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晉江獨家首發
晉江獨家首發
葉明軒開着車子将兩人送到小區門口。
沈透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看見小區門口站着兩個人。
看見那兩人,沈透眉毛皺得死緊。
這個時候,這兩人怎麽來了?
沈透扶着葉枝繁小心翼翼地走下車。
“媽、阿姨,您們怎麽來了?”
可關韻清卻沒看沈透,一雙眼盯着葉枝繁,眼神犀利如一把出鞘的刀。
好半響,她才問葉枝繁,“你臉色怎麽那麽差?”
葉枝繁将面前掉落的劉海夾到耳後,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我……”
沈透見狀,為了緩解葉枝繁的尴尬,趕忙說:“阿姨,小繁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剛帶她去看醫生了。”
關韻清瞥了眼沈透,而後又将所有的目光傾注到葉枝繁身上,“身體不舒服,是嗎?別以為她做的那些蠢事我會不知道。”
聽到這話,沈透和葉枝繁不由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沈透剛想解釋,自己的母親卻問了一句,“透透,他是誰呀?”
“他……”沈透這才發現,葉明軒不知什麽時候站到了她身側。
關韻潔将葉明軒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地打量了一翻,這才道:“你的新男朋友?”
Advertisement
噗?沈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媽,不是。”她瞟了眼葉明軒,好尴尬。
但顯然沈透的否認對自家母親起不了什麽作用。
因為她依舊用一種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葉明軒。
終于,關韻潔下解論,“唔,長得還不賴。”
沈透真想撫額,“不是……”
哪知葉明軒主動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關韻潔的,而且态度、語氣簡直好到爆,“阿姨,您好,我叫葉明軒。”
關韻潔滿意地點點頭,“唔,還挺有禮貌。”
沈透眼看母親要詢問人家祖宗八代了,趕緊将母親拉走。
實在太糗了。
“那個……今天謝謝你,我跟我媽還有事,再聯絡。”
葉明軒點點頭,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好的,那阿姨再見。”
看着葉明軒開着車子絕塵而去,沈透終于倏了口氣。
四個人進了屋,沈透扶着葉枝繁去房間休息。
要出門時,葉枝繁拉住沈透的手,用一種近乎懇求地語氣說:“姐,別把我人流的事告訴我媽。”
沈透嘆了口氣,說:“阿姨肯定知道你懷孕的事了,要是再知道你那孩子沒了,這落差挺大的。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說。”
沈透出了房間,然後将房門輕輕帶上。
回到客廳,關韻清和關韻潔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頭。
兩人臉色均不太好。
沈透苦惱地按按眉頭,這架式可真像兩堂會審。
關韻清朝她招手,“透透,你過來。”
沈透只好怯怯地走過去,坐在母親跟阿姨的中間。
“阿姨……”
關韻清比關韻潔大兩歲,雖然兩人是姐妹,但性格卻南轅北轍。
關韻清比較潑辣,什麽事都喜歡得理不饒人,雖然是無心,但別人為什麽要受你這牢騷氣。
相反的關韻潔就比較會做人,說話也圓滑,待人接物很有一套。
此時,關韻清陰沉着臉,口氣不善地問:“透透,你告訴阿姨,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小繁怎麽就懷了別人的孩子?”
沈透不清楚自己的阿姨知道這件事到何種程度,于是故意說:“阿姨,你是不是聽差了,小繁怎麽會懷別人的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彭喜的為人,他那樣的人會讓小繁給他戴綠帽嗎?”
關韻清直截了當道:“這事就是彭喜說的。”
當時彭喜找到她,将葉枝繁懷孕的事告訴她,她以為是彭喜故意編排自己的女兒,兩人為這事還差點吵起來。
沈透腦子轉了轉,笑着大聲道:“嗨,我當是誰說的呢,原來是彭喜啊。阿姨,彭喜的話您也信。您想啊,如果小繁真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還有臉到處說嘛,他這個人最好面子了。”
沈透想,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假的說成真的了。
只要瞞過這幾天,小繁的身體恢複過來,到時這事就爛在她們兩人的肚子裏好了,沒必要再讓家裏人知道,讓他們擔心。
必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啊。
這時關韻潔接過話頭說:“姐,透透說的話倒是不假,彭喜那人的話的确不怎麽可信。不過……”她又問沈透,“彭喜說他跟小繁離婚了,這事真的嗎?”
沈透見事情有轉機,連忙點點頭,認真地說:“這事是真的。您們也清楚,這幾年小繁跟彭喜那過得可都是什麽日子,他們離婚了也好,至少對小繁而言是件好事。”
關韻清聽完沈透的述說,還是将信将疑。
她問:“小繁真沒懷孕?可我看她臉色不太好,病怏怏的。”
沈透展開一個燦爛的笑,“我說阿姨,您還不準您女兒有個頭疼腦熱啊。小繁她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剛才我帶着她去醫院挂了點滴,明天就沒事了。”
關韻清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如果真是那樣,我也就放心了。”
沈透又立即補上一句,“阿姨,您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吧。”
天色将晚,關韻潔和關韻清兩人進廚房燒菜煮飯。
乘這機會,沈透偷偷地溜進了葉枝繁的房間,将剛才說的話告訴了葉枝繁,并叮囑她千萬別漏洩。
葉枝繁知道事情的輕重,自然是緊記沈透的話。
吃過晚飯,沈透留在廚房洗碗。
碗洗到一半,關韻潔走了進來。
她神色有些複雜地說:“透透,你等下來房間一下,我有事找你。”
沈透狐疑地望了眼自己的母親,問:“什麽事呀,這裏不能講嗎?”
“你來就是了。”
沈透猜不透母親的用意。
于是匆匆忙忙将碗洗幹淨,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媽,您找我到底什麽事啊?”
關韻潔示意沈透坐到自己身側,神情有些凝重地說:“剛才你阿姨在,我也不好問你。你跟媽說實話,你剛才說的是實情嗎?”
沈透滞了一下,才說:“當然……當然是實情啊。你還信不過你女兒啊?”
難道她母親發現了什麽端倪不成?
關韻潔捋捋頭發,停了一會兒說:“你知道小繁在外面的男人是誰嗎?”
“小繁在外面沒男人啊,不是說了那是彭喜瞎說的嘛。”
“可你知道彭喜提到誰了嗎?”
“誰?”
關韻潔幾乎咬牙切齒地說:“林立宵。”
緩了緩語氣後,她又道:“你阿姨不知道林立宵是誰,可我知道啊。他還來過咱們家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現在想想還真是被他的外表給蒙蔽了。”
沈透有些無語,“媽,這事不是您想的那樣,林立宵他……”
“當初我還叫你好好跟人相處,哪成想到他這一轉眼的功夫就跟小繁勾/搭上了,這男人簡直是渣男嘛。你沒有跟他有往來吧?”
沈透不知道彭喜是怎麽把事情告訴她母親跟阿姨的,但現在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林立宵還是那個替罪羊。
沈透只好說:“沒有沒有。”
關韻潔丢下一句,“沒有最好。”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沈透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被阿姨和母親拷問了一晚上,簡直疲憊不堪。
沈透進浴室洗了澡,躺在床上,剛想敷個面膜放松放松,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這個時間點會是誰?
沈透拿過手機一看,號碼是陌生的。
“喂,哪位?”她一邊敷面膜一邊問。
手機那頭卻悄無聲息。
“喂,你到底哪位啊?”沈透拿開手機望了眼上面的號,确定號碼是陌生的,難道打錯了?
“你再不說話,我可挂了啊?”
手機那頭終于有了聲響,那人說:“別挂,是我。”
“你?你又是誰?”
對方猶豫了一下,說:“我是周時光。”
沈透冷笑了一聲,“你打電話來幹嗎?”
周時光吞吞吐吐地問:“小繁……她沒事吧?”
“你還會關心小繁嗎?”沈透嗤之以鼻。
這個男人的話如果可信,明天太陽就從西邊升起。
“我……昨天跟她坦白了,我怕她想不開,所以打個電話問一下。”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小繁說她死心了。
哀莫大于心死嘛。
頓了一會兒,沈透這才慢慢地道:“周時光,你解脫了。小繁她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了,以後你們再也沒有關聯了。”
“真的?”
周時光的語調有絲變化,沈透猜應該是欣喜吧。
“不是如你所願嗎?”她說。
周時光卻說:“我知道我挺對不起小繁的,可能我們真的沒有緣分吧。”
沈透有些不耐煩地說:“行了,別說這些廢話了。難道你殺了人,跟那人說‘對不起’,那人就能活嗎?”
沈透氣憤地按掉手機切斷鍵。
可是剛挂掉,手機又響了。
沈透按下接聽鍵,大聲地問:“你還想說什麽?”
對方顯然是頓了一下,然後才說:“怎麽了,火氣那麽大。”
聽到那個聲音,沈透才知自己弄錯了。
她以為又是周時光打來的,可這次并不是他,而是林立宵。
她突然玩心大起,問林立宵,“你猜我剛才接到了誰的電話?
林立宵開玩笑說:“邱比特。”
“錯,是周時光。”
林立宵怔了一下,“他打電話給你幹嗎?”
沈透開始陳述事實,“他說他跟小繁坦白了,怕小繁想不開,打電話過來向我了解情況。我告訴他,他現在已經解脫了,小繁今天把孩子給流掉了……”
沈透話還沒有說完,門外突然傳來“啪”一聲脆響……
又是這個點,抓狂……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