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永遠堕落

永遠堕落

開學倒計時十天,我倒是安然了。

【叮咚!情情上線啦】

“你是好久沒說話了,最近幹嘛呢?”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也不好久沒用技能了】

“嗯,差點忘記還有技能了,主要是靠自己實力很過瘾知道吧。”

【技能不用是會弱的哦,像你現在隐身技能已經退化到了五分鐘了】

“啊?!這麽快,好像也就……”

我皺眉掐着指頭算:“嗯……似乎從對付鄭梅紅開始就已經沒用了。”

【對啊,要不然呢】

“行吧行吧,我看情況吧。”

我出門尋了一圈,新家都是新鄰居,也不了解,我幹脆還是回趟老家吧。

媽媽不在家,我跟媽媽說自己坐車回老家拿東西,因為不知道多久,我把妹妹也拉上了。

媽媽猶豫再三,還是答應,讓我們帶好手機,一有情況就随時報備,我笑笑回了個“OK”。

我把妹妹手拉起來,把門都關好,我讓她把眼睛閉上,我打算用瞬移過去,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技能,但還是試試。

“準備好了嗎?給你一個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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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在心中默念瞬移到老家的名字,念了三次,我停了會兒,好像沒什麽反應,我悄悄眯開一只眼瞧了瞧,望着面前的大門意外地笑了笑。

“好了嗎?”

“好了好了,睜開吧。”

妹妹睜開眼,看着周圍的環境好像沒有反應過來:“嗯?這是哪?”我突然想笑,不準備告訴她,讓她慢慢猜。

妹妹帶着疑惑臉向周邊走走看看,終于,我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激動:“哈!這……這…這是老家?!”

她興奮地跳了過來扒拉我:“天啊!你怎麽做到的?!你不會有魔法吧?!”

我笑笑不說話,等回去再告訴她。

我起身向周邊逛去,有不少人見到我還覺得驚訝,我只是向他們點頭問好,然後走了下去。

走着走着就到了高冷小師的老家,原先他也住這邊,現在搬新家還住我那邊,上次的生日在他新家過得導致我現在看到有關他的東西就反胃。

剛準備轉回去就看到了一個賤賤地小女孩,好像才六歲,賤犯得卻比我還多。

他們一家我都讨厭,她爸爸在跟我妹一個同學的媽媽在一起後出軌了現在這個女的,孩子不要,還新生了兩個,現在一家其樂融融,看得讓我作嘔。

她爺爺也很不要臉,他老婆死了以後天天跑來調戲我媽,我媽看在他可憐的份上沒跟他家人講一直忍到搬新家,現在好了,我來整治整治這個不要臉的。

我不知道小賤人叫什麽,只知道姓蔡,就叫她野蔡好了。

這個東西一看到我們就突然叫了起來,我比她更尖的叫了一聲:“叫什麽叫,有病吧你。”然後轉回去走。

野蔡追了上來,對着我腿就是一腳,我驚訝地轉過去,她又跑下坡,想要躲回家。我走了幾步對着她也來了一腳,從小到大還沒人敢踹我,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不出所料她被自己腳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她自己,她一臉懵逼地趴在地上,等反應過來就開始大哭。

我們走了回去,坐在門口回味剛剛的刺激。

她媽媽聽到動靜從家裏出來,她的膝蓋破了皮,傷口上還沾了沙土,她坐在那哭,她媽還以為她玩摔了,拉她起來的同時還說她:“你看,摔了吧,叫你跑咯,現在這樣怪誰哦?”

她哭得驚天動地,傷口被撒藥時直接鬧騰起來,她媽不耐煩,拉了把她的腳:“哎呀行了!自己要瘋怪得了誰,看你是一天不哭不跑就渾身難受!”

藥上完後她的哭聲沒那麽誇張,開始轉為抽泣:“嗯……哼嗯……媽媽……又不是我自己摔的,是有人打我。”

她媽把藥放回藥箱,給她紮好紗布就去幹活了:“你說說誰哦?”野蔡哽咽:“就住上面那個女的,上次爺爺還給她了一顆糖。”這麽一說,她倒想起來了:“你又瞎說什麽哦?他們都搬走了。”

“哪裏,她們回來了。”

她挑了挑眉,拉着野蔡就往我們家走上來了。

他确實給了我顆糖,不過是已經過期的,我當着他的面扔進了垃圾桶,拆穿了他,誰知道這東西吃了會怎麽樣。而且還是條巧克力,裏面都化成液體了,捏上去都軟綿綿的,就算沒過期誰稀罕呢?就是沒壞沒軟的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吃他給的東西。

她走上來的時候我和妹妹坐在門口,妹妹還一個勁地搖着我的手撒嬌:“姐姐~好姐姐~全天下最好的姐姐~說嘛~”

我得意笑笑:“等回去再告訴你。”

她看到我們突然有些喘不上氣,平複心情後她們走過來:“是不是你們把她弄成這樣的?”

我頭也不擡地盯着地面:“我們剛到,就我們兩個,你也別想着煩我媽了,現在很累,沒事請回吧。”

她傻眼:“就……就你們兩個?!怎麽可能?!”

我懶得跟她廢話,站起來轉過身去開門。

野蔡很不服氣,一臉橫氣:“媽媽~她瞎說的,就是她推的。她就是因為我先弄得她她就來弄我。”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麽又趕緊捂住嘴。

她媽媽白了她一眼,這下算是知道了。我們進家關上了門,她拎着野蔡好沒氣的走了。

媽媽發消息問我坐沒坐上車,我回了“已經到半路了”,妹妹不解:“為什麽不跟媽媽說我們到了?”

“哎呀,你不懂~”

“對哦!快點說,你是怎麽做到的?!說嘛~”

我還是搖搖頭,提了另一件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之前我們還在老家的時候野蔡跟高冷小師就玩得很好,我們在門口散步,野蔡就發神經去找了他,跟他告狀說我們欺負她,讓他幫忙反擊。

他知道後就找來了幾顆石子對着我們打,我們跑回家中告訴媽媽,媽媽站到門口沖着他們喊:“你們神經病啊?!拿石頭打人啊?!”他們一擁而散,紛紛跑回家中。

妹妹臉色确實不怎麽高興,還給我講氣了都,這回我要新仇舊賬一起算。

她爺知道我們回來後又跑了上來,還興奮地笑着敲我們的門。我開了一半,無語問他:“有事?”

他壞笑着探頭想要看門裏面,我将門收了點,只露個自己的身子,一臉不耐煩:“說啊!說又不說杵在這幹嘛?!看你媽呢!”他又是笑:“哎呀!別那麽激動嘛,你媽呢?找你媽敘敘舊~”

我被他的這副嘴臉惡心到,一個白眼:“敘你媽的舊,有病沒病啊你?!以前住這你天天跑來騷擾我媽,你怎麽不去找你媽?有病一樣!”然後關上了大門。

他倍感尴尬,見四下無人趕緊溜走了。

在得知媽媽要晚上八點才能回來,我放心了,一般沒什麽事媽媽是不會回家的,我握着手機坐在木椅上不知道要幹什麽,幹脆這次直接玩死野蔡得了,反正現在才下午一點,時間夠夠的。

我走了出去,身旁的妹妹還是那麽興奮,挽着我走的身體都一蹭一蹭的。我有些無奈:“別那麽激動,回到家一定跟你講。”

她聽完突然就拉着我的手走快了些,我疑惑:“你幹嘛?”她一臉認真:“回家啊!”我笑着頓了腳步:“行了行了,再玩會兒。”

我又游到了野蔡的家,她姐不在,高冷小師也搬走了,這回兒我看她怎麽叫。而且她家人也太沒用了,随随便便的事。

我走到下面,野蔡正坐在門口畫畫,看到我來了還拿蠟筆扔我,一個接一個,就跟她沒腦子一樣。我今天穿了件白色襯衣,她這一扔就好玩了,盡管我有躲,但她子彈頭的筆還是有攻擊性的飛過來。

我揪着衣服左右擺弄,被她搞了幾筆,那盒蠟筆全部扔出來飛到地上,我顧不上衣服跑過去搶過她的蠟筆,留了幾支讓妹妹幫我拿着,剩下的我全部一一折斷。這麽愛扔就滿足你,我用技能固定她讓她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封住,剩下就拿着蠟筆使勁往她身上扔,她使不上勁,渾身難受,沒一會兒就哭了,不過她叫不出來,就是山崩地裂她都不一定喊得出來。

扔完以後我又拿過了妹妹手中的蠟筆往手上使勁塗,塗勻以後就往她的衣服用力擦,沒一會兒她的衣服就五花八門。

妹妹看呆了,站在一旁幫我看她的家人,一句話沒說。

我倒是塗爽了,還不忘在臉上來了兩筆,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看着就大快人心。

塗好後我把她的蠟筆全部丢進了垃圾桶,解了她身上的技能又把這段記憶清零,拉着妹妹就跑走了。

我們前腳剛走後腳她媽媽就出來了,看到她這副要死的樣子又給她打了一頓,過程有多慘就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我跑到前門去洗手,兩只手掌又紅又黑又綠又紫,跟個什麽也不知道。不過我沒有想到這蠟筆居然這麽難洗,那野蔡的下場似乎更慘了。

我懶得再去擦肥皂,那塊東西已經被我搞得面目全非,顏色什麽都有,洗出來的水都跟中毒了一樣。

我用技能搞了個幹淨,妹妹又看呆了,今天對她來說信息量似乎過大了些。我使了個眼色,她又開始期待回家了。

我剛剛那樣對野蔡讓她終于怕了,其實也不能說是記憶清零,頂多就是她能想說不出來而已,我在離開前還威脅她下次再見到我要是還不安分就讓她死得很慘,她也是連連點頭,不敢說話。

她好了也就剩她家那個該死的老男人,天天開玩笑,他怎麽不去找他媽?

我在他的身上下了個咒,只要一想到媽媽或是滿嘴胡言他就會渾身疼痛,這個咒會一直持續到他死為止。

妹妹此刻有些擔心野蔡會不會跟她媽告狀,畢竟這次的事倒有些嚴重,但我卻絲毫不在乎:“放心,她一輩子也不會說的。”

我見差不多都反擊完也就準備準備,讓妹妹再閉眼睛又回了新家。她到家又興奮,在我身邊跳來跳去。我跟媽媽回了個信息說三點到家,媽媽說“OK”。

此時才一點五十,我從頭到尾把我是如何意外綁定情情,如何獲得技能反擊發瘋的事說了一遍,妹妹聽完除了羨慕和意外還主動表示會幫我保密,除了和我生氣吵架就不一定了,我笑了笑,反正都有技能了誰還會怕。

在開學的倒數第五天時,我聽媽媽說他們家發生了很大的變故,野蔡某天在附近的小花園玩時被一個陌生老頭給摸了,後面人進了警局,她卻有了陰影,從此沉默寡言,她媽天天哭,眼睛都快瞎了。

而那個該死的老男人也突然病了,病得很嚴重,不知道是得了什麽,反正現在連最基本的站立都困難,只能手撐個專門的工具來維持,就算是這樣他的雙腳卻也還是打顫,所以更多的是坐着。

我一邊整理開學用品一邊嘲笑,等到有時間了我找個機會再穿回去,看看他們家是不是更加堕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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