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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淺退去拉開睡袍的系帶,柔滑的真絲睡袍滑過纖秾合度的身體順勢垂落在腳邊。瓷白的肌膚在昏黃的暖色燈光下仿佛被塗上一層淺淺的蜜色,迤逦萬千,讓人浮想聯翩。

空氣裏傳來一陣冷意,林清淺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胸前的兩點紅梅挺立,林清淺環抱雙臂,擡起蓮藕一般的瑩潤纖細的腿,用腳尖輕輕劃開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試了一下水溫,恰當正好,兩只瑩白如玉的蓮足一前一後先後踏入浴池中,身體也随之滑入水中。

溫暖無處不在,林清淺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語調微微上揚帶着一股說不清的媚意,林清淺國民女妖精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

她喜歡這種被溫暖包裹着的感覺,林清淺的身體緊縮,抱作一團,就像是回到母體的樣子,又像是在母親的懷抱中,可是她的母親的懷抱只是冰冷的存在……

林清淺猛然從水底掙紮着坐起,雙手抓住浴缸的邊緣,身體緊繃,像是一只脫水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林清淺靜靜地坐在浴缸裏,看着起伏不停的水面,也只是靜靜地看着……直到水波停止晃動,直到花瓣重新聚攏在一起。

她這才長舒一口氣,放松繃緊的身體,修長的脖頸枕着浴缸的邊緣緩緩地躺下。玫瑰精油随着熱騰騰的水汽緩緩蒸騰,彌漫着整個房間,香薰蠟燭慢慢的燃燒着,釋放出令人沉靜的薰衣草香味。

林清淺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意識也随着慢慢悠悠晃動的水波變得朦朦胧胧,恍恍惚惚。

她放佛回到了從前,仿佛回到了西湖邊上的白牆黛瓦的小樓。透過二樓那扇實木雕花的舊木窗望向西湖,那一片水域的波紋和她眼前的池水一般無二。一樣細細密密的紋路,沿着她扔的那個小石頭的地方一點點的向外蔓延開來,一圈一圈又一圈,美極了。

臨近那幢小樓的是一家小小的寺院,只有幾座小佛像,也很少有香客,只有一老一少兩個和尚每逢初一十五奉上一柱清香,敲着木魚,敞開大門施齋飯給過路的游客和西湖邊上的環衛工人。

偶爾,外婆也會偷懶不做飯,總是牽着她的小手去旁邊的寺院拿上兩份齋飯填飽她們兩人的肚囊,師傅們也總是笑眯眯的送上齋飯,看得出來,他們和外婆也算是熟識。

因為住的近,即便是彼此也算熟識,但是師傅們卻一直對她們一視同仁,不曾怠慢,也沒有過多的熱絡,只是偶爾還能得緣與師傅們說上兩句家常,這讓曾經的小清淺很是覺得好玩,偶爾清閑的時候,也會幫着師傅們在寺院施齋。

初時,林清淺尚不理解,為何外婆不喜歡她去寺廟,直到外婆去世之後,她按照外婆的遺願去旁邊的小寺院添上一份香油錢,點燃一盞長明燈,她才從當初的小師傅,現如今的大師傅那裏得知,外婆說她本身就是在人情世故上很是冷清冷情,身上沒有一絲人氣兒,她實在不忍心看她繼續在佛門淨地沾染清靜。

老師傅慧眼如炬,雖然喜歡她這個安安靜靜的小施主,但是卻總是将她拒之門外,很少讓她進寺院裏面。

外婆總說她這一生不信神佛,也很少在家裏燒香拜佛,即便是逢年過節也是一樣。可是林清淺卻知道她每次都會一個人偷偷地去旁邊的這個小寺院添香油錢,點燃長明燈,祈求各路神佛保佑她這個苦命的外孫女能平平安安的過一生。

林清淺雙眼輕阖,冰涼的眼淚卻已然布滿雙頰,模糊的記憶在氤氲的霧氣中變得清晰,她記得那是她剛被父親找回的第二年,她不說話,不哭不笑也不鬧,是外婆把她帶走,給了她不一樣的溫暖,是西湖的平靜讓她的傷口慢慢愈合結痂。

浴池的水慢慢變涼,蒸騰的霧氣慢慢消散,林清淺輕撫去臉上的淚水,慢慢睜開漂亮的桃花眼,那一雙眸子仿佛被碧水洗過的晴空一般,幹淨、明亮、透徹。

外婆,原諒我!林清淺對着虛空無聲的說道。

随即,“嘩啦”一聲,從浴池中站起,伸出纖纖素手,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條浴巾展開,包裹在自己的身上。臉上已無剛才的柔弱,只剩下一片冰冷。

第二天,林清淺提前和導演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按照約定來到距離影視基地稍遠的這一家淮揚菜館。這還是得了經紀人姚冰冰的建議,姚冰冰見多識廣,也比較精通應酬的門道,對于吃喝玩樂的地方更是如數家珍。

這家餐館位置偏僻,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們的生意,門前車輛來往不斷,往來食客繁多。來這裏用餐的大多都是達官貴人和名人富商,往往都是提前三天預約,否則很難找到空的包間,多虧姚冰冰的面子比較大,林清淺還能臨時預約到座位。

餐館的風格參考了蘇州園林的建築風格,假山流水,盆景綠植,非常的雅致和精巧,店內的用一個個別院和包間屏風隔開,幽靜又有意境,這也是吸引衆多達官貴人、名人富商的原因之一,既能品嘗到極致的美食,又能欣賞別樣的景色,還有一定的隐秘性可以商談事情。

就連蘇杭這個正宗的蘇州人,都連連感嘆這裏的宜人的精致。

蘇杭是一個典型的南方女人,精致婉約,但是內心又十分的倔強,有着自己的堅持和小執拗。她出身于蘇州的名門之後,見識不凡,能入她眼的人事物可不是很多。而林清淺這番精心的安排首先給她留下極好的印象,再加上她本身很喜歡林清淺主演的電視劇電影,就更加的欣賞林清淺這個人了。

“這地方還挺不錯的。”蘇杭同行的好友兼舞蹈團同事蔣韻說道。

“嗯,确實不錯,聽他們說啊這地方很難預約到。”蘇杭臉上止不住的炫耀道。

不過蘇杭這麽說也算是變相的在外人面前擡高林清淺,她們這個級別的舞蹈家什麽重大的場合沒有去過,連春晚的舞臺、世界殿堂級的表演舞臺去過,又怎麽會在乎這麽一個小餐館,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

蔣韻溫和的笑笑,她看得出來蘇杭心底的緊張,她這也算是陪着好友面見偶像外加未來兒媳婦了。

就連舒珩川也較之以往多了幾分不淡定,時不時的低頭看着手機或是向外張望。

“媽,蔣姨,我先出去一下,你們先在這裏喝杯清茶,休息一下。”舒珩川說完便拿着手機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這孩子。”蘇杭無奈的搖頭笑笑,她還沒見過她的兒子為誰這般着急呢。

“兒大不由娘。”蔣韻打趣道。

“我可不承認自己是個老娘,我還年輕着呢。”蘇杭笑道,她結婚早,生孩子也早,現如今也不過四十多歲,又加上常年跳舞,保養适宜,說是三十多歲都不為過。

“你呀!”蔣韻突然有點嫉妒蘇杭,她比蘇杭還要年輕幾歲,但是看上去卻不如蘇杭顯得年輕。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等着舒珩川和林清淺兩人。

不過,林清淺這邊卻是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這種地方名人雲集的地方就是容易遇到熟人,尤其是稍有過節的熟人。

如果說林清淺是清麗美豔型的氣質美女,那麽張琦悅就是可愛嬌俏型的甜美女孩,原本所樹立的公衆形象和發展的方向也并不相同,林清淺形象氣質極佳,有一種高級感,是大熒幕(電影)的常客,張琦悅則專注在小熒屏(電視劇)方面。

然而并無交集的兩人卻因為一個商業代言而産生了不小的隔閡。

不夠的字數,明天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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