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一碗情深
一碗情深
我收回目光,對張衡微微一笑:“從此以後大家還是同僚,告辭!”
走過奈何橋,前方的缸忽然炸了,隐沉從缸裏站起來不贊同地睨我:“誰的一生還沒個初戀,值得你這樣鄭重其事的說清楚麽?”
我對他微微一笑:“我說的這般風淡雲輕,為何你偏替我難過?”
隐沉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伸手在我頭上輕輕一敲:“這般蠢,我不心疼你誰來心疼你。”
我心下一感動,便勾着他的小指搖了搖:“師兄,咱們成親吧?”
隐沉一個踉跄,他緩了神來,抖了抖衣袖,兩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再說一遍?”
我朝他燦爛一笑,眸中帶着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風情:“我想嫁給你為妻。”
隐沉心快速跳動幾下,毫不猶豫地扛着我回了小茅屋。
拜天地之時,地府的小鬼們都熱淚盈眶地望着我感慨。實則沒想到,地府孟爺居然也有嫁出去的一天。隐沉含笑高聲道:“為了娶到心上人,我生生世世都逃湯,就為了讓時歇上陽世追我我跑呢。”
這番話惹來一陣調笑,透過紅蓋頭,能瞧見隐沉疏朗明闊地立在我跟前,眼中依稀是潋滟風情。拜過天地之後,他揮手驅散了看熱鬧的人,便将我牽回了屋。
我撩起紅蓋頭,笑嘻嘻地回望着他,看着,看着我兩便摟作一團。
那一晚,月色碎成無數塊,而隐沉溫暖的懷抱使人格外蕩漾!情到濃時,我混亂的腦中有一瞬間的清明,恍然記得,那一夜春-夢之時,我與他也是如此軀體交纏,唇舌交融。而後便是昏昏沉沉,似乎墜入了時光,旖旎的夜分外悠長。
第二日,我早早的便醒了過來。身後是隐沉寬闊的胸膛,背後傳來他低低的嗓音:“你這個笨蛋,終于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此話,誠然是在抱怨!
我眨眨眼睛,也油然生了些感嘆,我笑道:“你與我當真是愛在心頭口難開,自此以後我兩便攜手隐于地府,可真真兒好。”
隐沉微笑道:“送魂投胎,暴力征服他們倒也是一樁賞心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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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眼一亮,心頭不由暗樂。
當初,隐沉第一次下九華山的時候,穿着一身青色道袍,嘴角斜斜挑着一抹不羁傲嬌的笑容,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山下一家客棧掌櫃的女兒,名叫鳳姐兒,只遠遠瞧了他一眼,便癡迷于他。是以,常常借着解簽許願的名義,跑到山上來打望告白。
每當隐沉對鳳姐兒冷眉豎目,冠冕堂皇地以出家人的姿态拒絕鳳姐兒之時。當他被鳳姐兒糾纏的不耐煩便一腳将人家踹飛出去,這時我便在一旁偷着樂,心花一樹樹的盛烈開放,只覺得心底莫名的爽快!
想到此處,我轉頭去瞧隐沉,笑盈盈地道:“你還記得山下的鳳姐兒麽?就是那個經常做些吃食送與你的那個。”
隐沉眯着眼想了半響,搖頭:“不記得了,只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饅頭。”
我怒目:“哪裏是我愛吃,明明是你只給我吃饅頭。”
隐沉遲疑了一會兒,再搖頭:“也不記得了,只記得你小時候喜歡和我一個被窩困覺。”
我張了張嘴,無言反駁。
那時候剛上山,山上只有幾間茅草屋。羨央師姐是個冷冰冰的人物,我初來乍到有些害怕。因着隐沉對我和善,便巴巴的挨着他。
山上濕氣重,夜裏又涼。
我本是打着地鋪,每每睡到後半夜都會被冷醒,無法,只好帶着一身涼意,悄悄的鑽進他的被窩。隐沉每每被我冷醒,嘴裏雖說着嫌棄的話,卻也将我冰冷的身子摟住,久而久之,我便養成了和他睡一處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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