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

第 19 章

“你在這幹什麽?”

因體育祭進行,無人的班級竟然出現了陌生的學生,折返回教室的鳴宮湊不禁蹙眉發問。

背對着鳴宮的高大男生僵硬了一瞬,轉回頭見只有一人,神色微松。他将右手揣進褲兜,自然地走向後門,邊說:“不好意思,好像走錯教室了。”

鳴宮的眉蹙得更緊,他前往竹早靜彌的課桌,仔細查看,毫無發現。

是還沒來得及還是?真的走錯了教室?鳴宮起了疑心。他的發小靜彌與人為善,又怎會樹敵?

鳴宮将此事告知了竹早。

手裏拿着賽前戰術手寫板的竹早靜彌琢磨片刻,點頭道:“我知道了,應該是走錯了吧。”

“可能吧。”鳴宮放下疑心。

竹早垂首翻到對戰表,“這次的對手是二年三班,其中有兩位需要特別關照……”

身為1年5班足球賽智力擔當的竹早靜彌憑借着他的戰術,帶着團隊在上午的比賽中打進了十六強。

“辛苦了。”坐在樹下長椅的秋山鶴一笑着遞出了淺藍色的水杯。

竹早放下手寫板接過,望着秋山的眼中隐含深意。

“怎麽了嗎?”秋山感到了奇怪便問道。

竹早沉吟着開口:“你知道的吧?你有一個相當大的應援團。”

中學的時候就在風舞的秋山鶴一,對剛進入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們來說,相當地顯眼和招搖。秋山的特立獨行是無差別地應付着人類,他的眼裏沒有對老師的尊敬和對同齡人天然的親近。

Advertisement

這是一位令衆多教導他的老師頭疼的存在,他們無法“管教”,也無法找到任何一個人來管教。秋山鶴一精準地踩住了他們的底線大鵬展翅,前一秒還在教職辦公室安靜地聽着諄諄教誨,下一秒便能因為鈴聲響起,出聲打斷:“老師,已經上課了,下次再繼續吧。”然後就徑直走掉了……

被留下的年輕老師悶氣沖上腦子,抓起保溫杯噸噸就灌了下去。她想:下次,可就不一定能逮住秋山鶴一了。

附近的同事嘆着氣,勸慰:“井澤老師,不用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你說了,他也不會聽的。”

井澤知惠沉默一會,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低聲道:“我就是覺得,那孩子不應該是這樣的。”

秋山的座位幹淨地沒有一絲灰塵,教科書一年下來依舊嶄新。她眼中的秋山分明有一個相當好用的頭腦,卻肆意揮霍着才能,行為舉止超脫于好學生的範疇。井澤希望見到一個“更好”的學生。

同事頓時搖頭,不再多言。井澤知惠不過是剛出來教導不久的老師,這種事情,只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好了。對年級第一,總是要寬容一些的不是嗎?

而對學生們來說,秋山鶴一是一個非常出名的人。

他們可以從校園的任何地方看見和聽見他的名字,從男生們的一些小群體中聽見他們商量要如何對付秋山,從女生們的嬉笑中聽見對他的高度評價,從路過的布告欄中看見學校對秋山鶴一的處分,但是此時的教學樓外還挂着紅布慶祝他獲得了學科競賽的好名次……

那個人,無疑站在了同齡人的金字塔頂端。

不知是由誰牽頭發起的應援會,僅一天成員就從一年級擴展到了四年級,這樣的情況,持續了秋山鶴一的整個中學四年。

秋山一開始并不知情,直到他們舞到了他的面前,此時聽見了竹早的詢問,點頭道:“已經解散了。”

“理由?”竹早問着。學院的社區封鎖了有關秋山的信息,他所能找到的也不過是只言片語。從他人口中聯系過往事跡,所能猜到的也有限。他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用來判斷。

“前兩年,我初中四年級的時候,有個三年級的女生總是會跟着我。”秋山回憶,“名字是,莊真由美……”

莊真由美喜歡大她一級的學長,到了近乎迷戀的地步。

剛升入中學的莊真,厚重的劉海遮住眉毛,戴着一副淺紫色的圓眼鏡,是衆多學生們中普通的一員,總是弓着背,略顯瘦弱的她被同班的幾位女生訂上了軟弱可欺的标簽。

那一天,和往常一樣。體育課時,莊真被指派到小賣部購買飲料,因為她們要送給籃球場的男生們。當然,用的是她自己的零花錢。

可能是那天的天氣太熱,抱着沉重一袋子冰鎮飲料返程的莊真感到頭暈,和憤怒:她憑什麽,要這麽做啊?反正她們也不會給她錢,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她的!

喝喝喝,就算給樹喝我也不給你們!!!莊真越想越不忿,小聲怒罵着便從懷裏抓起一瓶飲料就砸向了無辜的大樹。

空中翻滾出去的汽水易拉罐精準地落入了一只手中。

[他從樹後走出來的一瞬間,我以為他是上天派來告訴我不要亂扔垃圾的天使,他向我看過來的一瞬間,我到了天堂。]

莊真在日記裏記載下這段美妙的相遇,然而實際上……

天使問她:“你是要打架嗎?”

從課堂中偷溜出來的秋山鶴一找到無人的寂靜之地休息,原想着女生只是路過,可是後來又出聲怒罵,秋山聽得厭了,正想換個地方,結果就遭遇了襲擊。

莊真愣愣地,像是失了神。

秋山瞅着她那小身板也不像是個要打架的,他将飲料塞回塑料袋,說:“你打不過我,東西還你。”他将飲料定義為“戰帖”,歸還戰帖,以表明他拒絕挑戰。

秋山鶴一走後,莊真由美臉頰驀地通紅。她,連以後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等等,他叫什麽名字?

第二天,秋山的應援團加入了一位名為莊真由美的普通成員,并且一路坐到了骨幹成員的位置。

莊真掌握了秋山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信息,她鼓起勇氣,将自己裝扮地非常漂亮。且不顧應援團的規矩,在一場冬雪的清晨,向秋山告知她的愛意。

被攔在去學校道路之上的秋山鶴一久違地感到了煩躁。總是,跟在他身後十米,還試圖闖進他家裏的奇怪人類。

他聽着莊真有別于過往聽見的“喜歡”,滿口的“愛”,無動于衷。

愛,是什麽?是人類的一種情感。和喜歡一樣,都不存在于他的身上。

秋山鶴一對莊真由美的愛不感興趣。他只是在她說完之後,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對你構思的未來不感興趣,我也不需要有人陪着,不要把麻煩丢給我。”

便繞過了她。

莊真對秋山來說是麻煩的存在。

“不要!秋山學長,請和我在一起!”即使明知會遭到拒絕,在這一刻到來的時候,莊真還是無法接受,她為了他做了這麽多事情,為什麽?為什麽就不可以多看看她!

初冬的雪很涼,從淡粉色圍巾浸入莊真脖子,長久的涼意萦繞,從眼睛裏湧出的淚意卻是熱的。

只是,平靜離去的身影一如初見那般深刻。她的喜歡來得簡單,愛來得長久,恨來得不堪。莊真遠遠望着,笑出了聲。

莊真站到了應援團的對面,她将整理的秋山信息一股腦地公布到了社區裏,并留言:“我只能幫你們這麽多,不管你們想做什麽,盡管去做。”

在之後的日子裏,秋山被麻煩纏身了。

其中有一位女生,試圖借用人言可畏的壓力讓秋山屈服。

“成為我的戀人,只要一周就好。否則,我就從這跳下去。”

秋山鶴一被扯上天臺的時候,望着邊緣的女生,抿緊了唇。

身旁的人類勸他,先口頭答應,把那個女生勸下來。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走進了女生,伸出手,在女生歡喜的神情、森山難以置信的喊聲、望着他的所有人類衆目睽睽之下,将她帶了下去。

耳邊鳴響的尖叫刺耳,卻不及心底的滋生的黑暗尖銳。

那棟教學樓,外層有着可以扣住的欄杆,層樓之間也存在着可以抓住和落腳的地方。

他們下了兩層樓,便停了下來。女生驚魂未定,秋山瘸着傷站起身,他深刻地意識到了,女生們于他而言是何等麻煩的存在,他不需要她們對他的“喜歡”和“愛”。

渡邊雅子從一樓一口氣沖上了五樓,焦急地查看着秋山淌血的傷口。

秋山鶴一垂眸避開。

渡邊停下了動作,滿是憤怒地望着躺在地上的女生,又柔下語氣擡頭,“抱歉,你很困擾吧。我會解決的。”

一如既往,渡邊雅子把麻煩一一清除了。秋山應援團因此在中學這個大雪紛飛的最後一個冬季,解散。

秋山沒有具體說那群女生們給他帶來的麻煩,有所猜測的竹早泠然出聲:“那些信息還被人保存着嗎?”

“已經進行過清理了,在網上的。”秋山答着,凝望竹早略有些沉重的臉色,也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有些驚慌地站起了身,“是有人做了什麽嗎?”

像帶給他麻煩一樣,也帶給了靜彌嗎?秋山鶴一心底騰起憤怒。

竹早靜彌搖頭,“不知道。”他将鳴宮說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還沒出事,秋山暫時松氣,語氣沉重,“等一下我找到他問一下,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我會解決掉的,靜彌不用擔心。”

鶴一的處理方式一如既往地直接……竹早內心感慨,好奇道:“你要怎麽找?”

秋山掏出了手機,“只要調取靜彌那棟樓的監控,找到疑似的人再讓鳴宮指出來就可以了吧?”

竹早看着秋山熟練地敲擊屏幕,切換到了另一個界面簡單的系統,快速地接入學校的監控網絡。他的語氣肯定,“你以前沒少幹這種事吧?”換掉監控離開學校什麽的,總感覺是鶴一能幹出來的事情。

秋山頓了頓,“嗯,以前有個麻煩的老師會揪住我的錯不放。所以,要消滅證據。”

竹早一時失語。

秋山比對着,找出了幾個出入過那層樓的高大男生的身影,截圖保存。

風舞學院食堂。

鳴宮湊如坐針氈,他對面是竹早靜彌,而鮮少在食堂出現秋山鶴一此時正坐在他的側對面。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鳴宮想不明白。所幸,他身旁還有遼平陪伴。

遼平精神奕奕,介紹過自己滿意的食堂菜式,忽然道:“好像都沒在這裏見過學長,平時不來食堂的話,是因為家裏有人做便當嗎?”

竹早:“……”他擡頭看了眼遼平,心下低嘆。秋山以前不來食堂,跟他敷衍的生活習慣以及森山脫不開幹系。

秋山正要答,身側的座位落下了一人。

臨時脫離飯友的森山微笑,“他是獨生子,而且最近他自己會做便當。”還是兩份!森山語氣有些驕傲。

遼平眨了眨眼,秋山學長看着不像是會做飯的人,真是意外地接地氣啊。

鳴宮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好幾眼。靜彌說學長好接觸,他原本不信,雖然在看過秋山的筆記後有所改觀,但仍舊保持着戒心。

森山主動介紹,“我是森山長康,二年生,這家夥的朋友。”他加重了語氣。

秋山沒有反駁,遼平熱情回應:“我們是弓道部的成員,我是山之內遼平,旁邊的是鳴宮湊,對面的是……”

“弓道部部長,我知道。”森山拿起筷子,“我有見過你們訓練,弓道比我想象中的看起來要安靜和簡單。”

在秋山鶴一被弓道部拐走後,森山曾經去打探過,看起來不費力的運動,是秋山可能會加入的部門,他也就沒當回事。如今想來,可能是沖着人家的部長去的吧。森山扒拉起春卷,恨恨地咬了一口。

遼平笑了笑,同意道:“弓道确實如此,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結果接觸過弓道之後,感覺裏面的門道其實和劍道也差不多。”

“咦,你學過劍道嗎?”同樣學過劍道的森山開始和遼平暢談。

秋山默默啃完了他的飯,他本想給鳴宮發信息,竹早卻說鳴宮在食堂,那就一會再問吧,反正今天也沒做飯。

下午的比賽沒有羽毛球,竹早和鳴宮還要參加足球賽。

“鳴宮,能稍微幫點忙嗎?”秋山叫住了準備前往教室的鳴宮,請求。

鳴宮轉回頭有些詫異,望了身旁的竹早一眼,不解地應:“什麽忙?”

“早上那個人,需要确認一些事情。”竹早解說,秋山點頭掏出了手機。

非常明顯的監控截圖,鳴宮遲疑地指出一人。

“千田,現在是一年生。”秋山說出從記憶中找到的信息。

竹早笑了笑,問:“認識?”果然是沖着他來的嗎?

“中學和他打過一架。”秋山誠實道。

鳴宮:?

秋山淡道:“靜彌繼續研究戰術吧,我先走了。”

竹早有點不放心,叮囑道:“別打人。”

秋山鶴一沒答應,只說:“看情況。”

*

一年三班的千田光雄正在球場邊緣的臺子上和棒球隊員們侃侃而談,就見面前的隊員們忽地住了嘴,注視着他身後。

怎麽了?千田疑惑地轉頭,心髒驟停。

秋山鶴一笑容淺淡,“你是千田吧,今早的事情能說明一下嗎?”

莫大的危險感,觸及到了千田真雄的神經,他……今早也沒幹什麽吧?

千田真雄,是個忠誠于1v1格鬥世界的中二病。他和其它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中二病不一樣,他是個現實的中二病。具體表現為:他是個擁有衆多手下的“校霸”,自诩實力一流的千田,不屑于群毆的手段,然後在中學的時候因好勝心,被秋山打進了醫院。

他愣怔地望着醫院潔白的天花板,右手臂和左腳結結實實地打上了石膏,骨折,動彈不得。

他的母親憂心忡忡,“那孩子真是心狠手辣,怎麽可以把你打成這樣。”

不……是我!沖上去把自己打骨折了!千田真雄一臉憂郁,沒有說出丢人至極的話語。

“真是,聽護士說那孩子沒有父母管教,因為不知道事情嚴重性就随意地打人,那就把醫藥費承擔起來吧,也該長點教訓。”千田的母親生氣地拍腿。

“……媽媽,是我找他打的架。”千田艱難地開口,“敗者,沒有資格向勝者索取。”

“閉嘴,真雄。”千田的姐姐伸手捏住了千田的嘴,用行動诠釋着物理閉嘴的方式。

千田沒能阻止他的母親向秋山索取醫藥費,恢複健康之後,千田幹起了兼職。他決定把醫藥費還給秋山,敗者,沒有資格接受勝者的饋贈!

千田悄咪咪地将裝着錢的信封塞進了秋山抽屜,然後眼睜睜地看着秋山将其扔上了講臺。

千田低吟:“啊,原來如此嗎?是要我親自出現啊。”

“請,接受我的醫藥費!”放學後的千田恭敬地彎腰雙手拿着信封遞出。

“滾開。”瘋狂熬夜的秋山起身離去,他還要趕畫稿。

千田抓着信封,垂頭喃:“勝者的慷慨,原來如此。”

中二病千田從那天起,有了一個執念,他想再次和秋山決一勝負。他每日每夜鍛煉身體,揮灑汗水,終于,他有了信心。可是秋山不再接受任何人的挑戰。

聽說秋山多次和一個一年生接觸,千田覺得,他興許能通過打敗這位“小弟”,刺激秋山。可是,他的戰帖還沒來得及遞出去,就被秋山找上了門!氣勢洶洶的!怎麽會有這種好事???

千田強行壓住了喜意,聲音粗粝:“要為了手下出頭嗎?那就來吧。”

秋山試圖理解他的話,“今早,你到一年五班去幹什麽?”

“啊,有那個戴眼鏡的弱雞仔當手下,你很苦惱吧?”千田曲起了手臂,無聲展示他的鍛煉成果。

秋山蹙眉,緩慢又低沉地問了最後一遍:“我說,你想對我男朋友的課桌做什麽?”

千田……千田轉動了眼球,腦子抽筋,艱澀道:“男朋友?”不是手下?誰告訴他說是手下的???

千田猛地看向身後各自望天的小弟,一小弟心虛慫恿:“老大,過程不重要,他已經過來了,可以約戰了。”

對,約戰!千田回神威脅:“我要給他下戰帖,既然你是他男朋友,那我就先把你打敗再去挑戰他。”打敗了秋山,誰還理那個眼鏡仔。

明白了。秋山點頭,“時間?”

千田眼睛發亮,“今晚七點,東城雨橋。”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秋山不再留念轉身離去。

“恭喜老大!”機靈的小弟笑說。

千田解開棒球手套,滿臉肅穆。他現在,要去為這場久違的戰争做準備。

竹早聽說了原因以及秋山的約戰,無言地望了眼遠方濃郁的雲層,誠實道:“今晚,可能會下雨。”

秋山眨眼,“我不會感冒。”

這就不是感冒的問題。竹早嘆氣,“……下手輕點。”

“好。”秋山應允。

雨橋不是橋,是附近的偏僻公園。

千田帶着小弟和撐傘的秋山以及竹早碰了面。

冷風呼呼而過,雨絲因此傾斜。

崇尚1v1原則的千田,穿着緊身背心,手臂粗壯,腹部隆着肌肉。

對面的秋山,戴上了橘色的透明雨衣帽子。

“老大加油!!哦哦哦!”小弟們的鼓勁聲貫耳。

竹早撐傘站在邊緣,“小心點。”別淋雨。

秋山和千田的對決開始了!

用時7秒。

千田沖過來用了5秒,秋山抓着他壓在地上用時2秒。

“你輸了。”

千田右手呈直角負在身後,胸膛貼在冰冷的雨水裏,聽見秋山的話語一臉茫然。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他輸了嗎?他又輸了嗎?怎麽這麽快?

可身後的重量如山沉重,被抓住的手腕無法動彈。

又輸了。千田紅了眼眶,在夜雨的遮掩下,無人發現。

秋山松手,緩緩起身,拉好了因快速運動而有些偏移的帽子。

小弟們鴉雀無聲。

竹早莫名地覺得他們可憐,為什麽要想不開和非人類打架?

“雨會越下越大的,趕緊回去吧。”

今夜,有狂風和暴雨。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