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學輕功嗎?

第63章 學輕功嗎?

回家的路上,春花本來扶着爹娘,後面跟着春二和花一,正一臉得意的說着她當時如何英勇地救了木家人。

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劉三兒不識相的,恨鐵不成鋼的說着,

“是啊,你厲害,你英雄救美,人家這不是要以身相許了嗎?你個腦子都長哪兒去了?”

春花反應了一會兒,這話,其他侍衛也這麽說過,想着這三兒爺怎麽也和他們一般八卦,嘟囔着,

“哼,仁者見仁,你這麽說可是會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劉三兒氣的又要伸手去教訓春花,聽到老秀才也哈哈大笑的說,

“你是說木家這麽客氣,是想讓春花當女婿?哈哈哈,瞎說什麽呢?我怎麽沒看出來?”

劉三兒側過頭看着這個木頭疙瘩,又回頭看春花一臉認同的嗯着,翻個白眼,無奈搖頭。

聽到花一問着,“我們要有後娘了嗎?”

又聽見春二反駁道,“不對,我們應該有後爹了才是,不對,也不對……”

兩個小家夥是個糊塗的,那兩個又是個木頭疙瘩,劉三兒頓時覺得這個家沒望了……

轉而又把希望寄托在了春花的父母身上,果然找到了同盟。

春花的爹皺着眉頭,擔憂的對着春花說着,

“春花啊,你不要不拿三兒說的話不當回事,我和你娘也有這種感覺,如今有些情況不好明說,不過意圖還是要早點說清,莫要耽誤了人家好姑娘。”

聽着她爹也跟着湊熱鬧,春花好似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她可是個姑娘啊,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哈哈的笑着,

“爹,你們要是說我救一個人,他就要以身相許,那王爺早應該以身相許了,他長得還好看,還是個男兒,哈哈哈。”

劉三兒和春花爹娘一臉怔愣,瞠目結舌的看着口無遮攔的春花,一時覺得,這個孩子太欠揍了。

這次連老秀才都沒站在春花這邊,蹦着高,打了一下春花的頭,暗罵道,

“你個口無遮攔的家夥,什麽都敢說,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也說的出口!不要命了你,還敢觊觎王爺!”

劉三兒一臉欣慰的看着老秀才,結果聽到下一句,

“你自己偷偷想着就得了,說出來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趕緊把人扯回來,春花夠不靠譜了,再跟一個不靠譜的可了得!

又聽到春花父親跟着說了一句,

“哎,可惜是個王爺。”

春花聽着,完全不管劉三兒的憤懑,只糾結她和俞景瀚到底誰算癞蛤蟆?誰算天鵝肉呢?

想着俞景瀚那白皙細嫩的纖長手指,确實比雞爪子好看,比雞爪子讓她有食欲……

天馬行空的想着,忽然耳朵一動,眼神立馬從渙散的想象中變得淩厲,往宅子外面的樹上瞥了過去。

頓了一瞬,轉過頭将家人送到了門口,笑嘻嘻的摸着肚子說,

“你們先回去,你們知道我的,我今夜肯定沒吃飽,我出去買個燒雞,哈哈。”

看着春二吵着跟着去,三言兩語的應付了過去,看着劉三兒 略有探究的眼神,幸好自己肚子争氣的叫了一聲,打消了他的疑慮。

眉眼溫和的看着家人進去了,關上了大門,轉身看向那樹上,目光暗沉,撿起地上一塊小石頭,直接扔了過去。

他以為是那南山書院的院長來報複的,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沒想到跳下來一個既熟悉又模糊的人。

春花走上前去,看着那人,略有遲疑的問,

“你是胥幾來着?”

胥四暗自低着頭,心道真倒黴,他今天當值,之前胥五來提醒過他的,說這大春侍衛很是機敏,他還不當回事。

關鍵實在是聽到春花和家人說的話太讓人震驚了,這是大春侍衛一家惦記着他家王爺呢?想到之前胥二說過的傳聞……

眼神悄悄看了一眼春花,又往另一個樹斜眼看過去。

春花見他不說話,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小動作,往那棵樹走了幾步,吸了吸鼻子,歪了歪頭,試着喊了一聲,

“王爺?”

那邊一直沒有聲音,春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然後看着俞景瀚面色坦然的飄然而落。

春花指了指胥四,又指了指俞景瀚,實在想不通,

“你們幹嘛呢?”

胥四眼觀鼻,鼻觀心,盡量忽視自己的存在,希望得王爺一個手勢,他馬上回到樹上去,現在這樣好沒有安全感。

“你的大字寫了嗎?”

春花的手指轉了一個彎,指了指自己,磕磕絆絆的說着,

“你是說……你就是過來查我有沒有寫大字?”

胥四都有點痛心疾首,心道,主子啊,你可是我們心中最神聖的太子爺,雖然是曾經的,也不能找這麽差的借口啊。

俞景瀚也感覺到了,他也想知道他為什麽來!

看着春花氣勢十足的護着木府的人,既讓他覺得欣慰,又讓他覺得難言的梗塞。

聽到春花一家人讨論他,春花誇他,他又覺得忍不住的欣喜,他知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應該立馬回府。

可是春花的眼神拴住了他,擺了手,讓胥四離開,胥四如蒙大赦的閃身離開。

俞景瀚難得不自在的咳了一聲,轉念一想,問着,

“我是你的師傅,想要來檢查你的課業,你有什麽疑問?另外,今夜要教你輕功,你學不學?”

輕功!

那可是春花心心念念的,趕緊點頭表示同意。

春花跟在俞景瀚的後面回了王府,拿了沙袋,綁在了腿上,擡頭看向俞景瀚,不明所以。

“走吧。”

“去哪兒?我綁着這個幹嘛?”

俞景瀚從荷包裏拿出一顆金豆子,說道,

“我不用輕功,你跑過我一次,你就得一顆金豆子,從這兒開始,到城門。”

春花絲毫沒有感覺自己追着俞景瀚……手裏的金豆子,和驢前面挂着胡蘿蔔拉磨是一個道理。

只知道不知道跑了多少來回,她眼睛裏已經看不清前面了,眼中只有俞景瀚隐隐約約的身影,只知道被吵醒的時候,手裏握着三顆金豆子。

“春花,春花,快起床了,木骁兄弟有急事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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