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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的會議室裏。
柳面無表情地讀着手裏的筆記本:“跡部景吾,冰帝網球部的部長,之前在英國上學,據說在一年級時就擊敗了網球部的部長,拿手絕技是唐懷瑟發球和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對此,網球部衆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幸村沉吟道:“跡部景吾嗎……”
仁王:“一年級就當上部長了,那麽實力應該和手冢差不多了。”
聞言,旁邊的真田有些沉不住氣地反駁:“那家夥的實力和手冢差得太遠了。”
“puri,果然一提手冢就炸了。”
“為什麽同樣是擊敗真田副部長,真田卻從來不關注幸村?”
“你不懂,這就是白月光的魅力。”
被同伴奚落的黑面神握緊拳頭,恨不得把這些幸災樂禍的家夥全部罰去跑操場。
明顯感覺到身邊人情緒不對,比以往更知道幼馴染報複心重的真田趕忙解釋道:“幸村,你不要聽那些人胡說!”
“我沒事的。”
優雅穩重的神之子微微一笑表示無關痛癢。
心裏卻有些計較剛剛的話。
是啊,為什麽弦一郎對比自己和手冢卻反而更在乎後者呢?
如果單純比拼網球技巧的話,他也不輸手冢國光啊。
果然還是平時對真田關心太少的緣故。
想到這裏,幸村嘆了一口氣。
決定了,以後讓柳多安排自己和真田的練習賽吧。
不知為何背後突然升起一絲寒意的立海大副部長:???
“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安排安和和跡部比賽,但是你覺得他達到你的期待了嗎?”
軍師擡頭注視着幸村,他們是相處兩年的同學,雖然他算不上完全了解這個人。
但在外人從來表現得溫和端正的少年其實性格很強勢。
或許想在比賽中激起安和的好勝心。
無論是哪種,立海大的部長是一個從不做無用功的人。
聽到柳的話,幸村的目光投向外面練習揮拍的安和身上,藍紫色的眼睛璀璨明亮:“我想你應該感覺到了…。。那孩子對于網球比賽的随心所欲,本來是想通過和真田的比賽激起他的鬥志,但是陰差陽錯地反而讓兩人的關系變好了。”
旁邊的真田不好意思地咳嗽幾聲。
立海大的部長不太在意地笑笑:“而且,最主要的是讓跡部君感受一下我們網球新人安和的奇怪技能,不是很有趣嗎?”
柳:“說出來了,精市,果然前面都是鋪墊,這才是實話吧。”
仁王:“哎呀,剛剛還“安和,我一副對你好的表情”,現在終于露出原型了吧。”
切原:“副部長,華國的冠冕堂皇這個詞語是這麽用的吧----”
實在聽不下去的真田用手敲敲小海帶的頭,望着大家調侃的眼神,感到莫名地羞恥:“抱歉,平時幸村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早就知道竹馬是個喜歡惡作劇的人。
但是幸村大多數時候還是會忍耐地不會讓大家發現,畢竟部長算是一個威嚴的形象。
果然是仁王那不安好心的家夥影響到幸村了吧。
下一秒,皇帝惡狠狠地回頭盯着把玩着手上頭套的野生狐貍,看得是欺詐師滿臉問號。
什麽嘛,真、真田這人幹嘛突然望着自己。
-----是幸村想看跡部的笑話,又不是我提出來的。
*
“一個是正式比賽中絕無敗績的神之子,一個是在JR大會上差點獲得第一名的真田弦一郎。”
賽場上。
冰帝的忍足看向對面“常勝立海大”的黃色招牌,黑壓壓的人群中身材修長的少年們格外注目。
他摸着下巴忍不住分析道:“哎呀呀,真是聲勢浩大的隊伍呢,小景,看來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好打呢。”
“別這麽叫本大爺。”
名為“跡部景吾”的少年似乎很讨厭這個稱呼,他不慌不忙地叫人拿了杯無糖的香槟過來:“呵,你以為本大爺不清楚神奈川立海大網球部的實力嗎,不過這一次我們只要連贏兩局就好了,他們的想法一定是全勝,所以他們一定會在單打中安排強勁的對手,而雙打方面真田那家夥絕對不會出手。”
滿意于接下來的布局,冰帝的國王微微一笑:“只要我們在雙打上面下文章,安排向日他們去打拿下前面的兩分就行了。”
“但是和青學的比賽怎麽辦,雖然手冢還沒有成為部長,但是他們隊裏的不二周助也不是省油的燈。”
忍足依舊不放心地說道。
不是他對于跡部的盤算很質疑,而是很清楚面前的家夥一旦得意起來,比賽全部上非正選都做得出來。
“忍足,你怎麽回事-----”
如果不是顧忌着自己的人設,跡部差點都要罵人。
“不會說話的話,你這家夥給我閉嘴。”
考慮到傲嬌的某人還在生氣,銀灰色少年冷冷地看過去,忍足無辜地雙手揚起放在耳旁。
“呵呵,好久不見啊,跡部君,還有忍足君。”
深藏功與名的幸村微笑着從高臺下走過來,他的背後是網球部的衆人。
藍紫色少年像是感應不到兩人剛剛僵持的氣氛,友好地遞過手:“自從上次都大會聯賽,就很久沒有見過了吧。”
望着友好交流的二人。
仁王頓時感覺牙疼:“怎麽感覺我們像是幸村的狗腿子一樣。”
比如幫派老大負責應酬,那些不重要的部下在後面收尾。
對此,丸井瞪了他一眼:“你才是,不要把我們帶上。”
哪怕是丸井他們已經很熟悉面前人的真實性格,但是不得不說他們的部長唇角揚起的樣子确實很好看。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幸村精市這種外表俊秀的美少年,跡部雖然不想與他周旋,但還是禮貌地笑笑:“啊,是幸村啊,确實好久不見了。”
對于幸村這種笑面虎能夠沉得住氣不要被他輕易地看出真實想法。
但是顯然在真田面前就不用那麽虛僞了,跡部假笑着敷衍過幸村,犀利的目光掃視過切原等人。
直到看向安和時,稍微意識到這是個從未見過的新面孔。
“你是------”
适當提出疑問的冰帝的年輕部長挑着眉:“怎麽回事啊,真田,看來立海大是真的老一輩不行了,這麽快就來新人了嗎?”
看樣子走在老後面,實力應該不怎麽樣。
面對對方的挑釁,真田顯得很平靜:“他是我們的準證選。”
也就是還沒有到正選的地步。
愈發覺得自己猜測正确的跡部更加得意了:“真田啊,老實說上次的都大會沒有你和手冢出現,本大爺還是有點失望的。”
真田面無表情地回道:“啊,是嗎。”
這家夥怎麽回事?
竟然對于自己的老對手手冢無動于衷,銀灰色少年暗自皺眉,他可是做好激怒真田幹擾對方接下來的比賽呢。
實際上因為上次過于在乎腿子卡同志被幸村連續安排三天比賽的副部長:???
見自己的幼馴染沒有被對方的小伎倆所幹擾,幸村滿意地點點頭。
“那就比賽再見吧,跡部。”
話雖如此,總覺得幸村話裏有話的跡部還是忍不住問向真田:“你們那個新人真的不強嗎?”
真田:“嗯,不強,是我們當中最弱的,目前還沒有開發專屬于他自己的網球招式。”
此話一說,就連幸村都詫異地看向真田。
得到老實人的回應,冰帝的國王幹脆利落地轉身離去。
望着對方的背影,切原驚訝地張開嘴:“真是想不到,真田副部長也會騙人了。”
唯一看穿真相的軍師:弦一郎啊,你确實不是在報複跡部剛剛提起手冢的事情嗎?
///
跡部景吾,一個令無數同人女YY的男神。
和真田一樣也是執着于手冢的人,不得不說,腿子卡同志是多麽罪惡的男人啊。
現在看來唯有他們冰清玉潔的立海大部長才是唯一沒有受到蠱惑的男人。
仁王:“蠱惑?你以為手冢是什麽萬人迷?不過竟然是畫外音能夠別那麽大聲嗎,文太。”
聞言,紅發小豬哀怨地看過來:你不懂在這個滿是訓練的網球部,只有默默地吃瓜是我僅有的興趣。
----呵呵,還想看幸村的熱鬧。
欺詐師憐憫地望着天真的同伴們。
不過所幸幸村并沒有計較,竟破天荒地表達贊同:“我覺得文太說的對,只要真正的強者才會不受到任何侵擾,因為在他們的眼裏,對手只有自己。”
我說主上你幹脆把真田的身份證號碼報出來就行。
軍師望着面色僵硬的皇帝,想着要不要說下場面話維持體面。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沉默無言的立海大副部長。
真田:……算了,習慣就好。
“不過總感覺跡部君剛剛對我很警惕的樣子呢。”
望着前方修長的身影,幸村若有所思地說道。
“難道我看起來很吓人嗎?”
原本想緩和下氣氛的主上嘆口氣剛一轉頭。
卻發現丸井他們像是努力憋着笑,真田本來想昧着良心誇幾句就被柳迅速地捂上嘴巴。
幸村:“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抱歉,幸村,其實你比手冢要溫柔許多,而且還特別會照顧人,正是有你在,我才能如此安心。”
好不容易掙脫友人束縛的黑面神湊上前趕忙找補道。
似是男方向女方告白的口吻說辭讓後面的同伴差點笑出聲來。
神之子默默地看着竹馬因為仁王的力氣過大有些淩亂的衣衫,還有那一副急切地仿佛自己馬上要懲罰他的表情。
他不自覺開始反思:我是不是最近對弦一郎太嚴厲了些?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算了,趕緊去前方立隊吧。”
愈發覺得在說下去,自己這個一根筋的幼馴染怕是無地自容的大魔王最終心軟了。
看着後方明顯松了口氣的部員們,主上抽了抽嘴角,這些家夥真是跟他一點面子都不留啊。
…。。
“總覺得你今天比較興奮,是我的錯覺嗎?”
宍戸望着悠閑坐在中央的銀灰色少年,突然問道。
聽到他的話,跡部看着他們部裏堪比真田傻白甜程度的隊員,輕蔑地笑笑不做解釋。
傻瓜,這些人怎麽會懂得強強對戰的那種快感。
雖然單打一名單還不出來,但是他跡部大人敢篤定自己的對手一定是幸村或者真田。
待會廣播裏面一定會大聲念着他和幸村的名字,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望着自己和幸村。
要不要幹脆想個響亮的口號試着逼退下對方的氣勢。
跡部:“沒想到是和你比啊,神之子。”
幸村:“呵,你也是啊,國王。”
沒想到下一秒忍足的話戳破了自己的幻想:“聽說立海大的那個新生,幸村他們看起來很看重的樣子,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幸村會不會讓他擔任單打一?”
“忍足啊,你要是不會說話,這部裏有比你會說話的人?”
跡部皮笑肉不笑望着一直在他雷區蹦迪的關西少年,磁性的嗓音帶着輕飄飄的威脅。
說完便轉身離去。
沒想到冰帝的天才聳聳肩膀:“我只是說可能,那家夥沒聽到嗎?”
向日同情地望了他一樣,安慰地拍拍搭檔的肩膀:“算了,畢竟是我們的king嗎,要懂得包容。”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位立海大的部長看起來溫柔可親的。”
話音剛落,感覺到對方強烈注視的娃娃頭少年不滿地瞪過去:“幹嘛啊,侑士?”
“……沒事。”
岳人那家夥還是沒有看清啊。
上次的會面,忍足的第六感告訴他,就沖跡部的老對手真田一副跟在幸村後面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自己就敢肯定這位神之子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
“安和,你覺得跡部是個怎樣的人?”
立海大的看臺裏,黑發的旅行者默默地布置好網線,剛準備下去就聽到他們的部長突然問道。
此言一出,所有正選的目光望了過來。
一時間受到全場注視的少年不自覺地抱緊懷裏的網球拍,擡頭望着神色意味不明的幸村:“是個很強的人。”
雖然還沒有比,但憑這少年漫裏面五顏六色的頭發定律來看,跡部景吾絕對不是一個龍套角色。
“是嗎。”
看不出來是否對于自家部員回答滿意的主上抱着雙臂,冷不丁地問道:“那你覺得在不使用游戲技能的情況下,你能夠贏過跡部嗎?”
如果是真田或者柳,還是換成一個正選聽到這個問題哪怕無法戰勝都會下意識地說:“我當然會贏。”
這不是自大,而是王者立海大的底氣。
而他們的部長幸村精市無疑是其中的翹楚,坦言難講,作為能夠團結這些性格異同的少年本身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你也很明白,我們根本沒有你所說的“神之眼”吧。”
與前些天的腹黑不同,像是沒有精力跟安和周旋的少年冷漠地看着球場,藍紫色的眼睛裏仿佛添上一絲極冷的寒霧。
立海大的部長一旦開始認真所流露出的對勝利的執着令旁邊的柳都有些微微動容。
“所以,還是盡早地看清真相吧。”
網球這項運動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沒有鮮花和掌聲,在這條布滿荊棘的路上,它一定是充滿血和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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