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半吊子【5】

花郎君想躲,可惜他忘了他的腳筋被挑,猛跺之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大汗淋漓。

“娘說了,對待色狼,要咔嚓咔嚓,扒拉扒拉,大卸八塊!”

誰家的娘教出這麽恐怖的女兒?花郎君的哀嘆還沒完,玉如意的下一句讓他渾身打顫,真恨生到這個世界。

“把他扔出去,讓大家都來咔嚓咔嚓,扒拉扒拉。”玉如意說完,像沒事人樣地把發簪插在頭上,閃了出去。

“哎,”一聲輕嘆,一條灰蒙蒙的身影閃進大牢中。他只輕輕一抓,就把昏死過去的花郎君給扯了起來,“師妹何苦跟這人渣……”

香風飄飄,哪還有玉如意的影子?

翌日,花郎君支離破碎地橫躺在大街上,氣息皆無。他的身上布滿各種奇怪的傷口,有菜刀的,鐮刀的,匕首的……那眼窩處更是插着把簪子。

李守成瞧了眼,立刻捂鼻,站得遠遠的。那小丫頭挺毒的,可是,還得去謝謝她。他想着,轉身朝醉仙居走去。

醉仙居的人很多,裏三圈外三圈地圍着,可是,靜得吓人。李守成輕“咳”了聲,馬上有識趣的讓開了道路。

醉仙居的中央坐着兩個人,劍眉入髯,鼻膽濡潤,頗為帥氣的青年俠士據南而坐;他對面是個須發皆白,一身補丁疙瘩,腰懸七結草繩的乞丐。兩人的腳邊堆了不少酒壇,那桌上還擺着四個。

李守成微微一笑,也不去打攪,望內裏走去。“那日還不成謝過姑娘,今日特來致謝。”

致謝?手裏也沒提個什麽東西,假惺惺。玉如意幹脆連最起碼的禮貌也省了。“沒什麽。”

“師妹,你好生看着,看師兄如何贏這酒丐。”青年俠士抓起一壇酒,用力一吸,那酒像長了眼睛似的成一條長龍奔向他的口中。

“好!”衆人有好事的,熱烈地鼓噪起來。

幹嘛要我看着?你喝酒高興,我可一點也不高興,好不容易到江湖了,也不帶我去玩玩,就在這拼酒,拼贏了又怎樣?無聊的人做無聊的事。玉如意癟癟嘴,回頭見李守成還在,有些意外,不是感謝過了……有了,我說到他府上去住,師兄再厚臉皮,非邀不入總應該知道,然後我前門進,後門出,嘿嘿,我自個玩兒去不更好?“我去你府裏咋樣?你不是要感謝我嗎,這樣就可以了。”她壓低聲音,眼睛瞟了瞟師兄那。

李守成差點被剛喝下去的酒噎着。她去守備府做什麽?敲詐勒索?還是……就這醜樣,憑什麽?“哦,”

“你答應了?”玉如意又驚訝又歡喜,“你真是好人。”

我,答應?李守成緊緊地捏住酒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天下還有這麽不要臉的人,早知道就不來道謝了……“嗯。”這麽多雙眼睛看着,不能壞了爹的名頭。“不過,”

“什麽?”玉如意湊過來,李守成的臉不期然紅了,“我爹喜歡幹幹淨淨的,”他含糊其辭地說了半截話,你要是魍魉小輩,就該知道我爹不是好惹的。

幹幹淨淨?嘿嘿,你不是色狼,這眉毛畫不畫沒關系。“簡單。”

簡單?李守成心裏打起二蹬,守備府不是這大街的鋪子,想進就進?呀,好清秀的一張臉,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挺好的一個人,為什麽畫夜叉眉?特殊嗜好?

“走吧,快點。”再不走,師兄喝下最後一壇,又要唠裏唠叨說什麽他有多發狠,他有多得師伯喜歡,無聊不無聊?

可惜了這張臉。李守成“唰”地抖開紙扇,“請。”

男人都喜歡這調調,拿把破扇裝帥,裝酷?“好。”玉如意跳下椅子,那邊的青年俠士可急了,“師妹,去哪?江湖很多壞人的,尤其色狼,那真是……”

說誰呢?李守成一收折扇,“在下姓李,本城守備是我爹。”

官大一級壓死人,青年俠士梗了幾梗脖子,也沒敢說出心裏想說的話。“師叔會擔心的。”

“哼,那你去告訴我爹,我們在這喝酒。”看是你死,還是我死。玉如意瞪了青年俠士一眼,扯住李守成的衣袖,“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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