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秦二五:枯草螞蚱
秦二五:枯草螞蚱
五國聯軍大敗而歸,燕國不僅損失了兵力,甚至還招來了秦國的十萬大軍。
百無聊賴的站在大殿上,施勳低着頭聽着來自燕喜的怒罵,悄悄的打了個哈欠。
俗話說春困秋乏夏打盹,總之這一年四季之中,沒有比睡覺更美好的事了,所以在上了一個全程口水戰的早朝之後,施勳決定回寝殿睡覺去。
走到半路,突然又似想起些什麽,随即問道:“漸離呢?這幾日怎麽也不見他過來。”
【拉個人問問便是】
點了點頭,施勳走到一旁看了看,随手招了個宮侍過來。
“墨家高先生近幾日在做何?”
宮侍俯身道:“高先生近日在城中結交了一好友,說是去好友家拜訪了。”
施勳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了不好的預感,“那好友名何?”
“據說是一劍士,名為荊軻。”
“……”
歷史已擡起它的腳步緩緩行去,高漸離終是與荊軻相遇,而燕丹也即将入秦為質。
擺擺手讓宮侍退下,施勳漠然向着寝宮走了過去。
拍了拍打理好的小包裹,施勳問道:“秦軍行到哪了,我東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當質子去了。”
【不急,先睡一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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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從河洛口中也問不出什麽,施勳只好将包裹往榻裏塞了塞,淡定的躺上去準備睡覺,畢竟睡好了才有精神去對付秦國的熊天子。
遠在秦國的熊天子面無表情的打了個噴嚏,冷然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侍衛片刻,只把那侍衛盯得瑟瑟發抖,才出聲道:“王翦率軍到何處了?”
“已至薊都城郊,午後便可攻城。”
“恩,十裏外圍城,逼着燕王交出姬丹。”滿意的點了點頭,嬴政想了想又道:“姬丹入營後須得全軍禮遇,若讓孤知道有誰對其不敬,殺!”
侍衛身上一陣發冷,俯地道:“諾。”
薊都城外,王翦面帶愁苦的看着那高牆上嚴陣以待的燕兵,招來一邊兵士拿過弓箭,五指微張,沖着那城門軍旗處一箭射去。
箭如流星,正中旗頭,頓時滿城嘩然!
皺着眉看着城牆上燕軍的動靜,王翦滿意的将弓放下,不讓攻城,不讓殺人,還不讓對燕丹不禮?!那我來個下馬威總可以了吧!
兩腳一紮,氣運丹田,王大将軍沖着城上喊了起來,“五國攻秦,我秦王大怒,今王翦率軍前來攻燕,若想兩國和平,便請轉告燕王,太子丹來秦為質,秦退兵,太子丹不來,燕國滅!”
伴着王翦的話音,身後十萬秦軍齊聲大喝,劍矛直指城門,殺意震天!
秦國逼燕丹入秦為質的消息火速傳到了宮裏,經過一番激烈的争讨,燕喜大手一揮,不加考慮的将施勳賣了出去。
燕喜這番行徑,直接讓幾個老臣寒了心,哭喊着求他三思再三思,畢竟這一國太子去了敵國當質子,那可不是說着玩的,有生之年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了。
更何況施勳不僅身俱道法,治國明理也不知比燕喜要強了多少倍,此次去秦,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那燕國便是徹底再無翻身之能。
這道理大家都懂,燕喜當然也不是不知,可惜的是,此人向來膽小懦弱,即便是知道了,為了保自己平安,他也不得不将燕丹送出,這是個性使然,也是歷史的必然。
于是,一覺醒來就聽到了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施勳表示,呵呵。
秦王政六年,儲君政派遣大軍十萬攻至燕國薊都,十裏圍城逼燕太子丹來秦為質,太子丹應,出城入秦軍,薊都衆人悲切,哭聲徹天。
一路跟随秦軍出了燕國邊境向秦而去,行了數日之後,秦國鹹陽便已是近在眼前,望着那看起來都有一股肅殺之氣古城牆,施勳默默扭過頭瞟向身旁站立的王翦。
察覺到施勳在看他,王翦斜身問道:“燕公子可有何交代?”
“無事。”沒想到自己不過斜眼一撇,便惹來詢問,施勳連連擺手轉過頭去。
随着王翦進入城中,施勳看着那遠處高聳的鹹陽宮殿,不由一聲暗嘆。他本以為自己已質子身份被秦軍壓送回國,就算不被人嘲笑怕也是受不了什麽禮遇,卻沒想到,自從他入秦以後,這軍中不僅沒人嘲諷于他,甚至全軍上下對他都是小心翼翼,一有個風吹草動,都要對他再三詢問,生怕他受了半點不敬。
初時他還有些不解,現在看來,怕是這軍中早已受到了嬴政的指示,才讓他在秦軍中過得舒坦。
眼看着王翦直直的把自己往那鹹陽宮所在之地帶去,施勳估麽着,嬴政怕是根本沒想讓他住在燕使館中,而是打算直接在宮裏給自己找個地方。
滿面憂愁的擡頭看去,施勳有時候覺得,嬴政這小孩對自己,好的有些過頭了……
一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對一個只是跟他童年有所交集的師兄如此之好,确實是不太正常。
尤其這人還是號稱六親不認,翻臉不認人的典範。
施勳心中雖懷疑着嬴政,卻又忍不住想着,或許嬴政本來便如此,他後來之所以會殺燕丹,只是因為歷史上的燕丹對他與別人一樣,竭盡嘲諷。
而現在,他不是燕丹,他少時與嬴政親如兄弟,那嬴政對他好,應當也是說的過去。
王翦命左右軍侍帶着侍婢候于宮外,而他果然是直接帶着施勳向宮內走去。
施勳目不斜視的跟在王翦後面,偶爾瞟兩眼秦王宮,暗自感嘆這古老宮殿的威嚴與宏偉。
十萬大軍剛至城外時嬴政便得了消息,匆匆忙忙結束早朝回到寝殿,嬴政譴着宮侍換下一身朝服,自己去內殿穿了身普通的深色長衣出來。
整了整胸前的衣襟,嬴政繞着殿內走了兩步,搖頭晃腦的找着些什麽。
此時殿外忽的起了聲響,嬴政一愣,就聽門外輕敲了兩下,侍衛的聲音低低傳來,“儲君,王将軍已帶人進了院口。”
師兄!嬴政急着上前了兩步,忽的又停下摸了摸腰間,腦中一晃,連忙跑進內殿,将朝服上一團枯黃解了下來系在腰間,這才急急向着殿外竄去。
殿門剛一打開,嬴政一腳跨出,雖是半身還在殿中,眼神卻早已順着青石板路,盯在了那緩緩而來的青年身上。
“師兄!”
青年耳朵一動,擡頭眯眼向前看去,在見到殿前站着的嬴政時面上微有一怔,随後扯開嘴角,露出個溫柔的笑來,“嘿!政兒。”
青衫,墨發,氣韻悠然,青年長身玉立,眉眼柔和,臉上的笑容讓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暖意。
嬴政眼中流露出喜色,幾步踏下臺階,一把将王翦揮了個踉跄,“碰!”的一聲将施勳擁入了懷中。
王翦張着嘴,滿臉訝異的看着身後兩人,然後回過頭,盯着殿前面無表情的侍衛看了會兒,自讨沒趣的順着牆根走了。
施勳被嬴政連頭帶臉的捂在懷裏,悶得喘不過氣來,感嘆着這小子的胸肌真是越來越結實了。
擡着手拍了拍嬴政的肩膀,施勳悶聲道:“政兒,師兄要被你悶死了!”
嬴政警覺,連忙松了松手臂,給了施勳喘氣的機會。
摟着施勳細細看了看,嬴政喟嘆道:“師兄,你總算肯來秦了。”
施勳眉梢一挑,好笑的從嬴政懷中掙出,“不是你派兵逼我來的麽。”
泰然自若的看着施勳,嬴政眼神微沉,“是我的錯,師兄可是怪我派兵逼你來秦?可若不如此,我怕今生,師兄都不會想着來秦見我。”
确實也是,自從嬴政年少時與燕丹分離後,除了燕丹來秦為質這段時間,歷史上兩人可以說是互為死敵,燕丹機關算盡,派人刺殺,嬴政則怨恨滿腹,千裏追兇,而最後,直至燕丹身死,兩人也再沒相見。
究竟燕丹來秦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導致昔日玩伴變為仇敵,歷史上卻也沒有只言片語的記載,只是猜測秦始皇為了一統山河,而不顧往日友情。
若是以前那燕丹倒還有可能,可現在看來,施勳與嬴政不僅同為師兄弟,而嬴政對施勳也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那麽日後之事,是否…也可避免。
想着歷史上嬴政因不讓燕丹回國,而說的那句有名的“烏頭白,馬生角,乃許耳!”,施勳深覺蛋疼。
許是察覺出施勳的神色不對,嬴政垂着雙眸,伸手輕扯住施勳袖口,“師兄,你是在怪我麽。”
施勳猛的回過神來,看着嬴政眼底的不安,心中又是一軟,“不怪,師兄怎會怪你。”
見嬴政稍有放松,施勳又道:“不過你此番做法卻是不對,師兄說過遲早會來找你,你這樣逼迫燕王,難道不怕受損麽。”
施勳這番話處處為嬴政着想,倒像是沒把自己當做燕國人。
施勳雖不覺不對,嬴政卻是察覺了出來,随即帶了股暖暖的情意,輕輕掃向施勳面容,“想師兄,等不及。”
心裏一暖,施勳呆愣愣的看着嬴政那與自家弟弟有些相似的面容,手指輕輕扣了扣,似是想抓住什麽,最後卻又松了手掌,反手輕拍。
“下次不許了”
嬴政皺眉道:“若師兄不走,便沒有下次。”
說完,不待施勳回話,嬴政一手扯起施勳想着殿內走去,“師兄剛剛來秦,使館住處不好,你便在此住下好了。”
“!”施勳踉踉跄跄的被嬴政拉進殿中,嘴巴直接變成了蛋形。
他雖然知道嬴政可能是在王宮裏給他安排了個住處,可卻沒想到,竟直接把他安排到自個寝殿裏了,這可是秦始皇老婆都沒有的待遇,他真是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被嬴政拉着進了內殿,施勳一眼就瞅見了那看起來就很軟很舒服的床榻。
想了想曾經在趙國質子館裏睡過的木板,再看看這暖呼呼的內殿和那軟乎乎的床榻,施勳砸吧砸吧嘴,心裏原本還有的一點點小抗拒,瞬間可恥的不見了。
繞着內殿轉了一圈,施勳滿意的點點頭,“這地方挺好,可我睡這,你睡哪呢?”
心中倏然一緊,嬴政眼眸微沉,提醒道:“師兄,你覺得這天子寝殿中,除了我住,還會給別人留榻麽?”
“你的意思……”
微一點頭,嬴政話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暧昧,“咱們一起睡。”
【施勳……】
施勳還未開口,便聽得腦中河洛聲音傳來,微微一愣,以為河洛是有什麽要事囑咐,施勳問道:“怎麽了?”
【沒……沒事】猶豫了半晌,河洛終是沒有開口。
對河洛的語氣有些摸不着頭腦,施勳看着嬴政期待的神情,便也點頭應下了。
嬴政在聽得施勳答應後,眼神突的一亮,直勾勾的盯住了施勳的臉龐,手掌握了又松,悶出一陣熱汗。
“師兄,師兄你。”上前兩步扣住施勳的肩膀,嬴政激動的喘了兩口,舔了舔唇道:“師兄你這是答應與我……”
“儲君可在?太後娘娘聽聞燕公子入秦,特派奴才請燕公子前去一敘。”
太後?趙姬?
施勳微怔,挪開身子剛要答話,卻聽得一旁猛然傳來一聲怒喝。
“滾!不見!!!”
那聲音在耳邊炸起,驚得施勳汗毛瞬間起立,捂着嗡嗡作響的耳朵,施勳剛要皺眉訓斥,卻被嬴政臉上的神情震住。
嬴政雙眼怒瞪,面若冰霜,似是怒到極點,太陽穴旁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施勳沉默的看着嬴政眼底集聚的狠戾,皺眉撫上嬴政額前,将真氣化了進去。
腦間一陣清涼,嬴政眨了眨眼,看着面前清亮溫潤的眸子,心中的怒意漸漸平息。
發現嬴政眼中戾氣逐漸散去,施勳收回真氣,問道:“可還好?”
點了點頭,嬴政雖忍了怒意,卻也再無心思去想別事,只好略帶歉意的握住了施勳的手,“師兄,我剛剛……”
打斷了嬴政的話語,施勳心中對嬴政為何如此憤怒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趙姬本就與呂不韋勾勾搭搭,如今異人死後更是無所顧忌,不僅一邊與呂不韋有染,還從宮外給嬴政找了個後爹嫪毐,甚至生下了兩個小孩放在宮外養着,而這一切,嬴政恐怕是都看在眼中,卻忍在了心裏。
畢竟現如今嬴政還未加冠親政,全是呂不韋與趙姬把持着大權。
聽出外面沒了聲響,估計宮侍已被嬴政驚走,施勳拍了怕嬴政讓他坐到榻上。
“我曾受趙夫人照顧良多,去拜訪她也是應該,倒是你,怎麽對生母如此不敬。”裝作不知的樣子,施勳問道。
“你不懂,師兄,你不懂。”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嬴政偏頭不答。
看着嬴政臉上閃過的恨意,施勳心道不懂個屁,師兄什麽都懂,就是不好意思跟你點明罷了。
低嘆一聲的環抱着嬴政,施勳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了,只好輕聲道:“我不懂,那你可否告訴我,政兒,不論怎樣,師兄是站在你這邊的。”
身體一顫,嬴政張了張嘴,又顫抖的閉了起來。
見此情形,施勳眼底有些黯然,“你若不想說便不說,師兄的确也不該……”
“不!不是!”聽出施勳語中黯淡,嬴政慌忙揪住了他的衣袖,終是再也忍受不住。
靜默了一會兒,嬴政緩緩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漆黑,卻已不見絲毫情緒流露。
“那不是我母親,淫|婦,只是個淫|婦而已。”
唇角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嬴政眼中血色漸充,“她與呂不韋勾結…害死了我父王,我親眼,親眼見到她在父王死後當晚,就跟呂不韋,行那茍且之事!”
嘴唇顫抖的吐了口氣,嬴政兩眼通紅,手掌緊抓着施勳衣袖,似握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後來,呂不韋不要她了,她又勾引殿內侍衛,整日厮混,還讓呂不韋從宮外找了個淫人進宮,哈!現在滿朝文武,滿城百姓,都在看孤笑話,有這麽個母親,孤都不知是從哪來的!”
“她叫你去敘舊,呵,打的什麽心思!”嬴政面帶狠色,說的颠三倒四,卻又緊揪着施勳,痛苦不已。
“呂不韋要奪孤權,孤拼死也不給,現在她和那淫人也要插上一手,哈哈!都想來分了孤的王位,都想着控制孤!!!”
“遲早,遲早有一天,待孤加冠親政,孤,孤……”
嬴政瞪着眼看向遠處,嘴中喃喃不停,卻始終吐不出最後幾字,只能扭頭看向施勳,眼中一片茫然。
施勳心中酸痛,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在趙國質子館內的小孩,悲哀,冰冷,但不同的是,那時的脆弱卻早已化為了狠厲。
施勳垂着眼撫上嬴政額角,道道真氣化入嬴政腦中,待到嬴政清醒的那一刻,施勳卻像小時候那般,輕輕捂上了嬴政的雙眼。
“政兒,師兄永遠站在你這邊。”
低沉溫和的聲音回響耳邊,嬴政在黑暗中眨着雙眸,一眨又一眨。
施勳覺得手掌漸漸溫熱起來,剛想移開,卻被嬴政猛的按了下去。
然後,掌中濕了一片,嬴政緊按着施勳的雙手,聲音喑啞的顫抖起來。
“師兄,我身邊,只剩下你了……”
施勳默然,手扶着嬴政的肩膀,使力按了按。
嬴政怕是将心中憋悶了許久的事一次性的爆發了出來,等到施勳将手掀開時,卻見那雙帶着恨意的眸子早已閉起。
少年人臉上一片濕潤,眼下圍着圈青紫,估計沒睡過幾日好覺。
施勳将嬴政面上水跡擦幹,将他放上榻去擺好。
拆着被子剛想給他蓋上,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向那腰間瞟去,一片深色中,枯黃的草螞蚱格外顯眼。
這是,那時候給小孩編的……
原來沒扔啊,施勳鼻尖一酸,探過頭去,伸手捏了捏那螞蚱的觸角。
草葉早已枯黃,觸角也斷了半根,施勳想着改天在給嬴政編一個新的,省着這小孩沒見過草螞蚱,老拿它當寶似的系着……有損威嚴。
把螞蚱往裏塞了塞,施勳将被子給嬴政壓好,嘆着氣靠坐在了床邊。
臺前的紫金香爐還緩緩冒着青煙,身後嬴政的鼾聲漸起,睡得格外香甜。
施勳揉了揉眼睛,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輕輕拍了拍左胸。
“河洛,我想幫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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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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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