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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
“你一心尋死,我本該成全你。”陸引鶴驀地側過身,垂眸望向虞念, “但我沒有理由要順你的意。”
虞念: “……”
不是吧,我尋死你也要和我對着幹。
她環視了下四周,發現了不遠處有一道可疑的身影。
就是那個人。
虞念瞬即跑到那人的面前,将其捉住。
“賀雲”她愣了下,沒想到出現在這裏的人會是他, “就是你用巫術讓我和姜月霜認為彼此間身體互換了,對吧。”
“你在說什麽啊,虞念。”賀雲笑了笑,解釋道: “我可什麽都沒做,你和姜月霜會這樣,只是因為觸發了湖底深處的古老禁術。”
“你一開始就知情了。”虞念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我的确一早就知情。”賀雲不再隐瞞,反而将知曉的線索一并說出來, “不過想要解開此禁術,需要你們彼此間相愛,而不是相殺。”
“相愛別開玩笑了。”虞念松開了手,在她思考的時候,陸引鶴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
“你說的彼此間相愛,是什麽意思。”陸引鶴反問賀雲。
“那當然是你和虞念兩個人,姜月霜和淩晝兩個人,只有這樣組合禁術才能解開,任意一人愛錯了人,都解不開禁術。”賀雲一臉開朗, “哪怕是只有一瞬間的心動,都可讓禁術失效。”
“若事實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情願解不開。”姜月霜冷不丁放開手,直接和淩晝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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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虞念跟着點頭, “其實就維持現在這個樣子也沒什麽不好的,我已經習慣了。”
“話雖是這麽說……”賀雲用手指了指虞念和姜月霜, “可是你們兩個人的樣子已經換回來啊。”
“……什麽”虞念微微一驚,轉頭去看姜月霜。
姜月霜同樣回頭看她。
一瞬間,四個人的身下同時出現了黑色的法陣圈。
是歷劫法陣。
奇怪,這個法陣為何會出現,自己又從處得知這個法陣的名字。
就在姜月霜思索之際,她被迫卷進了那股漩渦中,于懸崖之上睜開了雙眼。
她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了。
雖然不清楚她是如此渡過了生死劫,不過既已成功走出歷劫法陣,總算是可以暫時安心了。
姜月霜收好斥月傘,低頭思考。
在她歷劫的時候,為何會将沈離和陸引鶴劃為同一個人。
這是在告訴她,沈離就是陸引鶴嗎。
而她在那裏遇見的虞念,也是真的虞念嗎,還是說……
“師妹在想什麽,如此入神。”
這是淩晝的聲音。
姜月霜猛地擡起頭來,在淩晝靠近的瞬間後退一步。
如今她身上已經痊愈,想必淩晝體內的毒也已解了——
若是淩晝就是和她一起渡劫的那個人。
“你還是要殺我。”她面向他,步子一點點往後挪。
“是啊。”他繼續向她的方向壓進,将她往懸崖邊推過去, “你喜歡我,我理應留你一命才是。”
姜月霜聞聲停了下來,腦海中閃過兩人在渡劫時發生的一幕幕場景,火氣上湧。
“少假惺惺的假裝溫柔了,我從未喜歡過你,就連一次心動也沒有過。”
真讓人火大。
就連在那個似夢非夢的渡劫故事裏,她也險些被他的假面所欺騙。
“師妹不曾心動過。”淩晝邁步來到她身前,俯身看她, “又為何吻我。”
“你要殺我,我怎麽可能喜歡你,腦子有病嗎。”她緊緊蹙眉,抑制住打他的沖動, “那天的……才不是吻,我那是為了自保,想趁你不備給你下毒才那樣做的。”
姜月霜明知此時逃脫才是明智之舉,卻忍不住和他糾纏。
不,她根本無法在他手下逃掉。
“依你之見,什麽才是吻。”他單手捧住她的臉頰,又按住她的腰推向自己,冰冷的唇輕貼上她耳側,緩緩向下。
姜月霜跟着呼吸一滞,心跳驟停。
淩晝卻沒有停下來。
他更加肆意地壓向她,溫柔的觸碰更像是一種試探。
姜月霜心跳如雷鼓,紅着臉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抵上他的心口。
他驀地眼睫半垂,眸間融了笑,雙手箍她更緊。
“怎麽,師妹也想殺我。”
姜月霜的呼吸有些亂,匕首微微往回收。
“你好像是誤會了,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不想殺你,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她擡起左手扯掉他移到她頸後的手,又去拽他另一只手, “聽明白了就把手放開。”
“你自己先越線,又讓我放手。”淩晝搖頭, “你知曉我的秘密,我又怎能放你離開。”
姜月霜不解: “明明之前你還要非殺我不可,為何突然改變心意。”
淩晝微笑看她: “你的演技倒是可以一看,留你一命或許對我更有用。”
“你說我有用我就要留下嗎。”
“你留在我身邊,我就幫你解傀儡咒。”
“我不信你說的話,至于你說的傀儡咒,本來就該由你解開。”
“好啊,那我就先幫你解了傀儡咒,你再同我回宗門。”
“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和你說的話,我不會和你走的……”姜月霜眼神一凝,和淩晝四目相對, “等等,你要回宗門”
淩晝肅然: “沈離就是陸引鶴,這件事我們要立刻上報給宗門。”
“我們還不能确定沈離就是陸引鶴,若他們是同一個人,虞念絕不可能這麽長時間都不知道。”
“若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呢。”
“你……你在說什麽啊,虞念她不可能知道這件事,她沒有理由要幫陸引鶴隐藏身份。”姜月霜否認, “我看沈離也未必就是陸引鶴,即便在歷劫時,他們有關聯,也無法證明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淩晝上前一步,攫住她的視線。
“等回了宗門,我們自然就有辦法證明,沈離就是陸引鶴。”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
虞念仍沉在夢中,遲遲沒有醒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在歷劫時經歷的一切,仿佛之前就曾發生過。
在夢中,她看到了自己和陸引鶴的未來。
被妖怪尋仇追殺時——
陸引鶴全程無動于衷,直到她受傷倒地,他直接上前一手扭斷妖怪的脖子。
進入往生塔時——
她陷入溺水的虛假場景,醒來卻發現自己抱着陸引鶴不放。
她想要離開,卻被他掐住後頸,貼耳道: “你方才要我渡氣,可還作數。”
虞念: “”
可我不是在心裏說的嗎。
撮合同宗門弟子時——
虞念準備了吐露真心的酒,被陸引鶴誤喝後,他垂眸靠近她。
“我有喜歡你到……”被衆人看見此景後,他忽地壓低聲音,俯身抱住她: “想要殺死你的程度嗎。”
那夜,虞念想陸引鶴想到失眠。
“你告訴我,如何讓你只看着我,而不是想着旁人。”他來到她床前,眼神危險又迷人,傾身吻她。
一夜過去。
虞念起身看着搶占她床的那個人,把他揪起來,內心惱火。
說好的的只睡覺,他不僅吃瓜,還對她動手動腳,到處亂摸!
“別生氣啊,夫人。”他惡劣一笑,反握住她的手,欺身壓向她,露出頸間紅痕, “你也可以這麽對我。”
虞念将他推開: “你在想什麽。”
“我想……擰斷你的脖子。”陸引鶴忽而坐正,一臉認真道: “這也是愛嗎。”
虞念猛地從夢中驚醒過來。
和夢裏的場景一樣,她躺在一張溫暖床上。
只是沒有陸引鶴。
她緩緩擡起眼,冷不丁看到洛危的臉。
“你終于醒來了,妖界已恭候你多時了。”他靜靜看着她,臉上的笑不減反增, “我們的——滅世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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