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藏地千年魔女十八
第91章 藏地千年魔女十八
◎陳默開播了!◎
鄧登登懷中抱着香火, 她渾身緊張地看着前面帶着和藹莊重微笑的僧人,将手慢慢地伸去。
上師将手中黑乎乎油膩的東西抹在她的臉上,又将她放置在火上畏烤, 四周有着無數的僧人對着她不斷念咒,鄧登登不做任何反抗,任有他們做完這一切法事後,将她用鐵鏈捆在冰冷的供奉臺上。
四周全都是少女們的哀嚎。
前幾日,因為巴姆寺的巴姆集體出逃,這對整個藏地是極其嚴重的一次除魔剿鬼的行動, 因為巴姆能夠化作人類躲藏在人類中間, 迷惑和誘引人類。一時間人心惶惶, 有不少人開始舉報自己身邊的女子是巴姆, 将她們用鞭子抽趕到了寺廟, 她們有的是母親,有的才是十幾歲的少女, 但無一例外都是長的頗有姿色。
鄧登登僅是在路上因為太多人而恐懼發作,因為臉色極差,渾身僵硬,也被直接拖到了寺廟裏。
在上師的嚴格篩選之下,她很“榮幸”地被認定為巴姆,她們都被困在此地,需要進行“降服”。
她還在止不住地生理性顫抖, 忽然感覺到一陣溫暖,原來是一旁與她相差不多的女孩子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經過交流, 女孩說自己發現她是與鄰居有了口角, 鄰居想要占她的羊, 于是舉報她是巴姆, 在這個地方,一旦被認定是巴姆,就是百口莫辯。
評判的标準是什麽,恐怕也沒人知道。
等到一日後,那些僧人才撤出殿,他們還需要花費七日時間供奉驅除那些巴姆,過了不久,有人給她們送來糍粑和油茶,其中好像混合了動物的肝髒,又腥又臭,鄧登登面不改色接過,看着其他人幹嘔着往嘴裏塞。
在這裏的七日,這是她們唯一的食物來源。
鄧登登蹭了蹭手心上黏膩的汗,悄悄打開了粘在碗底的一張紙,掃了一眼迅速記在了心底,将紙團扔進了嘴裏和着油茶咽下。
天色晦暗,衆人皆靠着神柱睡着,從頭頂落下一截繩子,鄧登登悄無聲息地抓着繩子緩緩地往上升去。
在月光下,站在房頂上的男子露出來了彬彬有禮的笑容:“讓你久等了。”
Advertisement
鄧登登縮成了一個完全形态的防禦機制朝前一個箭步竄得老遠:“好。”
傑瑞斯無可奈何:“你不必這麽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陳默在走的時候将一片蛇鱗塞給了她,上面是已經死去的昆達活佛用古經文所寫,有且僅有相同學習過經文的另一位活佛沙朗能破解,處于巴姆寺廟的沙朗活佛僅在極其重要的場合才會出現。
因情況特殊,和一字家族的合作也是不得不為之。鄧登登渾身的刺都豎起來了,俨然将他的玩笑話當了真,傑瑞斯看着她倉皇失措逃走的背影無奈聳肩,追了上去:“小心,我們要找的那位,可能已經不是人了。”
活佛修行的地點在後院的山洞裏,為了打造全然的純淨,無人打擾的秘境而在斷崖峭壁上修了一處危機四伏的修道場,傑瑞斯所派遣的人成功進去了五個,但只出來了兩位,其中一個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另一位将勘測的地圖帶出後便失去意識。
黝黑深俊的懸壁上半吊着在寒風中顫巍的坐蒲,一個黑影端坐在坐蒲上,那根懸在萬仞之上的那根繩索是唯一的通道,乍一看仿若他懸在天際,一面朝着光,一面背着影。
只要稍微用力,他可能就會掉下去。
看到黑影的模樣,鄧登登眼眸微瞠。
沙朗與昆達,面容一模一樣,但身上的氣質截然不同,昆達身上有着執念過深的癫狂,而沙朗卻帶着沒入一草一木的沉寂。
傑瑞斯啞着嗓子喊道:“別過去!”
鄧登登卻篤定道:“沒事。”
傑瑞斯十分不解,一個見到別人就會像是膽小的兔子般戒備森嚴的鄧登登,居然在面臨這樣的讓他都會頭暈目眩的深淵而面不改色。她赤着腳,緩步走上那根繩索,雙臂張開,如撲火飛蛾。
走至黑影面前,沙朗睜眼:“前來找我,有何所求?”
鄧登登合掌搖頭:“我并無所求,但仁波切只受衆人苦難,傾聽萬千懇求,普度衆生,恩澤如雨,将您視為救贖,卻無一人傾聽仁波切的苦難。”鄧登登将手放在沙朗的掌心上握住:“而我,聽得到您心中不曾吐露的言語,如果您願意,我願承載您的悲苦,您的願景。”
沙朗看着她陳懇淨徹的雙眸,看到她拿出來的那片蛇鱗。
沙朗摩挲着那蛇鱗上的文字,手指顫抖:“這一劫,他終究是沒能躲過。”
原來沙朗和昆達是一對雙胞胎,當初選拔活佛時,與往屆不同,寺廟并未遵守活佛轉世靈童指學,而是拿了許多奇異的字符給當地的孩童看,只要能夠辨認得出那些字符是文字,那些孩童就會被集中起來在寺廟裏,沒日沒夜地讓他們守着那些字符,讓他們學習和開化。
為了讓他們開靈竅,讓他們每日都逼近極限地去修行,連很多大人都無法承受,很多兒童在不堪折磨之中死去,見過死亡的他們被迫早早認清自己的處境,接受被擺布的命運。沙朗和昆達相互依偎和鼓勵,才勉強支撐下去。
等到他們長到十歲後,再進行第二次靈竅測試。
昆達比他更為勤勉,他深刻明白必須有人要承擔這一切,否則這些折磨将是永無止境,所以他拼了命地修行,終于,他成功被選中,成為活佛。
在被選中成為活佛後,昆達和沙朗分開而居,但他們一直都有着心理感應,相互之間即便不見面,也能感受到彼此思念的感情。而失去活佛資格的他們,開始散落在寺廟各處成為僧人。
過了五年後,沙朗終于又見到了昆達,那是一場聲勢浩大的堆欽法會。昆達見到沙朗,告訴了他自己的困惑,原來他終于有資格拿到那本刻滿了奇怪字符的原書,是他的開悟水平太低,仍舊無法領會其中的含義,後來某一天,昆達忽然大徹大悟,消失了一周時間。
“消失了一周?”鄧登登拿着錄音筆記錄着每一句話,提起精神将筆靠前。
“他最終還是讀懂了那些文字……那本我們誰也無法頓悟的文字。”沙朗阖着眼眸,神情帶着疲态:“昆達解讀出來後,大病了一場……他們都說他瘋了,但逼着讓昆達解讀這文字的人,才是真的惡魔。”
他的手翻着那片蛇鱗,眼底晦暗的黑像是湧入了一絲光,他一言不發開始在紙上破譯。等破譯完成,他将紙張遞給了鄧登登:“請你務必将此物保存好。”
看着鄧登登鄭重将紙張接過,沙朗擡手緩緩将筆刺入咽喉。
“大師!大師!!”鄧登登震住。
“後來這些文字我也讀懂了,但我又後悔讀懂,他願意破釜沉舟地去揭開背後的秘密,而我始終沒有他那麽強大的勇氣……”沙朗緊緊抓着鄧登登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嘴裏不斷嘔出鮮血:“那是不能被人類所知曉的秘密……請你們一定要阻止他們!!”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那倒映在黑暗中的殘燭緩緩溟滅。
鄧登登緩步走出懸崖,滿臉是淚水地回頭叩首,傑瑞斯看到她渾身的血跡不難猜究竟發生了什麽,他神情肅穆:“現在我們身上是世間僅存的破譯,T組織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必須馬上和陳默聚首,将這份破譯的資料給她。”
鄧登登點頭,拿出來衛星電話,打了三遍都無人接聽,她陡然生出不好的預感:“糟了。陳默可能出事了。”
“電話的具體方位在哪裏?”
傑瑞斯拿出來電腦,根據探測信號找到了衛星電話的坐标,傑瑞斯立刻吩咐人手進行布置,而鄧登登還是不死心,直到車到達峰底了仍舊在不斷地撥打。
“他們不讓我們上去。”傑瑞斯喘着粗氣回來:“昨天夜裏,南峰那邊發生了三次雪崩,有一只登山隊失蹤了,現在拉了警戒線,不允許入山。”
“雪崩!!”鄧登登頓時白了臉頰,馬上探身就要沖出去。
傑瑞斯将她摁回去安撫道:“你不要着急,少爺的命燭還在,他們不會出事的。”說着拿出來了一個密封的燈罩,不會有一絲風能幹擾,但燈罩下的燭火卻瘋狂地顫抖着。
“啊少爺!!!!”傑瑞斯尖叫了起來:“少爺,少爺的命燭怎麽會這樣不穩定!!少爺!!少爺!!!”
現在輪到鄧登登在後面拼命拉拽着失去理智的傑瑞斯:“至少還沒滅,你不要沖動!”
忽而耳機裏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叮咚聲:“您預約的主播:你都如何回蟻窩已經開播,請前去圍觀吧!!!”
鄧登登手猛然松開,失去了支撐力的傑瑞斯一個狗啃地地摔倒,他憤憤不平地站起來想要責問她,卻看到鄧登登正手忙腳亂地打開電腦。
“喂喂喂你下手輕點,那可是TU電腦啊!密碼我來輸!”傑瑞斯心疼地直抽氣,看到鄧登登一臉狂喜地抓住他的手腕。
“陳默開播了!!!”
同類推薦

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