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堕落

堕落

江姐的樣子好比斯琴**的身板潘*江的臉兒。

我求她時，她似乎對我沒有多大的興趣：“五萬，可以的話，我轉賬。”

她見我不說話繼續說道：“嫌少？那就挂電話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我在樓道盡頭的陰暗處，看着夏天蹲在護士臺抱頭的樣子連忙說：“江姐，我沒嫌少，可以的。”

夏末看到我時像是得到了救命草，擁入我懷中，緊緊抱着我，我撫摸着他的後背，安慰了幾句。

下午，手術也進入尾聲，還好，一切順利。

病房裏夏天貼心的照顧他的女朋友，我感覺自己有點多餘，說有點事先走了，他很淡然的應了。

我站在二十層高的樓上，想着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向遠方眺望着北京城的夜景。

這裏是看不見星星的，富麗堂皇首都，華麗的像一個血盆大口，随時都能把我吞掉。

五天後，夏天告訴我他們要出院。

我到時，才知道是他們強行出院，醫院不建議讓走，說最起碼也要再觀察一個周。

擰不過他們，辦理了出院。

火車站時，我塞給了他一萬塊錢，我知道他們在濟南是自己租的房子，這段時間的折騰早就身無分文。

我也知道，他爸娶了後媽，他現在的生活并不富裕。

車站門口，他突然抱住我，眼淚在我肩頭滑落，我心化了，我說：“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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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悶着個頭抽了四十多根煙，直到晚上八點，我才洗了洗臉。我要上路了。

去店裏找了個姐姐要了包催/情藥，姐姐打趣道：“哎呦，小石頭學壞了，這是偷偷給哪個姐姐用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撓頭道：“我用。”

姐姐捂着嘴巴吃驚道：“沒看出來啊，你不行？”

我有點羞恥，低頭：“我怕我不行。”

我不知道怎樣勾起我的欲/望趴在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身上。

來到酒店，門口接我的居然是丁向陽，他就是江姐的狗，有着一副我讨厭的嘴臉，我又想，那我是什麽？

還不如一條狗。

他倚在門框口笑着說：“挺可惜的。”

我沒搭理他，刷卡開門，進去了屋內。

繞過客廳來到了卧室，輕聲喚了聲：“江姐。”

未聞其聲，見得其人，江姐穿着一件血紅的睡衣，是件加大號的性感睡衣，我有點緊張，說先洗個澡。

我像只随時被逮捕的老鼠，掙紮和躲藏顯得無濟于事，怎樣轉身都無法逃離那雙緊貼在身上的目光。

慌張的進入浴室，在噴灑下來的水霧裏，從頭沖到尾，都在發抖。

江姐不耐煩了，敲響了浴室門，叫我快點。

我胡亂的擦拭了一下，裹好浴巾，拿刷牙杯接了點自來水，悶下藥。

開門就被江姐撲了上來，拉着我來到了床上。

她比我更像吃了藥的，胡亂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想起了小時候媽在豬圈裏養的那頭豬，在豬槽裏伸着舌頭把豬槽子添的一幹二淨。

我反胃了，我強忍着。

祈求藥效趕快上來。

我順手把床頭的燈關掉，配合着等藥效。

在我懷疑是否是假藥的時候，燥熱的感覺頂上了頭頂，生理有了反應。

那晚我被她上了。

後半夜，折騰的終于沒有了力氣。

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了騎着一頭老母豬從村西頭走到了村東頭，又從村東頭都到家門口，我看見了爸，他還是吸着我每次學完的課本卷成的旱煙。

深邃的眼睛裏面空洞洞的，突然沖我詭異的一笑，我被驚醒了。

醒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外面的陽光從窗戶裏照到了臉上，感覺很不習慣，刺眼，刺透的感覺，把窗簾合上感覺好多了，我像變成了一個陰溝的老鼠，不再喜歡光。

看到床頭放的那一沓錢，深知，完了，堂堂男兒，做起了皮肉生意。

漫長的數日，不間斷的讓我去見她。

終于玩膩了，說我是個空殼子，表面鮮。

我得到了釋放。

晚上值班時碰見了丁向陽，他讓我解決個不聽話的雛兒。我着了魔似的答應了，人都拖上了床，我沒碰，甩給了她兩千塊錢，脫口罵道，“天生的婊子命，賤，真你媽的賤”。

看着她慌亂害怕的神情，我苦笑，我這哪是在罵她。

跌落深淵，不斷墜落，一直往下掉。

丁向陽終将按耐不住，拽我進入更深的深淵，一起腐爛。

我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我不知道兩個男人會是怎麽個感覺，但是瘋狂的我像着了魔似的。

這晚，他一直全程為我服務，讓我産生了種征服了一切的欲望，把他頭狠狠按在身下。

他擡頭淫/蕩的浪笑，你看，還有比我更下賤的男人。

年末，我提前回到了老家。

臘月初十開始下雪，下了一天一晚的雪，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了屋頂。

滿世界的白，肮髒的只有我。

媽讓我相完親再去北京，我以未立業，不成家的理由打發了。

年初來到北京，天橋前，我看着遠方，燈紅酒綠，我以融入了這個城市。

和李向陽合拍的管理着浪淘沙，保安也混到了經理。

我是該誇我本事好，還是技術好呢。

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