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山洞

山洞

晏楚蕭見她扭捏樣,笑着說:“不該看得我都看了,你現在害羞是不是有點晚?”

“你,你,你吃我豆腐。”洛鳶在大學時可還沒有談過戀愛,這讓她倍感羞怯。

“我可沒有,我不喜歡強迫,除非你願意。”晏楚蕭忽地拉起她的手說:“鳶兒,你願意嗎?”

洛鳶甩開他的手,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處,說:“現在再問我是不是有些晚?”

“也對。”晏楚蕭說完就開始剝她的衣服。

我趕緊雙手捂胸,臉頰燥熱燥熱地說:“你,你幹嘛!”

“換藥,鳶兒,再不換,紗布會黏在肉上,很難弄的。”晏楚蕭這次臉上沒了笑容,恢複以往冷肅的表情。

洛鳶埋着頭,嗫嚅道:“我…我自己脫。”

洛鳶沒辦法,她脫去了外衣,又脫出了內衣,最後就剩了胸口處捆綁的紗布,她覺得臉頰火熱的雲霞已經蔓延到脖頸處了,

晏楚蕭怕她着涼,為她披上了他寬敞的白袍,雖然現在是夏季,但是洞裏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

晏楚蕭被她的表情弄得似乎有也些緊張,拆了半天的布扣才算拆下來。

他的手一點點地繞着她的身子拆紗布,洛鳶的臉頰也随着身上的紗布漸漸減少而越來越燙,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洛鳶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只聽見了心髒咚咚地捶打着的胸口,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察覺,忽然晏楚蕭在她傷口處放了什麽東西涼涼的。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是一團綠糊糊漿糊一樣的東西,她擡頭問:“這是什麽?”才發現他的臉頰離她如此之近。

洛鳶又慌忙閉上眼睛,臉上燒了又燒。

“是止痛愈合傷口的草藥,我已經試過了,很有效。”晏楚蕭聲音平靜如水。

洛鳶再沒有說話,緊張得只想他快點弄完,不過他說已經試過了是什麽意思?他以身試藥?那不是很傷身?

她擔心地睜開眼說:“你怎麽能親自…。”

晏楚蕭貼得她非常之近,因為正趕上他纏紗布需要繞她的後背,雙手倒換紗布時會近距離環着我的身,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面龐,支吾地說完:“…試…。藥…”

晏楚蕭此時目光如流雲變幻,他依舊保持着環住她身的動作,頭微微低垂地靠過來,他的眼光似有幕空的繁星,幽藍璀璨。

他的唇就要貼上她的唇時,她心裏緊張,害羞地頭微微一偏,他溫熱的唇印上了她的嘴角。

這一刻洛鳶覺得快要窒息了,緊緊地閉上眼睛,不敢動。

他就這樣親着,雙手似乎要摸着我的後背,嘴唇輕柔地抿動着像向着我潤唇的正中位置移動。

一陣夜風拂來,洛鳶很合适宜地打了噴嚏,這個動作讓我倆保持了原來的距離。

晏楚蕭緊緊裹住她身上的白袍,說:“冷嗎?可千萬不能着涼了。”

“那你就動作快點啊!”洛鳶埋怨道。

等他為她包紮好,洛鳶松一口氣,于是說:“我要睡覺了,困了,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她躺在床上就裝睡,晏楚蕭沒說什麽,只是為她掖好被角,自己坐在篝火旁,也沒什麽聲音,不知道他在幹嗎。

洛鳶偷偷睜開眼,發現他坐靠着石床,雙眼緊閉,就這麽睡了。

這些天因為受傷,她經常昏睡,自然不知道他在夜裏是怎麽安睡的,現在才發現他每天晚上就這麽坐着睡覺,早起還要為她煮飯打獵,上山采藥。

洛鳶心裏不忍,于是拍了拍他,輕聲說:“王爺,睡了嗎?”

晏楚蕭睜開眼,看着她說:“怎麽還沒睡?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有不舒服,你這樣睡覺倒是很不舒服的。”她說。

“沒事,我習慣了,快睡吧!”晏楚蕭拍了拍她的手說。

洛鳶咬了咬嘴唇,說:“你,要不要…上來睡?”

晏楚蕭聽到她這樣說,他眼神有情,一個旋身,就躺到了她身邊。

洛鳶反倒有些氣地說:“你倒是挺爽快。”

他側身躺在她身邊,說:“早就等你這句話。”

洛鳶不理他,裹着舊被單正要睡,他扯了扯被角,她沒好氣地轉頭看着他說:“幹什麽?”

“袍子被子都給你蓋,我蓋什麽?”他說。

“哼,得寸進尺。”洛鳶俏笑着,扯下被單上的袍子,丢到他臉上說:“快睡吧!”

晏楚蕭面上全是笑意,躺在她身邊,似乎沒一會就睡着了,她悄悄地轉身看着他熟睡的樣子,夜色下的洞裏光線并不好,但是依然可以尋到他墨如畫的眉毛,挺如峰的鼻梁,還有那一雙溫柔的嘴唇,它剛剛親過她,還對她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笑意,心裏忽然暖暖如吃了蜜一樣的甜。

媚陽清風,又過多日,洛鳶的身體已經大好,已能下床走動,看着洞外郁林翠茂,草地茵茵,她站在一棵樹下避陽。

晏楚蕭出去半天才回,洛鳶見到他,說:“我現在身體已經沒什麽大礙,不如我們離開這裏吧?”

“你才剛剛好,不易長途勞累,急什麽,先養一養吧!”晏楚蕭将采摘來的野果放在地上,走到洛鳶身邊,柔柔地看着她,修長寬大的手掌下意識撫上了她的脖子,大拇指輕輕地摩挲她的臉蛋。

洛鳶被他這樣摩挲,心裏說不出的綿軟感,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說:“可是早晚要離開的,這裏這樣簡陋,你照顧我照顧得也很辛苦,何況我已經可以走動了。”

“鳶兒,你是在心疼我嗎?”晏楚蕭兩步貼進她,低頭溫沉地注視她。

洛鳶躲不開他的目光,只能任他将目光中灼熱的情意灌溉進她的心。

晏楚蕭摸着她脖子的手,向後移動,力道很是輕柔地捧着她的頭,他說:“鳶兒,你不再生氣了,對嗎?”

他的氣息清新如風,時不時地掃着她的面龐,讓她有些難以自持,只是他這樣說,說:“早就不生氣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那就好。”晏楚蕭撫摸她微亂的發絲,“鳶兒,答應我,不管以後怎樣,都不要再不辭而別。”

洛鳶垂眸颔首,晏楚蕭靠近她,環過她的腰身,她摟住他,雙手觸碰到他寬厚的背灣與烏亮的發絲,閉着眼,再一次感受他溫潤綿柔的唇。

良久,洛鳶感覺要肩膀有濡軟之意,晏楚蕭溫熱的嘴唇親吻着她的肩膀,漸漸移到她的臉頰,洛鳶的臉又紅上了一紅,脫口而出:“你,你不要這樣。”這話說得很是嬌滴滴的,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有一種欲拒還迎之感,很是調情。

洛鳶還來不及措辭解釋,他的唇再次覆蓋上她的紅唇。

那一刻她幾乎忘記了呼吸,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完全不會動彈,睜着眼睛看晏楚蕭深情地閉眼親吻她,仿佛全世界在一刻就只剩下他們倆個一般……

洛鳶在山洞待得實在悶了,磨得晏楚蕭終于答應離開了這裏,他之前探路,發現這裏是祁山的溫泉一帶,那麽離皇家泉玉宮應該不遠,每年冬天,皇帝都會帶着衆親眷來這裏泡溫泉。

雖然不遠,可依然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翻越兩座大山,對剛剛恢複好的洛鳶來說比較吃力。

路上晏楚蕭都很照顧她,走不動了兩人就在河邊喝口水歇歇,晏楚蕭甚至背着她徒步走了很久。

洛鳶在他背上,撥弄他的頭發,“王爺是不是第一次背別人?”

“當然,和鳶兒在一起之後,真的經歷了很多個第一次呢。”晏楚蕭似有些感慨。

“哦?有哪些個第一次?”

“第一次弄得這麽落魄狼狽,第一次背這麽沉的女人上路。”

洛鳶聽了不高興了,“王爺是嫌我沉咯?”

晏楚蕭輕笑,忽然認真道:“還有遇見一個讓我沉陷的鳶兒。”

洛鳶嘻嘻笑,将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了,說:“沒想到平時冷面無情的王爺還會說情話。”

晏楚蕭背着她,一點也不顯吃力,氣息依然平穩,“鳶兒什麽時候也會拿本王打趣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倒也不覺得路太漫長,中間遇到了一家驿站,晏楚蕭買了馬,兩人在客棧裏歇息一夜又上路了。

晏楚蕭帶着洛鳶走到祁山的半山腰上,總算到了皇家泉玉宮,有侍衛把守,他将一個令牌給侍衛看過,二人皆驚訝,對他行禮,“是小人有眼無珠,見過楚岚王。”

晏楚蕭見到外人,恢複以往冷霜般的面容,對他們揮揮手,侍衛便将宮門打開。

眼下宮內只有內侍總管和一些宮人們在打理,如今正值夏季,并不是溫泉的好季節,但洛鳶受了傷,在這裏進行藥浴,對她的恢複還是很好的。

洛鳶并不是沒見過皇家內院,但是這泉玉宮不比皇宮遜色,相反更添自然景致的風雅,讓洛鳶想起了北京的圓明園。

內侍總管傅公公是個麻利的人,見晏楚蕭帶着洛鳶前來,二人衣衫髒舊,趕緊給二人安排了舒适的住處,命宮女們打好熱水,讓晏楚蕭和洛鳶洗漱一番。

晏楚蕭想同洛鳶安排在一處,洛鳶有些害羞,偏偏另選了一間房,她進去之後,就有宮女伺候她洗澡更衣,一路勞累,舒舒服服洗完澡,又換了身幹淨衣衫,瞬間疲憊和困意來襲,洛鳶躺到床上,發現宮內的床榻柔軟舒适,不如外面硬邦邦的,果然皇家才是最奢靡之地。

她沒再多想,便沉沉睡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