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被莫然救了

心如死灰或許不能夠表述出此刻許文茜的心情,她狠狠的看着海憐兒,恨不能讓對她扒皮抽筋,可是藥性上來,哪怕她神智清醒,身體卻不自覺的顫抖,綿軟。

那張臉染上緋紅,嬌豔動人。

“許文茜,你不是說你的男人你自己疼麽,我倒是想看看,你被人輪了,君臨月還要不要你。”海憐兒看了一眼已經走到身邊的五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冷漠的微笑。

許文茜粗喘着,身體卻提不上絲毫的力氣,“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許文茜說着,朝着一旁的柱子撞去。

海憐兒被她的壯烈驚到了,沒有想到,她寧願去死,也不願偷生。

只是,可惜,許文茜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哪怕她抱定死志,哪怕她撞到柱子上,可是,除了額頭多了一個紅腫的包,周圍微微滲出血來,自己頭暈目眩,其他,什麽都沒有發生。

“呵,連老天爺都不許你死,你就認命吧。”海憐兒回過神來,給周圍幾人使了一個眼色。

幾人将許文茜圍住,眼中的光芒炙熱而猥瑣,許文茜悲哀的目光流轉,看得幾個人心頭的火更濃。

人多了,反倒不知道怎麽下手了,幾人手忙腳亂的在許文茜身上忙活,衣服淩亂,反倒半天都沒有被扯下來。

許文茜不斷反抗,卻顯得綿軟無力,身體藥性已經發揮到了極致,竟然對幾人的撫摸而感覺到了渴望,她狠狠的咬唇,唇瓣破了都沒有感覺,她只是,狠狠的看着幾個人。

幾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樣忙中出錯,于是分工而為,兩人分別抓住許文茜的左右兩只手,壓在地上,一人抓住她的腳,一人在脫她衣服,一人在解她的褲子。

相比之下,許文茜的掙紮顯得很無力,被壓住的手不由得狠狠的抓着地板,十指破了,流血了,她沒有感覺,都說十指連心,或許是痛楚讓她重新有了力氣,竟然在那個瞬間,掙脫了壓制。

但是,也只是瞬間而已。

再次被幾人擒住,許文茜已經絕望了,看着海憐兒的面無表情,恨嗎?恨!可是,此刻除了恨,還能怎麽樣?

莫然開着車在街道上,目光四處搜尋,心中的不安到了頂點。

耳朵似乎聽到了聲音,他目光移向一邊的巷子,當看到五個男人包圍住的,那個衣裳被褪,無力掙紮的女人時,眼睛瞬間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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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剎車踩下,尖銳的聲音響徹街道,莫然打開車門沖了出去,門都沒關。

已經被脫去外衣褲,只剩下貼身乳罩和內褲,雪白的嬌軀印着黑夜,強烈的對比耀花了幾人的眼,然而沒等他們有進一步動作,幾人依次被人提着甩了出去。

感覺到身體的束縛盡去,原本絕望閉着眼睛的許文茜睜開了眼睛,當落入一雙擔憂的眼時,卻更加感覺羞恥了。

全身藥力還在,但是許文茜卻掙紮着拿過一旁被幾人強行脫去的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嬌軀蜷縮着,瑟瑟發抖。

看着許文茜的模樣,莫然恨得牙癢癢,兇戾的目光落在一旁被他甩出去,哼哼唧唧,邊喊疼邊起身準備逃跑的幾人身上。

箭步追上去,逮住一個,狠狠的朝肚子上甩了幾拳,旋即又丢下他,朝着別的幾人追去,至于海憐兒,早在他來的時候就跑了。

許文茜不管那些,默默的抓過自己的衣服,用盡全力爬進了來時的車上,默默的将自己已經扯壞的衣服穿上。

等莫然回來的時候,就只看見一身狼狽的許文茜了。

她身上還有藥力在,身體軟弱無力,偏偏面色紅透。

莫然看到她這樣,明白她肯定是中藥了,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想要将她抱在懷中。

許文茜往車裏縮了縮,呼吸有些急促,眼前莫然的臉似乎變成了君臨月,一陣恍惚。

正在這個這個時候,車裏傳來了一陣悅耳的鈴聲,許文茜迷糊的神智被拉回了現實,卻發現,不過這個瞬間,自己竟然撲到了莫然的懷裏,他擁着自己,眼中流露出了許多讓她看不懂的神色。

許文茜縮回身子,拿起被丢在一旁的手機,上面閃爍着君臨月三個字,眼眶莫名就紅了,她接起電話,呼吸有些急促。

“女人,你還沒回來……”君臨月回到家,卻發現一室冷清,他知道今天許文茜有活動,卻也知道她不是夜不歸宿的人。只是,他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他的心裏不由得有些不安,握着手機的手不由得緊了再緊。

“君臨月,快來救我。”聽到他熟悉的嗓音,眼淚似乎再也忍不住,滾滾落下。

“你在哪兒?”君臨月腦袋懵了懵,凝聲問道。

許文茜身體僵住,呼吸又粗了些,輕聲呻吟脫口而出,那邊君臨月身體僵住,呼吸都變輕了,他不敢去想,此刻許文茜到底經歷着什麽,而她,又怎麽能接電話,冷靜如他,第一次,心亂如麻,腦袋亂糟糟,沒有了思緒。

“我,我不知道在哪裏。”許文茜輕喘一聲,帶着哭腔道。身體渴望越來越濃,她快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眼中看到前面和後面的隔欄上的不鏽鋼壞了,用鐵絲綁着,她心裏一橫,狠狠的把自己的手臂撞了上去,“嗤拉”一聲,她的手被劃開老大一口子,鮮血橫流,許文茜痛得慘呼一聲。

“你瘋了!”原本一直靜默站立的莫然一把抓住她,怒斥。

“許文茜,你怎麽了,該死的,你倒是告訴我你在哪裏啊。”聽到許文茜的痛呼,剛剛把車開出車庫的君臨月不由得低吼。

知道她有事,卻不知道她在哪裏,無力救援,這樣的感覺讓他很憤怒,很抓狂,只能一遍一遍逼自己冷靜。

“她在紫荊路紅燈路口前面500米左右的巷子裏。”看着眼前鮮血直流,冷汗淋漓,卻兀自強撐的許文茜,莫然接過電話,說了一聲之後就挂斷了。

突如其來的男聲,挂斷電話的嘟嘟聲,都在刺激着君臨月的神經。君臨月沒有時間去想太多,油門一踩,路虎便如同箭一般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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