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033
第33章 033
早上岑皎皎穿衣起床,看到房間多出的動物餅幹,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
她抓住餅幹抱在懷裏,走到一邊用餐的謝晏辭身旁,開心問道:“叔叔叔叔,這是你給我買的嗎?”
“是的。”謝晏辭道,“我和媽媽昨晚一起出門給你買的。”
岑皎皎抱着餅幹高興地轉了一圈,對着謝晏辭開心致謝:“謝謝叔叔!那我的媽媽呢?”
“媽媽在門外打電話。”
岑汐坐在小院涼臺的桌子旁,拿水筆在白紙上勾勾畫畫。
“今年春季這茬兒蘋果産量比預期更高,梨子也收得不錯,味道雖然是好,但是當地售賣價格壓得低,工廠那邊又暫時用不到這麽多原料,我和宗良商量了打算做助農直播銷售一下,林冉這幾天應該有空吧?”
“有空是有空。”唐維維道,“不過我覺得你在當地,直播的效果會更好一點,你上次匆匆播了兩場之後就再不見人,好些粉絲都在公司微博賬號下留言都說想你,要不你在那邊直播試一下?”
岑汐想了想道,“那我就先拍一個短視頻預熱,如果數據反饋不錯,就改在當地直播。”
岑汐吃過早飯後,去當地直播室看設備和工作人員情況,發現這裏目前采用的還是那種非常原始的帶貨方式。
——十塊一斤要不要?
——不要。
——七塊一斤要不要?
——不要。
——五塊一斤好不好?
——好的!
——買三斤送一斤,要不要?
——要的!
好,一二三準備鏈接上車!
岑汐直看的頭皮發麻。
他們從前高中文化節也搞過類似慈善拍賣活動,作為七班的門面擔當,她卻怎麽都喊不出口。當時的副班長唐維維還笑她,說她只适合當資本家,不适合做一線打工人。
現在似乎也是如此。
不過好在直播時間定在明天,她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以繼續消化。
岑汐上午看過直播間後,下午又陪着宗良去簽了單子。
謝晏辭的一位表叔從周臨那裏聽說,這位表侄來了興城做助農活動,也請了他過去吃飯。
謝晏辭聽說興城市區有幾家老字號點心店和特色小吃,想着去打包一點回來給皎皎和岑汐嘗嘗,便也欣然前往。
等中午用過飯回來,又去到村委一趟,順便接回了岑汐。
結果他們兩個剛剛踏進小院,就見得許阿姨一臉急色出門來:“小汐,皎皎不見了。”
岑汐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什麽?”
“皎皎今天有點咳,我想着是這兩天走路說話太多,有些累着了,又看宗主任送來的梨子不錯,就打算給她熬了一點冰糖梨湯,結果我剛把梨湯熬出來,就再找不到皎皎了。”許阿姨話語裏都帶上了哭腔,“屋裏屋外都找了幾遍,就是找不見人。”
岑汐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凝結,渾身上下都涼透了。
陸欣反應最快:“岑岑你給我宗良電話,我去找他調監控。”
岑汐勉強解開手機,找出通訊錄,用九宮格打字法輸入宗良名字,卻發現手指不聽使喚,輸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謝晏辭從她手中拿過機子,找到宗良的名字,電話打了過去:“宗主任,這邊出了點事,皎皎不見了,許阿姨屋裏屋外都找過了,一直沒有找到,想麻煩您幫忙調一下監控。”
宗良很快拿U盤把監控資料都拷貝了過來,幾人仔仔細細拿筆電看了所有監控,上面顯示皎皎并沒有出門。
“不過這監控也有個死角。”宗良拿手在屏幕上比劃了一下,“就在小路這邊,皎皎的高度就算出門也看不見。不知道她是不是出去跟其他小孩去玩了,我們大家順着這條路一起去找一找。”
宗良發動了周邊村民一起尋找,又用村廣播室的設備廣播皎皎名字,許阿姨和陸欣也一并去了外面找人。
岑汐也想跟着宗良出去,卻發現自己已經腿軟到邁不動步子。
謝晏辭牽住她的右手:“沒事,也許皎皎只是出去玩了,在這邊人生地不熟迷路了。”
岑汐從手指尖到手腕都是涼的,對他的話也毫無反應,仿佛已經冰封與外界隔絕。
謝晏辭見狀掰過她的身子:“岑汐,你看着我,你聽我說。外公在附近戰區和市政那邊都還有幾個朋友,如果再過兩個小時,太陽落山之前還找不到皎皎,我就給他打電話。”
岑汐艱難地應了一聲“好”,謝晏辭看她有了反應後,牽着她進到屋內,扶她坐在沙發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你先坐在這裏平靜一下,許阿姨不住咱們這間,也不了解這邊的構造,我在院子和屋子裏再找一遍。”
岑汐大腦都有些失去了思考功能,只是重複着他的話,“好,我們再找一遍。”
謝晏辭先去外面院子和廚房找人,岑汐機械性地喝光了一整杯水,意識才有了一些回籠。只消這麽稍稍一動衣服上就有黏膩的觸感傳來,才知道背上冷汗已經濕了一片。
岑汐也不知他們找了多久,陸欣就給她來了電話:“岑汐,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皎皎,附近也沒人說見過她。”
她稍頓了頓,又似乎下定決心道,“如果皎皎是特意被人帶走的,那麽可能已經給她戴了帽子做了變裝,我和宗主任商量了一下,打算先打電話報警。”
岑汐本就搖搖欲墜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卧房內櫃子門被打開,謝晏辭的聲音突然響起:“皎皎,你怎麽在這裏?”
岑汐站起身來,快步走進房間,看到女兒正捂着眼睛坐在櫃子裏。
岑汐的淚水一下湧了上來,她蹲下來輕輕撫摸皎皎的臉龐:“寶寶,你怎麽在這裏也不出聲?”
“許奶奶說,媽媽和謝叔叔一會兒就回來,我想跟你們捉迷藏,結果藏着藏着在裏面睡着了。”
岑皎皎的眼睛已經适應了外界的光線,她拿開捂在眼睛上的小手,有些小心翼翼地對媽媽道:“媽媽你怎麽哭了,是我又讓你擔心了嗎?”
岑汐将失而複得的女兒緊緊抱在懷中,感受到她的體溫和柔軟的身體,才真正安心下來。
“沒有沒有,找到你了,媽媽就不擔心了。”
謝晏辭給陸欣撥去電話:“皎皎找到了,你們也回來吧。”
陸欣奇道:“你們在哪裏找到的?”
“在櫃子裏和我們捉迷藏,結果睡着了。”
陸欣也大大地松了口氣:“好,我們馬上就回來。”
等許阿姨回來的時候,看岑汐已經平靜下來,正在屋裏面陪皎皎喝牛奶,而謝晏辭在把熬制的梨湯盛好,放在餐盤上,準備端給岑汐。
許阿姨怕他覺得岑汐有什麽看法,走過來小聲解釋:“你別覺得小汐小題大做,因為皎皎從前丢過一次,她是真的害怕。”
“丢過一次?”
“對,那次過了三天才找到,她那時候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也沒有睡過一次整覺,整個人都差點崩潰,所以也請你理解。”
** **
岑皎皎大概也發現媽媽情緒不對,所以今晚格外聽話,喂媽媽吃梨湯又給媽媽講故事,還體貼地問起媽媽最近工作累不累,會不會辛苦。
岑汐今晚的工作電話一律沒接,也沒有再開筆電處理郵件,而是一直陪着女兒,直到岑皎皎睡了之後才坐起身,感覺右臂都有些麻了。
她關上房門出來後,發現謝晏辭還在客廳裏看書,明顯是等她。
“皎皎睡了嗎?”
“嗯。”
今天遇上這樣的突發事件,大家都很緊張,就連陸欣這個點都開始熬不住,早早就去休息了。
但是皎皎卻沒有。
在她的視角看來,今天就像平常一樣,她跟媽媽捉迷藏,只不過藏着藏着睡着了。
沒有吓到小朋友,也是岑汐今天唯一欣慰的地方。
“你還沒去休息?”她看着謝晏辭問道。
“嗯。今天去市區打包了一些點心和小吃回來,方才一緊張什麽都忘記了,也沒得空給皎皎吃,所以想等你出來嘗嘗。”
“我記得宗良說,他在這邊放了紅酒。”岑汐打開一側暗紅色的櫃子,裏面果然放了兩瓶紅酒。
謝晏辭突然想起了什麽:“周臨以前也經常喝酒壓驚。”
“那他的性格,應該經常需要喝酒吧。”岑汐情緒有所恢複,也有心情調侃周臨兩句,“我倒也不是想要壓驚,只是覺着今晚應該會睡不好,紅酒助眠,所以想喝一點兒。”
“去哪裏?”
謝晏辭問得簡單,岑汐卻聽懂了他的意思:“去院子裏吧,涼臺那裏正好有桌椅,我想出去透透氣。”
“好,外面溫度低,你加件風衣。”
第一杯紅酒下肚後,岑汐就打開了話匣。
“你不是問我,為什麽會選擇這裏?”岑汐緩緩道,“其實許阿姨剛才告訴過你答案了,皎皎一歲多的時候,曾經失蹤過一次。而幫我找到她的人,就是宗良。”
“你記不記得我那次和陳循說過,我們家不習慣多一個阿姨,其實這個規矩,也是這兩年才有的。以前家裏如果出現階段性忙碌的話,也會再另請的其他阿姨,只是大都幹不長,最長的也就三年時間。尤其是皎皎出生前後那段時日,爺爺還在醫院,家裏忙得厲害,我媽媽就專門為了皎皎多雇傭了一個育兒嫂。”
“那後來呢?”謝晏辭聽得認真,不時詢問。
“那個龐阿姨是獲過認證的金牌育兒嫂,還是我媽媽從前的同事苗阿姨的推薦,大家都對她評價也都很好……但就是這個阿姨出現了問題。”
“她以前做育兒嫂都是一般職工家庭,都是由她一人幫忙帶小孩子,而我們家裏還有許阿姨。許阿姨在我們家裏做了這麽多年,我和爸媽都同她更熟悉一些,可能會有一些不自覺的表露,龐阿姨嘴上不說,心裏都記得清楚。再加上兩人有争執時,她總有些忌憚許阿姨,覺得許阿姨靠着在主家的資歷壓她一頭。”
“龐阿姨覺得自己才是皎皎的育兒嫂,只有她才應該對寶寶負責,許阿姨一向勤快,習慣了做活,也會時不時照顧寶寶。可龐阿姨不會覺得被分擔,而是覺得她搶功,自己的權益被侵犯了。”
“那是皎皎一歲多一點的時候,我們一起去興城海邊游玩,我那時正在寫兩篇學術論文,人也比較浮躁,看她為了讓寶寶安靜,給她吃了棒棒糖,我沒忍住多說了幾句,然後她就消失了,還帶着孩子。”
她一直在潛意識責怪自己,看得謝晏辭一陣心疼:“岑汐,沒有人能情緒一直穩定,你沒有犯錯,這些都不是你的問題。”
岑汐輕輕搖了搖頭,繼續道:“她手機關機,衣服卻沒帶走,我當時心裏還存着一絲僥幸,她是帶着孩子去散心了。又過了兩個小時,晚上八點還不見人,我選擇了報警。”
“當時我們在樓下找孩子,警車也來了,弄得動靜不小。那時的宗良就在附近,過來問我們是不是在找那個龐阿姨,得到肯定答複後,他就同我們說,他以前跟龐阿姨家裏男人有親戚關系,所以才認識她。”
“當時他背了一個很大的黑色袋子,我也沒在意,警察聽說事情經過之後,也要求他幫着尋找。通過查驗路上監控,我們發現,果然是龐阿姨帶走了孩子,在宗良的幫助下,我們輾轉找到她家,結果她并不在,後來又去了她丈夫的親戚家,一個姨婆那裏找到了她。”
“還好她只是更年期情緒不穩定,家裏丈夫輸了錢,一腔郁氣無處發洩,只是想小小報複一下世界的不公,讓我們着急,并沒有把孩子怎麽樣。”
皎皎那時并沒有吃什麽苦,還以為是龐阿姨帶她出來玩,只是有些想家和想媽媽,到了晚上總會不斷哭泣。
謝晏辭不動聲色握住岑汐的手指,見她狀态良好,并不似下午那般冰涼,才放下心來:“皎皎沒事就好。”
“我也問了宗良想要什麽,需要多少酬勞,他當時什麽都沒有要,一直都在說,只要孩子找回來就好。”
宗良那時是怎麽說的呢?
岑汐靜靜回憶了一下。
他當時言語堅定,道是家裏也有小孩子,知道父母的不容易和疼孩子的心,如果要了這個錢他會良心不安。
又過了兩天之後,岑汐無意間發現車上宗良遺落的身份證,循着地址找過去,正好撞到他和妻子吵架的情形。
那時的宗良還不是村主任,家中并不殷實,他那日去市區是為了賣無花果,那個袋子裏裝的就是要賣來給家裏孩子籌備學費的果子。
而他自始至終都在幫着他們找孩子,耽擱了時間,帶去的果子壞掉,家裏也有兩茬壞了的果子沒能賣出去,損失實在不小。
他後來什麽都沒要,也什麽都沒提。
岑汐撐着下巴,原本定格遠方的目光落回在酒杯上:“我當時就覺得,他可能真的是上天給我的貴人,讓我平安找回了皎皎。所以我後來把自己的積蓄大半都投在了這裏,也的确是出于了報答的目的。”
“抱歉。”謝晏辭再出聲時,語氣當中已是滿滿的歉意,“在你最難的那幾年,我沒有陪在你和皎皎身邊。”
岑汐将餘下的半杯紅酒盡數喝下,酒水入喉之時有些苦澀,卻恰到好處。
“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不後悔,但是很謝謝你今天聽我說這些。”
這個世上唯一能完全理解她對皎皎感情,可以在夜風當中聆聽她傾訴的人,似乎也只有謝晏辭一個。
“當初我看到唐維維要轉MCN公司時,就想着如果把公司接下來,日後可以做一些助農直播活動,不會再出現像宗良以前那樣,果子都壞掉了還賣不出的情形。”
岑汐笑了笑,“我上學時候就有這麽個願望,希望這個世界會因為我的存在變得更好,哪怕是一點點。我現在已經畢業這麽多年,對這個想法還是有一些堅持,有時也會感覺自己有點中二有點傻。但看着這裏真的因為我的存在變得越來越好,就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其實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我最想要抓住的東西大都已經留住,我的願望也在慢慢實現,我很開心。”
此時喝了酒的她開始有點點話唠,也有點冒着傻氣,難得的可愛。
謝晏辭拿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岑汐又把最後的半杯酒喝了進去。
看她起身又要去拿酒,謝晏辭用手指虛虛地扣住杯口,輕聲提醒:“不能再喝了,起風了,我們回去吧。”
岑汐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以往他這麽說了之後,她也就點頭同意回房了。
可今天不一樣。
他們在四年之前的确有過一段,可那時交流基本都在晚上的卧房,除了房事之外也沒有什麽精神的交流。
而在這段重逢的日子,他就像春日的微風無所不在,在她預想不到的地方滿足她的期待,給她帶來精神上的愉悅和意料之外的驚喜。
他方才說起風了,外面天涼,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回屋取暖或者添一件新衣,而是他的懷抱一定會很暖和。
她突然就很想抱抱他。
謝晏辭看她不動,只拿一雙亮得有些過分的眼睛這麽看着自己,以為是她這是有點醉了,不由再次催促:“我們回去吧。”
岑汐終于緩緩起身。
雖然他們現在住在一起,就在一個房子的兩個房間裏,她只要穿過客廳敲三下門,就能非常輕易地見到這個人。
可她依然非常不舍,不願這麽容易地就同他分離。
看着謝晏辭專注低頭收拾酒具的側顏,她覺得自己的心顫了一下。
這是從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岑汐覺得,她大概是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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