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那個主角受下線了(捉蟲)
那個主角受下線了(捉蟲)
一計不成,梁管家再出一計!
“頭發鑒定有問題的話,那就用手指甲或者腳趾甲來鑒定!”
白書南立刻伸出自己修剪到極致的手指頭和腳趾頭:
“真不巧,我昨天剛剛把手指甲和腳趾甲全部剪完了,而且剪得非常幹淨”
梁管家震驚:
“那就用血液鑒定!”
白書南突然一倒,柔柔弱弱地癱坐在沙發上:
“我有暈血症,還有暈針症,看到針頭我就害怕!
針頭如果刺進我的身體,我就會頭暈惡心幹嘔發抖渾身汗如雨下,還伴有癫痫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症狀。
症狀再嚴重些,我還會狂笑痛哭産生幻聽幻覺,還可能會上街裸奔!”
還在圍觀的安夏幾人,聽到這話後紛紛睜大了眼睛。
這哪裏是暈針,這是神經病吧!
梁管家已經漲紅了臉,他厲聲再開口,又想出一個辦法:
“還有口腔黏膜!口腔黏膜總可以吧!”
白書南不慌不急,伸出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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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其實我還有口臭!我前幾天才被确診了幽門螺旋杆菌感染!”
“你你你……”
梁管家連連後退幾步,想不到眼前這人竟然如此棘手!
白書南心中冷笑不止,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只要他能撐到關思博自動退出就好!
【唉……可惜呀。】
安夏忽然在心中發出一聲感慨:
這是又有什麽新發現了
傅卿宸悄悄豎起耳朵,只聽到安夏在心中繼續說道:
【難道白書南真的要得逞了嗎
他倒是挺能說會道的,為什麽關思博在這個關鍵節點一句話都不肯說呀
好歹争取一點印象分也好啊!】
安夏都替關思博這個悶葫蘆着急。
【不是說他積極陽光嗎積極在哪兒陽光又在哪兒
我看他小時候和梁先生讨論他倆的私房錢和壓歲錢該藏在哪兒的時候還挺積極的,怎麽現在反而說不出話了】
安夏的話忽然提醒了傅卿宸。
梁偉毅這人平時對外的形象一直都是悶聲幹大事的人,他雖然平時不多話,但是一旦涉及賺錢生意,他就會格外積極。
同時他還有藏私房錢的習慣,梁夫人沒少因為私房錢的問題,在半夜三更把梁偉毅趕出家門。
而且照安夏的話來看,關思博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應該也養成了喜歡藏壓歲錢的習慣。
說起私房錢和壓歲錢安夏忽然又翻到了一條最新消息:
【關思博和梁偉毅父子倆還都喜歡把錢藏在同一個地方,那就是把錢藏在梁家客廳中最高最大的那個花瓶裏。
那個花瓶足足有2米高,是梁家客廳中最顯眼的裝飾之一。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花瓶太高太重了,所以梁夫人在搜查私房錢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去費心檢查那裏。
她可能還不知道,那個花瓶才是梁先生最重要的私房錢藏匿處。
當初買這個花瓶的時候,梁先生就已經想到了這個花瓶最大的用處。
他偷偷在花瓶的背後開了一個小口子,每天都往那個口子裏塞錢,然後在梁夫人出門做美容的時候再把錢給掏出來。
關思博在他的影響下也學會了有事沒事就往裏面塞零花錢和壓歲錢。】
說完,安夏和傅卿宸齊齊回頭看向客廳中的巨型花瓶,的确是非常大,光是擺在那裏都很有重量感。
梁夫人的身高還不到一米六,怪不得她會不喜歡碰那個花瓶。
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傅卿宸計上心頭,他從沙發上站起緩緩走向客廳角落,伸手就要碰向這個巨大的花瓶。
嘴上十分驚訝似的發出一聲感慨: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大的花瓶呢。”
而随着他的逐漸靠近,原本還抱在一起痛哭的關思博和梁偉毅突然擡起了頭,瞪着四只眼睛齊刷刷地向他看了過來。
梁偉毅更是直接朝他伸出了手,鼻孔猛地撐大:
“等一下!”
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不能随便碰的!
關思博也同時伸出了一只手。
但他的手剛伸出去,關思博随即反應過來,這一伸手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但他其實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麽要伸手。
他的本能反應告訴他,那個花瓶很重要!非常重要!
如果花瓶裏面的東西被發現了,将會産生非常非常嚴重的後果!
輕則在半夜三更被趕出家門,重則被扒光衣服,在半夜三更丢出家門!
而梁偉毅在看到關思博也跟着伸手之後,內心卻是一陣狂喜。
不愧是他的兒子,就算已經走丢了将近17年,但是藏私房錢的地方永遠不會忘記!
梁偉毅用力一拍關思博的肩膀,朝客廳中的衆人大聲宣布: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梁偉毅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他突然做下決定,在場的其他人除了安夏和傅卿宸以外都有些震驚。
梁夫人也有些吃驚,但是當關思博頂着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喊自己媽媽時,梁夫人心中驟然一軟:
“對!思博他就是我的孩子!”
她之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關思博不僅有和丈夫一樣有些拘謹的性格,而且他這張臉完全集合了他們夫妻倆所有的共同優點。
這麽一想一切都說的通了,怪不得她一見關思博就覺得有種莫名的親近之感。
還在和管家“扯頭花”的白書南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發展。
他朝梁偉毅夫妻大聲喊道:
“爸爸媽媽!我才是你們的兒子呀!”
既然已經認定了關思博才是他們的孩子,再一看這個白書南,梁夫人越看越覺得別扭。
“書南,可能是你搞錯了吧,我們其實并不是你的父母。
但是我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幫你找回你的親生父母。
我們家別的也沒有,就是有點錢,一定可以讓你和親生父母相認。”
白書南聽後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他當然知道梁家有錢,他就是奔着這個來的呀!
如果梁家只是一個普通家庭,他怎麽可能會費這麽大的功夫,還親自跑來上門認親。
從他們的學校趕往海城西邊的梁家,來回打車費可将近一百塊啊!
他沒想到僅僅是他和管家争論的這麽幾句話的功夫,關思博什麽都沒幹,就拿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梁家小少爺這個身份。
“關思博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能讓你們突然改變主意”
他不理解,非常不理解,這個悶葫蘆明明什麽話都沒說!
誰知梁偉毅在提到他這個問題後卻緊抱着關思博不松手,只是仰頭長嘆了一聲:
“知子莫若父,思博只是站在那裏什麽都不用說,我就能感受到他和我之間密不可分的親緣紐帶。
俗話說得好,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他正唱着,一直安安靜靜的簡溫綸冷不丁開口接了下一句:
“有緣才能相聚~有心才會珍惜~”
聽到了比自己還要五音不全的歌聲,梁偉毅面部的表情不由得一陣扭曲。
傅卿宸立馬朝好兄弟伸出了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在絕對的武力威脅下,簡溫綸終于閉上了嘴巴:
“一時興起,情不自禁,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在短暫的打岔後,梁偉毅一本正經:
“書南,或許你還不懂,這就是親人之間血緣關系的神奇之處。
但是沒關系,既然你和思博是舍友,那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關思博還是那副呆呆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不怎麽聰明,白書南見狀心中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的眼中又開始蓄滿淚水,甚至還主動之前所有的說辭全部推翻,可憐兮兮地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悲慘身世:
“伯父伯母,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呀,我從來沒有想要頂替思博身份的意思。
我從記事開始就沒有再見過我的父母了,一個人在農村吃着百家飯長大,親戚們都不肯管我,街坊鄰居也不太待見我。
我從小就是在他們的白眼下長大的,吃是的殘羹剩飯,睡的是涼席破被。
渴了就接雨水喝,餓了就啃草根樹皮,說難聽點,連村長家裏那條狗過得都比我舒服!”
白書南扯着嗓子聲淚俱下:
“我一個人好不容易才長大成人,為了學費和生活費每天還要打五份工,一個白面饅頭就是我三天的飯。
我也是無意間聽到了你們在尋找親生兒子的消息,所以我才抱着試一試的心理上門來找你們,誰知道這個親子鑒定報告就出了問題。
我真的是太想有一個家了,但是我的父母已經打定主意不要我了,就算我再怎麽努力他們也不會再認我了。
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吧,就讓我留在你們家當牛做馬,哪怕只是當一個清潔工也好呀。”
白書南左一個從小無父無母右一個被逼無奈,把自己的身份放到了最低最低。
如果不是安夏已經提前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世,恐怕也會因為他這一番說辭而同情他。
【白書南才不是什麽可憐孤兒呢他有親生父母,甚至他的父母也在海城。
只不過因為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所以白書南覺得他父母的工作不夠體面,說出去只會給他丢人。
以致于當他考上大學的時候,他對外從來不肯主動提起自己的父母。
一旦有人問起,他就撒謊說自己的父母是在國外做生意的有錢富豪,因為工作繁忙所以才不能回國看他。
他的父母可能還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生下養大的兒子已經單方面放棄了他們。
在小說中,一直到白書南和宮擎宇結婚生子,成了海城中最受人追捧的omega,白書南都沒有想過和他的父母相認。】
聽了白書南這番自白,梁偉毅夫妻倆的內心不免動容。
他們最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當然也最能體會白書南的心情。
可就在他們即将松口,答應白書南可以繼續留在梁家時,悶葫蘆關思博突然出聲:
“你為什麽要說自己無父無母,你開學的時候不就是你爸爸媽媽親自送你來學校報道的嗎
我還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呢。”
什麽!
為什麽關思博會有他爸媽的聯系方式!
關思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白書南在聽到他這幾句話後心中大駭。
他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也僵在了原地,眼角的淚水唰地一下收了回去。
“你你你說什麽呢開學時送我來學校的那兩個人只是我認識的好心人罷了,他們可不是我的父母。”
白書南勉強穩住心神,強裝鎮定的接下關思博的話。
只要他沒有自亂陣腳,關思博就拿他沒有辦法!
再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親生父母的電話號碼,關思博怎麽可能知道
就在白書南絞盡腦汁想要繼續僞裝下去時,關思博卻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嘟嘟嘟──
“喂是小關嗎”
幾聲鈴聲響後,在白書南驟然灰暗的目光中,關思博撥出的電話號碼被人給接通了。
接通電話的人是個聲音沙啞的中年男子,他顯然認識關思博,接通電話的第一句就直入主題:
“小關,你怎麽突然打電話給我
是不是書南出了什麽事
事情很嚴重嗎他有沒有受傷
我和他媽媽還在工地裏幹活呢,得等到下午放工之後才能去你們學校。
但是如果事情很着急的話,我也可以馬上和工頭請假!”
白書南在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後表情十分複雜,緊接着卻又狠狠低下頭來不肯再去聽電話那頭的聲音。
事以至此,他之前所有的謊言都已經不攻自破了。
電話那頭的白父還在十分關切地詢問,生怕白書南有什麽閃失:
“書南他是個omega,從小被我們寵着長大,性格難免有些嬌氣。
如果他做了什麽錯事,我代替他向你們先道個歉,希望你們不要責怪他了。
他讀書辛苦,也不怎麽回家,還麻煩小關你幫我轉告他一聲,就說家裏的房間我們一直都幫他收拾得很幹淨,他随時都可以回來。”
但哪怕自己的父親已經這麽說了,白書南還是低着頭不肯說話。
見他這樣關思博心裏也明白了,他拿着手機對那頭的白父安慰道:
“沒事的伯父,白書南他現在很好,我只是不小心打錯了電話而已。”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先去忙了,你也快去學習吧。”
聽到兒子沒事,白父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和關思博簡單聊幾句之後就挂斷了電話,在工頭的催促聲中繼續開始工作。
梁家的客廳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看着坐在地上的白書南。
他這樣滿口謊話連篇,梁偉毅夫妻倆已經不願意再對他有什麽好臉色。
活了這麽多年,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像他這樣僅僅因為父母出身貧寒而否定自己父母存在的人。
別說什麽留下他了,梁夫人甚至已經打起了報警電話。
在一片警笛聲中,白書南佝偻着身子被警察駕上了警車。
眼看着白書南即将被帶走,關思博又快步追了上去對他說道:
“你入獄的事我不會告訴伯父伯母,我還會想辦法幫他們找一份好工作。
但是我這麽做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這些年伯父伯母逢年過節就會給我們宿舍送些土特産。
雖然不值錢,但是這些都是他們的好意。
白書南,你可能已經忘了你的姓究竟是誰給的。”
白書南還是低着頭不說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警車一路走遠,梁家的真假少爺鬧劇才告一段落。
簡溫綸捏着手裏的紙巾兩眼淚汪汪:
“我想我爸我媽了,我現在就要回家看他們!
伯父伯母再見,我先走了!”
簡溫綸掩面離開,而鄭旖霏也紅了眼睛:
“我也想我媽了,我先走一步!”
金朵兒帶着靠在他身上哭兮兮的宮和澤站了起來:
“阿澤說他想見公公婆婆了,我也先走了,改天一定帶着禮物再來拜訪伯父伯母。”
安夏還想看着黏黏糊糊的兩人,恍然大悟:
【想不到宮和澤和金朵兒竟然已經走到了互相見家長這一步了。
宮和澤是真正的孤兒,但是金朵兒有一對疼愛他的好父母呀。
看宮和澤哭得這麽傷心,想來金朵兒的父母對他應該很好。】
吃瓜小分隊一下走了四個人,就剩下安夏和傅卿宸了。
傅卿宸倒是還好,比起家中那對無時無刻秀恩愛,并且還會時不時把他丢在家裏,私自跑出去度二人蜜月的父母,他還是比較關心安夏。
小傅總一把抱過安夏的肩膀:
“安秘書,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哭吧!”
“謝謝,我不哭。”
他一點都不想哭。
安夏站得筆直,再次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老板莫名其妙的貼貼:
【我今天出門前才和太奶打了視頻電話,她老人家現在好得很。
甚至今早又拒絕了一個帥老頭的表白,因為她覺得年紀比她小的男人心智不成熟。】
見自己的抱抱要求被拒絕後,傅卿宸從善如流,身子一歪倒在了安夏懷裏:
“沒事,你不哭,我哭!”
我哭總行了吧!我心智成熟!可成熟了!
安夏微笑: )
請停止這場鬧劇吧。
*
認回了關思博後,梁家隔天便對全城公布了這個好消息。
而據安夏所知,關思博也的确給白書南的父母找到了一份較為輕松的悠閑工作。
并且還将白書南入獄的消息隐藏了下來,只對他的父母說因為他被學校選為交換生去國外進行為期三年的修學。
這期間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都将由學校負責。
白書南的父母徹底放下心來,轉頭又給關思博送去了許多家鄉土特産。
安夏看着這些消息不免有些唏噓,比起白書南,他的父母更懂得怎麽為人處事。
就算關思博已經是滿城皆知的豪門之子,白書南的父母還是能以平常心去對待他。
【到現在為止,這個劇情已經是徹底拉不回來了,白書南都去入獄改造了,傅卿宸和他之間再也沒了任何可能。
聽說宮擎宇甚至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宮家的農家樂副業中,現在就算是求着讓他回來接手公司,他都不會答應了。】
正在處理工作的小傅總得意一笑。
這下他身上的戀愛腦标簽總該去掉了吧。
沒了白書南這個導火線,他就不會黑化,更不會成為全城最大的戀愛腦
安夏!你就乖乖認命吧!你的老板兼未來伴侶現在就是整個海城最成熟靠譜的alpha!
小傅總越想越開心,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安夏眼角餘光一瞥,就看到自己的老板正朝着自己猛抽眼皮:
【傅傻大春又在瞎樂呵什麽呢挪威分公司的文件他簽完嗎
那邊的負責人可還在等着呢。】
對哦,他還需要工作來着。
還在暢想美好未來的小傅總趕緊收心,低頭專心處理文件。
但馬上他的專心又被安夏的八卦心聲給打斷了──
【往年不是一直到十二月份底,挪威分公司負責人才會向總公司發來年度報告嗎
怎麽現在才十二月中旬,分公司的負責人就已經把報告發來了
讓我來看一看……
呀!原來是負責人的omega丈夫已經臨近産期了,他得趕緊把手頭的工作做完,回家專心陪老婆生孩子。
而且他甚至還想要請一段時間的産假,陪着老婆把月子坐完。
如果我沒算錯時間的話,他應該馬上就會把請假申請發過來。】
安夏那邊剛說完,下一秒傅卿宸的電腦就響起一聲郵箱提示音。
一看,是挪威分公司負責人發來的請假申請,內容和安夏所說的完全一致。
對于負責人的請假申請傅卿宸毫不意外,挪威分公司的負責人和他的丈夫關系十分親密,傅卿宸甚至還參加過他們倆的婚禮。
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挪威分公司目前已經抽不出人手暫時接替負責人的工作。
現在臨時進行人員調動又有點麻煩,傅卿宸忍不住擰眉。
他這邊在冥思苦想,摸魚安夏卻已經翻起了挪威負責人寄過來的明信片:
【這些照片可都是負責人親手拍的,技術還不錯嘛。
這張極光拍的就很好,我這輩子還沒親眼看過極光呢。
但是去一趟挪威要花大好幾萬,想想還是算了,極光什麽的用照片看看也挺好的。】
考慮到遙遠的路途距離和高昂的消費,安夏默默又把手裏的極光明信片放下。
但是他卻沒注意到坐在另一邊的傅卿宸的眼中已經閃過一道精光。
第二天一大早,安夏的出租屋大門被人從外敲響。
在手傷完全痊愈後,安夏便主動從傅家別墅搬回了自己的小出租屋。
因為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隔三差五就要在三更半夜被傅卿宸拉去陽臺談心。
困又困得要死,又不能打斷老板的侃侃而談,安夏那幾天的睡眠質量實在算不上太好。
但他沒想到就算自己離開了傅家,還是要在大清早看見傅卿宸這張臉。
還沒睡醒的安夏頂着一頭亂毛,透過貓眼和門外的傅卿宸兩兩對視。
傅卿宸的聲音從門外傳進屋內:
“安秘書,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
安夏隔着門問他:
“我們要去哪兒”
傅卿宸回答: “去挪威,我已經替你把票買好了。”
安夏這才想起昨天晚上這家夥在自己将睡未睡,迷迷糊糊的時候朝自己要了身份證號碼。
原來他是為了帶自己去挪威呀,哈哈。
安夏拿起自己的手機:
“喂你好,是警察局嗎我要舉報了有人試圖跨國進行人口|販賣。”
————————
鄰居家小孩持續尖叫兩個小時了,有什麽辦法可以停止這場鬧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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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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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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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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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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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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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