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chapter30
chapter30
走出電影院,已經快淩晨兩點。
“想吃什麽?”傅東羽問她。
附近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的711.
“進去看看?”書茉提議。
“好啊。”店員正在整理貨架,讓他們稍等片刻。
夜晚街道冷清,幾輛汽車從附近駛過,輾壓減速帶時發出悶悶的聲音。
店員手忙腳亂整理完,開了門,低語一聲久等了。
其實書茉沒有什麽胃口,望着貨架盯了半天,最後拿了一袋加熱的牛奶。
傅東羽買了一些小零食,付好款出門,很快又回到之前的酒店。
到前臺,傅東羽把身份證遞過去,然後回頭看書茉。
書茉默默從錢包裏拿出自己的遞過去。
她半張臉都埋在圍巾裏,看不清表情。
前臺把房卡遞過來,傅東羽接過,低頭看她:“走吧。”
房間在12樓,一路靜谧,書茉就盯着電梯裏的鏡子看,無意間掃了他一眼。
傅東羽比自己高出半個頭,樣子懶懶的,沒有其他多餘的情緒。
Advertisement
“叮——”
12樓到了。
書茉跟着傅東羽走出去。
來到房間門口,傅東羽停住腳步。
書茉差點撞上他的背,連忙止住。
傅東羽轉身,把房卡遞給她,輕聲說:“進去吧。”
書茉疑惑,接過之後,看了眼傅東羽,眼睛眨了眨。
“我住你隔壁。”他晃了晃手中的另一張卡,解釋說。
書茉哦了聲,刷了房卡,進門,關門,一氣呵成。
進了房間,書茉扯掉圍巾,整個人滾進柔軟的大床上,翻了兩翻,用被子裹住自己。
丢!人!
不一會,手機震動,書茉滾出來,拿起手機,點開屏幕,兔子先生跟她說晚安。
書茉沒理,丢開手機,又把自己裹回去。
都怪電影院裏睡覺,現在自己一點都不困呢。
書茉望着天花板數星星,懷着一顆激動的心,她今晚還是別想睡了。
第二天有三四節的課,書茉是被鈴聲吵醒的,睜開眼一眼,已經九點半了。
她頂着黑眼圈坐起來,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進洗手間洗漱。
出來的時候聽到門鈴響了,書茉走過去,發現傅東羽站在外面,手裏提着早餐。
“你怎麽知道我起來了?”
“聽到聲音了。”
書茉忽然後退,貼着牆壁,“變态!”
傅東羽白她一眼,徑直進來,用左腳踢門關上。
“你十點多有課,收拾一下送你回學校。”
“你們上午沒有?”
“一二節,已經錯過了。”傅東羽把早餐擺在桌上,靠着就近的沙發坐下。
“哦豁。”書茉到他對面坐下,“什麽課?”
“選修,視頻。”傅東羽把一次性筷子掰開,遞到書茉面前。
“嗨。”書茉接過,夾了一個蒸餃,“小問題,改天有空,我教你。”
“行啊。”他喝了口豆漿,太甜了,微蹙了眉頭,然後放到一邊。
“你不喜歡吃甜的?”書茉注意到了。
“嗯,”傅東羽說:“有點膩。”
“那兒有礦泉水。”
“不用。”
傅東羽吃很少,幾口下肚就不吃了。
書茉搖頭:“你平常就吃這麽點兒?”
“不是,我覺得不好吃。”
書茉多咬了幾口,覺得這餃子的味道也還行啊。于是她得出一個結論,傅東羽有點挑食。
“那你平常在學校都吃什麽?”
“米飯,炒菜。”
“每次都吃很少?”
“倒也不是。”
“學校吃不慣?”
“有點。”
看來是家裏的寶貝小兒子呢。書茉這樣想。
“在家都是你媽媽做飯嗎?”
傅東羽收拾塑料袋的手微微一頓。
“……對,小時候,早上都是媽媽做飯。”
“看來一定非常好吃。”不然怎麽就養出你這麽個挑食的兒子。
“嗯。”傅東羽點頭,鄭重地重複道:“确實很好吃。”
他的神情看不出異樣,手機正好響了,傅東羽便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電話。
書茉觑一眼,沒發現什麽問題,幾口把剩下的餃子吃完。
上午的課,書茉上的有些心不在焉。
希望一直八卦她昨晚的蹤跡,纏不住,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等到下課,早已饑腸辘辘。
下午沒課,書茉打算去附近的寺廟拜拜佛,求個平安。
不是雙休,人正好不多。
買了票進去,有尼姑在門口發香,書茉接過,好不容易爬上山,朝着敞亮的天地鞠躬,默默許下心願,趕走瘟神。
電話突然響了,書茉不緊不慢地把香插/進香爐裏,走到人少的一邊去接聽。
是一個陌生號碼。
開口的第一句便是:“茉茉你在哪兒呢?”
這聲音,越聽越欠揍。
書茉癟嘴,不客氣地說:“你誰啊?”
“我是你的蔡同學呀!好狠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書茉扶額,并不想說話。
但那邊顯然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我用原來的手機打你電話打不通啊,怎麽還沒把我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你誰啊,你說放就放?”
“啧,說話還是這麽沖,一點沒變。”
“怎樣?沒事我挂電話了。”
“別呀!”蔡同學賤兮兮的,“這不我來你們學校了嘛,有空出來吃個飯啊。”
“誰要跟你吃飯,我現在外面,沒空。”
“嚯!”蔡同學一着急就只會語氣詞,半天講不出完整的句子。
“茉茉別挂!茉茉茉茉!”
“到底有什麽事,說。”
“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吃個飯。”那邊弱弱的。
“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別提他!”
“敢情把我當備胎呢這不是。”
“我哪兒敢!”蔡同學正經道:“有件事情我得跟你當面談一下,很重要。”
“……我還有半個小時回學校。”書茉懶得逗他了。
“好,那我在貓咖等你。”那吊兒郎當的語氣又出來了。
書茉挂了電話,招呼希望走人。
“不再逛逛嗎?”
“不了,有點事,我高中同學來找我。”
希望作為女人的八卦之心又上來了。
書茉解釋:“普通同學,你別亂想啊,我已經有傅東羽了。”
“啧啧啧啧啧啧——”希望聽不下去了。
“我倒是好奇,到現在你倆誰都不先告白,談戀愛不比暧昧香麽?”
“慌什麽。”書茉一臉正色,“順其自然。”
許久不見蔡同學,這家夥居然還長高了不少,頭發蓬松,搞了一個很好看的造型。
“說吧,找我什麽事?”他幫書茉點了杯熱牛奶,等服務生端上來,他把牛奶推到她面前,“你先喝一口,緩一緩。”
“你這樣讓我很心虛。”書茉抿了一口,握着牛奶杯,說:“說吧,到底怎麽了?”
蔡同學這才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聊天框,遞到書茉面前:“我也是無意間從我前男友的手機裏發現的,這個人用你的照片和信息和他聊騷。剛開始吓死我了,還以為你為了報複我。”,
“前男友?報複?”書茉被牛奶嗆到。
蔡同學連忙遞過紙張,拍拍她的背,繼續說:“我問他是怎麽加到這個號的,他說他有一次去酒吧玩,碰到一個女孩子,覺得還不錯,就加了微信。但當時燈光閃爍,女生都濃妝豔抹的,也看不出真實樣子,還以為就是照片上這樣。”
“你這什麽男朋友,男女通吃啊?”書茉明顯抓錯了重點,這次換自己被瞪了。
“前,前男友OK?”蔡同學糾正。
“他……出軌了?”書茉問。
“對。”一說到這蔡同學就來氣,但礙于現在的首要任務不是撒氣,而是告訴書茉真相。“那個臭男人背着我跟別的女人睡了。”他敲敲桌子,“就是你。”
“我?”
沒指對,蔡同學又把手指向手機。
書茉點開這個微信號,朋友圈,幾乎一切都和前晚警局看到的相吻合。
也就是說,有個渣渣,打着她的名號欺騙了很多人?
“什麽時候的事?”
“大概一周之前。”蔡同學說:“被我捉/奸/在/床!”
書茉在心裏為蔡同學默哀。
“前天我叫前男友過來拿他的東西,他才向我坦白。”
“等等,你說你捉奸在床,那個女的長什麽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冒充她的人就一定是睡了蔡同學前男友的人啊!
“這也是讓我最細思極恐的地方。”蔡同學喝了口咖啡,正襟危坐。
書茉越發覺得頭皮發麻。
“我說小三為什麽總給我一種熟悉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開始看見我就躲,本來還以為是見了正牌羞愧難當,但是,”蔡同學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點開書茉的朋友圈,往底下滑。
書茉把頭湊過去瞧着。
直到翻到她剛上大學那天,宿舍第一次聚會,她上傳了一張三人的合照。
書茉咯噔一下。
蔡同學指着右邊的女生說:“當我翻到你這條朋友圈的時候,一切都有了答案。”
書茉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五班的?”蔡同學回憶起高中,兩個班面對面,因為倆班主任有過節,所以連帶着班級都互相看不順眼,勢必要在學習競賽當中超過對方。所以對對手班的人,蔡同學從高二分班看到高三,多多少少都會有印象。
“叫什麽來着?好像……姓……周?還是王來着?”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