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34

姚堯如發現新大陸一般,猛地跳起來,定定的盯着木槿,戲谑道:“那今晚非看恐怖片不可!”

木槿暗忖,真是孩子心性。可是,顧念着姚堯脆弱幼小的心靈。只得無視了他的幼稚,淡淡提醒他,“家裏沒有恐怖片的碟子。”

“什麽?”姚堯大驚,邊翻邊是不可置信道:“以前家裏明明有的。”

“咳咳!”木槿輕咳兩聲,璀璨一笑道:“我說我不喜歡看恐怖片,你哥就把那碟子給扔了。”

姚堯瞬時耷拉下腦袋,重新坐回沙發上,腦袋擱在她的肩上,特意有氣無力道:“那你們平常都看什麽?”

木槿擡手揉揉他的腦袋,“我平時睡得早,偶爾會看一兩集美劇。”

“哥呢?”

“他有時陪我看,有時去書房處理公司的事。”

姚堯側過臉,巴巴的盯着她。“你們倆的生活這麽乏味啊!”

乏味嗎?木槿暗忖,想了想又道:“确實有點像老夫老妻。”他回家時,她總能踢着拖鞋前去開門。雖然他也有鑰匙,可她總能分辨出他的腳步聲。他們偶爾聊天,他不大提公司的事,家裏的事提得也不多。姚堯這麽一問,木槿忽然自省,他們這兩個月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夫妻生活不會也這麽乏味吧?”姚堯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他原也沒指望老哥那脾氣能立時将老板娘撲倒,可是這麽久了,也該有所進展了吧!

木槿一時沒反應過來,怔了怔,頓時睜大了眼睛,伸手就将姚堯的腦袋拍到一邊去。

“好沒勁啊!”姚堯嘟囔,跳起來去了洗手間,一邊同她擺擺手。“我去洗澡,老板娘,晚安!”

“晚安!”

Advertisement

木槿默默嘆一口氣,走到廚房,将砂鍋裏的湯盛出來放在冰箱裏,又把另外兩盤菜收進冰箱。這才顧自走回卧室,準備洗澡睡覺。

木槿洗過澡,拿了毛巾映着鏡子擦頭發的時候忽然想起最初的約定。鄧西安住了客房,但若是姚堯來時,他便和她一起睡主卧。

木槿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肩膀,忽然有些懷念在鄧西安懷中的溫暖。天氣漸冷,她也該換睡衣了。

身上時印有哆啦A夢的及膝睡衣,因了今晚姚堯在這,她特意剛洗完澡就穿了胸罩。往常,她睡覺只求一個舒适放松,是不會穿胸罩的。而且,她洗過澡一般不會出了卧室晃悠。可姚堯在這,木槿琢磨着,孤男寡女,應該避個嫌。

木槿擦着頭發,正打算拿了吹風機吹幹,也好舒舒服服的窩到床上,就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走出去,想着如果鄧西安還沒吃飯,正好再給他熱一熱。

不料,鄧西安推門進來,淡淡的瞧了一眼姚堯,又瞧一眼木槿,最後落在姚堯身上,溫和一笑道:“來了。”

“哥,你回來了?”姚堯滿臉的不相信,不過話雖這麽說,仍是第一時間走過去。

木槿慢了半拍,正好看到姚堯此刻正是裸着上身,下半身也不過圍了條浴巾。

木槿頓覺天雷滾滾,好在鄧西安的表現還算平常。不過,若是鄧西安真的問起來……

“木槿……”

木槿倏然擡頭,不知何時鄧西安已經打發了姚堯,上前攬了她的腰身走進卧室。反手将門關上,将木槿打橫抱起,一個轉身便将木槿壓在床上。

卧室裏的燈全亮着,木槿自覺臉頰一片滾燙,仍舊推了推鄧西安。她凝着鄧西安的眼睛,幹咳兩聲,“這件事,我可以解釋,你聽我說……唔!”

雙唇乍然被人襲擊,木槿瞪了圓鼓鼓的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顏。他的吻技其實極好,每每她難得在當下克制住,回想時卻又甚沒出息的神魂颠倒。可是現在,他這番用力地啃咬,半點都不溫柔。

木槿被他啃咬的疼了,愈發想要推開他。

她知他多半是生氣了,自個的未婚妻同自己老弟一齊出現在他眼前,卻是雙雙穿着睡衣。然而他這番氣悶,氣悶得也忒沒道理。那是他弟弟啊!親弟弟啊!

鄧西安見她還有心思想事情,愈發用力,撬開她的貝齒吮吸着專屬于他的甜美。

他從不是霸道蠻不講理之人,卻是在這一刻,什麽都不想聽木槿多說。

他受了刺激,只想趁着這個空檔把木槿吃幹抹淨了。這般想着,大手已經滑過木槿光滑的大腿,伸進她的睡衣裏。

木槿渾身一顫,登時使了全力将他推開。

鄧西安不料木槿會有這麽大的力氣,登時便被她推開,仰躺在她旁邊。

木槿慌忙坐起身,将睡衣拉下,這才站在他身旁,抿抿唇道:“鄧西安,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說罷,又是顧自晃晃腦袋,“算了,也沒什麽好解釋的。我們準備……哦,不,不是!是我和姚堯,我們兩個分別準備睡覺了,剛好你回來,結果就出現了你看見的那一幕。”

鄧西安側過身瞥她一眼,瞧見她一雙小腿局促不安的立着,身下不由又是一陣血液沸騰。随即只得轉過臉去,不再看她一眼。

木槿卻是以為他是真的氣着了,當下便蹲在床邊,捏了他的鼻子迫使他不得不面對着她。

木槿雖不是骨架十分纖巧的女人,可也并非粗犷的類型,這番蹲下來,不過小小的一團。鄧西安一瞥眼就看見她的事業線,當下又是閉了眼。

木槿一氣,便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蹲在他旁邊嘟囔:“鄧西安!你沒這麽小氣吧?那是你親弟弟!你還講不講理了。”微頓,又是補充道:“你明明很講理的。”

鄧西安沒心情理她,只顧得用力壓制身體裏最原始的沖動。

木槿亦是有些惱了,站起身一跺腳,便道:“你再不說話,我便去客廳睡了!”

鄧西安果然轉過臉,只臉色仍舊深沉,看不出個中思緒來。他沖她張開雙手,“木槿,到我懷裏來。”

木槿一滞,仍是乖乖俯下身子,窩在他懷裏。

鄧西安把玩着她的長發,深沉低啞的嗓音自她頭頂傳來,“木槿,你穿成這樣,我有些受不住了。”

木槿臉一紅,愈發低着腦袋,不敢擡頭瞧他一眼。

良久,木槿方才擡起頭眨巴着眼睛問他,“你不是回家了麽?怎麽又回來了?”

鄧西安沖她寵溺一笑,“老爸問我,我們什麽時候結婚?是不是該安排雙方家長見一面了?”

“你怎麽說的?”木槿略有些着急的追問他,現在就提結婚當真快了些。

“我當然回答的很好。”鄧西安一笑,垂首印在木槿額上一個輕吻。“不然,他們怎麽會放我回來?”

木槿不安的瞧着他,他要是敢答應了,她立馬攆他睡客廳去。

鄧西安凝着她不安地小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附在她耳邊低低地笑道:“我說,我們兩個都同居了。你是我的,跑不掉的。”

木槿頓時臉頰緋紅一片,一路蔓延至耳根,長久地不敢擡起頭來。他素來溫文爾雅,這般流氓,倒真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鄧西安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莞爾一笑道:“傻丫頭,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我對你若是不流氓,那才叫奇怪呢!”

木槿悶了悶,不知腦袋裏哪根筋搭錯了,倏然就擡起頭定定的瞧着他,低低道:“鄧西安,我突然想以身相許。”

她這話聲音極低,落在鄧西安心裏卻是無比震撼。正要開口說些什麽,木槿已是更快一步道:“但是,你要控制我。你答應過我的,我們盡量不那個。”

鄧西安頓時滿頭黑線,他克制他自己已是十分艱難,這女人竟還要他來克制她。

鄧西安滿是委屈的凝着她,“木槿,你閹了我吧!”

木槿忍不住撲哧一笑,随即坐直了身子,提醒他該洗澡睡覺了。

次日。木槿坐在一間格子間裏,凝着有關沈青梅故事的後續。

沈青梅根本不需要刻意撞見他們的幸福。

在他接電話的時候,他站在陽臺上,輕聲撫慰着另一個女人。若是小女兒,語氣則是滿滿的寵溺。

沈青梅第一次聽見的時候,就瞬間明白了許多事,看清了許多現實。

那時她才二十幾歲,她開始知道,她可以永遠孤獨下去,卻不能一無所有。他們都是幸福的,她心知她得不到,所以将所有祈願兌換另一個夢想,另一種歸途。

當青春逝去時,她不能一無所有。

那個喚作“徐峰”的男人逝去後,她在很長的時間裏形容邋遢,生活幾是不能自理。

有一天,她不知受了什麽啓發,突然就振作起來,跑到他的父母家,為他照顧雙親,還有他已經十四歲的女兒。

那女孩不可避免的厭惡她,她成為世俗裏拆散別人家庭的女人。

女孩說,“你別假惺惺了,我知道,你也讨厭我,就像我我讨厭你一樣。”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