼身侍衛了,從今日起,你白日裏随着本王便是。”

“是,王爺。”

聽到這稱呼,俞景瀚不由得皺了皺眉,又看了看身邊其他幾個侍衛,擺了擺手,

“你們先去用膳吧,一個時辰之後随本王出府。”

知道主子這是沒反駁,鄭公公也松了一口氣,不管從哪個方面講,無論是主子對春花的另眼相待,還是春花的一身武藝,春花都是适合做貼身侍衛的。

“以後莫要擅作主張。”

聽到俞景瀚的警告,鄭公公笑着應了下來,看到俞景瀚才吃了幾口便不動了。

鄭公公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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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再用一些吧。”

俞景瀚擺了擺手,漱了漱口,準備站起來,被鄭公公一句話定在了原處。

“主子,大春小哥兒前些日子還說讓你多吃點,不然以後老奴只能請貼身侍衛看着主子用膳了。”

瞪了一眼鄭公公,俞景瀚想起春花略微嫌棄他單薄,不像個漢子,頓了頓,又拿起了筷子,端起了碗。

這情狀,看的鄭公公喜不自勝,又感慨又擔憂,主子莫不是陷進去了?這般聽話,這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低頭看着俞景瀚多用了一碗粥,覺得不管怎麽樣,他主子比之前好就行。

春花同其他貼身侍衛跟着俞景瀚來到了府衙門口,見到那裏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了。

俞景瀚停住了腳步,看了看那些人,轉步邁向了府衙後門,還沒等着走幾步,就聽見後面有人喊,

“大春哥?”

春花回頭,一看是之前救下來又送回去的姑娘,木婉兮,那晚送她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姑娘住的和春花剛買下來的宅子離得特別近。

這姑娘的父親是開書院的,兄長也考了秀才,就等着進京趕考呢,卻不想遇到了這種事兒。

春花知道自己在當值,也未動。

俞景瀚眯着眼睛,看着向他們跑來的姑娘,看着那姑娘滿眼都是春花,仿佛他們這群人不存在一般。

低頭又看了看春花,見春花正望着自己,心裏略微舒服了,又想到春花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不由得沉下臉。

“見過各位公子,大春哥,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當值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爹和我兄長已經回來了,我正給他們去抓藥。不知大春哥家在何處,所以父兄想着等你沐休了來家中一趟,他們親自設宴答謝你。”

木婉兮手裏拎着藥包,知曉春花是侍衛在當值,也不好打擾。

實在是不知道春花在哪裏當值,好不容易碰見了,說完了話,揮揮手就走了。

俞景瀚看着春花一聲不吭的看着那姑娘走遠,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春花疑惑的跟了上去,想着俞景瀚生氣什麽啊,哼什麽哼,轉念一想,

哦!對了!那姑娘的父兄是俞景瀚救的,木姑娘不知道罷了。

春花自己是知曉的,難怪俞景瀚生氣了,那麽等着沒人的時候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想明白了的春花喜滋滋的跟在俞景瀚的身後,俞景瀚餘光瞄了一眼春花,看春花喜不自勝的樣子,臉色更暗沉了。

俞景瀚心情不爽的進了府衙,看着被壓在下面的總督更是氣不順。

跪着的總督也知命不久矣,索性放開了,不斷叫嚣,

“廢太子你個黃齒小兒,老夫在輝城經營了幾十年,你以為你來了封地就能作威作福?呸!

我告訴你,你如今把我拿下,下面那群人會怎麽看你,你想安穩的接過輝城和寧城,你是做夢!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聽着這老頭滿嘴噴着口水,不斷的咒罵俞景瀚,春花低頭看了看俞景瀚,雖然面色不濟,但是也沒有動大怒。

何大人在旁邊讓人掌嘴,春花摸了一塊小石子,直接彈了出去,将總督的牙打斷了。

俞景瀚回頭瞥了一眼春花,看着春花沖着他安撫的笑,心裏的陰霾也漸漸消散,擺了擺手,讓那些掌嘴的都下去了,慢悠悠的說着,

“還是最後再叫你一聲總督大人吧,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今日你說的話,已然夠滅你九族了。你說你在這輝城幾十年,你縱子行兇,縱下犯刑,強搶民女,屠殺無辜,年年加重苛捐雜稅,你說你對你下面的百姓做了什麽?”

俞景瀚說着,站了起來,走到一旁,揮了揮手,府衙大門打開了,赫然站着諸多百姓,将旁邊的屏風也撤走了,坐着諸多封地的大臣,個個面帶窘色,顯然為了他剛才那句話,都忌諱着。

俞景瀚從旁邊的何大人手裏接過厚厚的一冊,直接扔向了總督,怒斥道,

“你看看,這一條條,一樁樁,這才不過兩日的功夫,百姓就寫了你這麽多的罪狀!你手裏害死的人命何其多,連你府裏的惡犬都能咬死幾個人,卻沒有任何責罰,誅你九族一點都不為過,畢竟享受過你的蔭蔽,那自然要和你一同承擔這惡果!”

總督看着那些惡狠狠恨不得吃了他的百姓,看了看之前谄媚,如今目光嫌棄恨不得他早點趕緊死了的同僚……

不由得癱坐在地上,他知道,他已無力回天,不過,他眼光閃爍,還是擡頭惡毒的看着俞景瀚,

“你以為你贏了?你不過是個無法有子嗣的太監罷了!不過是京裏放棄的一條狗,你現在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信不信,你也離死不遠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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