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跳樓原配花式讨債4
跳樓原配花式讨債4
跳樓原配花式讨債4
趙永嬌松了一口氣,緩緩放開了攥的死緊的手指,不過随即她心裏又是一緊,保研成功嘉偉就要娶蔣思瑤這個賤人,那麽,如果和蔣思瑤在一起也無法順利保研,那麽嘉偉還會繼續和這個女人虛與委蛇麽?
“哦,我以為你和學長已經……沒有就好,不過你說你割腕住院?你以前不是挺溫柔的麽?怎麽現在這麽……額,我是說怎麽會這麽沖動?”割腕?怎麽沒死呢。趙永嬌在心底冷笑一聲,仿佛已經看到了蔣思瑤被凄慘抛棄的下場。
嘉偉跟她說過,蔣思瑤拿保研的名額威脅他做她的男朋友,嘉偉出身不好,這個社會給與寒門學子的機會太少太少,她趙永嬌愛的人那麽優秀卻因為出身困難重重,但是她相信,嘉偉那麽優秀一定不比任何人差。
“沖動?割腕算什麽沖動,我這些改變可不就是傳說中的愛情的力量麽,我這生死線上走了一遭,對嘉偉的‘愛’,死不能絕,還有,你和我是這麽好的閨蜜,這樣的感情我也是永生難忘呢。”
蔣思瑤似真似假的笑着,心裏補充道,割腕算什麽,十九層樓一躍而下,你們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好了思瑤,既然你在住院,那你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了,我們是好朋友何必跟我客氣,我過兩天來看你。”
已經下了決心,也得到了自己要的信息,趙永嬌自認為沒心思和心裏最厭惡的死對頭敷衍浪費口舌,于是匆匆挂了電話。
上輩子直到她和鄭嘉偉結婚後趙永嬌還不放手,其實趙永嬌對鄭嘉偉的愛并沒有多深,不過是女人的嫉妒心和執念在作祟,同為一個班的,原身比趙永嬌優秀太多,嫉妒使人盲目,趙永嬌喜歡鄭嘉偉卻不能光明正大做他女朋友,以趙永嬌的性子必然不甘心,這才勾勾搭搭那麽久,至于趙永嬌為什麽早就認識鄭嘉偉卻不早早表白,因為趙永嬌的父母可不像蔣家父母一樣開明。
既然趙永嬌喜歡當三兒,那她這個做朋友的怎麽好意思讓她等那麽久呢?成全她早早地和鄭嘉偉在一起不是更好麽?
蔣思瑤躺在軟軟的枕頭上,看了看白皙的手腕,勾唇笑道:“我的好閨蜜,方法我可交給你了,千萬,可別讓我失望哦。”
在醫院又住了兩天,每天被自家爸媽各類補湯一頓投喂,蔣思瑤隐隐覺得自己好像胖了一圈兒,但照照鏡子,瓜子臉還是瓜子臉,這才又心安理得的繼續當一只有人寵愛有人投喂的幸福小吃貨。
蔣思瑤出院那天,正好是九月二十七號星期一,蔣建國和陳文秋下午都有課,但唯一的寶貝疙瘩女兒出院,二老就算沒條件也創造條件親自去接人,于是不約而同的跟同事換了課,各自開着車前後腳到醫院,在蔣思瑤的病房碰了頭才知道,雙方都知道對方忙,心想着自己去就好所以各自調了課來接閨女,卻鬧了這麽一個烏龍。
陳文秋進門,看到樂呵呵的坐在床邊等着女兒收拾東西的老頭子,一邊笑着嗔怪道:“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早知道你來,我就不來了。”一邊自然的接過蔣思瑤手頭正在收拾的衣物幹淨利落的整理起來。
蔣思瑤也不和她争,自然的放了手摟着她的肩膀搖了搖撒嬌道:“媽,接你家寶貝女兒出院怎麽還酸唧唧的?這證明你和我老爸心有靈犀一點通,有緣千裏來相會呀。”說完還沖坐在床邊的自家老爸調皮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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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建國起身拿從袋子裏掏出柚子葉,笑道:“這不是怕陳教授忙嘛。”說着将手頭碧綠的柚子葉遞給陳文秋,胳膊輕輕碰了她一下低聲道:“女兒還看着呢。”
陳文秋斜嗔他一眼接過柚子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本就沒生氣,但自家老頭子和自家閨女的好意她怎麽會不明白,家人知道她心裏的心結,她也不想像驚弓之鳥一樣遇上家人小病大災的就慌了神,可是真正事到臨頭慌亂和焦急的心緒不由自己,這爺兒倆想逗她笑,如今女兒沒事,她也能笑得出來了。
蔣思瑤看着陳文秋眼角的皺紋心裏酸酸的,不過一個感冒就讓她憔悴成這樣,這大概就是母女連着心的那種愛吧,她鼻翼間聞着淡淡的草木清香,任由陳文秋用柚子葉輕輕擦過她的頭頂臉頰和身體,柔聲道:“這才對嘛,老媽你笑起來才好看呢,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不生病不讓你擔心。”
“你懂事了媽做夢都在笑,走吧,咱們回家。”陳文秋撫了撫蔣思瑤落在臉頰的劉海,手掌摸過她的眉眼,眼裏是細碎的溫柔。
六十歲的蔣建國此時完全不像知名高校的院長,樂颠颠的提起床上的袋子帶着妻女往門外走,這一刻,他是最平凡的父親,最體貼的丈夫。
“二十三床的病人現在情況怎麽樣?”
蔣思瑤聽到與她擦肩而過的醫生這句話,忽然站住腳步,轉過身看着前面的走廊,她眼前一個穿醫師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醫生正在和護士交流着病人的情況,她皺了皺眉,心裏閃過這個人的名字。
丁維忠,心內科醫生,由于略帶川籍的口音和獨特的音色讓她一下就聽出來了,至于為什麽原身對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的口音記得這麽刻骨銘心,是因為這是前世父母心梗住院的主治醫師,明明做了手術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就在第二天忽然被告知父母情況突然惡化再次陷入昏迷,從此再也沒有醒來過。
當時原身也在醫院裏住院保胎,父母去世的消息讓她遭受打擊早産了,生死線上走了一趟終于生下了孩子,再後來月子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父母留下的房産被鄭嘉偉快速過戶轉移,其中還有趙永嬌的父母趙懷安和張夢的手筆,那時候大廈将傾她所嫁非人,早已無力回天,她也已經無力去尋找父母去世的真相,可是父母真的是心梗救治不及時去世的麽?那份手術成功一切正常的病歷單又是怎麽回事?這個丁維忠,到底和父母的死有沒有關系?
陳文秋見女兒轉身看着走廊呆呆站了半天,出聲叫她道:“瑤瑤,你看什麽呢?”
“哦沒事,走吧媽,想吃我爸炖的山藥排骨了。”蔣思瑤收回思緒淡淡一笑随口扯了個理由,這一世既然她叫蔣家夫婦一聲爸媽,那這就是她的爸媽,她要好好孝順陪他們到老。
出了院之後,她憑借着撒嬌耍賴的看家本領在家裏又賴了兩天,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日子簡直不要太惬意,仿佛把拍戲的時候缺的那些睡眠熬得那些夜全部補回來了。當然,如果沒有某鄭姓渣男每天一個電話騷擾那就更好了。不過算下來總算請了一周多的假,畢竟割個腕住院不能兩天就出院不是?
九月三十號,蔣思瑤六點就醒了,清晨淡淡的晨曦透過粉色的窗簾朦朦胧胧的流進室內,白色的公主床上放着個兩米高的白色的大泰迪熊,夏涼被拱起的一角露出床上主人修長白皙的腿。
今天要去學校了,蔣思瑤一邊想着一邊留戀的蹭了蹭枕頭,又掀開被子撲到泰迪熊身上抱着軟軟的玩偶賴了幾分鐘的床,這才下了床踩着拖鞋往浴室走去。
純白色的吊帶裙露出纖細好看的裸背,左邊肩胛骨靠近心髒處一點仿佛花蕊一樣的血紅色的痕跡隐隐約約藏在肩帶下,猶如一滴血在了純白幹淨的雪地上。
沖了澡吹幹了頭發,蔣思瑤走出浴室拉開窗簾坐在了梳妝鏡前,從今天起,戰鬥就要開始了,想想也挺激動呢。
收起情緒,她開始化妝,不過畫眉毛的時候,她眉頭一皺,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她覺得剛才有一股一閃而過的灼熱的視線看着她。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她絕不會感覺錯,拜她二十八線小演員的演戲經歷所賜,她對別人的視線特別敏感,當初在片場拍戲的時候,作為一個演員,首先得對鏡頭敏感,要做到一秒反應過來看她的人在哪裏,這樣,才能更好的跟着攝像機走位,當然,也能更好的應對仿佛蒼蠅一樣無處不在的狗仔記者。
正是因為有三年的經驗,所以她才堅信剛才的感覺絕不是錯覺。
可是看着除了一個泰迪熊和枕頭還有那個菱花鏡再別無一物的床,她皺了皺眉,難道剛剛真是錯覺?
蔣思瑤舒緩了眉頭起身走到床邊,若無其事的将被子抖平鋪在了床上,又将泰迪熊挪了個位置放好,這才又回了梳妝鏡前。
雙手撩起睡裙的下擺正要脫,她忽然心裏一頓拿起床邊早前從衣帽間裏取出來的內衣和連衣裙又轉身回了衣帽間,等她再出來,剪裁合身得宜的白色連衣裙襯托着她溫婉如水的氣質,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肩頭,她照了照鏡子,選了一支淡粉色的口紅輕輕塗在形狀姣好的唇上,抿了抿雙唇最後滿意的照了一下鏡子結束了今天的化妝。
拉開窗簾陽光争前恐後的撒進屋內,蔣思瑤的臉在陽光的光影裏顯得溫婉柔和又無辜,她淡淡勾唇一笑,将鏡子裝進包包裏推開卧室剛走出去低頭一看白皙的手腕,她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又返回卧室,在梳妝臺裝飾品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從裏面取出一塊女士手表,三指寬的白色皮質表帶襯着表盤上燦若星辰的碎鑽,風格奇特卻又十分相配,将表帶扣在左手手腕上帶好,蔣思瑤這才滿意的出了卧室。
陳文秋帶着圍裙已經做好了早餐,燕麥粥的香氣混合着水煎包的味道充斥着蔣思瑤的味蕾。
蔣思瑤走進廚房裏軟軟趴在陳文秋微微弓腰攪動着砂鍋的肩膀上,皺着鼻子一臉陶醉狀的聞了聞,細聲道:“媽你每天做這麽多好吃的我非胖了不可。”
陳文秋心裏一暖,輕輕拍了拍肩膀上的手,笑的眼角綻開了花兒,道:“媽總覺得你太瘦了胖點兒才健康呢,廚房油煙重你進來幹啥,叫你爸吃早餐了。”說着将砂鍋裏煨着的粥利落的盛在三個碗裏,不多不少正好滿滿三碗,可見長年累月親自做早餐做出了經驗,不多不少剛好夠一家人清早的食量。
“嗯,我爸已經收拾好了。”蔣思瑤扭頭看了一眼玻璃推拉門外面的客廳,端起兩碗粥率先走出了廚房。陳文秋也緊随其後端着金黃誘人的水煎包和一碗粥拿着筷子出了廚房。
一家三口在和諧溫馨的氛圍裏吃完早餐,陳文秋洗澡換了衣服,在門口玄關處穿鞋子的時候看到蔣思瑤穿了淺粉色的高跟鞋,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蔣思瑤擡頭,視線正好撞進陳文秋這個眼神裏,随即笑道:“媽,你是不是不放心?覺得我打扮這樣好看要去見鄭嘉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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