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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男人跟沒聽見這句話似的,依舊往叢林深處跑,光線比較暗,向簡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男人往哪個方向跑了,追尋無果,只能原路返回庇護所。不知道男人會在哪個地方休息,但向簡可以肯定的是他庇護所的位置不會離這裏太遠。

這場來自灌木叢林的“守株待兔”宣告結束,遺憾的是向簡沒有看清男人的外貌。

等到第二天,向簡在尋找附近有沒有動物活動跡象的時候,又忍不住到灌木叢看了眼,這一看,她有意外的發現——灌木叢旁邊的樹木上,正拴着一小包野果。

向簡狐疑了一下,随後順手摘了下來,發現樹葉包裹的野果還挺新鮮的,而且與她昨天采的完全不一樣。是誰把野果子放在這的?還模仿着向簡之前的做法?

是那個男人?

他所作所為是什麽意思?他将野果放在這,等着向簡過來取走,算是酬謝向簡這一兩天對他的“投食”照顧?向簡花了差不多1小時的時間在灌木叢附近轉悠,并沒有發現男人的蹤跡,随後她取走了男人放的野果,午飯時将烤好的魚肉放在了灌木叢上。

等一個午覺的時間,向簡發現灌木叢的魚肉也被取走了,而且又多了一些已經采摘好的野果。看來,如向簡所想的一樣,男人在用他的野果來換取肉食。只不過這個男人總會找準時機趁她不在的時候出現在灌木叢,這讓向簡很納悶。

“看來他還不願抛頭露面,那我也不強求了。”向簡自言自語,揚起嘴角拿走了野果。如果這人是宋肆,那麽目前的他或許還不會生火,向簡也很樂意支援他一些煮熟的食物。只是兩人什麽時候見面、什麽時候和好如初?這都是向簡無法預知的問題。

将男人的野果拿到水潭邊洗了洗,向簡咬了一口,果肉微酸,但經過咀嚼後還會回甜,最主要的是汁水豐富,很解渴。

這男人還會找野果,而且找來的野果都是屬于可以食用的,向簡嘴角挂着笑,心裏想想,要是這男人就是宋肆,那說明這些日子裏他在野外也成長了不少。

用完了野果,向簡猶如吃了甜品一樣,心裏甜滋滋的,哼着小曲兒無意間扭動食指上的戒指,系統瞬間投屏在向簡眼前,并且提示:“宿主,您的任務的完成時限還剩2天截止,請盡快完成。”

屏幕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感嘆號,緊跟着就是:捕獲森林裏的任意一只動物,已捕獲的品種除外,任務獎勵積分100分!如果未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則倒扣100分!

“這、這?”向簡眼睛睜大,“現在才告訴完不成任務還會被懲罰?系統你也太坑了點吧?”

系統:“還請宿主盡快完成。”

沒有狩獵到別的獵物,對于向簡來說問題不大,畢竟她有水潭,每天可以捕三四條魚。但要是扣積分的話,向簡就不樂意了,她還指望解鎖新的可兌換道具列表呢。

無力望天,向簡還能咋辦?擺爛是不能擺爛的,還是得想辦法搞到新的獵物才行。之前制作的繩套式陷阱在短期內估計是得不到什麽收獲了,現在向簡要主動出擊。那麽問題又來了,她該使用什麽捕獵工具?

向簡用斧子将樹枝削尖,制作成箭的模樣。而後又找來了容易彎曲的樹枝,扯開自己褲腰上的松緊帶,用這兩樣東西做成了一把簡易的弓。這算是比較原始的捕獵工具了,但在短時間內,向簡想到的只有這個。為了增加捕獵的持久性,向簡特意準備了10支箭。

下午的烈日不減,好在森林樹木繁盛,走在林間也不算熱。向簡往水潭的北部方向行走,一路走來,有不少鳥雀駐足樹幹上,向簡擡頭看了看,剛拿起弓箭想瞄準的時候,鳥雀立馬飛走了,要麽就是箭射出去未射中,反而讓附近的鳥都不敢停下來栖息在樹上。

頭疼。

向簡現在非常想捕獲一只獵物,這種想法很迫切!

再走了5公裏左右,等到向簡快要放棄的時候,不遠處的草叢傳來了響動,一只野兔蹦蹦跶跶地在草叢間跳來跳去,停下來伸頭環顧四周,像是在觀望什麽,等沒有發現有什麽危機,它又繼續往前蹦跶。

野兔映入向簡眼簾,瞬間激起了她體內的腎上腺素。好啊,新的獵物,終于來了。

哪怕心情有多麽的澎湃,向簡還是保持冷靜,她小心翼翼拉開弓,将箭頭瞄準了正在四處探頭的野兔,屏住呼吸的那一瞬間,正準備松開拿箭的那只手。

突然!一個小石子從另一方急速飛了過來,但并沒有擊中野兔,而是打在了野兔旁邊的雜草上。

野兔受到了驚吓!感知到危險的野兔瘋狂逃竄,向簡反應過來,看向剛才石頭飛過來的方向,一個高大的男人手中正握着彈弓,目光也死死盯着逃竄的野兔,而且他壓根不顧向簡在附近,拔腿就朝那野兔追去。

向簡現在的關注點已經不在野兔身上了,男人的臉被向簡看得清清楚楚,他,确實是宋肆!

“宋肆!”向簡朝男人喊了一聲。

男人聽到了,頭卻不回,仿佛此刻他只想追上那只野兔。

這一次向簡不想放走宋肆了,也跟着跑了過去。

跑着跑着,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宋肆的慘叫。

“宋肆?”向簡加快步伐,“你怎麽了?”她一邊喊着宋肆的名字,一邊左右環顧,想知道宋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從那聲慘叫來判斷,宋肆應該是遇到了危險。

向簡很急,所以腳下的路也沒特別留意,緊接着雙腳一空,整個人垂直掉進了一個土坑裏,身體重重摔在坑底,疼痛感席卷全身,疼得向簡咬着牙,額頭上滲出一片汗水。

“嘶——”過了片刻,向簡才有力氣慢慢翻了個身,四仰八叉躺在坑底,看着坑頂四四方方的天空,才知道這坑還不淺,大概有4米深,想要爬上去,估計得費點力氣。

宋肆呢?現在我掉了坑,我該怎麽去找宋肆?他現在到底怎麽樣了?一連串的問題在向簡的腦海回蕩,焦急如麻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沉重的呻吟。

嗯?向簡立即側了側頭,才知道宋肆也躺在自己的旁邊,他和自己一樣,也掉進了這坑裏了!

“宋……宋肆?”躺在地上的向簡,掙紮地坐了起來,挪動身子爬向宋肆,“你情況怎樣?”

向簡借着光線可以看到,宋肆的額頭破了個口子正流着血,他臉色慘白,看樣子情況并不好。

宋肆悶哼了一聲,“腳……腳動不了。”

向簡爬到了宋肆跟前,支撐着坐了起來,雙手輕輕攙扶宋肆,也讓他緩緩坐起。

“嘶……”宋肆緊緊皺着眉頭,表情痛苦,身子僵硬,疼痛讓他很難坐穩,但在向簡面前,他也只能苦苦強撐。

向簡觀察了一番這個大土坑,想找找有沒有可以用來止血的藥草,但目光所到的地方,都是一些沒什麽作用的雜草和小石頭。

“嘶拉——”向簡撕開了身上的衣服。

宋肆瞳孔微縮,痛苦的神色上多了一絲詫異,“你幹嘛?”

向簡将撕開的衣服布料疊了幾層,随後按壓在宋肆額頭的傷口上,“只能這樣止血了,你別嫌髒。”

宋肆不說話,閉上眼睛忍着痛。向簡将視線又投向了宋肆的雙腿,“你的那只腿動不了?”

宋肆睜眼,緩緩回答:“左腿。”

向簡伸手,觸碰到宋肆褲子上的泥漬,而後稍稍用力按了下宋肆左邊的大腿,“這裏?”

“你摸啥呢?”宋肆語氣不是很佳,“我沒說那疼!”

向簡也覺得摸人大腿的行為不太雅觀,幹咳了一聲,“我這還不是在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宋肆不吭聲,向簡就當他默許了,随後又輕輕碰了碰宋肆的膝蓋,“這呢?”

宋肆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着牙,脖子的青筋都凸起了,“看來是這裏,傷到膝蓋了。”

見到宋肆這樣的反應,向簡開口:“你手能擡起來嗎?你按下你頭上的傷口吧。”

宋肆照着向簡所說的做,而向簡雙手輕輕卷起了宋肆寬大的褲腿直到膝蓋處,下一秒入目的則是宋肆紅腫的膝蓋,而且在膝蓋內側鼓起了一個好大的包。

“這是腫了還是骨折了?這鼓起來的是骨頭?”這時的宋肆額上已經流出了不少冷汗,看來是痛出來的。

向簡擰着雙眉,骨不骨折不好判斷,向簡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能輕易動宋肆的腿,“你左腿還能動嗎?”

宋肆使了下力,晃了下左腿,但也不知道是牽扯到了哪根筋,他吃痛哼了一聲,“能動……但是确實疼。”

“還能動的話說明應該沒有骨折。”向簡松了一口氣,“這鼓起來的包肯能是淤血,消消腫就好了。”

一手按着自己額頭傷口的宋肆擡頭看了下坑頂,“我覺得最大的問題還是我們該怎麽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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