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圍困

第九章 圍困

二人走出山洞外後,郇澤揮手布下了一個散發着淡藍色光芒的罩子。

郇澤解釋道:“這樣等下我們破壞了其他陣法,也不會有野獸襲擊他們了。”

顧硯知點了點頭,覺得郇澤真是個寶藏,什麽都會,他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地方呢?

顧硯知除了帶了手電,還有短刀和一些包紮用品,他害怕郇澤受傷,萬一郇澤來不及修複自己怎麽辦?

二人尋着之前的路線,回到了第一個陣眼的位置,郇澤推測其他陣眼應該也在附近,他們在周圍仔細翻找。

顧硯知沉聲道:“這裏。”

他手指方向是一顆大樹根上,很不明顯,但是能夠分辨出和之前他們看到的那個圖案一模一樣。

郇澤手裏續上小水球,往那邊丢去,那小水球在丢去的過程中變成冰錐,狠狠刺進了那個位置。

果然,郇澤感覺那股力量又小了幾分。

兩人按照這個方法,把剩餘的都摧毀掉了,但是也意味着外面的狼群會尋着味道進來攻擊他們。

“快走吧。”顧硯知拉着郇澤的手,在森林裏面狂奔,但是狼群衆多,不一會兒就把他們團團圍住。

那些狼群不知道是不是被餓狠了,紛紛露出鋒利的牙齒,對着他們嘶吼着,那狼眼因為顧硯知手電筒的照射,還發出幽幽光芒,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二人。

二人背對背看着眼前的狼群,郇澤問顧硯知:“這些狼群你能對付的了嗎?”

顧硯知勾了勾嘴角:“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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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人分開,紛紛開始對自己眼前的狼群發起了攻擊。

顧硯知小時候學習過些武術,散打,所以這也是他敢帶郇澤出來尋找陣眼的原因,如果他也不夠強大,又怎麽敢把神靈藏在他家呢?

顧硯知先發制人利用短刀刺向其中一頭比較弱的狼,但是這時旁邊的狼也毫不示弱,向他撲了過來。

他迅速抽出短刀,右邊一個橫掃,那右邊的狼被他的刀刃割傷,血液濺射到他的臉上,無法繼續攻擊他,顧硯知趁着這個間隙,往後一退,躲過了左邊那狼的撲擊。

雖然已經殺了兩只狼,但是後面的狼還在前仆後繼地繼續對他們發起攻擊。

而郇澤那邊就輕松很多,手裏升起許多小水珠,迅速凝聚成冰刃,他手一推,那些冰刃紛紛向狼群射去,只見那狼群被冰刃射傷動彈不得,發出哀嚎地聲音。

顧硯知手拿短刀揮砍着,但是他此刻卻沒有注意到東南方向有只狼在那裏游走着,只等待一個合适的機會就撲上去撕咬顧硯知。

就在顧硯知全神貫注看着前方狼群的時候,那只狼也終于撲了上去。

“噗嗤”

那狼差點碰到了顧硯知,但是卻被郇澤的冰刃刺穿了身體,血花四濺。

顧硯知扭頭看去,郇澤微笑着看他,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于是他的內心更加堅定,繼續前面的戰鬥。

他這邊因為郇澤的加入,迅速攻破了狼群,他們往山洞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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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裏面。

那攝影師突然暴動,向葉元洲撲了過去,葉元洲躲閃不及被他撲倒在地,脖子也被攝影師死死掐住。

關黎看着這一幕,愣了一下,随後就從背後伸出手繞着攝影師的脖子,使勁勒緊往後拖,讓他無法繼續傷害葉元洲。

那攝影師被勒的滿臉通紅,瞪眼欲裂,像瘋了一樣的,被關黎牽掣着也不安分,瘋狂扣着關黎的手臂。

關黎忍着痛把他拖到離葉元洲比較遠的地方,才放開攝影師,放開後迅速踢了他一腳。

因為關黎的力量較大,這一腳把他踢睡在了地上,動彈不得,沒多大會就昏了過去。

關黎皺眉蹙眼,趕緊去查看葉元洲的身體。

“咳咳咳”

葉元洲被那一掐,難受的咳嗽起來。

關黎急忙查看他的脖子,那原本白皙的肌膚,已經被攝影師掐出了紅痕,心裏突然有些心疼起來,手指忍不住摸上那紅痕處,也正好摸到了葉元洲的喉結。

葉元洲咽了咽口水,那喉結也跟着上下起伏。

關黎感受着那喉結滾動,呼吸重了起來,問他:“你怎麽樣了?”

“痛……”

葉元洲聲音嘶啞,被掐的太狠了,現在說句話都費勁。

關黎狠狠瞪着躺在地上的攝影師,“這人發什麽瘋,怎麽突然對你攻擊起來?”

被關黎這一提醒,葉元洲突然想到了什麽,他捂緊了胸口,身體微微顫抖。

感受到他的顫抖,關黎以為他那裏不舒服,急忙問道:“怎麽了?那裏不舒服?”

手捂住了葉元洲冰涼修長的手指,以為他是冷到了,讓葉元洲往他懷裏攏了攏。

葉元洲感受到關黎溫暖的胸膛,心也漸漸放松了下來,輕輕搖頭:“沒有,我只是想到他為什麽會攻擊我,還以為這世上根本沒有人會在乎這些東西,結果現在他們真的出現了。”

關黎聽的一頭霧水,什麽東西?什麽他們?

“看來今天這個事也絕非偶然了。”葉元洲繼續道,他虛弱地閉上了眼睛,靠在關黎結實的胸膛裏。

關黎急切地問他:“是怎麽一個情況?”

躺在懷裏的葉元洲輕嘆一聲,開始講述自己的身世。

葉家,原本是一個普通的家族,因為祖上突然被仙師選中,成為了守珠人,世代守着一顆形似珍珠的圓潤黑球,如果嫡系子孫違反要求,就會全身像針刺一樣,痛苦的死去。

葉元洲原本對這些東西嗤之以鼻,覺得都是封建迷信,但是他父親不管說什麽都要求他必須随身佩戴着這顆珠子,說什麽珠丢人亡。

他本來就孝順,尋思只是一顆黑色珠子,還怕它整出什麽幺蛾子不成?反正那珠子色澤明亮,也不醜陋,于是就把它随時帶在了身上,只不過平時都是藏在衣服下的。

“所以你是說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攝影師很可能就是為了你身上的這個珠子嗎?”

關黎看着葉元洲拿出來的黑色珠子,不可思議道。

怎麽看那個珠子,除了色澤較好,其他基本上平平無奇,要是放在大街上,只會覺得是個不值錢的玻璃彈珠吧。

“我也只是猜測,除了這個我真想不到那攝影師為什麽要對我發出攻擊,我和他明明不熟也沒有任何糾葛。”

葉元洲也是滿頭疑問,其實那攝影師攻擊他也不代表有什麽,畢竟現在珠子還好端端在他身上。

關黎不以為然道:“應該就是你想多了,這就是封建迷信。”

他可不覺得一顆珠子能幹嘛,對于這些東西都是不相信的。

葉元洲無奈道:“好吧。”

說着手不安分的摸着關黎的胸肌,以為關黎應該不會發現,結果被抓個正着。

關黎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幹嘛?”

“咳咳,我想起身就找個支撐點。”葉元洲咳嗽掩飾,随亂胡扯。

“這樣嗎?”

“嗯,你快扶我起來。”

關黎狐疑地看着他,把他扶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顧硯知和他表弟怎麽出去了?說兩三個小時回來,現在了都還沒來。”關黎嘟嘟囔囔道。

葉元洲想到顧硯知看那少年的眼神,和他看關黎的時候一模一樣,理所當然的以為顧硯知拉着少年避開他們去談情說愛了。

“算了少管人家私事。”

“哦。”

他倆守着火堆等了許久,顧硯知才帶着少年回來了。

但是兩人身上血跡斑斑,還有很大的血腥味,葉元洲也忍不住颦眉。

“哇你們這是幹了什麽?怎麽全身是血?”關黎驚呼起來。

顧硯知擺了擺手,“沒什麽事。”看見躺在地上的攝影師,他身上有毆打的痕跡,于是問他們倆:“這是什麽情況?”

“別說了,這人不知道怎麽突然瘋了起來,掐住元洲的脖子不松手。”

一提到這事關黎就來氣,走到攝影師旁邊又踹了兩腳。

葉元洲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把我脖子都掐紅了。”

說着露出脖頸給顧硯知二人查看。

關黎看着葉元洲居然露出脖頸讓他倆看,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壓了下去。

“這也太嚴重了。”郇澤看着那紅痕忍不住出聲道。

他下意識朝葉元洲走去,想醫治他的傷,但是被顧硯知拉住,他看向顧硯知,顧硯知輕輕搖頭,示意別動,郇澤也只好先不動。

葉元洲的眼睛在他倆身上轉悠,繼續道:“可不是,痛死我了。”

然而這次郇澤沒在開口,顧硯知也不為所動。

顧硯知走到攝影師身邊蹲下查看,郇澤也跟着他蹲下,借着顧硯知的身形擋住了葉元洲他們的視線,郇澤釋放靈力查看着攝影師的身體。

片刻後,郇澤臉色凝重起來,對着顧硯知搖了搖頭。

關黎看着他倆蹲在那裏半天,忍不住出聲問:“在看啥呢?他沒有被我打死,放心吧。”

顧硯知起身,淡淡道:“确實沒死,但是也半死不活了。”

“啊?不會吧?”

被顧硯知一吓,關黎走到攝影師旁邊看了看,這樣子也不像是要死的樣子,随後就想到了是顧硯知在騙他,不由惱道:“我說你這人怎麽還說謊騙人呢?吓唬誰呢?”

郇澤看着這鬧劇,不由得笑出聲來,沒想到顧硯知還有這麽一面。

【作者有話說】:顧硯知:老婆好多狼我好怕。

郇澤:別怕(抱住顧硯知,悄悄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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