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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間裏,沈小蟲撅着屁股按下飲水機上“再沸騰”的按鈕,取出咖啡杯開始酌量放入咖啡和奶精。眼角餘光正好瞥見壁縫裏有兩只蟑螂控頭欲跑出來,直接反應就是拿起閑着一旁的報紙,卷起筒狀把兩只蟑螂打昏,抓起它們的觸須,露出不用好意的笑容說:“嘿,看我怎麽修理你們。”語畢,轉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女廁。
一會,飲水機哔哔作響,沈小蟲又挪到茶水間按掉開關注入熱開水,抓來細砂糖,并在咖啡裏加入一小匙砂糖。
忽然間,她想起上一次的烏龍事件,待再看清楚手中的砂糖其包裝上的大字是高級精鹽,不禁做個怪表情,心裏暗道一聲,糟糕,又弄錯了。
正當她想把咖啡倒掉再重新泡時,許菲菲卻跑來茶水間門口質問:“泡個咖啡要這麽久嗎?”
“好……好了!”沈小蟲驚慌之餘,只得将食鹽歸回原位,取來細砂糖将糖拼命往杯子裏舀,企圖以大量的砂糖掩蓋食鹽的鹹味。
一會,沈小蟲将咖啡端進會議室,放在許菲菲面前。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許菲菲本能地賞她一個白眼,端來咖啡淺啜一口,味道還挺不錯的。
剛喝完咖啡喬子健就回來了,見到許菲菲他眉頭一皺,面無表情的走向辦公桌。
“子健,你不是說要陪我去逛逛的嗎?”許菲菲一見喬子健立刻擺出妖嬈的姿态,嗲嗲的說。
沈小蟲聽到這種聲音,渾身一抖,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等看清楚許菲菲盯着喬子健的眼神時,她更加不爽了。
那是什麽眼神,活像要把喬子健給吃了似的。
她這個正牌女友在這裏,這女人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觊觎她的男人。
沈小蟲生氣了,雙眼怒視着許菲菲。
不過那個花癡女一雙眼睛全在喬子健身上,自然不會注意沈小蟲這個小秘書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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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喬子健卻看到了,看到沈小蟲氣鼓鼓的像個青蛙的樣子,他真想大笑,但介于還有第三個人在,他就忍住了。
為了不讓某個小青蛙把怒火蔓延到他身上,喬子健立刻表态:
“不好意思,我最近很忙,如果許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找個人陪你去逛,絕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語氣淡漠而疏離。
許菲菲還想再說什麽,肚子猛地傳來咕的一聲,她立刻面紅耳赤。
喬子健假裝沒聽到,繼續低頭看桌上的文件,可是一直注意這邊的沈小蟲卻發現許菲菲的神情有點奇怪,似乎正隐忍着什麽。
突然間,許菲菲站了起來,匆匆丢下一句: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語畢急忙往外走。
喬子健點點頭,看了眼沈小蟲,兩人眼中皆露出一抹困惑的眼神。
不一會,外面傳來一聲高分貝的女聲尖叫,喬子健聽出那是許菲菲的尖叫聲,立刻離開會議室前往探個究竟。
只見許菲菲花容失色,神色驚惶地指着女廁:“裏……裏面有……有蟑螂!”
喬子健只得上前察看,的确,馬桶裏正有兩只蟑螂在游泳,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處理。
這時,身後突然冒出一句:“原來還沒溺死啊!”
喬子健聞聲回頭,看見沈小蟲不知何時已來到身後。
沈小蟲剛剛聽見女廁傳來驚叫聲,才想起蟑螂的事,只見她不慌不忙上前按下沖水鈕,瞬間兩只蟑螂便随着水流消失無蹤了。
“好了,你可以安心使用了。”沈小蟲對許菲菲做出邀請的手勢。
許菲菲仍驚魂未定地朝裏面探頭,一時間還心有餘悸。
此時,沈小蟲突然想起一件事,口出驚人之語。
“我想起來了!我剛才抓蟑螂好像忘了洗手就泡咖啡。”語畢,将手擡近嗅了嗅,綻開一抹天真的笑容。“不過,好像沒有奇怪的味道。”
許菲菲聞言,雙眸白眼一翻便昏了過去,站在她身後聞訊趕來的秘書見狀,連忙伸臂扶住她。
喬子健聽說咖啡是沈小蟲泡的,除了暗自慶幸沒喝它之外,對于這個小迷糊蛋,竟為自己惹來這麻煩而感到無可奈何。
沈小蟲見喬子健露出惱憂的神情,又見許菲菲真的暈了,相當識時務地緩緩移動腳步,悄悄地離開這是非之地。
天氣轉涼了,路上的梧桐葉掉了一地。
沈小蟲走在路上,看着滿目的蕭瑟,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許多。
喬子建出差了,她真的體會到了思戀的滋味,她現在才發現自己是那麽的愛他,愛到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他黏在一起,永不分離。每天吃什麽都沒胃口,去公司也沒什麽事,整天趴在家裏沒精打采的,眼睛直瞅着手機發呆。
每天回家面對着空洞的卧室和一張超大的床,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每天晚上,寂寞如潮水般湧來,讓她感到窒息。落地窗外清冷的月光傾灑而入,冷冷地嗤笑着這一室的冷清。原本因為被她換上了暖色系床品,并布置了不少溫馨挂件,而顯得溫暖無比的卧室,此刻卻顯得如此的空洞和冰冷,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脆弱。
知道喬子健很忙,沈小蟲不敢主動打電話給他,只能偶爾發發信息表達自己的相思之意。
由于那邊的事情太多,喬子健連視頻的時間都沒有,只能每天盡量抽一點時間打電話給沈小蟲。有時候兩人沒什麽特別的話要說,可是僅僅只是聽着對方的呼吸聲,感受到對方就在電話的那一頭,就感到非常的甜蜜,特別的安心。
每次她都很想多聊會兒,可是又擔心他休息不夠第二天沒精神,所以總是說不了幾句就說困了,其實是想他抓緊時間睡覺,害得喬子建抱怨連天的。
“小蟲,晚上去泡吧啊!”
沈小蟲正在家裏數日子的時候,貓眼的電話來了。
“我不想去,我要等勞工的電話。”
“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再說我才是你正統的老公,你別想賴賬。”
“哎呀,人家真的不想去嘛,好累。”
“不行,一定要來,我知道你現在有了小的就不理我這個大的了,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好了好了,我去,馬上就去。”
要說沈小蟲最怕的是什麽,她最怕別人唠叨了,只要對方叽裏呱啦說一大串她立馬失去判斷意識,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梅超風總是說幸好那些騙子不知道她這個毛病,要是知道了只要在她耳邊喋喋不休估計她立馬會把錢全部掏出來。
沈小蟲順便把喬子雲也叫了來,現在她們倆已經不單純是朋友的關系了,因為喬子建讓她們多了一層親人的感覺。
沈小蟲常常得意終于有一個人讓她訓斥了,于是時常盯着喬子雲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她有一點小缺點,馬上就擺出嫂子的架勢來對她進行苦口婆心的規勸。
雖然喬子雲那些小缺點她自己也有。
夜色酒吧人山人海,天花板的七彩水晶燈不停旋轉,散發出絢麗多彩的燈光。
他們找了個靠近舞臺的桌位,還沒等梅超風叫呢,貓眼就叫了一大堆的酒,什麽洋酒,紅酒,白酒,啤酒……
沈小蟲一看,立刻就想醉過去算了。
還沒等她嘀咕呢貓眼就把所有的酒打開了,然後找服務員拿了個大盆再把酒全部倒進去,看的隔壁桌的目瞪口呆,還有這樣喝酒的呢!
在喝酒方面梅超風跟貓眼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貓眼最喜歡的是喝混酒,就是不管是什麽,只要是流質的東西他都可以兌到酒裏面,只要有人說一句反抗的話,他就會來一句激将法:“你有沒有種,你要是沒種的話就別喝,我看不起你也不屑跟你喝酒。“噎的人不喝都不行。
“今天我太幸福了,三個美女陪我一個人,我先喝三杯。”
說完拿起杯子就在盆裏連舀了三杯喝了,梅超風也不甘示弱,也舀了一杯幹了。
沈小蟲淺嘗了下,各種酒的混合體,說不上來是什麽味道,她看着喬子雲皺了皺眉頭。
貓眼可不會給她們猶豫的機會,幫她們一人舀了一杯遞到手上。
就這樣幾杯下來就暈頭轉向了,在酒精因子的作用下都有點飄飄然了,沈小蟲和梅超風借着酒勁跑到舞臺上大秀舞技。
喬子雲喝的最少,但是醉的卻最厲害,只覺得所有的人都在她眼前晃,桌子也跟着在晃,她想找個東西穩住自己,卻怎麽也抓不到,醉意漸漸朦胧了她的思緒,腦袋一片混沌,她只想讓頭腦清醒清醒,看到前面的WC在那晃動,于是扶住牆壁,步履蹒跚地往前走。
廁所裏也顯得烏煙瘴氣的,幾個女孩子抵在門口抽着香煙,喬子雲側着身子擠進去,走到洗手臺前用水澆了澆臉,又趴着吐了會兒,還是很難受,她蹲在地上歇了會兒。
當她頭重腳輕地從廁所走出來,跌跌撞撞地往前一邁,不小心的跌進了一個人的胸膛,她擡頭一看,面前站着三個表情猥瑣的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喬子雲趕緊往旁邊讓了讓,扶着牆壁正準備走時,“小妹妹,撞了人還想走啊。“
她剛才撞的那個人染了一頭黃毛,上半身衣服整個敞開着,邊說邊攔住了她的去路。
“對不起。”
“說對不起就完了,你剛才把我胸口撞的好疼啊,要不你讓我也撞撞。”
“哈哈哈,”另外兩人發出了惡心的笑聲,喬子雲因為喝醉了酒雙腳浮軟的似乎失去了控制,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要不是靠着牆壁,她早就癱下去了。
眼看退無可退,那黃毛的手就快伸到她的胸口了,喬子雲緊張的閉緊了雙眼,不過幾秒鐘過後并沒有預想的難堪而是聽到了一聲慘叫,“啊”
喬子雲睜開眼睛,正看到貓眼一個對三個,打的游刃有餘,三兩下就把他們撂倒了。
此時的貓眼表情嚴肅陰狠,絲毫沒有了平時的吊兒郎當,暗綠的光打在他臉上更顯得氣勢淩人。喬子雲看得失神了。
直到一雙有力的雙手把她抱了起來,她才清醒過來,看着貓眼把她一路抱到桌前,臉上一陣緋紅。
喬子雲知道,那不是喝酒喝的。
“謝謝你啊!”想到剛才的事情,喬子雲頭一次感謝自己的軟弱。
貓眼奸笑着擠了擠眉,“如果你真的想感謝哥就以身相許吧!”
喬子雲害羞的別過頭去,她從沒見過貓眼這類人,說話雖然流裏流氣,但她知道他不是壞人,反倒是有種別的男人沒有的直率和灑脫。
看到舞池裏扭動的人群,貓眼提議去跳舞,喬子雲也很想去發散一下酒勁,于是就跟在他身後進了舞池。
貓眼雙手護着她怕她摔倒,也防備有人吃她豆腐,她雖然喝醉了,但頭腦還是有點意識的,看到他這麽體貼,心裏覺得暖暖的。
此時的喬子雲因為喝了酒臉色更顯得緋紅,再加上暈眩狀态下跳舞更是讓人覺得魅惑萬分。
貓眼突然發現今晚的喬子雲很迷人,不似剛見她時那種小女孩的樣子了。
喬子雲也覺得今晚的貓眼不一樣,她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貓眼最真實的一面,熱心,豪氣,體貼,這些是別人都不知道的貓眼。
不知不覺倆人的身體貼近了一些。
跳完舞時梅超風已經又叫了幾瓶酒,第二輪的拼酒又開始了。
結束的時候除了貓眼之外每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了,貓眼開車送她們回家。
沈小蟲和梅超風的家比較近,先下車,喬子雲已經醉的趴在那裏了,梅超風千叮萬囑一定要把她送回家。
夜晚,燈光璀璨閃爍,蒼茫的天穹懸挂着幾顆殘星,幽閃着微弱的光芒。
貓眼看見喬子雲作嘔的表情,趕忙停下車,抱她出去吐了好一會兒,一陣微風吹來,倒也有點意識了,只是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貓眼再把她抱到車上,喬子雲似乎習慣了他的懷抱,一上車就又靠了過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臉現在就像紅透的西瓜瓤一樣,泛着光芒,少了幾分純真,添了幾分嬌媚,貓眼一時看的呆了。
恰好喬子雲不知道是做了什麽美夢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小嘴也嘟了一下,看在貓眼的眼裏分明就是挑逗,他慢慢地,輕輕地覆上了她柔軟細膩的唇。
喬子雲嗯了一下,他趁機深入勾纏她的唇舌,不知是因為她的唇太過美味還是酒精的作用,貓眼感到下腹一緊,有股欲望要噴薄而出……
“唔”睡夢中的女孩被打攪到,嘤咛了一聲睜開如明月般幹淨清亮的美眸,朦胧中看見的是貓眼那深情的眼神,舌頭生澀的回應他,他更加瘋狂的掠奪她嘴裏的甜蜜,手慢慢的附上了胸前的柔軟。
不知何時,兩人的衣服都被褪下……
窗外有淡淡的月光灑進來,将車裏的暧昧渲染到極致。
夜晚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車不停的上下震蕩……
星期六,梅超風看沈小蟲這幾天精神不好,就拉了她出去逛街,只是她現在做什麽都沒興趣,怏怏的在後面跟着,她們只好找了個咖啡廳坐坐。
“沈小蟲,拜托你精神點好嗎?”
看着她懶懶的用手支着頭翻菜單玩,梅超風就有點氣她不争氣,不就是幾天沒見面,至于嗎?
沈小蟲更郁悶了,用勺子戳着面前的冰淇淋蛋糕。
看的梅超風一陣心疼,“你要不吃給我吃,這不是糟蹋糧食嗎?”
沈小蟲沖她挑釁的揚揚眉,戳的更用力了,邊戳邊用“你管我”的眼神看她,直到慘不忍睹了再一勺勺把它吃光。
梅超風感嘆:神經病就是這樣練成的。
悶死人的秋老虎催人昏昏欲睡,尤其是坐在音樂飄揚的咖啡廳裏,聞着淡淡的咖啡香,品着美味的冰淇淋,更是舒服的想睡。
“啊……哦”梅超風打了個哈欠,嘴巴很沒形象的張的老大,沈小蟲嘴角抽了抽,眸光如冰的瞪着她,“梅超風,你再發出這種叫床聲,姐就廢了你。”
梅超風聽了這話,硬生生的将剛想打的哈欠給咽回去了。
“我有叫的這麽誇張嗎?”梅超風委屈的說。
沈小蟲嘴巴抽了抽,然後學着她剛才的聲音,非常惟妙惟肖的叫了一聲。
隔壁桌的幾個男的馬上朝她們這邊看過來,帶着探究的神情。
梅超風一陣惡寒。
拉着沈小蟲趕快撤。
在外面随便吃了點晚飯後就分道揚镳了。
沈小蟲一個人漫步在街上,早晚溫差太大了,飒飒寒風吹進她的領口裏,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天氣愈加的冷了起來,這日子快要入冬了,她擡眼望向路邊的落葉,空氣中彌漫着一種塵埃落定的潮氣,她裹緊了衣服。
看到對面有一家新開的商場,想起喬子建的生日快到了,她忽然想進去給他買件外套。
到了商場,因為她是有目的的去買東西,所以是按照标牌指路直接到了五樓專賣男款的樓層。
沈小蟲是第一次買男人的東西,上來之後臉不禁紅了起來,左右觀摩,看着琳琅滿目的服裝,有些應接不暇。
她也不知道怎麽拐的,只是眼神偶爾的一撇,便被一處專櫃上的假人模特穿的風衣給吸引住了。走到近處,她上前撫摸這款風衣,布料不錯,顏色純黑,而且這種款式更像是專門為喬子建量身定做的一般。
喬子建的身材修長,支撐這款風衣,更能拉長身高,給人一種威風的感覺。
沈小蟲對這款風衣有着說不出的喜歡,她看了下旁邊的标價,不禁倒吸一口氣,九千多……
她雖然偶爾也會買一身名牌,但是她的檔次還沒到這種境界。
即使她知道喬子建平時穿的衣服比這更甚,但這件衣服對她而言太奢侈了。
她站在模特旁邊,抿了抿嘴,一時猶豫不決,呆呆的凝視着這件拿不下手的衣服。
“咦,這衣服不錯。”
沈小蟲往旁邊看去,舒晗正用着跟她同樣的眼神看着這款風衣。
看到沈小蟲正在看她,舒晗轉過身來,“咦,你好,你是沈小蟲嗎?”
大方得體,卻又讓你感覺到一股氣勢壓過來。
“你好,“沈小蟲淡淡地說了句。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面對舒晗,她總會油然而生一種不自信感,她很讨厭這種感覺,也就愈發的排斥舒晗。
舒晗也沒有在意她的冷漠,直接去櫃臺前指着這件衣服對服務員說了什麽,服務員就過來把模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沈小蟲先是愣了一會兒,連忙也跟了進去,本來下定不了決心買這件衣服,可當看見有人跟她搶的時候,尤其是舒晗,她就着急了,反而有了決心,要買這件衣服。
沈小蟲趕上她,她咬咬牙,有些不要臉的走到正在排隊交小票付錢的舒晗面前,“那個……”沈小蟲一臉尴尬的站在她面前,想開口讨要這件衣服。
“你能不能把這件衣服讓給我啊?”
“你喜歡啊,那讓給你吧。”舒晗很大氣的把大衣放到小優手裏,一點不拖泥帶水。
她的大方反襯了自己的小氣,一股郁結之氣在沈小蟲體內纏繞,卻又無處發洩。手托着衣服在那傻站,尤其是站在高貴大方的舒晗旁邊,更顯得她像是農村來的傻姑。
“過幾天是建的生日,是給他買的嗎?”舒晗用手摸了摸衣服,“我也是準備買來送給他的,建的身材很适合穿這件衣服。”
沈小蟲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一個女人跟她談着她男朋友的身材怎麽樣,似乎還帶着指導的語氣。
剛才還那麽喜歡的風衣此時抱在懷裏就像個燙手山芋。
沈小蟲像游魂一樣的回到家,坐下來。
然後又在家裏走了一圈,到處都可以感受到喬子建的細心:他怕她一個人在家害怕,特意在門口挂了個鈴铛,要是有人進來鈴铛就會響,怕他出差的時候她懶得出去吃飯,于是做了好多菜放到冰箱裏,想吃的話只需要放微波爐裏熱一下就可以了
看着看着沈小蟲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頭,她剛才是怎麽了,沒事找事,他們都是過去式了,自己給自己找心傷。
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把她往上彈了彈,頭腦一下子清明了許多。
“叮鈴”鈴铛響了,沈小蟲霍然睜大眼睛,背脊一僵,心底頓時警惕,趴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喬子建好像說過要過幾天才能回來,肯定不是他,那就只有小偷了。
她叮咛自己:別慌,別慌,可汗一股腦兒往外冒。她越發的恐慌起來,兩片薄薄的嘴唇瑟瑟發抖,蒼白得令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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