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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沈清下意識看了過去，壓在男alpha身上的那個omega穿着普通的病服，肌膚白的好似會在陽光下反光，但就是少了幾分血液，冷白的燈光落下來時，更像是死人的肌膚。

omega年齡雖然本就不大，但是他精致的五官透着幾分稚嫩，笑起來的時候眼眸亮亮的，特別有欺騙性。

淺栗色的發絲略帶着一點卷，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斑駁的影子。

蘇醒差點被omega宛如天使的面容給欺騙了，後怕的吞咽着口水，如果不是這個omega釋放的求.歡的信息素太過明目張膽，他都不知道眼前的人包藏禍心。

他絕對不能讓這個omega接近沈清，瞧omega對沈清癡迷的模樣，恐怕omega不把沈清榨幹是不會罷休了，或者是……omega求着沈清，讓沈清把自己榨幹。

蘇醒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會比較大一些，因為遇到沈清這樣的alpha，根本舍不得沈清吃一點，況且，只要輕輕聞一點沈清的信息素就會把持不住，在廁所裏頻頻使用手紙。

他現在來不及想其他的，腦子在催促他将沈清推遠一點，不要受到這個omega信息素的影響。

類似冰糖山楂香味的信息素彌漫在空氣中，帶着非常明顯的求愛信號，這抹信息素的品級起碼有小S。

蘇醒害怕沈清會被omega的信息素所影響，從而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将omega給标記了。

可惡！

居然有這麽不知廉恥的omega，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釋放信息素，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很饑渴一樣。

omega信息素對alpha的影響要遠遠大于alpha信息素對omega的影響，所以如果沈清真得控制不住走上前标記了omega的話着一點都不稀奇。

可蘇醒見不得有人用這麽下作的手段勾引沈清。

“求愛？”

沈清動了動鼻翼，認真地聞了一下空氣中的信息素，他的确聞到了類似于冰糖山楂的甜甜的酸味，但是求愛……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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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眸的時候發現年輕的omega在看着他，下意識誇道：“你的信息素很好聞。”

姜小少爺沒有想到沈清會是這樣的反應，就算沈清的信息素品級很高，但不可能一點都不受他的影響。

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向沈清，恨不得在沈清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蘇醒詫異的看了過來，“就這樣？這樣就完了？”

沈清眨了一下眼睛，“我不怎麽會誇人。”

“不是，是我沒有表達清楚，我沒有讓你誇他的意思，我都想要罵他，我是想問你就沒有一點特殊的沖動？”

“什麽樣的沖動？”

蘇醒對上沈清過于澄澈的眼眸，恨不得将腦子裏腌臜的想法全都抛出去，“沒什麽，沒什麽，這種事情你永遠都不知道會比較好。”

沈清還是有些好奇，“系統，蘇醫生到底是什麽意思？”

系統看了一眼陷入自我懷疑又有些痛苦的姜小少爺，用着機械的聲音解釋道：【這個omega釋放的信息素有求偶的信號在裏面，但是由于你的體質比較特殊，所以你不會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響。

這也是當初為什麽一定要選你來做這些任務，如果你輕易地就被他們影響，這便和完成的任務相違背了。】

聽完系統的話，沈清想到前幾個世紀裏男人們過于瘋狂的樣子，他是人魚的時候，用歌聲就可以……

他輕輕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姜小少爺錯愕地看向沈清，甜而陽光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對自己的信息素有足夠的信心，即便比不上父親，但也絕對不會讓alpha一點反應都沒有。

“為什麽……”姜小少爺眼底閃過一絲茫然，但是很快就被瘋癫的癡迷給取代了，“求求你了，你能摸摸我的腺體嗎？我實在是太難受了，你只要碰碰它，我就能好受很多，它真的又腫又痛。”

他扯開自己的領口，口子被崩掉了一個他全全然不顧，狂熱迷戀的看着沈清。

沈清下意識看了過去，姜小少爺脖頸腺體所在的地方高高腫起，還泛着紅色，就像是起了一個小包。

姜小少爺的語氣近乎祈求，氤氲着水霧的眼睛裏只有沈清一個人的身影，楚楚可憐地輕咬着唇瓣，像是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但是沈清還沒有忘記，方才輕而易舉将身上帶有腱子肉的男alpha按在地上的人是姜小少爺。

沈清搖搖頭，就算姜小少爺是真的無害，他也不能随便去觸碰一個omega的腺體，這多多少少有非禮、不尊重的意思。

姜小少爺見到自己被拒絕了，痛苦地輕哼了一聲。

這對他來說還是太過殘忍了一些，明明他最喜歡的alpha就在他的面前，他非常低賤的釋放出信息素來求.歡，可依舊沒有打動沈清。

自從那天在酒吧裏聞到過沈清的信息素，他就一直對沈清的信息素念念不忘，醫院的治療他也不肯配合，一旦進行了脫敏治療，他可能就無法純粹的體會到這麽美妙的信息素了。

蘇醒臉色微微一變，直接擋在了沈清的面前，“沈先生，你不要過去，他沒有做過信息素脫敏訓練，只要你對他稍稍對他施舍好臉色，再在手指上放一點信息素拿給他聞的話，他就會像是一只被馴服的小狗跟着你，這樣的病人在現實中比較少見，但也不是沒有，我之前就有接觸過一個病例。”

他語氣帶了一點不屑，“這種人的存在只會危害我們的社會，有類似病情的人不是被豢.養在家中，就是終身在醫院裏接受治療，盡可能的幫他們恢複理智，但是這些方法都不如你用信息素來馴服他。”

“不過，我不介意你這麽做，因為他只有你在的時候才會收斂一些，只要你不在了，他就又會陷入癫狂的狀态。”

沈清下意識避開了姜小少爺的視線，垂下眼簾。

蘇醒的描述讓他再一次想到了前幾個世界裏遇到過的瘋癫的男人們，比起他們，蘇醒已經算是他見過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

“我家中還有事，我先走了。”

姜小少爺的目光太過炙熱露骨，沈清想要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蘇醒點點頭，有些戀戀不舍的看着沈清離去，眸光暗淡了下來。

壓在男alpha身上的姜小少爺做不到眼睜睜地看着他要找的人離開，他掙紮的要站起身來。

但是他的意圖被蘇醒察覺，大聲對着剛剛趕到淡淡保安喊道：“按住他，他犯病了。”

保安們的神情立馬嚴肅了起來，alpha和omega發病時會變得非常恐怖，他們如果不能得到喜歡人的接納，就會把所有阻攔他們的人當成情敵，開始無差別攻擊，力量也會比平時大上不少。

這也是為什麽姜小少爺能輕而易舉的制服男alpha。

保安上前七拳八腳的按住了姜小少爺，他們人雖然多，但是姜小少爺就像是注射了大量的興奮劑，身體機能被開發到了極限，力量出奇的大，有好幾次差點讓姜小少爺逃脫了。

…………

隋醫生去頂層的特殊病房內沒有找到他的病人，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姜小少爺在三樓，他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不僅僅是出于職業道德，還以為姜小少爺身份特殊，包括姜家在內的所有人，不與他們結怨是最好的了。

他從電梯內出來，有一個五官精致的alpha剛好從他的身邊經過，身上還帶有omega求.愛後所殘留下的十分淺淡的信息素。

omega和omega就像是磁鐵的同一極，即便他們直接沒有任何利益瓜葛，但是他們就是天生的排斥對方，alpha們也不例外。

隋醫生皺了皺眉，語氣帶着些許薄怒，“這裏是醫院，不要和你的omega在這裏亂搞。”

“亂搞什麽？”

沈清下意識追問，他沒有見過隋醫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以為隋醫生病沒有在和他說話。

電梯門關的比較快，沈清沒有等到隋醫生的回答，隋醫生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隋醫生大步往前走的時候，還在想遇到的alpha身上的omega信息素。

真的要好好治理一下醫院了，這裏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讓他們發.情亂來的地方。

隋醫生還沒有從方才的事情中消氣，就見自己接受的病人被幾個五大三粗的beta保安按在地上，身上的病服都被扯破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你們到底在做什麽？”隋醫生眉頭皺成了小山丘，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過去，見到蘇醒站在一旁看好戲，瞬間将矛頭對準了蘇醒，“你在什麽？他是病人，沒有你們這樣對待病人的。”

隋醫生是屬于清冷美人那一類的，高嶺之花，水中白蓮，只可遠觀，不能亵玩。

一般情況下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吸引人，正因為如此，隋醫生在醫院裏格外受歡迎，想要找他看病的病人也更多。

醫院是有明文規定，但是只要信息素品級高，給的錢足夠多，omega醫生還是能接待alpha病人。

蘇醒撇了一下唇角，略微不屑，“你的病人？你也要看好他，讓他傷到了人可怎麽辦？”

隋醫生雙手插在口袋裏，“我的病人，我最了解他的病情，像他這種病入膏肓的，絕對不會随便傷人。”

“放開他。”

當然了，像這類的病人，在沒有見到讓他們發病的“發病源”之前，比正常人還要正常。

保安見到是醫院裏最具權威的隋醫生，默默放開了姜小少爺。

姜小少爺在地上坐起身來，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好一會兒，眼眸失去了焦距。

隋醫生走過去要将姜小少爺蔥地上扶起來，但是正當他彎下腰的時候，一股非常刺鼻的求愛信息素沖進他的鼻腔，他下意識用手背抵住了鼻子，忙向後退了兩步。

不是姜小少爺求愛的信息素太難聞了，而是作為omega，隋醫生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這個氣味……

他眸光變了變，立馬想到了在電梯門口遇到的alpha。

那個alpha身上的氣味分明與姜小少爺發出的求.愛信息素差不多。

隋醫生立馬轉眸看向吊兒郎當站着的蘇醒，“剛剛是不是有alpha在，是那個alpha讓我的病人發病了。”

真狗鼻子！

蘇醒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了一聲，原以為空氣中的信息素散去了，隋醫生是聞不到的，可是沒有想到隋醫生一來就質問。

幸好，沈清的信息素早早就散去了，不然就被隋醫生給聞到了。

他一直都覺得隋醫生有點隐藏的病在身上，在沒有徹底排查出所有隐患之前，不能讓隋醫生知道沈清的存在。

蘇醒微微擡起下巴，指了指還愣在一旁的男alpha，“沖着誰發.情？就是他，你自己沒長眼嗎？這周圍不就他一個alpha嗎？”

隋醫生垂着身側的手緩緩攥緊，“蘇醫生，這是我的病人，我對他很了解，這樣的alpha根本不會讓他情.動成這個樣子。”

“是呀，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小蘇你就告訴隋醫生吧，這樣也有助于病人痊愈。”

蘇醒看到副院長走了過來，表情冷了下來，少了幾分方才的吊兒郎當，“我已經說了，他就是，如果你覺得他不是的話，那就是我看錯了。”

副院長皺了一下眉，不太滿意蘇醒不負責任的态度，“小蘇，我們是醫者，要多為病人考慮，不能太自私，隋醫生問這個問題，也是為了讓姜小少爺快點好起來。”

蘇醒根本不會聽副院長冠冕堂皇的話，“呵……他最好是為了病人，那我也要為我的病人考慮，不能私自給出病人的信息。”

他故意将沈清說成自己的病人，就是為了混淆副院長他們。

說什麽為了病人考慮，等見到沈清，他才不相信這些人還能保持現在這幅衣冠禽獸的樣子。

副院長的表情有些難看，欲言又止，“小蘇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呀！”

“要我懂事也行，這樣吧，把隋醫生的病人交給我，我讓兩個病患關于病情進行友好的交流，你們看怎麽樣？”

副院長冷聲讓蘇醒注意一點，“小蘇！”

蘇醒根本不吃他們這一套，之前，副院長在其他的事情上偏心隋醫生也就算了，這個病人的家屬是隋醫生親手推給他的，他怎麽可能再讓出去？

隋醫生第一次見蘇醒如此抗拒一件事情，他走到蘇醒的面前，壓低聲音：“你能藏他一輩子嗎？”

他原本對這件事情沒有那麽感興趣，盡管能讓姜小少爺感興趣的alpha，信息素肯定有誘人之處，但是他見過太多優秀的alpha，早就心如止水了。

可是，蘇醒的反應太過反常了，這讓他不得不去想這其中還有蹊跷。

蘇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了笑。

盡管只和沈清短短接觸了一小會兒，但是他也看得出來沈清不喜歡狂熱的omega，對馴服omega更加沒有興趣。

隋醫生看上去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但脫下衣服來絕對是禽獸不如。

林助理姍姍來遲，看到被人從地上攙扶起來的姜小少爺，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繃緊了下颚線，“小少爺，你沒事吧？”

姜曉少爺還有些慌神，臉上一會兒歡愉一會兒痛苦，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林助理見姜小少爺還是一副恍惚的樣子，更加擔憂了，質問隋醫生：“你們對姜小少爺做了什麽？”

姜小少爺動了動有些幹裂的唇瓣，“我說了我沒事，是我突然發病，給醫生們造成了困擾。”

他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更不想要把這件事情捅到自己父親面前。

父親，和他是同一類的人。

姜小少爺用虛弱的聲音說：“送我回病房吧，我想要看晚上的直播。”

“好，您沒事就好。”

如果不是姜小少爺突然提起，他都要忘記今天晚上要更新演員穆诃新劇的第一集 。

但是和以往不一樣，這次的新劇沒有使用穆诃本人的信息素，而是請了一位沒有名氣的調香師給配信息素。

但就是這位平平無奇的調香師，一下子抓住了大衆喜好，他聽說即便是alpha，也能津津有味的看完預告片。

作為beta，林助理是無法體會到劇中信息素的美妙之中，也就更為不能理解一個馬上要上線的新劇，居然要用線上直播的方式來進行首播，并且錯過了直播，就不能回看全集了。

林助理看出來這是公司經常使用的饑餓營銷政策，但是單次直播方式來播放新劇，并且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能再回看了，這種做法太過極端了，他不太相信公司能夠回本，不被罵就已經很不錯了。

和林助理猜想的差不多，所有的社交平臺上都有罵陸程公司的帖子，非常籠統的概括一下就是“欲求不滿”。

【誰家好人的劇是這麽播出的啊！直播就直播吧，你新劇還不能回看，不能錄屏，更加不能複制信息素，好歹毒的一顆心啊！】

【絕了，

絕了，第一次見識到了這麽唯利是圖的資本家，現在開始心疼那個可愛的調香師了，一點點人權都沒有了嗎？公司只是把他當成掙錢的工具嗎？有人問過他的意願嗎？】

【飄了飄了，這公司肯定是飄了，這爛劇不看也罷，還出了兩個不同的付費版本，明顯就是在割韭菜，我還就不相信了，公司仿錄制的技術真的有那麽高？黑客真的就一點都攻克不了嗎？】

……

有關新劇的播放方式，最近讨論的熱度一直都沒有降下來，即便是當了首播的當天，官博下面也是罵聲不，更有人把公司舉報到監香局，說公司以不正規手段斂財并且限制調香師的人身自由。

前者，監香局根本不感興趣，況且陸程的公司沒有做不合法的事情，誰也沒有規定過電視劇就必須按照某一種方式，但是限制調香師人身自由的事情，他們肯定會管上一管。

盡管罵聲沒有聽過，但是到了晚上快八點的時候，觀衆粉絲還是等在了手機或者是電腦前，全是因為當初放出來的預告片太過誘人了，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還能有人的信息素色.欲到這種地步。

不過在即将更新的前一個小時，公司又搞出了一個騷操作，只要多付一倍的前，就可以提前半個小時進入到直播間，觀看配信息素的花絮剪輯。

【瘋了吧？誰要去看妖魔鬼怪一般的花絮？不是，你們有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啊，這麽着急要大家口袋裏的錢嗎？】

【這個撈錢的方式，我懷疑預告片裏是整部劇的全部精華了，騙我們花錢看花絮，是想要折磨我們的腺體嗎？】

雖然是用鼻子來嗅聞氣味的，但是嗅聞信息素所帶來的歡愉只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靠腺體來感知的。

【我就沒見過那部劇的花絮需要花錢才能看，而且誰不知道花絮裏的信息素都特別的難聞，這種垃圾，你公司居然讓大家花錢去看，怎麽？你是想用從大家這裏掙到的錢看看腦子裏的水嗎？】

……

公司從來都沒有對外界的罵聲做出任何的回應，大有一種你罵你的，我賺我的錢，并且你罵的越多，我賺的也就越多。

在預告片放出之後，有不少商品盯上了沈清，想要讓沈清做代言人，還往公司寄去了很多試用品。

特助在檢查過這些試用品都是無害的後就都送到沈清的家中了。

客廳裏堆放了好多快遞箱子，沈清一直都沒有功夫打開看看，剛好今天晚上新劇首播，他等待的過程中突然看到了這堆試用品，拿來剪刀來拆一下。

沈清充滿好奇的劃開膠布，拿出氣泡紙，從粉色的包裝盒裏拿出一個外面略硬，裏面柔軟的東西，外殼的下面還有兩個小開關。

“這是什麽？”

沈清用手指撥開開關時，放在腿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太多，直接接通了電話。

但這個時候，手中模樣可疑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并且還散發出了特別甜膩的類似omega信息素，如果不仔細聞的話，這信息素就像是在求愛。

實際上，這東西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就是在模拟omega情.動時會散發出的信息素。

系統看着沈清拿着那震動不安的東西手足無措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提醒：【這是alpha和omega都适用的小玩具，他能用ai模拟出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

“？！！”

沈清聽完系統的話，越看手中的東西，覺得它越像是……它很有可能就是。

他忙不疊的要去把玩具關上，但是電話那頭沉默許久的姜先生微微吸了一口，即感受到了不正常的震動，又聞到了劣質的omega信息素，他沉聲道：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辦大事情’？”

系統：【忘了告訴你了，現代智能手機是能檢測到身邊最為濃郁的那抹信息素，并且準确無誤的傳送給電話另外一頭的人，這樣的功能設計出來就是為了方便情侶之間交流感情。】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