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
第28章 第 28 章
◎公司◎
滿從風解釋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作為同一所軍校消息卻落後的兩人, “……”
邊小奇半天才蹦出兩個字,“厲害。”
郁莎又發來信息說:“等會我把他手下的聯系當時發給你,你們說不定從這方面入手, 可以見到溫故遲或者和他有所聯系。”
“另外明天他會在早上八點在第一軍校的中部大廳做演講,是學校請他過來為大二學生鼓勵的,因為到了第三年, 他們就要出學校做任務。”
“演講時間大概在兩個小時左右, 今天下午他碰見你了,應該會有所印象,畢竟他是不怎麽去絕妙普通房間的。”
郁莎再一次說明這件事情, 她現在能夠幫忙的就這麽多, 她正打算發條信息說明情況, 結果還沒有說完, 她寝室的警報聲就響起來了。
“不說了不說了, 我這學校又在搞夜間偷襲,本小姐現在要出去了,以後再聊吧!”
說完,徹底沒有了消息。
“為難大小姐了。”溥成雙說。
邊小奇沒應。
·
隔天早上, 滿從風用他們提議的鴛鴦鍋做了一頓早餐, 左邊加水煮雞蛋熱牛奶, 右邊煮速凍食品。
吃完過後, 她跟着人群來到中部大廳,從外看……好吧,什麽也沒有看見,一點細節她都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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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激動啊!你說我這次有機會進入溫故遲的隊伍嗎?”
“不知道啊, 我也想進, 聽說他那裏的福利很好, 如果幹得好,說不定以後還有1號安全區的正式居民證!”
“是啊!正式居民證對于溫家來說那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事嗎?”
“我想進他的隊伍,我想變有錢,我想變厲害。”
滿從風走進中部大廳,裏面很大,她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還沒有坐下多久,就被拉起來了。
“小姑娘你怎麽來這裏,走走走,我帶你去前面坐着。”是巴寬主任。
他擦了擦腦門,心裏不停地抱怨着黎春文自己想看,卻叫他過來把人帶過去!
不過他現在又非常的得意,兩個3s全部都是他的學生!這說出去誰敢信啊!10年能出1個3s那都是0.0000001的幾率!
在走的過程中,時不時有幾道好奇的視線朝着她投過來。
她就這樣被帶到了第一排,旁邊是學校的老師。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叫黎春文,是爆破專業的。”巴寬介紹。
是坐在她旁邊的女老師,她被兩位老師夾在中間。
“黎春文老師你好。”滿從風打了個招呼。
黎春文拖着手臂,目光輕輕地看向她,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巴寬無語,“你能不能別端着了,滿從風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們學校爆破專業的老師,你以後制作炸彈上遇到了什麽問題,就去請教她,別不客氣,她內心不知道多希望你來問她。”
巴寬直接把人給扒穿。
被巴寬出賣的黎春文露出笑容,“他說的沒錯,有什麽事都可以來問我,我還是比較欣賞有天賦的學生。”
前半句讓後面坐着的學生聽了個激動,難不成真的可以去問,在這學校中誰不知道黎春文啊!就算是在外面她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他們一直害怕會不會打擾到對方,便一直不敢去問,現在難道他們真的有機會了嗎!要是有的話,他們下課就去問!
結果聽到後半句話,集體陷入沉默,好好好,要有天賦才行,那他們還是不去了吧,他們要是有天賦,怎麽會沒底氣去找黎春文!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黎春文正想繼續說話,剛好大廳的音樂響起來了,随之而來的是主持人的聲音,經過一段介紹後,在臺下坐着的溫故遲起身走過去。
無數道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巴寬小聲對着她說:“你們昨天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是在給你什麽信號,但是如果你想要見他的話,我幫你操作操作。”
滿從風疑惑的看向他,似乎是不太明白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
被她眼神盯到心虛的巴寬,絕對不會說出剛剛溫故遲給他發的信息,讓他把滿從風不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帶到他的小包廂中進行談話。
巴寬咳了兩聲,“他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要是你真不想找他的話,那你就當我剛剛說的話沒有說。”
滿從風開始沉思,随後她搖了搖頭,“帶我去吧,謝謝巴寬主任。”
巴寬正要說不客氣,就被黎春文打斷,“你們兩個在聊什麽呢?壓這麽低聲音,你們安靜點啊!不要打擾到其他同學,不然你們直接去包廂聊天!”
巴寬眼睛一亮,手一伸,“鑰匙。”
中部大廳的鑰匙目前在黎春文手上。
“……”黎春文。
她把鑰匙扔在他的手中,“快去,等他正式開始,你們想去也去不了,真是搞不懂你們,有什麽話不能在演講結束以後說的。”
巴寬尴尬的笑了笑,“這不是她不用軍訓了嗎,我想想讓她怎麽把軍訓的這段時間利益最大化。”
黎春文懷疑,“真的嗎?”
“你來說,滿從風。”
被點到名字的滿從風,“真的。”
“那你們趕緊過去吧。”
黎春文話音剛落,就帶着滿從風走到了通道口,他們兩個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以後,黎春文打開通訊器,點開最近聯系人,給他發過去一條信息。
“鑰匙送過去了,答應好的事情別忘記了,溫故遲。”
發完信息,她便看着臺上,溫故遲要開始演講了。
跟在巴寬身後的滿從風還能聽見臺上傳來的溫潤聲音。
周邊是學校的義工學生,來賺取積分的,來來往往的都是人。
很快,巴寬就帶她來到了包廂,說是包廂,其實說是辦公室更為恰當。
“來來來,來沙發這邊坐着小姑娘。”巴寬熟練的拿起旁邊的飲料,放在茶幾上,“你在這裏等着,我還有事,就先不和你說了,到時候溫故遲一下來,就會來這裏的,我都和他說好了,不用擔心見不着人。”
“你要是演講結束後兩個小時,還沒有等到,你就不要等了,他不會過來的,估計是出什麽任務去了,不用擔心他這個人最不會的就是食言,答應好了的事情,他就會完成。”
巴寬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說完他就離開了。
滿從風握着手中的杯子,她陷入沉默。
她突然發現這是不是太過于明目張膽了,難道真的不會引起學校其他勢力注意嗎?
她一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溫故遲。
不過很快,她又理清楚思緒,目前她大衆眼前的形象就是高調,她這麽高調的一個人,向巴寬提出私自見溫故遲,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滿從風垂了垂眼,不再去想了。
她在包廂中等了一會,她起身走向窗邊,陽光從這裏透射進來,照在滿從風的臉上,她臉上有一道細小細小如果不仔細看就發現不了的疤痕。
這道疤痕卻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明顯。
這是她小時候在荒野中遇到的野獸給她留下來的痕跡,她一個人就打贏了。
陽光把她整個人都照的暖洋洋的,直到包廂門被打開,滿從風才轉身看過去。
一道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滿從風你好,我是溫故遲。”門被關閉,他直徑走到沙發處坐下。
滿從風也走過去坐下,兩人相看無言。
聽聲音是溫故遲沒錯。
“滿從風,我邀請你加入我的隊伍。”溫故遲說。
滿從風看向他,回憶記起剛開始走進大廳時聽見的話語。
她直說:“有什麽福利嗎?”
“福利?”溫故遲他拿起旁邊的水杯,“比如讓你獲得更多的積分,又或者是你想要什麽?”
滿從風看着他,“為什麽想要邀請我加入你的隊伍,你的隊伍應該不需要有着明顯弱點的人,甚至還是兩個弱點。”
滿從風在瘋狂試探他。
溫故遲:“因為你厲害啊,在這些年當中,你确實是第一個讓我刮目相看,也是第一個在剛開學就做出諸多震驚舉動事情的人。”
他聳了聳肩,“今天馬上又要多一件。”
說到最後,溫故遲逐漸認真,“另外,我并不認為這是你的缺點,包括你的視力也好,你的哥哥也罷,這些都不是你的缺點。”
“還是說,你自己也認為這是你的缺點?”
溫故遲人如其名,聲音都是溫潤如玉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
滿從風搖頭,“我不這麽認為。”
“為什麽?”溫故遲反問。
“失去視力能夠讓我的其他五官更加敏感,另外哥哥的話。”滿從風頓了頓,随後說道,“家人從來不會是我的弱點。”
只會是讓她堅持目标前進的動力。
“你說的沒錯,世間上不止完美無缺的人才能有出息。”溫故遲淺淺地笑了一下,他把杯子放下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麽,你們這麽想找到我。”
他沒有彎來彎去,而是直接打直球。
“你應該知道。”滿從風說。
溫故遲收起微笑看着她,“我知道什麽?”
“當初被溥成雙抓住的人是你。”滿從風說。
溫故遲說:“你是怎麽發現的?”
他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承認。
“我剛剛說了,視力的消失會讓其他五官更加的敏感,你的習慣在我這裏非常的明顯,比如……動作幅度都是一樣的。”
溫故遲沒說話,而是無聲地笑着,眉眼彎彎。
“你确實讓我刮目相看。”他說,“但是你們想做的那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即便你确實讓我挺喜歡的。”
“你知道的,我們三家之間的關系一直都非常緊密。”
“假的。”滿從風說。
“為什麽這麽說?”
“如果你們的關系很緊密,就不會來這裏聽我說話。”滿從風把背包中的文件拿出來,“這是他們研發産品做出來的相應檢測報告,你看完以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溫故遲,你應該也不希望國家的未來因為這點小事而受到影響吧?另外以這件事情對付他們,你起能夠從中獲得利益的,否則你不會坐在這裏和我一對一聊天。”
溫故遲再次收起笑容,把她遞過來的檢測報告拿起來看。
他看着檢測報告,越看越嚴肅,面中卻又含着一點笑意。
看完以後,他把文件放下來,“那你打算怎麽說服我,又打算讓我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并且,光靠着手頭上的這份文件并不能證明什麽。”
“這是在李家檢測機構做的檢測。”滿從風說,“怎麽處理這件事情,我想你應該有了計劃,我和他們并不想獲得利益,我們最初的想法一直都是把這件事情成功曝光,讓所有人都知道,并且讓研究出這項産品的人,無法用輿論來扭轉局勢。”
“在這件事情當中,你可以獲得你想要的利益,比如進入他們研究所後獲得一些數據等等。”
“所以你也認為光憑着這份證據并不能證明什麽?”溫故遲說。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滿從風搖了搖頭。
“這份文件足夠了,不過我認為他們能夠研究出這份産品是故意為之的,裏面有一份成分叫做阿卡尼亞,它就是讓女性無法實驗的罪魁禍首。”
“阿卡尼亞這份材料在很多藥品上都有所添加,你是想說加了阿卡尼亞的材料都會讓人無法生育嗎?”他說。
“不是。”滿從風否認,“阿卡尼亞和玄霜草加起來才會讓人不孕,不管是添加了多少玄霜草。”
“在他們的産品列表中并沒有寫明玄霜草,但是在檢測報告中出現了玄霜草。”
溫故遲喝了一口水,沒有說話,“這些知識你都是從哪裏看到的。”
“一本古籍上。”滿從風說,“我從小就喜歡看書。”
“很不錯。”溫故遲說,“但是這一點依舊不能打動我,數據什麽的……我們也可以研究出來。”
“你不貪心?”滿從風問。
“貪心。”溫故遲說,“我貪心,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并不能誘惑我為這件事做下最終決定。”
“得罪邱家,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嗎。”
“把他們的某些經濟搶在手中不好嗎?邱氏是以藥品發家的,而溫家卻并不是,但是目前也有意向這邊靠攏。”
“這件事情,足以讓溫家和邱家目前的狀态發生對調。”
“就憑這件事情?”溫故遲說。
“對,邱承載名聲向來很高,在論壇中不管是多厲害的人,總會出現一兩句壞話,但是邱承載卻沒有。”
“他很受所有人喜愛,他以前研發出來的藥物也廣受好評,這項産品之所以會讓這麽多女性中招,很多原因是因為這項産品的主公司就是邱承載所在的公司。”
“當他的名聲受到破壞,在這項産品所中招的女性并不會放任不管,1號安全區有多少人,你應該知道,而這些中招的女性中有沒有德高望重的、有知名度的、有財富的、有實力的?不用我回答你應該知道,是有的。”
“從古至今,女性是購買力第一,她們在那裏受到欺騙以後,是不會回去的,流逝的客戶只要你們抓住,就能獲得她們所産生出來的利益。”
“畢竟,生育是由女性決定的,而不是由藥物決定的,如果吃下藥物就無法生育這一點,産品在一開始就表明了,那也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但是産品不管是包裝盒還是說明書,都沒有一點寫清楚服用該産品會導致不孕,他們打的口號一直都是避免女性在經期之間受到的痛苦。”
炸.彈一個接着一個。
這些話雖然是由滿從風說出來的,但是滿從風并不認為對方沒有想到這一點。
“你們公司的檢測機構或者李家的檢測機構是不會為邱承載做掩護的,除非你們的獲得了更大的利益,但是這些利益全部都是他給予你的,為什麽不直接吃下?并不是沒有這個機會。”
“其中還有可運作的地方,他們研究出這項産品是故意的,很有可能是敵特也說不定。”
溫故遲聽到那兩個字,搖了搖頭,卻沒說什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形狀。”
“你可以扶持一個上來不是嗎?讓他們以為是靠本身實力上位的,但其實一直都掌控在你的手中,而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并不覺得邱家不能堅持到新的家族出現。”
溫故遲:“你是想讓我找到邱家研究所所在的位置?”
“嗯。”她點頭。
溫故遲手指輕輕敲擊着杯壁,“你先回去吧,讓我思考一下,想好了我會讓人帶你來見我的。”
等滿從風離開,原本只有兩個人的包廂,出現了新的人。
“左鳥。”他說。
被叫做左鳥的女性非常的性感,一身火紅色的緊身衣,把她的線條勾勒的十分明顯。
溫故遲看見這等美人心中卻沒有一絲的變化。
“她很聰明,一直在以溫家會獲得利益來邀請您參與這項計劃,但很可惜的是她不知道您和溫家的關系并不算很好。”
現在溫家所呈現在大衆眼前的信息,全部都是他們對溫故遲有多麽的器重,但這份器重也只不過是書面上的持續了20多年,只有近幾年才是真正的器重。
“那你覺得我會答應她嗎?”
“會,不過不是以溫家的名義。”左鳥笑了笑,“畢竟您一直都很善良。”
“是嗎?”溫故遲放下手中的杯子。
左鳥點頭,“論跡不論心。”
“嗯,找個機會你去見一下她。”
“她和您很像。”
“是嗎?”溫故遲再次詢問。
“像野草一樣堅韌。”她說,“不論是風吹還是雨打,都不會影響你們的決定。”
“您在還沒有見到她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決定。”左鳥這并不是在嘗試操控他,而是她在對方身邊工作的時間太過久遠,早就明白對方是個怎麽樣的人。
·
另一邊,她一出去就碰到了邊小奇兩人,他們正站在通道口兩側,見滿從風出來立馬湧上去。
“怎麽樣?”邊小奇眼睛發着光。
溥成雙靜靜地站在一邊。
“能行。”滿從風說,“雖然他沒有給我明确的答複,但是他在我們交談期間就已經給了我答複,不出兩個小時,他就會告訴我答案。”
邊小奇驚了,“你們這是聊什麽了?”
下一秒,有個人跑過來,“滿從風,我們家溫少爺已經答應了你,不過這件事情的詳細情況還是要仔細商議,今天晚上12點,溫少爺會在這裏等你。”
說完,他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黃色紙人,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化成煙霧消失地幹幹淨淨。
邊小奇左看右看,“今天晚上我們陪你一起過來。”
滿從風拒絕,“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我們就要出去,你們一起去的話,不一定能趕上明天的軍訓。”
“可是軍訓期間不允許出去。”邊小奇說,“這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他會解決的。”滿從風說。
“你這麽相信他?”溥成雙挑了挑眉,他看着手中顯示為正确的答案,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滿從風也沒有像他一樣的天賦,卻為什麽每一次都能夠說對。
“不是相信他。”滿從風說,“我是相信我的判斷。”
“很有自信,我就喜歡這種性格的人。”溥成雙,“人生在世一場,到處懷疑這懷疑那的,确實不爽,有時候我還挺羨慕那些不用煩這煩那的人,只用待在家裏就行,多好啊。”
邊小奇說:“他們也有可能是被關禁閉、自閉症、抑郁症之類的,雖然确實有單純的宅男宅女。”
“是嘛!我說的就是宅男宅女,真羨慕他們啊!”溥成雙長嘆。
“那走吧,去吃午飯,今天吃麻辣燙怎麽樣?我買了底料還有食材,蔬菜再不吃就要壞了。”
“這不是才第二天嗎?”滿從風。
“天氣熱啊,我那的冰箱壞了,現在放你們那也來不及了,還不如直接吃了算了。”邊小奇。
溥成雙笑了笑,看來還是有滿從風猜不中的事情嘛!
心情一下子就平衡了不少,愉快地說道:“那你外出的時候多注意周圍,別遇到危險不知道跑。”
[神秘産品無法生育分支任務。]
[任務詳情:在夜晚12點與溫故遲彙合,找尋研究所真正的位置。]
[任務獎勵:10點san值。]
[任務時限:5個小時。]
·
一處山谷處,男人正在不斷地接受訓練,原本白淨的身體,在長時間的鍛煉下隐隐約約有一些古銅色出現,汗水打濕他的睫毛。
“滿關山。”有人喊道。
滿關山沒有停下手中的訓練。
“大人讓你去試一試新研發出來的産品。”
“沒必要。”滿關山說。
“為什麽?滿關山你到底想要做出來的。”
“我沒有真正的相信你們,這麽頻繁的讓我去試産品又失敗,只會讓我對你們越來越抵觸,另外,把放在我妹妹身上的眼線通通撤下來。”
滿關山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楚。
“滿關山,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知道。”
“那你還敢這麽說,信不信我先拿你妹妹下手!”
“砰!”的一聲。
這人直接被滿關山一拳打飛。
他扭了扭手腕,“你要明白,在還沒有正在信任你們之前,你們對我做不了任何事情,還是說你願意讓孤城多年的研究因為你一個人而失敗?”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只讓我訓練訓練還是訓練,可并不包括還要配合你們的産品研究。”
“他知道你們這麽做嗎?”滿關山笑着說。
那人躺在地上不斷尖叫着,“滿關山!滿關山!滿關山!滿關山!滿關山!”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那你來啊。”滿關山直接走到他的面前,甚至還蹲下身子,“我就在你的面前,你敢嗎?”
“鄭俊民。”他挑了挑眉,目光藏在黑眼鏡中,讓人莫名打了個顫。
鄭俊民爬在地上白大褂被沾滿了泥土,目光極為兇狠,讓人絲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會殺人。
這目光實在是太吓人了。
這時,另一道腳步聲響起。
“滿關山。”
來到滿關山旁邊,他愣了一下,“鄭俊民,你怎麽在這裏,你哪裏來的權限。”
鄭俊民被說的臉色通紅。
“我會記下來看你申請記錄的,如果是沒有緣由進來,我會讓你後悔進來的。”
“滿關山,他對你做了什麽?”
鄭俊民原本被吓住了,聽到這句話,不服氣的說:“明明是他對我做了什麽,一拳就打飛了!”
“那太好了。”這人感嘆。
“???”鄭俊民,這人有病吧!
“你的力量增加了。”
滿關山沒應這話題,而是說:“調查這幾天的監控,你就知道他對我對了什麽,對了,尤其是産品實驗室的監控。”
他話一說出來,鄭俊民臉都僵硬了。
“鄭俊民,你讓他配合你去做産品實驗?他是你能決定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很帥,所有人都要聽你的啊!你做出什麽成果了嗎?”這人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那個讓人不孕的藥不就是我做出來的嗎!”鄭俊民梗着脖子。
“你還有臉說,要是這件事出現意外……”他呵了一聲,繼續冷嘲熱諷,“行了,先跟我去見大人吧,我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大人的,你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後果!”
鄭俊民慌了,“別啊別啊別啊!我知道錯了!”
他急忙的看來看去,最終把目光放在了滿關山身上,他像爬過去扒住對方的雙腳,卻被移開。
“滿關山!滿關山!滿關山!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絕對會按照規定來辦事的,再也不會麻煩你了!”鄭俊民帶着哭腔,他真的害怕極了。
“我不想去啊!我不想去啊!”他不斷重複着相同的話語。
他實在是沒想到為什麽今天好巧不巧的就碰見了大人身邊的紅人。
真的是倒黴到家了。
滿關山直接離開,沒管身後傳來的哭喊聲,他一個人待在一處,周圍都沒什麽人,但他知道,這周圍都是人。
鄭俊民做的事情,一開始他們就知道。
只不過他今天反抗,他們才會出來。
鄭俊民的目的也是他們的目的,他們一直都想要讓他相信組織,檢測他是否對組織充滿信任,和他還沒有來這裏的猜測一模一樣。
他仰頭看着天空中飄過的白雲,心中不由得一陣嘆息,就因為這密密麻麻的監控,一直都沒有看自家妹妹給他發了什麽信息。
他在想,孤城究竟要做什麽秘密實驗。
·
滿從風依舊按時給哥哥發信息,便一直坐在窗邊看着透進來的月光,直到晚上11點左右,她才起身離開寝室,朝着選定包廂走去,她的背部背着一把長劍。
周圍靜悄悄地,除了她的腳步聲以外,其餘什麽聲音也沒有。
腳聲回蕩在耳邊,走廊最深處的包廂門緊緊關閉着,她走過去,敲了兩下門,門沒有鎖,被她很輕易打開。
一打開,投入眼中的不是優雅溫潤的貴公子,是模糊模糊還是模糊,各種顏色相近的色塊黏糊在一起,她在原地站定。
“走吧。”溫故遲起身說道,“外出資格我已經給你弄好了,拿着這個,警報聲不會響起來的。”
溫故遲把一塊仿制的徽章拿在她的手中,提醒道:“對了,這個可能會失效,不是很穩定,如果你後悔了的話可以回去。”
滿從風将仿制徽章放好,“不需要。”
他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她的雙眼又慢慢收回來,“研究所的位置沒有找到,不過我們可以去該産品的公司去看一眼。”
說完,他轉身離開,沒有開燈。
滿從風跟上去,走在他的身後,她不認識路。
“聽說你和你哥哥的關系挺好的。”
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嗯。”她不淺不淡。
“嗯,挺好。”他說,“你哥哥是在孤城嗎?”
“不在。”她說。
滿從風看着他的後背。
“那在哪裏?”溫故遲繼續,他又說,“孤城是個挺讨厭的組織,我不是很喜歡。”
“你想說什麽?”滿從風說。
“你覺得這是孤城弄出來的産品嗎?”溫故遲。
兩人一前一後聊天居然沒有半點不适。
“你是說邱氏是孤城的?還是孤城是邱氏的?”滿從風直接問。
目前為止得知的信息是産品是孤城的,現在溫故遲又這麽說,不能怪她這麽聯想。
“誰知道呢。”溫故遲說。
滿從風垂了下眼,又繼續看着他,對方并沒有直接否認她的問題。
也就是說孤城和邱家是有關系的。
但是這個依據是在溫故遲沒有說謊的情況下産生的,如果他說謊了,依據自然不成立。
“你相信了嗎?”他說。
“沒有。”滿從風,“你的想法我會保留,但是我不會直接相信。”
“讓你直接相信需要到達什麽的程度?”溫故遲直接轉身,對上她的眼,“共同作戰的隊友?親人?還是情人?”
滿從風在他轉過身壓過來時,就直接往後退了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她說:“你猜。”
溫故遲笑道:“沒意思。”
“論壇上你的粉絲知道你是這樣嗎?”她說。
溫故遲直接說:“我可沒有粉絲,孤家寡人一個,你別給我造謠啊。”
他帶着滿從風來到一條小巷子中,巷子的正前方有一輛黑色的能源車停着。
溫故遲拉開車門坐進去,滿從風沒有猶豫,走到另一邊車門打開坐下。
一進去就聽見有人說話,“溫少爺,那家公司放置配方的地方已經查明,就在公司的地下一樓,那裏時刻有人把守,我們已經派了一個人進去。”
溫故遲說,“直接去他們配置産品的地方記錄證據。”
“不去接優優小姐嗎?”他猶豫道。
溫故遲看了他一眼,他沒有說話,繼續認真開着車,暗罵自己為什麽多嘴問。
“你不問我優優小姐是誰?”溫故遲。
滿從風疑惑,“我為什麽要問?”
溫故遲沒說話,反倒是開車的勇士笑出了聲,他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溫少爺只是以為所有人都好奇而已,因為每個人上車都會問優優小姐是誰。”
“嗯。”滿從風點頭,“我不善交流。”
“看出來了。”溫故遲說。
他等了一會,“你怎麽還不問我優優小姐是誰。”
滿從風欲言又止,最後說道:“優優小姐是誰。”
“哦,我家的貓,藍眼睛白毛粉紅爪子,”溫故遲說,“不用羨慕,你以後也能擁有的。”
“我不喜歡貓貓狗狗。”
“你不喜歡你喊它們貓貓狗狗?”溫故遲,“承認吧!你只不過單純不想和我說話而已。”
滿從風再次欲言又止。
“我猜對了。”
滿從風閉上眼睛決定休息,她快破滅了,今天早上看上去挺正常的人,怎麽一到晚上話會這麽多。
“那看來還真是不想我說話。”他說。
司機開口,“也許單純是因為您話多。”
“就你話多。”溫故遲說。
“溫少爺到地方了,前面左轉會有人接應你們。”司機說的話全部都是溫故遲知道的,他這麽說只不過是為了确認記憶,以及讓滿從風也知道。
“嗯,知道了。”溫故遲下車,帶着滿從風很快就找到了司機說的那個人,他穿着一身黑,臉上帶着墨鏡。
“溫少爺,滿小姐。”他點頭,一邊帶路一邊介紹,“這附近每隔20分鐘就會有人換崗,每條街在換崗期間有10秒鐘的視野盲區,周圍的監控也剛好遮住我們,但不會記錄。”
“我的天賦是信息躲避,只要是監控之類的,都無法被記錄,不過在現實中依舊能看到我們,所以我們只需要專心躲避附近的巡邏小隊就可以了。”
“行,我們明白了。”溫故遲說。
他正要帶着滿從風兩人走,卻又突然停下來,看着不遠處投射過來的影子,腦海中浮現出路線,“翻牆!”
說完,他直接翻牆離開。
滿從風也沒有猶豫,直接翻牆來到隔壁,剛落下,溫故遲已經站定好。
隔壁牆壁傳來說話聲。
“也不知道這一天天的巡邏什麽,也沒什麽人來這裏啊,我就沒碰見過幾個人。”
“那個,聽說今天這麽嚴,是因為有人要過來。”
“有人要過來?誰啊!”
“是……貴人,還是……不知道。”
在牆另一邊的滿從風聽着話語。
帶着她們過來的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們這邊很快就會來人,趕緊離開。
她跟在後面,又是翻了個牆。
這一路上不是翻牆就是翻牆,滿從風也突然發現,這巡邏隊伍是真的愛說話啊!有些隊伍大老遠就有聲音傳過來,聊天內容大差不差是在說公司有人要過來。
很快,他們就被帶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
“溫少爺我先離開,5分鐘後有人過來帶你們進去,您認識。”說完他就直接離開了。
·
某産品公司大門口,停了一輛車,有幾個人從車上下來,大門口站着的公司高層馬上湧上去。
“大人大駕光臨,這邊請。”
“鄭總這邊請。”
有一名身材肥潤,臉色通紅的男人說道:“不知道鄭總和幾位大人過來,是想要去看什麽産品?”
他視線在鄭總還有他身後靠着車門的男人來回打轉,旁邊兩名黑衣男人他只不過是輕輕掃了一下,尤其是那名戴着黑色眼鏡的保镖。
“鄭俊民。”被那個男人當做保镖的人,“不要浪費時間。”
鄭俊民咬了咬牙,“去配方部門,再去生産樣品的樓層。”
“是是是。”男人點頭,“大人們叫我小李就好。”
他不由得擦汗,沒想到被自己當做保镖的人一開口,這幅口氣,就算是鄭俊民也沒有生氣。
鄭俊民一走,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疼的,他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心裏不停埋怨為什麽今天要來找滿關山,要是不找,他今天也不會傷痕累累,也不用帶滿關山來這裏!
他們浩浩蕩蕩一群人進入公司。
滿從風躲在安全的地方,狹小縫隙讓她看着那群人走進公司內部。
她的目光在戴着黑眼鏡的男人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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