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我從沒哪一刻,像現在這般的心神不定。
我不自覺想伸手去撫摸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剛觸及他的臉,耳邊赫然傳來吳松的聲音:“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我神情一窘,回神,一腳将捂臉默念聖人名言的武松踹飛上天。
望着天上那顆璀璨的流星,我恍然想到,此情此景有些眼熟,好似我以前也經常将吳松和秦桑踹飛似的。
回到了地府,見到了滿目幽森的奈何橋和絢爛無比的彼岸花,我覺得親切無比。
低頭瞧了眼腥風撲面的忘川河和裏面蹦跶的歡樂無比的無數冤魂對隐沉問道:“你脫了衣服給我瞧一瞧。”
隐沉聞言雙眼璀璨如星,作勢扯開衣襟笑:“此處人多,回家脫給你慢慢看。”
我翻了個白眼,上前扯開他的衣襟。這才發現,他的靈魂比之張子南那具屍體被侵蝕的更加嚴重。幾乎除了頭和雙手,整個靈魂的身子都被侵蝕完了。
被我剝了衣裳的隐沉,只于一個頭和兩只手漂浮在空中。那模樣尴尬又可笑,見狀,我嘆了口氣,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我去問問判官有沒有什麽法子可以救治你。”
判官告訴我,凡是被忘川侵蝕的魂魄最後都會魂飛魄散。
聞言,我膽戰心驚地望着他:“那該如何辦?”
判官一臉回味地告訴我說,麒麟是代表祥瑞的神獸,最擅長解煞氣。
秦桑小時候調皮拿斷頭鬼的腦袋當球踢,結果不小心掉進了忘川河,恰好那時候有麒麟來地府游玩,被他爹秦廣王以武力鎮壓,強迫獻了半缸麒麟血出來。那熱騰騰的麒麟血一泡,隔天秦桑又是活潑亂跳的一個小鬼了。
見有辦法,我面色一喜。
傳說麒麟的性子溫和,是天上地下難得一見的好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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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拿點地府特産去同他交換,他定然會答應獻給半缸血罷。當即我便挖了幾十壇子用彼岸花釀成的無憂酒用麻繩穿着就往麒麟所住的巨野澤而去。
剛到巨野澤,一頭小豬般大小的麒麟就從水裏蹦跶出來,奶聲奶氣的問我:“你是不是不會游泳?”那兩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我,別提多可愛了。
我心想這肯定是住在巨野澤中哪頭麒麟的孩兒,因為心懷目地,便很親切的回答他的問題:“我是不會游泳。”
他點頭,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說:“就算你背後綁幾十個壇子當浮生圈,你也會沉下去的。巨野澤除了麒麟,什麽東西都會被沉下去的。”他翹着尾巴繞着我轉,還用鼻尖去嗅那壇子:“怎麽一股子酒味。”
見他好奇,我打開一個酒壇子,倒了點無憂酒在掌心湊到他跟前說:“這是彼岸花釀的酒,你嘗嘗。”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舌苔上的倒刺刺的我掌心發癢。然後我才發現這是一頭不勝酒力的麒麟,因為他兩個大眼睛裏面攜着霧蒙蒙的水汽。
醉酒的孩子最好哄,于是我輕聲道:“你家大人呢?我是地府的孟婆,我來拜訪你家大人的。”
一聽我這般說,他猛然變大了數十倍,蹄子上的火焰呼啦啦的朝我撲了過來,再也無剛才的軟萌天真,反而兇神惡煞地指着一旁的木牌說:“看清楚上面的字。”
我挪眼望去,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狗和地府不得入內!
我瞬間懂了,這是判官口中那頭被獻血的麒麟。
我把麻繩上的酒壇子遞了過去,一臉正氣的說:“實不相瞞,我就是聽說了秦廣王那無恥的做法,所以才想來看看你老人家。”我說:“身為地府的新進職員,我對這種以武力鎮壓別人的做法非常鄙視。”我看着他笑,笑容真誠無比:“我是來投誠的。”
這頭麒麟歪了歪頭,瞅了瞅無憂酒,瞳仁裏的怒氣消散,又帶着霧蒙蒙的水汽問:“真的嗎?”
我點頭,義正言辭:“比真金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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