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別睡我”

第23章 “別睡我”

◎她不會真的要和男人睡覺?◎

寧檸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是陸洵, 她只是下意識覺得那張臉和她臨死時見到的差不多,只是這張臉看起來要比她以前看到的可怕。

一道猙獰的疤痕從左腮劃到唇角,讓他整張臉即使有點姿色, 也看起來極其吓人。

他披着黑色的大衣, 大衣下是黑色的中山裝, 整個人顯得莊嚴肅穆,可寧檸覺得他并不好說話。

她猶豫了片刻之後, 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以她對陸洵的了解, 他絕不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所以眼前的人, 只是和陸洵長得有幾分相似, 但氣場上絕對不是。

寧檸感覺到男人凝視的視線, 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将她籠罩在一片陰影中。

寧檸感覺到了莫名的壓迫感, 笑容也逐漸在臉上消失,因為那人盯着她的眼神,活像盯着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 毫無溫度。

寧檸局促地跪在那裏, 動都不敢動,生怕那人手中拄着的拐杖下一秒就直接按在她身上, 她識相地低下了頭,不敢再言語。

直到那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寧檸才确定這人不是陸洵, 陸洵的聲音不是那樣的。

他說, “擡起頭來。”

寧檸小心翼翼地擡頭看他的表情, 感覺猜不透這人的情緒,但也不敢做什麽違和的事情,眼前的男人至少是她爸爸那樣年紀的人。

寧檸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怎麽會在這裏?請問您是……”

一句話還沒說完,緊關的門就被敲響,外面同樣傳來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申哥,那個叛徒抓回來了。”

男人打量寧檸的眼神這才移開,他轉身走向了門口,将古典的雕花門打開,只見外面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和怪異的男人年紀相仿。

可是即使年齡大了,寧檸還是一眼認出了他,寧檸激動地從地上站起來,朝着門口跑過去,喊了一聲,“許年?”

那站在門外的男人愣住,看向了寧檸,他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震驚和恍惚,随即看向厲色的男人,“申哥,這誰?怎麽會在這裏?”

祠堂重地,除了申哥以外,幾乎沒人敢靠近,而且這個四合院,連只母蚊子都沒有,更何況憑空出現個女人?

不對,她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還是個女孩。

這任誰見了都覺得有問題。

男人拄着拐杖出了門,言語冷冽沙啞,“不認識,先關起來。”

寧檸急了,想為自己讨個說法,但剛跑到門口,就被西裝革履的男人擋住了去路,他的個子也很高,直接将門堵的嚴實,表情也很嚴肅,但他又覺得眼前這個女孩有點熟悉。

剛要說什麽,就聽到那離去的男人說了一句,“綁到大廳。”

男人應了一句,“是,申哥。”

随後直接将自己的領帶扯下來,就去綁寧檸的手。

寧檸一臉的不敢置信,“你不認識我了?”

男人表情冷淡,“別試圖耍花樣,這裏也是你能進來的?”

寧檸看着自己纖細的手腕被領帶綁上,委屈的皺眉,“你是許年嗎?”

男人這才再次打量寧檸的長相,發現她真的和已經去世的表姐長得很像,可是表姐已經去世三年了,不可能還活着,就算活着也不可能這麽嫩。

男人只是面無表情地勾了勾唇角,“即使你掌握了我所有信息又如何?敢在申哥面前耍花樣,你有九族都不夠誅的。況且我也不是你口中的許年,我叫高敬。”

寧檸,“……”寧檸還想說什麽,便被男人直接拽出了門,她真的欲哭無淚。

不就和陸洵牽了個手,沒必要這樣對她吧?

先是被一失控的大卡車撞,沒撞上,随後到了一個連她都不認識的地方,遇到了長得像許年和陸洵的中年男人,自己又被綁,完全沒摸清楚狀況。

寧檸想掙紮,但想了想,這兩個人的态度,她覺得自己還是識相的靜觀其變就好,摸清楚狀況再說。

被男人拉着來到了四合院的主廳,寧檸才發現這裏修建的很古典,是古時四合院的建築。

主廳的家具和裝修也都很古典,雕花的窗戶,實木的沙發和座椅,而那個穿着中山裝的男人,正坐在客廳最中央的位置品茶,而周圍站着一衆兇神惡煞的人。

客廳中央一個人已經被打的全身都是血,正在哀嚎,哭訴着求男人放過他。

“申哥,出賣你的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那些條子為什麽會找上你,我真沒有出賣你,申哥饒命!”

寧檸被男人綁在了門口的一顆風景樹上,但客廳裏的動靜她看的一清二楚,裏面的慘叫也是很清晰,寧檸感覺自己全身在發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到這裏的,誤入了黑窩。

這些人明顯不是什麽好人,哪有正常人會把人打個半死還沒有任何人阻止的?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寧檸冒冷汗,只見那穿着中山裝的男人,将茶碗放在桌上,起身将大衣去了,挂在身後的太師椅上,走向了那人。

他在哀嚎的男人面前蹲了下來,只是面無表情地伸手說了一句,“刀給我。”

那酷似許年的男人,直接從一邊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把鋒利的軍士刀遞給他,寧檸當即被吓得眼淚就下來了。

那男人好似知道她在看,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軍士刀毫不留情地一把紮透了那人的手背,慘叫聲震耳欲聾。

“申哥!申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申哥啊啊!”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溫度,比毒蛇還要讓人畏懼幾分。

“我說過,跟着我做事,就得守我的規矩,我的底線是不準碰毒品,不準逼良為娼,你都做了,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在我的地盤留下把柄,讓警察老找我的麻煩,你覺得你還有可能活着?”

那人蜷縮成一團的身體像打擺子似的,他忍着劇痛求饒,“申哥,申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男人并沒有因為他的求饒而放過他,而是在一聲聲慘叫聲中,将那人的手指一根根切了下來。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吭聲的,寧檸吓得不敢再看,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就沒停過。

那絕對不是陸洵,絕對不是!

寧檸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冰冷了似的,她用雙臂抱住自己的胳膊,卻還是感覺在發抖。

沒多久,那被切了手指的男人就疼暈了過去,寧檸聽到那毫無溫度的沙啞聲吩咐別人,“割了他的舌頭,扔出西城區,所有和他有往來的人,一個個嚴查,要是有人碰毒|品,不用問我,直接和他一個下場。”

“是,申哥,還有件事,程立在東城區的那個場子已經被掃了,今天下午剛出的事。”

男人只是嗯了一聲,擡步朝着主廳外走去,而寧檸就蹲在那裏,動都不敢動。

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又将她籠罩了起來,寧檸吓得不敢擡頭,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隐隐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鐵鏽味,這種被人支配生命的恐懼,無孔不入。

寧檸抱着胳膊顫抖,怎麽都停不下來。

可那讓寧檸恐懼的聲音,像是能穿透每一個細胞從頭頂傳來,“接下來,該你了。”

寧檸哭成了淚人,擡眼看着男人,眼神裏都是恐懼,像被猛獸鎖定的小鹿,可憐又無助。

她搖頭,“我和他不是一夥的,我真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裏,別殺我……”

男人蹲在了她身邊,右手捏住寧檸的下巴,讓她把頭擡起來,觀察了一會兒,他才嘆口氣,輕聲呢喃,“啧,真像,她十八歲的時候,就長這樣。”

寧檸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麽,閉上了眼睛,可是眼淚卻怎麽都止不住。

她覺得全身血液要逆流,恐懼讓她本能的屏蔽了外界的聲音。

她抽泣着,小聲辯解,“我真不是,我也不認識你……”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半天,才緩緩放開,只說了一句,“帶到我的卧室去。”

幾個人擡着昏迷的叛徒往四合院外面走,還有血液流在臺階上,緊接着又有幾個男人已經拿着拖布開始全方面清潔了。

高敬聽到男人的吩咐,以為自己聽錯了,“申哥,你剛才說……”

男人兀自去了東廂房,“送到我的卧室。”

高敬,“……”

見鬼了,那一向看到女人就閃避的申哥,今天要把一個女孩送到卧室?

高敬的臉色明顯不對勁,但他又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

他只能一邊給女孩解綁一邊警告她,“在申哥面前別耍花樣,能有幸成為他的床伴,你該感到榮幸。”

聞言的寧檸哭的更大聲了,“什麽床伴?我沒答應他啊,我不去!”

男人見寧檸反抗着掙紮,生怕又惹怒了喜怒無常的大佬,趕緊一把捂住了寧檸的嘴,并且把寧檸扛在肩上,朝着東廂房走去。

男人在洗澡,高敬将女孩扔進去就把門在外面關上了,寧檸的雙手依舊被一雙領帶綁着。

高敬守在門口,生怕這女孩跑了。

說來奇怪,今天是表姐的忌日,憑空出現了一個和表姐長得很像的女孩不說,那一向對女人避如蛇蠍的男人,還讓她進了卧室?

這到底怎麽回事?

高敬有點好奇,一直守着,直到另一個夥伴回來,說紅房子那邊的風波平息了,讓申哥不要有壓力,那邊有他看着。

紅房子是個夜總會。

說完這些,突然聽到申哥的房間裏有女孩的聲音,來人明顯一愣,“什麽情況?申哥房間裏怎麽有女人的聲音?”

高敬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別問,別說,免得惹事。”

來人哦了一聲,拿了煙出來,遞給高敬一根,“奇了,竟然在他房間裏看到女人。”

高敬拿了煙,就着他的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峰哥,你還記得程立那個死在疫情裏的太太麽?”

來人一愣,嘆息一聲,“怎麽能不知道?那年的頭條都是這個消息,挺可憐的,死了都沒人給她收屍。”

高敬夾着煙的手指微微抖了抖,眼尾明顯有了可見的紅,“是啊,多可憐,打電話給她唯一的丈夫,都沒接。”

來人一口黃牙,錘了高敬一把,小聲道,“突然提這事幹什麽?”

高敬趕緊搖頭,“沒什麽,就是覺得挺好笑的。”

來人嘿了一聲,“那跟你有什麽關系?跟我們沒關系,想來程立自從他那個太太一死,好像就走下坡路了,總感覺冥冥之中,她在報複。”

高敬只是苦澀一笑,沒說什麽,聽到東廂房裏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他匆忙讓來人将煙掐滅,他自己的也掐滅扔在了垃圾桶裏。

來人敲了敲門,“申哥,關于紅房子的事情,要跟你彙報一下。”

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進來。”

高敬和鋒哥一起進了房間,看到躲在床邊的女孩之後,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當做沒看見。

而那腰上只圍着浴巾的男人,卻坐在了女孩蹲着的對面,那邊有張桌子,兩張凳子。

他微長的頭發濕着,眼神卻一直在看女孩,女孩從始至終都沒擡頭。

高敬和峰哥跟他彙報紅房子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

“那邊的風波基本上停息了,涉事的人已經全部按照您的吩咐透漏給了警方,接下來就是要您配合調查,畢竟是在紅房子出事的,就委屈您一下……”

男人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摸了一邊的煙盒過來,高敬很會來事的拿了打火機出來,要給他點煙。

可男人卻看向女孩,揚了揚下巴,“讓她來。”

寧檸眼眶哄着,瞅了瞅這三張有點熟悉的臉,知道自己不配合會死的很慘。

她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看了一眼高敬,眼淚又下來了。

另一張也是她熟悉的面孔,可為什麽做的事她一點都不熟悉?

寧檸的眼淚說來就來,高敬把打火機給她,她抽泣着走到男人面前,可是手抖的不像話。

打了幾次沒打着,男人的耐心好似用完了一樣,忽然靠前一把抓住了寧檸的手,眼神可怕冰寒,“要你命了,抖這麽厲害?”

寧檸吓得打火機都差點掉了,哭都不敢大聲。

她鎮定下來,打了好幾下,打火機裏才出現了火苗。

男人就着她的手點燃了一根煙,只是道,“你倆也休息去,明天還有事。”

高敬和峰哥兩個便退下了,還很體貼地出去将門給關上了。

關門聲吓了寧檸一跳,但她不敢動,就看着眼前的男人抽煙。

這絕對不是陸洵,寧檸又一次在心裏肯定。

陸洵絕不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在大量男人的同時,男人也在打量她。

兩個人透過一層朦胧的煙霧對視了幾秒,顯然寧檸沒多大勇氣,很快敗下陣來。

男人雖然看起來已經過了四十,可全身的腱子肉,身上還有幾處傷口,但這更顯得他吓人。

寧檸不敢看了,便低下頭,氣氛沉默的讓她覺得恐怖。

直到男人再次開口,她才再次擡頭。

“叫什麽名字?”

寧檸雙手緊握,不想讓自己發抖,“我叫寧……寧檸。”

男人夾煙的修長手指微微顫了顫,“寧檸?”

寧檸點頭,“真名,沒騙你。”

男人沉默片刻,撣了撣煙灰,“名字不錯。”

寧檸并不覺得他在誇她的名字,她滿腦子都是一個可怕的想法,這個能當她爸的人,要睡了她。

想到這裏就全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寧檸抽泣着擡眼看男人,見男人依舊在看她,她雙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求你了,別睡我,我還小……”

男人的表情一僵,并未理會寧檸的求饒,只是揚了揚下巴,“自己上去,還是我抱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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