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相知既相許(七)
相知既相許(七)
林弦思和溫澤剛在修景落家沙發上坐下,修景落就把和橙汁兒并排趴在窩旁邊的咖啡拎起來,扔到溫澤身上:“趕緊把你家小畜生接走。”
林弦思抱過咖啡,感覺咖啡要比自己走的時候胖了點:“咋的了,咖啡怎麽惹到你了?”
修景落:“我家養了那麽久的水靈靈大白菜,差點被你家這只小畜生拱了。”
林弦思:“………………。。????”
溫澤:“………………。???????”
徐暮妍:“…………………。。”
溫澤林弦思兩臉懵:“What??????”
溫澤看了看修景落的後花園:“你什麽時候種的白菜?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種蔬菜的愛好?”
林弦思用手肘怼了怼溫澤。
徐暮妍:“哦對了,我前天帶着橙汁兒去打疫苗的時候,順便給咖啡也打了一個。”
林弦思:“啊,我本來就想帶咖啡去打個疫苗,後來一直沒空去。”
修景落還是一臉嫌棄地看着咖啡,嘴裏還在不停道:“哼,小畜生。”
林弦思:“修修,你現在好像一個智障兒童……………。。”
溫澤:“一直都是…………。”
修景落:“嘁………。”
也只有徐暮妍才能夠管得住修景落了:“你夠了啊,弦思,我們明天或者後天去給橙汁兒和咖啡做個絕育吧。”
徐暮妍一說,林弦思和溫澤大概是知道發生了什麽。
林弦思:“額………。不會吧,咖啡才七個月左右吧,估計還不到七個月,早………早
熟?”
修景落:“年齡小不妨礙他拱白菜。”
溫澤瞄了一眼橙汁兒,嘴角都帶着絲絲嫌棄:“你們家橙汁兒好胖。”
徐暮妍:“不許說她胖!這是富貴!”
林弦思捧起橙汁兒的貓臉:“令貓的五官,不免長得擠了些許………。。”
修景落提了提咖啡的小貓腳:“令貓的腿,不免也太短了。”說着用自己的手指和咖啡的腿做了個比較,咖啡的腿還沒修景落的手指長。
溫澤拍了一下修景落提着咖啡腿的手:“我家咖啡這腿在曼基康裏面已經是長的了,短腿怎麽了!短腿叫可愛!放開你的爪子!”
林弦思:“那暮妍你有預約好嗎,我這兩天都有空。”
徐暮妍:“你有空的話,我現在就預約一下。”
溫澤看了看修景落,然後看了看徐暮妍,最後看了看趴在地毯上的橙汁兒:“所以……。。白菜拱成功了嗎?”
修景落抓起身邊的一個抱枕就朝溫澤扔去:“拱成功了的話,他的貓命就危險了!還好老子發現的早。”
溫澤眼疾手快接住了抱枕:“你說就現在是橙汁兒,你就已經這樣子了,以後你女兒要是結婚,你該多傷心啊。”
修景落:“你閉嘴吧,你自己想想那個畫面吧。”
徐暮妍和林弦思看着兩人同時怔住,然後不約而同地開始搖頭……………。
橙汁兒和咖啡像是知道徐暮妍林弦思帶它們來醫院要幹什麽一樣,一進醫院就不安分。
林弦思:“咖啡啊,別怕昂,做個闌尾炎手術而已。”
徐暮妍幫橙汁兒帶上伊麗莎白圈:“咖啡到時候可能會感覺到原來割闌尾是有一種‘蛋蛋的憂傷’,其實我覺得我們做個親家也不錯。”
林弦思:“還親家呢,做姐妹吧,真親家了我們家咖啡的貓命就不保了,修修護橙汁兒跟護犢子似的。”
徐暮妍:“哈哈哈哈哈哈,行吧,做好姐妹。”
林弦思:“其實就算沒有這個事情,我也就想着要帶咖啡來做絕育的,早做早好,對貓也好。”
林弦思和徐暮妍回到家已經是傍晚了,溫澤和修景落在樓上讨論音樂的事情,聽見樓下的關門聲,才下樓來。
溫澤:“回來了?怎麽樣?”
林弦思:“你兒子不太好。”
徐暮妍看着修景落:“你女兒也不太好。”
溫修:“???????”
徐暮妍和林弦思看着兩個大男人争先恐後地從樓梯上跑下來,抱過兩人手中的貓。
溫澤見咖啡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這是什麽情況?”
林弦思:“可能是……。。蛋蛋的憂傷吧。”
修景落:“橙汁兒應該不是‘蛋蛋的憂傷’吧?”
橙汁兒也沒比咖啡好到哪裏去,吐着舌頭的生無可戀。
徐暮妍:“橙汁兒應該是‘喵生無戀’吧。”
“…………………。”
此後的好幾天,林弦思和徐暮妍的微信聊天記錄都是兩只貓的情況。
【咖啡他娘:我家咖啡今天在陽臺上曬太陽,一臉看破紅塵的樣子】
【橙汁兒她娘:橙汁兒已經一天呆在窩裏沒動彈過了】
【咖啡他娘:他倆看破貓生,不會以後都這樣懶洋洋的了吧】
【橙汁兒她娘:應該不會吧,橙汁兒這兩天除了在窩裏,就特別喜歡踩在我身上,比以前更會粘
人了】
【咖啡他娘:踩哪兒】
【橙汁兒她娘:就是你想的那個地方,上面那個地方】
【咖啡他娘:修修沒怨言?】
【橙汁兒她娘:他又不是摸不到】
【咖啡他娘:…………小妍妍你變了,你被修修帶壞了】
【橙汁兒她娘:小思思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咖啡他娘:我懷疑你ghs且我有證據】
………………………。
咖啡已經不是第一次趴在溫澤的腿上睡覺了,但是咖啡每次趴着的位置都是一樣的,可能這就是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吧,溫澤抖腿它都不走。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林弦思拎了拎趴在溫澤某個特殊地方的咖啡的耳朵。
溫澤将編的小段曲子存好,合上電腦,抱起趴在自己腿上的咖啡,從貓頭到貓尾打量了咖啡一番,目光在那個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随後帶着可惜的口吻:“讓你對橙汁兒無禮吧,現在公貓變公公貓了吧,”然後把咖啡轉了個身,讓他面朝林弦思,“你要怪啊,就怪你媽,是她狠心把你變成公公的。”
林弦思一把把咖啡按回溫澤腿上:“那你就讓他好好趴着吧,小心別抓着咬着你。”說完還輕拍了幾下。
溫澤被林弦思拍的兩下惹得下腹一陣燥熱:“好啊你,以前連看都不敢看,現在敢碰了啊?火點起來你可要負責的。”
如果放在往常的話,林弦思為了自己的腰,也會點到為止,但今天她卻是天不怕地不怕地調戲起溫澤來。溫澤把趴在自己腿上的咖啡拎到地毯上,把林弦思按在沙發上,卻被林弦思推開。
“親戚來了,你要收斂啊。”林弦思見溫澤聽到‘親戚’兩個字臉就黑了下來,“溫男神難不成想要浴血奮戰?”
溫澤抓了抓頭發,把頭發抓亂了不少,随後捏了捏林弦思的臉:“你真是個妖精啊。”随後環抱住林弦思,手附在林弦思小腹上,“疼嗎?”
林弦思搖頭:“暫時不疼。”溫澤的手很軟,很暖,附在林弦思小腹上讓本身微漲的小腹舒緩了不少。
“你上個月痛成那個樣子,吓死我了。”溫澤想起上個月在重慶的時候,林弦思生理期痛得蜷縮在床上動彈不得,渾身冒冷汗得樣子就後怕。她還不讓他帶她去醫院,難道對于女生來說,生理痛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林弦思拍了拍溫澤的手:“痛這個事情呢,要看大姨媽的心情,可能她這個月心情好吧,上個月應該是見我玩得太歡,吃得太好,所以她發脾氣了。”
“你心真大啊,我去幫你泡一杯紅糖水。”
林弦思抱着抱枕,看着溫澤從冰箱拿出糖塊,燒水泡茶………………。。
溫澤這兩天在準備着七月份的國風頒獎禮,他作為“君臨”音樂團隊的創始人,頒獎禮要準備的東西有很多,弄得林弦思緊張的要死。
溫澤:“我去頒獎禮,你怎麽這麽緊張啊。”
林弦思:“我也不知道,有種我也要去的預感,就感覺很緊張。”
話音還沒落,林弦思的手機就響起來,只聽到林弦思‘啊?嗯,哦’了兩聲,回來便坐在溫澤身邊,顯得更加緊張了。
溫澤:“怎麽了?”
林弦思:“剛……。。剛主辦方給我帶電話,說讓我去做主持人。”
溫澤好像是一點都不驚訝:“那就去呗,挺大的一活動。”
聽到溫澤這麽說,林弦思聽出了點貓膩:“我怎麽感覺你一點都不驚訝呢?”
溫澤眼神一躲閃:“沒………沒啊,就平靜一點嘛,好好準備。”
林弦思還是感覺她突然被邀請去對于國風圈來說比較大的活動,中間總有點她不知道的貓膩,不過她現在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細想這件事情。她也不是沒有當過主持人,只是這個活動相對來說真的很盛大,按照一貫的都是找一些圈內有些名聲的主持人MC。一來是活動現場會保證流程穩定,二來,即使現場發生些變故,有經驗的主持人臨場應變能力比較強,現場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林弦思一直搞不懂為什麽主辦方這麽突然的讓她一個‘花瓶’來做MC,然後她無意間看見溫澤書房裏在一堆歌詞紙中間的《上海國風頒獎盛典暫定流程&邀請人物拟定》。紙上很醒目的寫着‘盛典主辦方之一:君臨創始人溫澤,晁朝(chao),宋佳依(相思),周亦楓(一風),高鑫淳(辰塵),蔣毅然(桑其)’,而且下面拟定主持人一欄上,原定主持人‘鄧暖’的名字後面加了個括號,寫着‘行程原因無法出席’,然後後面就寫上了‘林弦思’三個字。
林弦思os:所以原來是有主持人的???我是個救急的???為什麽讓我這個花瓶來救急???我只是個花瓶啊,讓我安安靜靜的當個沒用的花瓶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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