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浴室ppppplay
封俞的手一碰到我的小弟,我就觸電一樣輕輕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腹有些粗糙,磨砂着我的柔軟處,我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
“封俞……”我的額頭抵在封俞的頸窩處,細細軟軟的叫他的名字。
封俞歪過頭來咬我的耳尖,我轉了頭去面向他,嘴巴湊過去跟他接吻。
“嗯~”我自從腿斷後就沒纾解過,更何況握着自己的那雙手可是封俞,以至于應小念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就起立致敬了。
我的所有感覺都集中在封俞的手上,他向上滑動我就像飄在雲裏,他向下滑去我又跟着落到地上,一片一片的輕輕的。
“舒服嗎?”封俞輕聲說。
我伏在他肩頭,迷蒙而沉醉,答非所問的說道:“原來我是一片雪。”
封俞笑了,親我的耳垂:“是不是快要融化在我手裏了?”他忽然抓着我的手一起附在了我的那處,我臉帶着耳根騰的就紅了,被封俞抓着的手虛虛的挨着身下,僵着不敢動。
以前也不是沒自渎過,只是不知為什麽這次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那物就感覺異常羞恥。
封俞包着我的手一齊握上了那根,一片火熱滾燙之中只有我的指尖是涼的。
“別別…”封俞握着我的手又撸動幾下,我感覺自己要把持不住,忙拽住封俞的手腕,讓他停下來。
“怎麽了?”封俞一邊壞笑着對我說,一邊用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搓我的鈴口,我發着抖,白着臉,悄聲說:“我想和你一起。”
封俞把手從我褲子裏退出來, 吻我的額頭:“那我們去床上?”
他本來想抱我,卻發現自己只剩一只手了,僵了片刻, 不着痕跡地推起了輪椅。
我想着外面有監控,急忙拽住了他的手:“就在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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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封俞驚訝的嗯了一聲,接着我的臉就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又羞恥又無措,垂着頭細弱蚊吶的說道:“浴室PLAY”
“你還記着這個呢?那次是我喝醉了,胡亂說的。”
“嗯?什麽?哪次?”我一頭霧水。
封俞沒有回答我,他一只手從輪椅上扛起我,把我壓到了洗漱臺上,我褲子半褪,腿根微露,乖乖地閉了嘴,雙手勾住封俞的脖子,盡量擡着屁股,讓封俞的手伸過來。
只是擴張就做的很艱難,我要盡量擡着屁股,累不說,屁股繃得緊緊的,封俞也不好進來。
上一次做愛我倆幹的翻天覆地不管不顧,做的死去活來,這一次卻全程小心翼翼,笨拙辛苦。原來我們之間隔着的不只是這漫長的六年,還有我的一雙腿和他的一只手的距離。
一個斷手,一個斷腿随時都要照顧着對方的自尊心。
折騰了半天,剛才美麗的雪景也散了一大半,我也覺得自己很不懂事,不懂适可而止,非要把倆人都弄得尴尬氣餒,一點都不浪漫了。
“唉,要不算了。”我把封俞的手拉出來,屁股沉沉的坐下去,搭在洗漱臺的雙腿無所覺的垂着。
“我先給你剪頭發吧,還沒剪完。”我沖封俞笑笑,拿過一旁的剪子掩飾着情緒又要給他剪發。
“你想後悔了?”封俞揉我的頭發,踢過一旁的輪椅來,自己坐上去,然後手臂一攬就把我帶到了他腿上。
“行吧,那你搞我的頭發,我搞你。”
他又壞笑着看我,這回不啰嗦了,直接伸手扒了我的褲子,把自己那根頂到我臀縫裏。
他的早就硬了,一直在忍着,因為我的大腿沒有支撐力,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坐在那處,堪堪的壓進去半頭。
我驚呼一聲時,遲疑着伸着手往連接的地方摸了摸,像是比以前大了一圈?
“別分心,幹你的事。”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伸手忽的又拿住了我的前端。我悶哼一聲,騎“驢”難下,只好聽着封俞的話,遲疑着揪起他頭發的一縷咔嚓剪了,封俞猛地跟着下身一頂。
我又悶哼一聲,其實他那太大了,我又太久沒做過,那緊的很,他擠進來又脹又疼,滋味并不多好受,可我前端卻忽的又漲大了一分,心裏頭感覺滿足又充實,好像我缺的那塊終于填滿了,這才成為一個完完整整的人。
“再快點。”那低下越疼一分,我的心裏就越舒服一分,于是出聲讓這驢走快點。
可這驢不為所動,我剪一下頭發,他動一下,我剪兩下,他動兩下,我剪得快了,他動的才快,我剪得慢了,他就懶得動也不動了。
我咬了咬牙,拿起剪子沖他頭上哐哐一頓亂剪,封俞哈哈大笑,身下像是蓄力已久,安了馬達似的哐哐哐的頂進來。
做完了一整套下來,我渾身脫力似的撲在封俞身上,剪子也不知何時掉到地上,封俞攬着我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着。
“原來我不是雪花,是張果老。”
封俞笑着彈我的腦門,我也笑了,擡起頭看他,結果發現封俞的頭發被我剪的像得了虱子,坑坑窪窪,泥泥濘濘,于是偷偷伸着手夠到洗漱臺上的剃須刀片,想補救一下。
封俞看到了,從我手中拿走了刀片,扔回洗漱臺上:“沒事,你技術再不好也不影響你老公的帥氣,我技術好就行了。”他話剛說完,就從洗漱臺的鏡子裏看到了自己的帥氣的模樣,和我不太好的技術。手就縮了回來,又将刀片遞還給我:“不過我最近喜歡光頭。”
作者有話說:
努力考駕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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