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去青雲門
去青雲門
忽然,屋頂上傳來一個熟悉的笑聲,白月月一個激靈,朝天空看去:“!!!秦厭!你來救我了!!”
“你膽子怎麽這麽大,居然敢顯露真身?你知道你在人類心裏有多值錢嗎?”秦厭跳下房頂,提着她的尾巴,整條龍看起來都不太值錢的樣子。
“嗚嗚,”白月月哭道,激動後怕得不行,“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先回去。”澤酆看着逐漸熱鬧起來的後院,打斷兩人的談話。
見狀,秦厭也沉默着撤退。
卻沒料到,兩人剛準備走,一枚飛镖別着一封信紙帶着不小的力道插進秦厭腳邊的瓦片裏。
幾人回到驿站,秦厭這才打開了信紙,信紙上只寫了短短一行字:青雲門之中有邪修。
“你覺得是誰寫的?”秦厭看向澤酆,既然他已經看過了神弓島邪修的記憶,想必會有點頭緒。
“有可能是同樣知曉邪修存在的人,況且青雲門的确奇怪,與邪修确實交涉過。”澤酆也不能确定青雲門到底站在哪一邊,到底是被脅迫還是有人想要投入邪修的陣營。
“那我們不如去一趟青雲門,到時候一切便都會撥雲見日。”秦厭覺得,既然未來邪修會禍害天下,到最後總會和她有關系,倒不如趁現在将一小部分的勢力扼殺在搖籃裏。
“說的是。”澤酆求之不得。
秦厭看了他一眼,心裏總覺得怪異……澤酆的這個态度是不是過于恭敬了些,沒有一峰之主的樣子。也可能是她的錯覺,将這奇怪的感覺壓在心底,對安乘仲兩個小人兒說:“你們先回去,帶着白月月和黑瑄。宗門裏下半年的修行就要開始了,現在不能跟過來。”
“可是我修為早就比那些人要高了!”安乘仲可憐巴巴的垂着腦袋,看來是非常不願意回去的。
“沒事,我給你報了築基期的修行訓練。期待你三年之內成為金丹,這樣我就到哪裏都帶着你,如何?”秦厭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腦袋,“有什麽事情随時聯系我,好不好?”
“好吧……”安乘仲嘆了口氣,心道果然還是自己太弱了,一定要努力成為更厲害的修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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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透了一切的夜姝暗暗搖頭,這家夥,一旦碰上他姐姐,就只有被捉弄的成分。夜姝和澤酆的視線對上,不知怎的,看出了澤酆的叮囑。
她有點不情願的點點頭,說:“我會照顧好他的。”
送走了兩個小孩兒,秦厭也松了口氣,跟着他們兩個,總感覺這孩子會出事,還是養在玄玉宗比較好。兩人站在城外,看着兩個孩子被臨時叫來的修士護送回宗門。
“其實安乘仲已經是一個小男子漢了,說不定都可以保護你這個姐姐了。”澤酆垂眸看她,眼含笑意,面如春水。
這一笑,讓秦厭的心髒忍不住多跳了一下。
果然,養眼的人總是叫人喜歡的,僅僅是看着都好像要陷進去。
她佯裝鎮定,臉上卻發熱。
這樣子被澤酆盡收眼底,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氛圍十分暧昧。不過秦厭恍然未覺,連忙轉移話題,企圖将自己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我記得青雲門地址離這裏不遠,乘坐飛舟差不多半個時辰便到了。我們不若現在就出發?”
“自然是好。不過據我所知,青雲門的人并不歡迎外來人,他們坐擁天下最富庶的靈礦礦脈,除了生意往來,一向都是閉門造車。就算是做生意,也從不拿正眼看人。”澤酆細細道來,對這個宗門也很是頭疼。
秦厭對此是有印象的,經常聽說青雲門掌控着整個修真界最大的靈石礦,使得他們在二流宗門裏小有名聲。不過更出名的是他們近年來封閉的城門,聽說進城十分困難,甚至基本不歡迎尋常修士去岳城。
“那不若我們就假裝成為做生意的夫妻,去與他們交涉?”澤酆吞下一顆易容丹,那張俊俏的臉在靈氣與靈丹的催動下緩緩變化,成為倒三角眼,年紀有些大的精明樣兒,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
“為何不是兄妹?”秦厭看着面前這張有些陌生的臉,明明是平凡的長相,但是氣度非凡叫人難忘。
“我二人長得又不像,說是兄妹如何能叫人信服?”澤酆笑眯眯的說道。
秦厭輕笑,吞下丹藥,不多時便變成了一副精明的女人樣子,模樣和澤酆有五分相似,不過臉蛋更豐潤年輕,垂下眉眼的時候,并不精明。
“這樣如何?”
澤酆有點可惜的嘆了口氣,學着書生作揖:“全聽妹妹的。”
秦厭被他逗笑,抛出飛舟,福身道:“哥哥請。”
青雲門地處岳城,岳城依着秤砣山而建,地勢複雜,易守難攻。
兩人抵達這裏的時候是上午,城門口荒無人煙,只有一個青雲門弟子懶洋洋的坐在桌子前,百無聊賴的撐着下巴打盹。
看見秦厭二人,眼睛也不擡一下,有氣無力道:“進城費十塊靈石。”
原來進城不易是這方面的不容易,對于尋常散修來講,一次性拿出十塊靈石确實不易。
秦厭眼睛一眯,臉上的憨厚就又多了幾分,“這位小仙君,能否便宜一些,我們不過是來做些小生意罷了。”
該弟子哼了一聲,敲了敲身邊的木板:概不還價。
輕蔑的擡眼看了看秦厭和她身邊的澤酆,“兩位想必是第一次來我青雲門,要知道,要是想和我們做靈石礦的生意,這點都算是少的了,所有人從這裏出去,哪有不是賺得盆滿缽滿?二位要是嫌貴……那就走吧。”
這話說得橫極了。
秦厭回頭,為難的看向澤酆:“哥?”
澤酆眼裏一閃而逝的笑意,為難的皺了皺眉,摳摳搜搜的拿出了十塊靈石,咬牙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守門弟子滿意了,掂了掂靈石:“進去吧。”
進了城門,入眼的便是白牆黑瓦的房屋,房屋錯落的填滿了整個城鎮。但是屋門口卻是雜草橫生,窗戶破爛,大門腐朽。
以做生意與富有文明的城鎮,街道上卻沒有一個商販子。
偶爾路過的小野貓,也瘦骨嶙峋。警惕的看着陌生的面孔,尖叫着跑開。
“我之前來過岳城,那時候沒有進城費,所有人都很熱情。但是那也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麽大的變化。”澤酆有些嘆息。
“先找個住的地方吧。”秦厭覺得這地方蹊跷得很,眼下非要搞清楚這裏到底有什麽妖魔鬼怪。
但是,還沒等到兩人走到驿站,便從巷子裏傳出來巨大的銅鑼聲。這銅鑼聲由遠及近,兩人轉身看去,卻發現是一隊押送囚犯的弟子,開頭的弟子敲打銅鑼,聲音響徹整個岳城,馬車上坐着一個頭發散亂的老人。
整個城突然變得熱鬧起來,四面八方響起了開門聲音,匆忙沉重的腳步聲……整個城的人都來到了街道上,安靜的目送這個隊伍。
“有點眼熟。”澤酆傳音,“不過,我不敢确定。”
秦厭看了他一眼,“是你認識的人?”
“可能是……曾經我來岳城的時候,認識過青雲門的一個弟子,名喚齊德容。是青雲門的大師兄,天賦極佳,和青雲門的大小姐是青梅竹馬。我當時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金丹期,但是面前的這個人,分明沒有絲毫修為。”
秦厭沉默,将他未盡的話說了出來:“若是修士被廢掉修為,是不是就會顯露原本的年紀?”
兩人之間無盡的沉默,一個修士,到底要犯下多大的罪過,才要被廢掉修為還不夠,還要在衆人面前處決?
岳城的人沒有跟去刑罰場,只有幾個零散的像秦厭一般的外來人,一路跟了過去。
齊德容被綁在街心的石柱上,領頭的弟子宣讀罪狀,另一個身高兩米的彪形大漢拿着一個鐵鞭,重重的抽打着奄奄一息的老人。
“齊德容,前青雲門大長老,因不滿宗主,私自聚衆鬧事,打傷衆多弟子。還意圖打砸岳城最大的商賈商會,對青雲門造成極大的惡劣影響。賜一百鞭刑,死後裹屍示衆,以警衆人!”
秦厭等人找了個驿站住下,這驿站窗戶全部都向着街心,本來是為了能讓各方過來游覽的修士看到岳城的風景,現在卻只能看見街心呈現的酷刑。
“真的是你認識的人,要救下他嗎?”
“不必,這樣只會打草驚蛇。況且,他不一定會死。”
聽到這話,秦厭有些疑惑的看過去:“為何?”
澤酆看着那行刑壯漢的手腕,緩緩道:“那壯漢的手很輕,鞭子落下也就只有聲音響亮而已。”
午後,齊德容早已經沒有氣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鞭刑結束,果然有人手法巧妙的交換了另一具屍體上去。而真正的齊德容已經被接走,從秘道離開。
兩人早已經對齊德容下了追蹤符,一直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後。
這兩人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一個一點也不起眼的庭院前,有人突然出現拿刀抵住兩人後背。
“你們是誰?為什麽跟着我們?”
上榜了,這周盡量日更。
最近上班太忙一直在加班,回到家又覺得太冷了。可惡,只想縮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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