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枚爪印
第26枚爪印
“诶……着什麽急吶。”
田君祈一個閃身,截住靳歡。
“我們和解呗,我給你透露那個女人的信息,你幫我追小貓(趙聰),互利互惠?”
“誰跟你互利互惠!我才不跟你同流合污……”
靳歡自問還有些節操,雖說她平時有些看着不靠譜,但關鍵時刻,她還是分得了輕重,對朋友來說,她還是有些靠譜的,只要別人開口求救,她自會兩肋插刀。
以趙聰的終身幸福來滿足她的私利?她寧願自己多費點周折。
“我有腦子,自己會查。”
“呵!”
田隽祈冷笑。
他最近笑點有點低了?靳歡說她有腦子,他覺得很好笑……
本來指望她的專家身份,可以給安升脫離謠言危機,那知道到頭來竹籃打水,她自己都把寵物醫院的名聲給賠上了?
聽說她抽風破壞掉了王崇晟跟林城煉的應酬宴?
哪哪都說明了,這個女人沒有腦子!
“是啊,這不是還有我麽?”
站在一旁觀戰許久的蒙萌走上跟前。
捉奸老手在這裏,還用的着擔心?
“靳歡,你放心,當初那個賤男人出軌的時候你那麽幫我,你這邊一旦出了情況,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月月……”
靳歡有些尴尬,她不想別人插手她和王崇晟的事。
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蒙萌的好意。
“寵物醫院那邊讓你一個人管理我都很不好意思了,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現在我暫時還應付得來,等有需要了我再來找你?”
靳歡嘴上這麽說,等她有需要,估計也不會去找別人。
“好吧,那我暫時幫你掙錢好了,鬥小三也是需要經費的,給你做好強大的物質保障!”
蒙萌說完,身上便有個電子設備不斷滴滴地響,她頓時有些慌張。
“靳歡,我突然有急事,我得先走了,拜拜!”
靳歡還沒反應過來,蒙萌就閃電式離開了,離奇出現又離奇消失,真是風一般的女子……她回頭,田隽祈在她走神的檔口,已悄悄遁走不見人影。
“怎麽出來了?外面太陽很曬。”王崇晟見靳歡走進院子,鵝卵石路面讓她走路不太穩當,他趕緊摟住她的腰,扶好她。
“剛剛不是說老爹找你嗎?”靳歡推搡王崇晟,只覺這男人做了虧心事,好好表現以圖遮掩自己私會佳人的事實。
“恩,有點小誤會,剛剛解決了。”
王崇晟理了理靳歡有些淩亂的發絲。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養父戰友的獨生女,師婕師小姐。”
靳歡這才禮節性地打量眼前的女人,不露聲色。
她禮貌含笑,對着怔愣的師婕點點頭。
“晟太客套了,我可以叫你小婕麽,你直接叫我靳歡就好了。”
師婕穿着一字露肩的酒紅色禮服,紮着一個利落的馬尾,額頂發際線有美人尖,她的膚色偏向小麥色,五官十分精致,棱角分明,右側臉頰處,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最引靳歡注目的,是師婕的胸,飽滿又不突兀的胸部,胸線弧度實在勾人,可以當內衣模特了?
“你好……”
師婕感受到靳歡的視線,頓時羞紅了臉,想要用手護住胸前的光景,又感覺太扭捏放了下來,雙手一時無處安放。
“小婕真漂亮,晟你說是不是?”
靳歡搖了搖王崇晟的手臂,示意他回應自己的提問。
“嗯。”王崇晟點了點頭,表示贊賞。
“嗯?”
靳歡指尖暗掐了王崇晟一記,男人好似早就預料一般,面不改色。
她為什麽問這種問題,明擺着令自己陷入尴尬境地的問題。
王崇晟即使來個否定的回答,也未見得對她有什麽好處,頂多讓面前的女人難看,滿足了自己的一時之快;如果是肯定的回答,她又覺得自讨沒趣。
她覺察到自己有些作,還有些該死的糾結,沒有傷到敵人,反倒是自損了八百。
“王總可真是反應遲鈍啊。”
靳歡留意着王崇晟的反應,沒有察覺有個人同時出現在院子裏。
那男人一身英倫黑白格休閑西裝,頭發被打上了定型啫喱,分了個時下流行的短發二八分界,皮膚和王崇晟一樣白,單眼皮狹長,右耳有一只鑲有水鑽的耳釘,有種玩世不恭的邪魅之氣。
男人高高瘦瘦,臉上有種病态的卡白,面上挂着笑,眼神卻如刀……
這個男人不好惹!
“當女人裝模作樣地誇獎其他女人漂亮的時候,你就應該同她的步調保持一致,一樣裝模作樣地誇獎她更漂亮。”
田康祈哼笑道,摟上師婕窄小的腰身,動作自然,一氣合成。
他低頭湊近師婕的唇。
“寶貝,你說是不是?還在生我氣吶,我開玩笑叫你不要理我去找王崇晟,你還真去找啦?”
“……”師婕暗地掙紮,氣鼓鼓地瞪大眼睛,控訴男人的胡說八道行徑。
“你真的想氣死我?”
田康祈咬咬牙,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生吞活剝咬得粉碎。
他還以為,這身衣服是穿給他看的,他還幫她參謀了一番,照着自己喜歡的樣式給她推薦,敢情是給別的男人看?還謊稱生病翹了班,害他一直在擔心……
師婕本來就有些無地自容,告白不成反倒被正主給抓了包,她只是想畫個句號而已,沒有結果的句號,卻不知道這情況越來越複雜。
她有些煩躁,想極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田康祈卻把她牢牢地箍在那裏,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敏捷的擒拿術将男人的那只鹹豬手給掰開,骨頭斷裂的咔嚓聲響起,男人頓時像一個被抓捕的罪犯被女人的武力制服。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
靳歡看着前一秒還耀武揚威,後一刻便顏面掃地打成狗熊的男人,目光驚嘆,對師婕表示深深的佩服。
看不出來,這女人還是一個武術非常厲害的帥氣小姐姐。
“君子動口不動手,一言不合就打人,你還是個女人嗎?”
田康祈皺眉,左手拖着自己受傷的右手。
他怒火四起,讓人辨不得話語真假。
“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啊?我是讓着你的……大洶(胸)妹,你先別走啊,給我把胳膊接上……”
師婕氣沖沖地走了,田隽祈跟上,臨走之前還跟王崇晟留下一個眼神,挑釁的眼神。
“晟,你知道他為什麽瞪你嗎?”靳歡好奇地問。
“知道。”王崇晟摞動腳步,摟着靳歡走近室內。
“那是為什麽?”靳歡逼問。
“因為師婕,他吃醋了。”
“你知道她喜歡你,你還單獨跟她見面……”
“我只是想跟她說明白,還沒有開口,你就來了。”
“哦?我打擾了好事?”
“怎麽會,來得剛剛好。”
“?”靳歡不明所以,男人到底說的什麽意思。
“當我跟她面對面的僵持,無話可說的時候。我就想,我為什麽浪費時間在別的女人身上……”
王崇晟只是禮節地摟着靳歡,沒有任何夫妻之間的暧昧成分。
他覺得靳歡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他需要補上一句。
“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
靳歡一顆心砰砰直跳,沒有料到男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這麽撩人的情話,讓她目眩神迷的情話。
“晟,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吧?”
她需要一個确切的答案,這答案一直模棱兩可。
“嗯。”王崇晟聲音極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聲音卻還是被靳歡捕捉,她驚喜萬分,為了掩飾心頭狂喜,她特地翻出舊賬:“那我那個時候說要給你打疫苗的時候,你說你不是處男需要打針的……”
“我只是順着你的話說而已,你可是全程都在忽悠我。”
王崇晟揪了揪靳歡的鼻子,以示懲戒。
對于靳歡那段時期像膏藥一樣的糾纏,他覺得可怕可笑又無可奈何。
如果不是那樣,估計他就不會有現在的幸福吧。
“那你知道我在忽悠你,你還順着我的套路走。你說,你是不是在電梯裏就對我一見鐘情了?”
靳歡破罐破摔,反正大家已經撕毀了虛僞的假面具,她也沒什麽顧及的,她就是一個深度自戀的厚臉皮晚期患者。
“你猜。”
王崇晟挑眉,在跟靳歡的溝通交流中,他發現靳歡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十萬個為什麽?
這女人總是想以問句想套出他肯定的回答。
如果他說“是”,那麽她就會問出下一個問題。
倘若他說“不是”,那便是吃不完兜着走,直到問出了肯定的答複她才甘心。
不回答才是最安全的。
靳歡萬萬沒想到,王崇晟又打起了太極,這種不給答案讓別人自己瞎猜的行為,真的令人抓狂,壞得張狂,撩得人心癢癢。
可公衆場合,打攪好事的人會特別多,像韭菜一樣,割完一茬還有一茬。
“崇晟、歡歡,你們咋躲這裏來啦,袁唯唯他們到處找你們呢。這就算了,懶得要死,非要我來找你們……”
崇昱癟嘴嘟囔。
大人的世界他真不懂,明明就幾步路的事,非要指使小孩子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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