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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秘境之行除去玄玉宗、散修盟、無量劍宗以及青雲門,還有一個十分少見的宗門,神弓島。
據傳,神弓島地處偏僻,位于東南方向的一座孤島之上。因地形神似一張拉滿的弓而得名,此地十分神秘,如果沒有神弓島的人帶領,極少有人能夠抵達。
此刻,神弓島一衆人等站在飛舟角落,對秦厭這邊的事情不置可否。
“沒想到玄玉宗居然也有這種人才,端木師叔,你看見她是怎麽出手的嗎?”一個穿着桃粉色衣服的女子有些嚴肅,她的修為和那青雲門的人差不多,竟然也沒有發覺她是怎麽出手的。
“小荷,不要關注那些。我們此行是為了參加十年一度的赤峰大會,探索秘境只是為了提前熱身。”神弓島副宗主名喚端木離,現在已是渡劫期,每年赤峰大會都是他帶隊出來。
田荷點點頭,柔軟的臉蛋粉嫩可人。
她其實不是很關心,但是……
田荷視線落在角落裏一個長相普通的弟子身上,眼睛忽閃。
但是豐收哥哥好像對她很在意,也不知道是為何。她輕咬嘴唇,看向秦厭凹凸有致的身體,再看看自己圓滾滾的手臂和肚皮,不由得有些洩氣。
豐收哥哥喜歡那樣的人嗎?
李豐收面容冷漠,長了一副普通的臉,但是身量高,行走間氣質翩然,似乎不把周圍的一切放在眼裏。唯有看見秦厭的時候,神情有些許波動,但也只是一瞬,便恢複平靜。
“豐收哥哥,你剛剛在看什麽?”田荷有點不死心的問。
“此女手段了得,使用幻影步加上爆破符箓,才能做到此舉。幻影步一共十層,恐怕她已經練完了,才能抵達這樣的程度。”
知道李豐收并不是對秦厭有意思,于是立馬高興了,笑嘻嘻的跟着他去聊天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飛舟抵達了一片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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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他們落下,卻在這起伏綿延的沙丘之中,看見了一汪綠色的潭水。潭水周圍長了幾株長勢很好的綠植,有三五成群的魚苗游來游去。
而這綠潭的中央,懸浮了一扇小小的門。
無量劍宗的長老在此地守候,他穿了一身墨色衣衫,身材矮小,頭發和胡子有零星花白,面容兇狠。駕駛飛舟的兩名弟子走到他身後,彙報了此次來了多少弟子以及弟子的大概人數。
沈華清颔首,清了清嗓子,渾厚的聲音穿過人群:“諸位少年仙君,請聽在下一言!”
見人群安靜下來,沈華清才繼續說道:“此秘境名喚綠湖秘境,是我宗于一個月前發現。根據初步傳回的消息,對于金丹期的修士來說危險程度一般,但是大家也萬不可放松警惕!此程只有金丹期以下的人能夠進入,因此沒有什麽長老、師尊護着你們。”
沈華清看向身後的弟子。
弟子會意,将早已經準備好的傳送符分發。
“但是此行一定是收獲頗多,你們盡可以發揮自己的才幹,磨練自己的身法!切記,萬不可逞強!一旦遇到危險,就要捏碎傳送符離開!知道了嗎?”
“知道!”
此番話的确夠激勵人,秦厭微微一笑,心中也熱了熱。
為了進入的時候不被秘境傳送分開,各個宗門的人會用靈力線将一行人系在一起,手握靈力線,就不會被分散。最開始進入的是神弓島,這個神秘的宗門沒有過多言語,一個個走進了秘境。但是在看見其中一個背影的時候,秦厭的視線卻頓住了。
澤酆?
這身形,是澤酆錯不了!
但是那張臉,卻分明不是澤酆。
沒等秦厭再看,這個人已經去了秘境裏。
秦厭有些恍惚,這隊伍分明就是神弓島的,到底是不是澤酆?
玄玉宗衆人将靈力線握在手中,開始飛身走進懸浮門。
而那沈華清長老繼續叮囑道:“十天後,務必要回來。此秘境到時候不知道會不會關閉,還是出來的保險。”
“好。”衆人應下。
走進白色的門之中,秦厭覺得自己好似是陷入了雲朵之中,霧氣清涼的貼在她的身上。大約過了兩三秒,面前茫然的白色褪去,變換成了一片秋英花海。
盛開的秋英花最高才沒到人胸口,各種顏色熙熙攘攘的開在一起,煞是好看。
從這裏能夠隐隐看見遠處的雪山與森林,秋英的味道傳入鼻腔,帶着一絲空氣裏的寒氣。
“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秦厭身後,綁着麻花辮的少女有些怯怯的道,“沒想到他們真的走了。”
“那我們怎麽辦呀?我們也走嗎?”另一道聲音說。
“我們去哪裏?我們這修為還不夠看吧,只能抱團取暖了吧……”第三個聲音。
秦厭轉過身,這三個人一驚,有些心虛的躲避視線。
這三人身上的氣息都不穩定,應該是最近剛剛進入到金丹期。
“秦厭姐姐,不如我們一起走吧。”麻花辮的女孩兒說道,她看起來是這個小團體的主心骨,她一說話,另外兩個少年也都看向秦厭。
“好。”
見秦厭應下,三個人都是松了口氣,畢竟在未知的秘境裏,若是能有人相互照應,那自然是最好的。
秦厭拿出一沓符箓來,将符箓合在手掌心中,微微垂眸,将靈氣灌注于符箓,松開手,十個符箓全部懸挂于半空之中。手指輕輕點了點,其中三個符箓燃燒消失。
剩下的七個符箓,三個微微泛着金光,還有四個纏鬥搖晃個不停。
“這是……”雨鈴湊過去,認清符箓圖案後大驚,“追蹤符?”
“是。”秦厭應下。
“一共十個……不會分別追蹤的就是我們十個人吧?”雨鈴一張嘴被驚得長大了嘴巴,她還以為秦厭帶隊只是走個過場,沒想到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我既然答應了琦舜長老,就不會棄你們不顧。我們先去這邊,他們可能碰到了危險。”秦厭收起另外三張,催動符箓道,“我們過去看看。”
“好。”三人連忙稱是。
符箓一直往東飛去,周圍的花朵越開越豔麗,花朵也變得超乎尋常的大小。
“我,我怎麽感覺這些花在看着我們呢。”雨鈴有些害怕,聲音都帶上了顫抖。她吞了下口水,卻叫了一聲,跌落在地。
“雨鈴!”劉水運和祝濤立即停下,伸手去拉她。
但是雨鈴卻好似被什麽東西拖住,任憑兩個人怎麽拽,也無法撼動對方分毫。
祝濤看向雨鈴的腳腕,“那是什麽?”
“藤蔓。”秦厭飛身過去,一劍刺穿那根手腕大小的綠藤,空氣中想起慘烈的叫聲,藤蔓這才退了回去。
雨鈴別吓得不輕,躲在祝濤懷裏一個勁兒的顫抖。
“大家小心,這不是普通的植物。”秦厭握劍低聲提醒,“雨鈴,打起精神,你是修士,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是。”盡管害怕,雨鈴還是顫巍巍的拿出了劍,警惕的看着周圍。
藤蔓伺機而動,時不時過來偷襲,但都被幾人斬斷。幾人的配合逐漸流暢,但是身上也或多或少挂了點傷。
最終,那藤蔓似乎是被惹怒了,從地面鑽出了數以百計的粗壯藤,朝四人攻去,幾乎有遮雲蔽日之狀。這個攻勢,恐怕不好對付。
雨鈴三人一臉凝重,心跳的頗快。
只聽得秦厭說了句:“向東方突圍。”
幾人神色一凜,立馬朝東面跑。一個巨大的火門不知道何時出現,硬生生破開了一個一人高的火洞。
“跑,不要回頭。”秦厭在他們身後,繼續說道。
幾人頭也不回的跑。
他們身後,慘烈的怪叫聲越來越凄厲,灼熱的火光映紅了幾人的背影。
秦厭懸在半空,看着火海愈演愈烈。火焰在秦厭的控制下是向四面八方蔓延,但是那些藤蔓卻只着急的撲着南方的火。
“本體在南方。”秦厭喃喃。
這藤蔓竟然像是聽懂了秦厭的話,頗具人性化的一僵,退縮得更快了。
“到底是木頭腦袋,這不還是暴露着嗎?”秦厭看向南方一個突兀的樹冠,那樹也不敢亂動,顫顫巍巍的葉子都快要抖完了。
秦厭落在它身邊,伸手摸了摸樹皮,“看起來像是一顆變異了的迎客松啊,松樹也能長出藤蔓,真是了不得。”
這滿嘴的誇贊,卻讓松樹抖得更加厲害。
“還有松果呢。”秦厭爬上樹,摘下來一顆果子,但是裏面卻不是可以吃的東西,“雖然不能吃,但是你長得還是挺好看的。”
迎客松敢怒不敢言,揮舞着藤條,卻又怕這個惡毒的女人連他的根也燒了。以前也來過修士,哪個不是被吓得要死,匆匆逃竄到別的地方的,隔了這麽遠動手,居然還能發現它,真是個可惡的女人!
“跟我走吧,”秦厭拿出一個圓形的納靈珠,裏面充滿了靈髓,這是修士用來臨時存放靈寵的地方,“阿迎。”
迎客松:怎麽連名字都起好了?
它才不要出去呢!它要在這裏為難這些修士的,如果不這樣做,會被、會被懲罰的!
一想到懲罰,迎客松立馬使出漫天的藤蔓,這麽近的距離,足以讓秦厭被勒死被悶死。迎客松一瞬間想到了許多種死法,但是都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變小變細,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到了納靈珠裏。
迎客松想起秦厭在它身上又摸又摘,突然發覺她并不只是好奇,根本就是在設下陣法!好惡毒的女人!
秦厭莞爾,看着納靈珠裏氣急敗壞的迎客松,将其嵌入發簪之中。
遠處,雨鈴幾個人見她半天沒有跟上,不安的待在花海邊緣。
“我們怎麽辦啊?”雨鈴不停的張望,“要不要繼續等秦姐姐啊?”
“可是,如果我們現在走的話,我們真的能活下來嗎?”劉水運茫然道。
三人看着遠處的滾滾濃煙,轉身後,确實一片看不見邊的黑色大湖。
忽地,湖中央有一片一人高的黑邊透明骨翼劃過水面,又緩緩沒入湖底。黃澄澄的眼睛盯着不遠處的人群,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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