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番外之雲霆

番外之雲霆

雲霆

他沒想過會再遇見她,至少,沒想過會在那樣的情境下相遇。

她明明已經穿得十分好看,前凸後翹,細長的大白腿邁着輕巧的步子。可不知怎麽就礙了他的眼,他刻意忍了忍,方才沒有走上前去,脫下身上的西服披在她的肩上。幸而,所有故事,在難得有個開端的時候,他适時地抓住時機,并沒有任由她奔跑在雨裏,沒了蹤跡。

派去跟随的人得來的回報并不圓滿,剛畢業的大學生前程未蔔。雲霆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桌面,他命人翻了所有求職網站的簡歷,結果,沒有一封是她的。他連靠近她一步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幸好。葉榛的相親對象正是她的好友安離。這一回,他得了名正言順的姿态出現在她身邊。被她厭棄,确然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他也想過,就這麽一甩手走了算了。他又不缺她這麽一個女人。何必讓自己的念念不忘被別人踐踏。

然而終究是身不由己,知曉她現在孤身一人之後,心下愈發疼惜。他還從未真正的疼惜過一個人。這種感覺,令人陌生,卻又溫暖着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靠近。

真正要他始料未及的是,小舞心中一直放着一個人。那個人在她心中盤踞了太久,他在知道的那一瞬間,就知道必敗無疑。他幾乎沒有可能抵抗那人在她心裏的位子。

太多人所經歷的年少荒唐,在小舞那裏,全然是另一種說辭,另一種可能。她深陷其中,并且甘之如饴。五年的時光,并非人們口中的艱難難捱,而是美好。丢掉了大把大把的青春又如何,怪不得她的甘願。

雲霆在知道真相那一刻,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當日有慶幸能夠再遇見她,那一刻,便有多麽深切的悲哀。他自小堅強獨立,少年有成,性子沉穩。唯有事情趕在她的頭上,他頃刻就沒了幾分分寸。如若不是道德與法律的雙重束縛,他幾是恨不得徐長風頃刻消失了才好。

這世間,大抵所有愛而不得的人,都曾經這樣想過。我愛你,你愛他。若他從不曾存在那該多好。若他消失不見了那該多好。然而,稍稍有些理智的人便知道,她愛不愛你,和那個人并不相關。她不愛你,只是不愛你。感情之事,有時根本較不得真。到最後,不過是自己和自己較勁。

初時,他頻繁的出現在小舞身邊,後來得知小舞心有所屬之後,當真是沉寂了一段時間。打小舞身邊消失的可謂是無影無蹤。确然,雲霆多多少少還是存了些心思,看小舞心裏可否有一點點他的位子。看她是否會主動聯系他,哪怕一次也好。然而,他消失了,就只是消失了。她的生活如常,該懷念的還是懷念,并沒有因為他的消失不見,而分出一絲一毫的心思。

轉機出現在葉榛的一句話上,那時,葉榛已經和安離确定了戀情關系,婚期也在商議。最令人驚異的并非他們發展的速度之快,而是,安離根本不愛葉榛。雲霆乍一聽到時,萬分驚訝。葉榛三言兩語解釋過後,雲霆方才恍然驚覺,愛一個人,并非一定要有回應。

就像葉榛可以那麽淡然的開口,他知道安離不愛他。但是沒關系,他願意等,等她愛上他。那一刻,葉榛是微笑的,看起來當真無礙。雲霆在那一刻,突然就想,他也如此吧!小舞總會愛上他。時光漫長,他可以慢慢等。稍稍令人欣慰的是葉榛寬慰他的那句話,他說,既然小舞喜歡了那個人那麽多年都沒有得到回應,那麽以後大概也是沒有回應的。這話原本不過是葉榛寬慰他的話,卻是瞬時給了他莫大的動力。

小舞對他的态度果真開始日漸好了起來,他的心中的期盼也随着時光逐漸膨脹。到後來,他滿心以為,只要再進一步,也許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他義無反顧的丢下公司的一切事務,來到美國。她看起來過得并不好,可即使不好,還是心心念念着要見那個人。雲霆心底郁結,卻也懂得收斂。不曾想到的是,在他爆發之前,小舞就沒了蹤跡。

他知道徐長風公司所在地,卻并非是特意不曾告知他小舞的事。只是小舞一腔情願的情形,他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不會去多那個嘴。及至後來,徐長風回國,又再度來尋找。甚或是到了最後,徐長風多少因了些他的緣故身亡。雲霆都從未想要放棄過小舞。他愛她,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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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霆打小便受到極為嚴苛的教育,繼承人的姿态并不好做。幸而,還有葉榛這麽個朋友。他從小便知道,什麽是自己想要的,什麽是能夠獲取的,什麽是努力過後便能夠獲取的。而小舞,大概是他不管怎樣努力,都不能得到的。

他大概畢生都會記得那一天,小舞眉眼清亮的望着他,一字一句,她說他長得像當年欺侮她的那個人。

那句話,他聽來,如遭雷劈,恨不得失了記憶,也不要順着小舞的話,去想小舞此刻的雲淡風輕,和當年的難過。

時隔太久,連回憶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有太長的時間裏,雲霆都不願承認,她是她。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人。他寧願,一切不過是他一個人的夢,夢中美好和疼痛,都是他一個人,不要再傷了小舞。

可她分明就是她。如若不是,他亦不會在相遇的最初,就覺得分外熟悉,言辭犀利不善。

雲霆并不知小舞對安離的敘述,斷斷續續,已經失了真。雲霆只記得,那一晚,他喝了不少酒,雖不至于大醉酩酊,卻也有些暈乎乎的。往常,他會被人送回住處,或是酒店開個房間,如此這般,一夜也算交代了過去。

那一夜的不同大抵就是,他在迷醉不甚清醒的時候,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後來不知怎麽就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街道,緊接着就聽到女人的尖叫聲,他腳步不穩的走過去,理所應當的将那女人從猥瑣男的手中解救了出來。然而,他到底是醉了,雖然身手還在,卻不再幹淨利落,過程中,甚至不小心挨了兩拳。後來,終于将猥瑣男撂倒時,他眯着眼瞧了眼方才尖叫的女人,不知何時軟軟的跌在地上,暈了過去。

雲霆別無他法,好在臉上的刺痛也要他情形許多。抱起那女人便到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他的腦子不甚清醒,委實沒辦法妥貼的處理一個暈倒的女人,只等她第二天醒來再說吧!

可是好巧不巧的,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的腦子清醒了大半,卻還是錯将套間的女人當做往日暖床的那些女人。他晃悠着身子走過去,連眼睛都沒能完全睜開,只是出于最簡單的生理需要。

整個事件的過程中,雲霆并非完全沒有察覺,只是事情進行到一半,哪有戛然而止的可能。尤其懷中人兒看來嬌嫩柔軟,掌心的觸感實在要他舍不得放手。他心知,他不該在她意識混沌不清的時候如此,卻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或者,是他根本無從控制。畢竟,入口的鮮美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他統共折騰了她一回,卻也夠了。她并非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不幹不淨的女人。他知道她年輕,甚而有一瞬間以為她和那些燈紅酒綠場所裏出入的女人一樣。卻原來并不是的。

雲霆後來再沒睡着,留了一張支票便兀自先走了。大抵是商人特有的缜密心思,不論她是怎樣的女人,他都沒時間更懶得同她糾纏。反正,沒有錢換不來的東西。

還是後來手下的人過來回報,床頭櫃上的支票一動未動,也不知她是不曾看見,還是看見了,沒有拿。

雲霆不知怎麽,就生了別樣的心思。卻也不過一剎那的時間,轉眼便忘了。他實在是忙,哪會記得曾經見過哪個路人甲?

後來的相逢,是始料未及的。她明顯不再記得他。也對!雲霆告慰自己,這樣也好,他深陷在她隔着霧霭的眼眸裏,若她記得往事反倒不好,這樣不記得,只讓他好好的追求她,一樣是完美。

一直到最後,小舞提及,他長得像那個當初欺侮他的人。雲霆震驚不已,心下慌亂不安。他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想清楚所有的事,小舞或許只是找了一個借口,那一晚,他出現之時,周圍一片漆黑,小舞未必看得清他的模樣。小舞記得的大抵是那個猥瑣男的模樣。退一萬步講,即使小舞真的記得是他,那又如何,他亦不該為此就放棄她,也放棄自己。

然而,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就再也找不到小舞。他知道,這一次,她是真正的從他身邊消失不見了。

兩個月後,葉榛死皮賴臉的呆在安離身邊,反複詢問,也還是沒能問出小舞的下落。雲霆行走在路上,仰起臉,感受着烈日打在臉上的溫度,眼睛幹涸。他其實一直知道,安離并沒有騙他。她根本不需要騙他。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沒必要中間轉圜,浪費那些個力氣。這不是小舞的性子,亦不是小舞做事的習慣。小舞總是倔強的,他如何能不知道她能走得如此幹淨利落,實在是情理之中。

更何況,即便是小舞為了安離着想,也不會告訴安離她到底在哪裏。不是信不過,是不願安離在中間為難。

雲霆垂下頭,繼續趕路,他不知何時才能夠遇見她。但沒關系,他願意等,等到他疲憊的時候。唯有葉榛當初問過的那個問題在耳邊回響,你愛她嗎?

那一瞬間,他是不知道答案的。

愛她,還是愛當年的那個她。盡然,全都是她一個人,答案卻是不同的。雲霆并不如葉榛那般清晰明了的知道自己的心意,愛與不愛,并不曾真切的顯示在眼前。即使到了這一刻,他仍舊不知道,他對小舞,到底是愛,還是疼惜,或是內疚。亦或許,是什麽都有,什麽都沒有。

後來,雲霆在一個江南小鎮落腳,鎮上的人們生活作息異常規律,他進入其中,每每到了夜間,便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後來時間久了,也能夠安眠。可是心事沉重,卻是從不曾更改。

旅途唯一的不同,大抵是他總有各種各樣的豔遇。小到十幾歲的學生,大到四十多歲的婦人,多得是走上前來微笑着搭讪。雲霆多半是冷着臉打發的,可是自打來了這個鎮子,雖然心思一如既往的沉重不安,卻是面色溫和許多。

幸而,豔遇諸多,卻不曾有一根筋愣着性子硬是要往上趕的。他客氣着應付,反正往後再不相見,也就罷了。

只是鎮上的咖啡廳去的多了,倒是和小店裏的服務員漸漸熟稔起來。他其實是不喜歡這樣的熟稔的,仿佛日久生情一般。那小姑娘看起來年輕卻不再稚嫩,是熟透了的蘋果,只是還有青澀的外皮。雲霆不知他怎麽就看得這樣清楚,可就是清楚。年輕少艾的臉,配合着雲淡風輕的表情,是與年紀不符的成熟沉穩,寂靜收斂。

可是去的次數多了,到底是能夠說上幾句話。小姑娘亦是個不大愛說話的話,只服務員的身份礙着,便也維持着基本的客氣,表面的,客氣。雲霆對于別人對他的客氣姿态本沒什麽,卻是在望見她這樣的姿态時,沒來由的響起葉榛說過的,安離便是那樣的姿态。清冷淡漠,禮貌客氣。因而,他下一瞬,便又響起小舞。這一路上,他試過了不知多少方法,想要看開,想要忘記,卻總是因着別人與小舞有一絲絲的相同之處,便又勾了魂,沒了章法。

時日再久一些,小姑娘幾是可以坐在他的對面閑閑散散的聊上幾句。雲霆為此知道,小姑娘的沉靜內斂,到底是為何而來。她原本是有那麽一些好奇他的事,一張嘴,卻是不小心露了自己的底。

她不是沒有出去打混過的人,住處也還塵封着一年前的畢業證書。雲霆知道那所學校,全國排名算不得數一數二,卻也是前十之內。事情的意外出現在她的戀愛上,年輕稚嫩的小女生未經情事,放肆而大膽,結果,畢了業,一樣是各奔東西。她一下子就丢了魂,但周轉許久,還是收拾了心情找工作。并非沒有合意的工作,只是不知怎麽的,就開始厭倦大城市的生活,想要簡單的過自己一個人的日子。

她知道她是任性了,可是從孤兒院長大的她,有的是姿态任性。原本,她是沒有十分的決然,是在某一天上班的時候,路過經理的辦公室,無意間聽見經理訓斥別的員工的話。她于那一瞬間,便下了決定。還是回到她生長的地方,安安穩穩,也省得被人奚落,還是繼續發憤圖強。

她打小便是好強的女孩子,倘或是上學的時候,被人如此說教,必然是下定了決心要做給別人看的。可是,或許是情事傷人,或許是真的累了。她在那一句話中看清了自己的未來。她年幼時候的好強也不再作數,那時孤獨無助,現在長大了,懂得自己給自己溫暖,那一顆心便沒那麽要強。

那一天,經理對那個員工說,“要不要讓他們都給你道一個歉,是他們做的太好,所以襯得你做的不好?”

她始終記得那一天經理說話的語氣,淡淡的,并沒有嘲諷的味道。可愈是如此,她愈是覺得悲哀。你看,人家罵人都可以罵得這樣輕巧。人的尊嚴,果然輕賤的可憐。

所以到現在,她享受着一個人的生活。她笑着對雲霆說,“年輕嘛!就是任性!”

雲霆附和着笑笑,心底卻是一片荒涼。是啊!年輕,任性。好歹,小姑娘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他只記得要找到小舞,卻開始漸漸忘記,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小姑娘還說,她是難過,卻并非不再相信愛情。相反,她更加相信愛情,相信該來的,他總會來。如若不能來,她這樣的生活方式,她也是滿意的。

雲霆在那個小鎮呆到第三十天的時候,準備離開。他擔心,他真的會習慣了這裏的生活。習慣,有時候比喜歡更加可怕。

他到小店裏同小姑娘道別。令人意外的是,小姑娘生病了。雲霆想了想,只好拜托店長轉達他要走的意思。

他再不是當年年輕的小夥子,不會看不出小姑娘眸中亮閃閃的情意。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是有些不妥,可總比在她說出口之後,當面傷她更好一些。

店長聽了他的話,眉目皺了皺,似有些難言之隐。雲霆心知他想要說些什麽,卻也不再多問,顧自推開門,便走了出去。

到底是店長三步并作兩步追了出來。“你不與她說一聲了嗎?”就這樣不辭而別?

雲霆歉意的笑笑,看來頗有些無奈。其實他心底卻是十分清楚,無奈嗎?沒有,甚至,他十分慶幸她不在。他并不擅長處理這種事,尤其,不擅長這樣傷害一個小姑娘純淨的心。從前手下那麽多人,他做事素來冷冽果決,便是有女人貼上來,他亦是冷冷的拒絕。這一次,倒不是這小姑娘有什麽不同,或許……雲霆下意識的沉吟,或許,她真的有些不同的。時日雖短,她是真的喜歡着他,與那些個女人不一樣。與小舞,也不一樣。

雲霆兀自苦笑,顧自離開。小鎮的車站與大城市的車展不同,來往的車輛并不多。雲霆買了票,便再候車廳等着,等發車的時間。

夕陽西下的時候,雲霆似是有所感覺,凝向車站進口的位置,再一轉眼,便瞧見一道素白的身影急急地跑來。

明明隔着很遠的距離,他卻還是一眼看清她眼中的熱切。走近了,雲霆才瞧清楚,她的臉色到底有多蒼白。她是真的病了,看來還很嚴重。

她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氣息還沒喘勻,“不要走!”

聽啊!那是她的懇求,是她在請求他,不要走。這話,應該算是示愛了吧!雲霆從前便聽過不少肉麻的話,或是坦蕩直接,或是委婉含蓄,卻是從這一刻這般,入耳,是滿滿的震撼。

雲霆心知,便是再無情之人,也會在這一刻生出憐惜之意。更何況,她本就是個不錯的女子。在這江南小鎮之中,她的恬靜素雅,依然可貴。所以,雲霆猶疑了片刻,便将她打橫抱起,送往醫院。

她在落入他懷中那一刻,仍舊緊緊地皺着眉頭,好在體力耗盡,終于是睡了過去。

醫生的診治很快得出結果,是發燒了。雲霆一顆心落下,一個念頭不經意的在腦海閃過,卻又被他迅速否決。留下嗎?未曾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他渴望的,她剛好能夠給他。況且,她也是個話不多的女人,他們在一起,至少不會發生争吵。可是,也許小舞生來就是他的劫難吧!就如同,徐長風是小舞的劫難一樣。在劫難逃。小舞尚且無可自拔,他又能好哪些?不過是過着正常人的日子,身體卻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沒了靈魂。

那一天,雲霆終究是離開。卻不是狠下心離開。這位小姑娘的出現,與他而言,更多的是救贖。卻也不完全是。只是,讓他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想要什麽罷了。

他終究還是沒來得及和她道別。不是不知道殘忍,可是除了将她安頓好,他已經不知道還能夠做些什麽。或許,她也并不需要他做些什麽。被拒絕,已經足夠殘忍。其餘所有,不過是用來寬慰自己的罷了。

那時,雲霆正徘徊在醫院的門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他的臉色在一半陰暗一半光明的映襯下,看來極是深沉冷冽。就在他想要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手機響了。

雲霆只瞧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整個人就是渾身一震。

他幾是顫抖着劃開接聽鍵,讓另一端的聲音順利循着信號傳達過來。卻又在那人話音落地那一刻,手機摔在地上,屏幕在中間碎開一道道裂紋。

終于,沒有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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