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香港八屍擡棺事件十七
第51章 香港八屍擡棺事件十七
◎您也是來拉屎的啊?◎
趙佳祥猛然咳出血來, 他大口大口地嘔吐,血從他的鼻腔和嘴巴裏噴湧而出。艾薇被他的模樣驚吓到了,慌忙抱住了趙佳祥, 看着他幾乎溢散的瞳孔,心底一驚。
“這是怎麽回事!”
趙翔以将自己的手放在一張符紙上,那張符紙在他的身上散發着血色的光,他感覺到一股生命之力灌注進了自己的身體裏,将他原本腹部的痛楚漸漸壓制了下去。
“哈——!”
趙翔以将符紙緊緊攥着,露出獰笑。
“哈哈哈——!”趙翔以眼底散發着狠厲:“以為将他從我身邊奪走, 我就無法獲取力量了嗎?你們怕是永遠也想不到, 趙佳祥雖然是我的兒子, 但他同時, 才是我最後的一張王牌啊!”
他眼底充斥着血色和孤注一擲的癫狂。
他想起來當晚上他跪着懇求大師幫他, 而大師卻對他冷漠的言語:“還魂丹裏的蜘蟲,雖然能在最後關頭刺激你的生穴, 幫助你續命,但——它同時也是無解的毒物。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就變成蜘蟲的食物吧。”
“大師!大師!您怎麽會!”趙翔以拼命抓着他的袖子懇求:“大師啊!您不是說過只有我能幫您,我,我還能幫您繼續找人,幫您完成八屍擡棺的計劃,我怎麽會沒有用呢!大師!”
大師冷然一笑, 俯下身道:“确實,作為我親手豢養的蛛蟲的飼料, 你确實還算有點用。”
趙翔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他毫不留情轉身離開, 下命令對外面的人說道:“無論你們聽到什麽, 都不用進去,等他死了,再彙報我。”
被利用了,趙翔以的世界轟然炸裂,思維在這一刻無比清晰。
“我是什麽人,你也敢動我……開玩笑!”趙翔以發狠地咬着自己,腹部的劇痛讓他難以抵制,拿出一直藏在玉佩裏的符紙,眼底掠過狠色:“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就這樣如你們所願!我絕不會!!”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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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氧在不停降低!”
“快!!準備血漿!!”
聲音在不停地滴滴作響,整個空間充斥着焦躁,各項數值都在臨界點徘徊,趙佳祥面色如紙地躺在搶救室裏,艾薇被醫生詢問孩子有什麽過敏注意時,她一時間回答不上來,被氣急敗壞地指責道:“你這樣算是什麽家長!太不負責任了!”
艾薇的心神久久激蕩無法回神。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處在醫院的走廊,消毒液的氣味和不斷滴滴作響的儀器聲,記憶如海浪翻湧,兜頭将她抛起來,她仿佛又回到了數年前,自己懷中死死抱着自己的女兒,他們都在勸她松手,但她死死拽着不肯放開,直到被醫生強行搶去,她抓着冰冷和絕望,被那一扇門隔絕。
她甚至都沒能見到自己女兒最後一面。
紅色的燈一直不曾停下,艾薇手指緊緊絞這自己的衣服,一個人的性命有多脆弱,但她知道那是多麽沉重的分量。
她的手不斷摩挲着包裏的那件做工繁複的珍寶球。
如果出現意外,這個珍寶球殘存的力量應當能救一條性命,但同時此物也是她這麽多年為女兒執念所求得的最後一絲希望。
她很清楚自己作為調查指揮官應當選擇什麽,但正是因為這樣,她越是清楚,越是感覺到自己正在分崩離析。
“堅持一下!不要放棄!!”
“快再調血漿過來!!把血庫裏所有的A型全都拿過來!!去總部調!”
“滴滴——!”警報聲再次響起。
折磨太深,她猛然站起身。
陳默将自己的左手吊在窗戶外面風幹,除卻看起來還有些褶皺,一切都恍若正常,但陳默卻摸着自己有血有肉的身軀回不了神:“不敢相信,我現在竟然也變成了紙人了。”
一重經歷過了水泡和風吹,整個人的聲音都變得皺皺巴巴了起來:“趁現在還能走路,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叫做先白的家夥,再不解除這個詛咒,我們現在就要變成它們其中的一員了。”
陳默看滿屋子的紙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些難道全都是——”
“聽陳素的口吻,他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
陳默将那些紙人小心地從裂縫中撕開,構成它們身軀的只有中空的木架,并沒有陳素身上掉下來的那奇怪的東西。
陳默将紅綢布包裹的東西拿了出來,眼尖地發現在紅綢布上有寫着一行字,她攤開仔細觀察,那上面畫着天幹地支,好似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在中間寫着此人的姓名:李成木。
陳默略有疑惑,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有些耳熟?
她确定自己在某個地方看到過這個名字,但一時半會想不起,而一重卻也冒出來了疑惑的聲音:“李成木?這個人名,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
陳默:“……”
這該死的感覺互通!
陳默忽而一陣令她驚顫的恐懼襲來,她的思想還未反應過來,膽小鬼的本能讓她徑直地從窗臺上撐起身體就要往下跳,陳默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只橫穿過來的晾衣架,身體裆過去後,才感覺到身後一陣勁風。
她跳到了另外一個屋頂上,看到在房屋裏擁擠着無數雙手,正是那些紙人,它們不知何時悄悄湊近包圍了她,千鈞一發之際她逃離,但那些紙人還不願放過,它們輕巧地跳上了晾衣杆,朝着她湧來。
陳默:“!”
她轉身就往另一處逃,但四肢有些不聽從她的指揮,陳默猛摔下去,砸在了空調外機上,但痛感卻像是蒙着一層紙一樣,知覺開始麻痹。
“糟了!”陳默喊道。
紙人比她的身形更輕盈,它們一躍就緩緩地落在了平臺上,一蹦一跳如僵屍般地朝着她抓來,雖然是紙,但陳默知道那利爪的厲害,她急中生智,猛然大口吹氣,竟然将那個紙人吹得往後退了一步。
一重:“?你做了什麽?”
陳默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吃的韭菜盒子。”
紙人的形态出現暴怒的漲起,眼眶滲出血來:“——!”
一重:“顯然這個紙人生前不喜歡韭菜。”
節目組久違的滴滴聲音出現:您的仇恨值加十。
陳默:“啊?”
晾衣杆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陳默拼命吹氣,一時半會竟然逼的它們無法靠近。左手猛然抓住了一旁的防盜窗欄,看到窗臺放着一個電風扇,那一家人睡得很熟,只要能将電風扇勾過來借助風力躲過一劫。
一重:“快,用你的腳勾一下!”
陳默掙紮想要多來點積分:“你等我多哈兩口!我的口氣很大!”
一重無言,他探出手,勾住了那電風扇,慢慢往自己的方向轉移,而陳默忽然倒吸一口涼氣:“WC!”
只見那些紙人中間陡然像是被坼裂一樣,從本就可怖的紙堆上方,忽而殺出重圍一般地擠出來半截身體,那張因為被爆頭而窪陷下去的腦殼頑強地吊在脖子上,滿臉是血,被風吹得前後搖擺,他的身體破碎得只剩下了木架,扭曲成了奇怪的模樣,一副死不瞑目的突臉,将她吓得差點魂都飛了出來。
是陳素。
陳默強行穩定住了自己的心跳,看到他發了瘋地朝着自己沖來,在他身下有着其他的紙人,被擠得掉下去了不少,陳默一邊往後退,一邊看着他逐漸如喪屍般逼近。
瞬間,電風扇轉了過來,将陳素逼停在了陳素的面前。
他的咽喉裏發出嘶呵的聲音,歪着的腦袋拼命朝着她貼近,吊在肩膀上,逼近的雙眼卻未冒出血淚,而是被不知名的液體潤濕,發出可怕的哭噎聲:“依依——!”
猛地身後炸起來的紙人亮出利爪刺穿了他的腦袋抓住了陳默的手,她拼命想要掙脫,但自己開始紙人化力量竟也抽走了大半,陳素猛然詐起,他竟然和身後的紙人團撕扯在了一起,他的戰鬥力竟比所有紙人都強大,破碎的紙人像是散在空中的紙錢,不斷跌落。
陳素的手朝着她拼命伸來,陳默這次沒有猶豫抓住了他的手,而後斷裂開,他殘破的半截慘烈的身軀如飛蛾撲火一樣沖向了剩餘的紙人,義無反顧帶着它們摔了下去。
原來陳素他并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
他只是想要将這個東西托付給她。
陳默攤開手,手心靜靜地躺着一枚鑰匙。
她愣怔地看到那幾乎被卷成了碎片的陳素,他殘破的面容像是想要露出微笑,但因為面容殘破和扭曲,只顯得詭異又驚異,支離破碎的身軀,片片如同雪花般逸散,落入黑暗。
她的心緒激蕩,一時難言,又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驚顫的喊叫:“——什麽人!”
轉頭看到一雙驚恐的眼眸,應當是起夜的這戶女主人,陳默原本想說自己睡不着起來賞月,但覺得自己挂在她家晾衣杆上的行為好像沒有什麽說服力,連忙想找一個能快速拉近彼此之間距離的回應,好讓她知道自己并無惡意,看到女主人手中攥着紙,陳默親切笑道:“您也是來拉屎的啊?”
她還沒說完,只見女主人喘着粗氣捂着胸口拿起手機:“999!!999!!救命啊!!”
陳默:“……”
陳默疑惑:“為什麽?難道我這樣的問候還不夠貼心嗎?”
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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