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當街斬球
當街斬球
“姑娘,你沒事吧?”柳奚笙把俞湘扯到一旁,關切一句。目光瞥見一旁的晏宸,他微愣片刻,随即腦中有光劃過,他捋捋發絲道:“王爺,好巧啊。”
晏宸從容一笑,摸摸他的臉頰道:“乖,先等等本王。”
他別過臉對小安子道:“去看看那輛馬車上面是個什麽玩意兒!膽敢撞當朝郡主和本王心尖之人,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柳奚笙聞言臉上立馬布上一層桃紅。
俞湘則登時黑了臉。
小安子拱手應道:“是!王爺。”
話音剛落,小安子便腳下生風般,一個輕功躍至馬車頂上。
随後兩人不知交談了什麽,只見小安子面露不悅,登時一腳踢翻了車身,一個黃燦燦圓滾滾的肥球從車內非常有節奏地滾了出來。
晏宸攬住柳奚笙的腰,踱步走了過去。
俞湘見兩人你侬我侬的樣子,她走在一旁活像一個多餘的,明知是做戲,還是忍不住氣得直跺腳。
晏宸挑眉道:“哎喲喲,本王當是誰呢,這不是昨兒個剛打過照面的張肥狗嗎?這果真是上頭有人啊,挾持當朝王爺都能被人保釋出來,厲害啊厲害。可惜了,本來還能留你一條狗命的。”
他摸摸柳奚笙如墨的發絲,接着道:“可你竟敢張揚跋扈招搖過市,還險些撞傷本王的表妹和本王的愛妾……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置你呢?”
張虎見是晏宸與柳奚笙,聽聞昨日兩人夜游花船,又見兩人這般你侬我侬地抱在一起,昨晚的羞辱,也随之撲面而來。
張虎氣得牙癢癢,可礙于晏宸王爺的身份,他也不得不低頭。
他故作悔恨,把頭磕得哐哐作響:“王爺饒命!小人知錯了,還請王爺高擡貴手,饒了小的一命!”
晏宸哼道:“喲……知錯了?不錯不錯,畜生知錯真是有前途啊……那你告訴本王你錯哪兒了?”
張虎埋首咬牙切齒,道:“小人不該沖撞王爺,不該仰慕王爺的風姿,一見傾心。更不該在馬匹失控之時,沒拴住馬驚了郡主……草民真知錯了,還請王爺恕罪。”
柳奚笙與俞湘聞言,臉色皆是一黑。
晏宸心道:卧槽!這一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呀,這大肥狗竟長進了不少啊。
挾持當朝王爺,變成了情不自禁。險些撞到郡主,變成了馬蹄失控。所幸那只馬已經被小安子結果了,死無對證,可當真是出的一手好牌呀。
不過他好像漏掉了一個人,那就是這個他計劃假意納入後宮的柳奚笙。
況且,他也不知,他晏宸想殺人,從來也不需要找什麽借口。即便張虎如何混淆黑白,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強弩之末,镂冰炊礫罷了。
晏宸唇角冷冷一翹,擡手抽出小安子腰間的佩劍,懸于張虎頸前,邊摳手指邊道:“沒了?”
張虎自然不信他敢在大街上把他正法,仍搖頭否認道:“小人不知還有什麽錯。”
“不知?”晏宸面上的笑霎時宛如地獄羅剎,陰冷駭人,“很好,那本王就一件一件告訴你。”
“你挾持當朝王爺,是為其一。沖撞當朝郡主,是為其二。觊觎本王愛妃,想給本王戴綠帽,甚至還差點毀了他的清白,是為其三。這三條無論哪一個……都是死罪!”
張虎一愣,晏宸這混淆黑白的本事比自己還厲害,這三三兩兩幾句話,直接把他所有的活路都給堵死了。這不是要他的命嗎?事到如今只能先求饒,拖到母親過來與之周旋了,母親是皇姨娘的妹妹,晏宸總不能不賣她這個人情吧。
思緒在側,他趕忙慌張地叩起頭來:“小人冤枉啊,王爺饒命啊。”
“冤枉?你即敢動本王的人便要承擔代價!”
話畢,晏宸不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飛快揮動長劍用事實結束了對話。
張虎終是沒等到那一絲存活的機會,便歸了西。到死那雙眼還直直的瞪着晏宸——死不瞑目!
見到如此場面,圍觀的百姓個個吓的面色如土,逃竄開來。
而晏宸這個劊子手,剛殺了人,身上不僅一滴血也未沾,神情更是換上了先前的泰然自若。
他把劍還給小安子,低首在他耳邊說了什麽,便摟起柳奚笙的腰向桃花庵走去。
俞湘望了望張虎的死狀,後脊梁骨一陣發寒,她打了個寒噤,也快步跟上了兩人。
———
俞湘原本的計劃因為柳奚笙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也只能悄悄作廢。
隔日,璟王與花魁的一夜春宵,和璟王一怒為藍顏的事情,便在城內傳得沸沸揚揚。晏宸的所為更是在說書人口中變成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
不過幾日,這一消息便傳到了皇宮。皇後心疼侄兒的慘死,暗暗發誓,若晏宸有一日回歸永京,定要他生不如死。
而皇上則扶額,幫晏宸收拾剩餘的爛攤子。
衆皇子對晏宸的所作所為皆是鄙夷,唯有太子流露出擔憂之色。
他不但不傷心自己表弟的慘死,還在擔憂他的六弟,若是皇後知曉,怕是要氣的背過去。
隔了幾日,晏堯請求皇上許他去往朔城一趟,卻被否決。理由是:既為儲君,便要輔助朝政,不可肆意妄為。
半月後,晏宸為柳奚笙贖身,被納入王府的消息又被傳的滿城風雨。
未舉行任何儀式,百姓們能理解,畢竟大永民風在如何開放,也沒有以男人為妃的先例。
況且,王爺做的已經夠好了,不僅為柳奚笙贖了身,還買下了栖月樓相贈。一夜春宵,便不惜屠小人、灑重金,此舉敢愛敢恨、重情重義,是何人都豔羨不來的。
自此,兩人便成為百姓口中人人稱羨的一對;可好景不長,終有一日,王爺他不甘寂寞,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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