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chapter2
chapter 2
正值旅游旺季,泸沽湖處處皆人,李志森騎着電動車,一路上遇到不少年輕人。
還碰到了同是老鄉的大鵬,他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年輕小夥子,因為想在工作給自己一個長達半年的畢業旅游。
他已經騎着電動車,繞過了整個雲南省,泸沽湖是他最後一站。
一路上,聽他說沿途遇到的絕美景色和經歷,簡直是聽的人心癢癢。
他沒什麽大志,從小時候就按照家裏面安排,一直讀書,畢業後按部就班到國內一流醫院當外科醫生,直到辭職了。
才發現,外面的世界,這麽大。
“你要一起去嗎?我下一站是西藏。”
大鵬咧起嘴笑着說,他說,那是這世界上最純淨的地方,能洗滌人的心靈。
那轉經筒經久不衰的聲音,恰是給随風飄揚的經幡最高貴的祝福。
西藏,李志森從小就在地理雜志上看過,那是個讓人神往且神秘的地方。
他總在想,總有一天,他要帶着他最心愛的女人,踏上那座松贊幹布為迎娶文成公主特意建造的雄偉建築。
在那神聖的天空下,對他的女人許下真摯永恒的諾言。
那是飽含着,這天底下最純淨的情感。
李志森笑了笑,含糊回答:“我想一想,那個地方,我想帶我的女人去。”
“那你的女人呢?可以叫上她,一起去。”
大鵬習慣了獨自旅行,可碰到能聊得來的李志森,還是感受到異樣的情愫,也許人還是群居動物,尤其喜歡有人陪伴。
“咳咳,也許,她就在來的路上。”
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大鵬自然是理解那句話的意思,撓着頭,羞澀的笑了笑說:“我的女人,也正在來的路上嘿嘿。”
一黑一白的電動車,像慢慢挪動的兩個點,在盤旋的公路上行駛着,有了大鵬的陪伴,李志森的旅程,也多了不少樂趣。
終于,他們到達了走婚橋。
走婚橋的入口,有一塊大石頭,用紅色的字體歪扭的寫着走婚橋。
“進去吧,這可是摩梭族的精華所在。”
大鵬話中有話的說着,便将印有米老鼠樣紋的電動車停在入口旁的大樹下,樹旁是一塊紙皮。
上面寫着:廁所,一元,然後用箭頭指着右面。
“我去個廁所,你要去嗎?”
李志森順着方向望去,一條長龍正在廁所外排着,他皺了皺眉,搖頭說:“我在這等你。”
大鵬咧開嘴,露着潔白的牙齒,哈哈大笑說:“哈哈,果然是醫生,特別講究。”
看着那背影,李志森下了車,将電動車停靠在旁邊,旅行區內的廁所,他是見識過的,人滿為患,惡臭沖天,收費不說,可裏面的衛生,确實讓人難以接受。
對于他這個有輕微潔癖的人來說,寧願憋死,當然,自從上路了,他也自覺的滴水不進。
他回頭,看到那條橫跨兩座大山的橋,俗稱走婚橋。
傳說中到了晚上,山這頭的人就會通過橋,和山那頭的人相會,可是,天亮前,必須回到自己的山裏頭。
這種在母氏家族下的走婚制度,是摩梭族的特色,日子久了,人們也把這座橋叫做走婚橋。
咋一看,其實就是普通的一條橋。
等大鵬出來後,果然是怨氣沖天,這收費一元也就算了,可遇上旅游旺季,裏面的衛生簡直是不忍直視。
李志森笑了笑,暗暗贊嘆自己做的明智決定。
走婚橋前,是一條兩邊的商鋪,淋漓滿目,別具特色,有各種特産,各種工藝品。
可角落那旁,有家裝潢特別,燈光昏暗的獨立建築。
門口,站着一個身穿當地服飾的年輕女人,見到人便吆喝。
“帶你走進走婚風俗,大哥,來當一把摩梭人喲~”
“啧啧,這光天化日的,居然這麽明目張膽。”
大鵬看到門口那女人,不屑的說着,李志森沒有說話,不知怎的,腦海裏閃過那天晚上露臺上的那個嬌豔女人。
“人生而不易,若不是走投無路,恐怕也不會做這檔事吧。”李志森若有所思的說着。
大鵬停下了腳步,用匪夷所思的眼光,看了李志森幾眼,搖頭啧啧感嘆說:“森哥,沒想到你也是一朵白蓮花啊哈。”
白蓮花,這什麽爛比喻,李志森擡手就朝着那腦袋拍去:“去你的。”
“怎麽。”
“那我們要不要救濟一下這些生活艱難的人啊。”
大鵬臉露狡猾神色,一臉忍笑不禁的看着他,李志森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麽,只冷言說了句:“她們髒,我有潔癖。”
見他這麽一本正經,大鵬自覺沒趣,也不開玩笑了,自嘀咕着:“那也是,誰知道,都過了幾手的。”
“搞不好,還會有病呢。”
走婚橋,其實也沒什麽好看的,正值酷暑,頭頂火辣辣的一片陽光,将兩旁綠油油的草照的愈發明亮鮮豔。
許多人拿着自拍神器在拍照,樂在其中。
上車睡覺,下車拍照,中國旅游的通病。
。
從實驗室回來後,簡圖将自己鎖在了房間裏,打開電腦,登錄實驗室專用的安全網站,點開即将到達的實驗者。
簡圖看到那簡歷上面的照片時,手微微顫抖。
石俊林,X北人,X京大學退役運動員,年齡27歲,從事體育訓練。
簡圖點燃了一根煙,讓自己能迅速安靜下來,簡歷上的文字,一個一個的躍進眼睑,徐徐白霧,模糊了視線。
腦海裏閃過很多過往的事情,只是像一幀電影,再也勾不起簡圖半點情緒。
末了,她嘴角勾起一絲讓人看不清楚的笑容,換上大紅色的裙子,披上深棕色的外套,出門了。
“甜姐,今晚給我安排一份烤羊腿和兩瓶啤酒,我有老朋友要來。”
“好咧。”
甜姐應答着,看着那如火焰一般的女人離開後,輕聲嘆氣,搖頭說:“真是搞不明白,年紀輕輕,為什麽要做這些事。”
轉角處,簡圖本想回房間拿點東西,卻不偏不倚的将這話聽進去了,她默了默。
從包裏掏出深棕色的墨鏡,朝臉上一戴,将小半張臉都遮住了,高跟鞋踩着回音,徐徐走遠。
這世界上不明白的事情太多,要是什麽事情都清清楚楚,那活的太累。
。
傍晚六點,泸沽湖機場。
參與實驗者一般都有專門的人前去接送,或者客人選擇自由到達。
碰巧,負責接送的小雅因為家裏有事,回海南了,而這個客人,特別标注:需接機。
簡圖知道,世界上的無意,大多不是偶然。
簡圖從機場超市裏找來了一張紙皮,買了支筆,歪扭的寫着三個字:石XX。
戴着墨鏡的她,雖然眼前是一片深棕色,可時間剛到,人□□接出來,她還是一眼便在人群中認出他來。
白T恤,黑色長褲,背着一個黑色背囊,健碩的肌肉被衣服遮擋,卻穩健有力。
這麽多年了,他還是沒變。
石俊林站在出閘的位置,左右看了幾眼,終于鎖定在角落旁那張不顯眼的紙皮上那幾個字石XX。
石俊林眉頭微皺,可迅速展開,朝着那高雅端莊的女人走去,走到跟前,才戚眉問。
“你們的負責人,沒有告訴你我的全名嗎?”
石XX,遠看,就像是在通緝他一樣,這點讓他有些惱怒,可眼前這女人,卻絲毫讓他惱怒不起來。
“沒有。”簡圖冷言道,幾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石先生,這邊請。”
石俊林沉默不語,跟上簡圖的腳步,傍晚六點的泸沽湖,依舊天晴,一同前去的,有許多游客,一家大小,十分開心。
從泸沽湖機場去泸沽湖,有二十多公裏,半個小時車程,石俊林上了車,那女人坐在副駕駛座上,始終一言不發。
他便也不說話,卻時不時瞟向倒後鏡,眼前這個女人,總有一種讓他說不出口的熟悉,就像是。。
車子停在一條蜿蜒的石頭路前,順着小路望去,能隐約看到丁點湖泊。
此刻天色昏暗了不少,加之沒有路燈,周圍的景色,也變得迷離。
“石先生,這邊請。”
簡圖剛想走出去,咯。
高跟尖卻踩入了兩塊石頭的縫間,她的右腳,似乎也崴了一點兒,突然,手肘傳來力量,石俊林握着她的手臂。
“沒事吧?”
“沒事。”
簡圖甩開石俊林的手,左腳用力,高跟尖從石頭縫中拔出,她忍着微痛,若無其事的走着。
石俊林看着那背影,嘴角抹起笑容,便跟上她的步伐。
不一會兒,就到了。
樓梯下,簡圖将鑰匙遞給石俊林,頭也不擡說:“這是等會碰面的地方,八點半開始,外面有準備好的晚餐,石先生,請慢慢享用。”
石俊林叫住那背影:“晚餐,不一起吃嗎?”
簡圖身也沒轉,徒留背影,冷言道。
“不客氣。”
前臺的甜姐看到那一幕後,傻住了,邊走邊在想,原來,做那行,也不全壞啊,那男人的身材,也太有魅力了。
突兀均衡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到。
啧啧,今晚是個美妙的日子啊。
“甜姐,客人到了,去廚房把烤羊腿端出來。”甜姐應聲道:“好嘞。”
當石俊林看到那只被劈開的羊腿時,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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