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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成長體?”

兔子和黏液人聽到這個詞, 也紛紛朝童曉看了過來,只有長着蛇鱗的男人仍然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是和一號一樣的成長體嗎?”兔子好奇地問。

黏液人:“和一號一樣的成長體……真是稀有啊。”

“那只成長體發育得很好。”童曉輕聲說道,“之前在11區的時候, 它吃了玩具屋不少異常。”

一號十指交叉, 溫和地問:“它還活着嗎?”

“應該還活着。”童曉回答,“山羊最近很關注它。”

“哇哦!”兔子興奮地彈跳一下, “那要不要把它抓過來?”

“恐怕不太好抓。”童曉用一種遺憾的語氣說, “它現在應該還在異常控制局。”

黏液人疑惑道:“它已經被能力者抓走了?”

“不。”童曉搖搖頭,“她是異常控制局的外勤人員。”

此話一出,兔子和黏液人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雖然以它們兩個的五官, 就算有表情也很難看出來。

“異常控制局那群人,能允許異常在他們眼皮底下晃悠,還讓它跟他們一起共事?”

它們感到匪夷所思。

一號若有所思:“應該是有特殊的僞裝吧。”

童曉低垂着眼,恢複安靜,亞麻色卷發在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澤。

她也對那個成長體有點興趣。但山羊并不希望她幹預過多,所以她并沒有擅自調查。

她和山羊都不喜歡插手別人的事。

但如果一號讓她去調查, 她倒是不介意。

畢竟她也想看看那個小家夥成長得怎麽樣了。

“一號,你想找出這只成長體嗎?”兔子自告奮勇, “我可以去找看看,反正我眼線多……”

“不急。”一號不緊不慢地說,“等山羊回來再說吧。”

他話音剛落,那個長着蛇鱗的男人便站了起來。

“結束了嗎?”他意興闌珊地說, “我要回去睡覺了。”

兔子揮揮手:“趕緊走, 別在這裏破壞氣氛。”

男人瞥了它一眼。

兔子将兩條腿搭在桌上, 朝他吐了下舌頭。

男人收回視線, 轉身離開。

15區。

書房門被推開,白夜、喬越西和俞浮圍着山羊人的屍體, 年年抱着小貓站在門外,探頭探腦地朝裏面看。

俞浮還是用魚尾撐着身軀,站得無比平穩。

他一看到山羊人,銀色豎瞳收縮了一下,接着伸出利爪,瞬間便将山羊人的眼珠挖了出來。

喬越西:“……”

太兇殘了,不愧是鯊魚,連屍體都不放過。

“行了,別搞得太過分。”郁理出聲制止,“這是木地板,血滲下去不好清理。”

眼見俞浮的殺意如此濃重,白夜隐隐有了一個猜測。

“難道這就是那個約定之人?”

郁理點頭:“是他。”

“啊?”喬越西頓時震驚,“那個有錢的老板就是他?”

郁理微微一頓:“你提醒我了。”

說着,她立即去掏山羊人的衣服。

山羊人穿的是西服,裏裏外外總共就那幾個口袋,很快就被郁理翻得一幹二淨。

一部手機,一副手套,一只小方盒。

沒了。

郁理難以置信:“錢呢?”

白夜:“他可能沒有随身攜帶現金的習慣。”

喬越西:“那怎麽連卡都沒有?”

“因為不需要吧。”白夜說,“打開他的手機看看。”

郁理抓起山羊人的手,嘗試解鎖他的手機。

結果失敗了。

手機界面上顯示“探測不到任何生命跡象”,所以不予使用。

在她嘗試第四次的時候,手機直接界面一黑,徹底變成了一塊廢鐵。

白夜輕輕嘆息:“看來他的遺産很少。”

郁理有點失望。

本來還以為山羊人身上肯定有很多錢呢,沒想到連一毛都沒有。

但好在也不是一無所獲。

她拿起小方盒,打開一看,果然,裏面裝了很多膠囊。

這個膠囊和之前他給俞浮吃的一樣,是那種可以維持人形的特效藥,一顆可以維持八小時。

郁理數了一下,這個小盒子裏一共有19顆。

她将盒子遞給喬越西:“這個藥可以維持人形,先收起來,以後可能會用得到。”

喬越西:“好。”

将山羊人搜刮徹底後,郁理站起來,用觸手卷起山羊人的屍體,和大家一起回到客廳。

她将另一個行李箱打開,将蛛絲包裹的小醜也取出來。兩具屍體并排擺在一起,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喬越西将小醜也搜刮了一遍。

白夜雙手環胸,俯視這兩具屍體:“這又是什麽情況?”

郁理在沙發上坐下來,俞浮也想挨着他坐下,但礙于他的尾巴太濕了,所以被郁理打發到了沙發後面。

“其實這次完全是偶然……”

郁理一邊喝水,一邊将自己在17區的經歷簡單講述了一遍。

在此期間,年年還積極補充了喬越西的英勇壯舉,說的喬越西很不好意思。

白夜:“也就是說,這兩只異常都隸屬于同一個組織,而那個組織的頭領和你一樣,也是成長體?”

郁理點點頭:“而且對方現在是控制局的重點打擊對象。”

白夜微微蹙眉:“那你殺了他兩個下屬,他會不會找上你?”

“暫時……應該還不會吧。”郁理想了想,“他也不知道這兩個倒黴蛋是被我殺掉的。”

白夜看着她,目光有些擔憂。

“總之,你以後得更小心了。”

郁理:“我明白。”

無論一號會不會發現她,就沖着山羊人對他的評價,有朝一日,他們一旦相遇,自己多半也會淪為一號的食物。

必須變得更強,才能避免這種結局發生。

“對了,你說這家夥奪取了俞浮的能力,”喬越西指着山羊人問道,“那他現在死了,被奪走的能力會不會回到俞浮身上啊?”

“這就不知道了。”郁理聞言,扭頭看向身後的俞浮。

俞浮正在撥弄她的頭發。

見她轉過頭來,俞浮眨了下眼,忽然湊近,在她的臉頰上舔了一下。

喬越西:“……”

白夜:“……”

年年瞬間瞪大眼睛:“浮浮……居然舔姐姐……”

郁理面無表情:“你在幹嘛?”

俞浮用濕漉漉的手指在她臉上抹了一下,然後嫌棄地皺了下鼻尖。

“難吃。”

郁理垂下視線,發現他的指尖有血跡。

是山羊人濺在她臉上的血。

連山羊人的血都看不上,他也真夠挑剔的。

“那你覺得什麽好吃?”郁理問,“潔面乳嗎?”

俞浮直勾勾地盯着她:“你。”

白夜在一旁涼涼開口:“還是把這家夥關回浴室吧。”

喬越西:“贊同。”

兩人虎視眈眈地看着俞浮,俞浮無動于衷,反而還張開嘴,朝他們做了一個撲咬的動作。

喬越西突然愣了一下。

郁理敏銳地發現了他的的異常。

“怎麽了?”

喬越西甩了甩腦袋:“剛才好像出現幻覺了……”

白夜:“什麽幻覺?”

喬越西不确定地說:“感覺好像被俞浮咬了一下……”

郁理與白夜對視一眼。

認知危害——這正是俞浮的能力。

郁理将俞浮的嘴捏回去,然後詢問喬越西:“你現在還有這種感覺嗎?會不會覺得驚慌、恐懼、想要逃跑?”

“現在沒有了,就是剛才那一下。”喬越西搖搖頭,突然反應過來,“等等,我這是被俞浮污染了?”

“還沒到污染的程度。”郁理說,“不過确實對你有影響……看來你的精神力不如脆脆鯊,可能差距還不小。”

喬越西:“……”

他立馬看向白夜和年年,年年一臉懵懂,白夜則是笑意微妙。

完了,他連年年都不如……

忽略一臉窘迫的喬越西,郁理繼續道:“既然能對小喬産生影響,那就說明脆脆鯊的能力已經回來了。”

俞浮還在撥弄郁理的頭發,肉眼可見地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曾經被山羊人奪走過。

白夜看了他一眼:“那你還打算留着他嗎?”

山羊人死了,也就沒有人支付後續的寄養費了。

這種情況下,無論是吃掉俞浮,還是丢掉俞浮,都沒有問題。

郁理想了想:“先留着吧。反正也不占什麽地方,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到。”

白夜想不出究竟什麽場合才能用上這家夥。

但他一向不會反對郁理的決定。

于是他聳聳肩,不在意地說:“它最好快點學會自己拖地。”

郁理看向客廳地板。

凡是俞浮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串水漬。尤其浴室門口,直接一灘小水窪,郁理試了下,自己的觸手甚至能從那裏鑽出來。

“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郁理一臉鄭重地對白夜說,“你是個好老師,我相信你一定能教會他拖地。”

白夜:“……”

俞浮瞥了他一眼,銀白色的眼睛像寒霜般冰冷,細細的豎瞳充滿桀骜不馴的戾氣。

喬越西在一旁幸災樂禍。

讓他一天到晚當意見領袖……現在攤上事了吧?

活該!

解決完俞浮的問題,郁理重新看向那兩具屍體。

她在考慮要不要現在就吃了他們。

平心而論,在吃下小醜的心髒後,她其實已經沒有之前那麽餓了。

但也沒有飽。

最重要的是,她完全不知道吃完他們會發生什麽。

如果只是普通的進化還好,就怕突然失控。要是像她在17區那樣破壞力暴漲,這個家多半承受不住。

這可是她剛租的房子,交給房東兩萬多呢……

一旁的白夜看出了她的猶豫。

“你想現在就吃掉他們?”

“是有這個打算。”郁理嘆了口氣,“但我擔心會失控,再把房子弄壞了。”

年年聽了,立馬激動地舉起螯肢,用一種無比崇拜的語氣說道:“姐姐可厲害了,昨天把大樓都打塌了!”

喬越西想起那個畫面,也心有餘悸地默默點頭。

觸手一甩,那麽硬的水泥牆瞬間裂開,起碼一半樓層直接崩塌。

這個破壞力已經有點恐怖了。

白夜略一思索:“那就加點防護措施?”

郁理:“比如?”

白夜:“比如讓蜘蛛在你的卧室裏吐點蛛絲,等你睡覺了,再安排一個人在旁邊守着,發現不對及時控制……”

喬越西狐疑道:“這要怎麽控制?我們這裏沒有人能打得過老大吧?”

“不是有那個膠囊麽?”白夜朝桌上的小方盒看了一眼,“只要喂她吃下膠囊,讓她變回人形,應該就不會失控了吧?”

這倒是個好主意。

喬越西腦子裏剛閃過這個念頭,郁理便點點頭:“這個可以。那白夜,今晚就麻煩你守一下吧。”

白夜笑了笑:“沒問題。”

喬越西的大腦空白一瞬,突然反應過來——

在郁理卧室裏守一夜,不就是看着她睡覺嗎?!

不行,這種差事決定不能交給白夜!

“我也要守夜!”喬越西立刻舉手。

俞浮見狀,也舉起修長蒼白的胳膊:“我來。”

年年看看喬越西,又看看俞浮,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手忙腳亂地舉起幾條節肢:“那、那年年也要守着姐姐!”

郁理有些無奈:“你們都不合适。”

喬越西不理解:“為什麽?”

郁理耐心地一一解釋:“你受傷了,需要休息;脆脆鯊不能長時間離開水,而且我也擔心他半夜餓了會咬我一口;至于年年,她還是個小孩子,就更不能熬夜了……”

理由也太充足了吧!

喬越西心念一動,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白夜。

白夜正在低頭喝茶,雖然沒有說話,但微微上揚的嘴角已經暴露了他的心情。

喬越西:“……”

這家夥,早就算到這個結果了!

喬越西氣得牙癢癢,偏偏還找不到理由反駁。

這時,俞浮突然張開鯊齒——

他一口咬住白夜端茶的那只手。

白夜:“……”

喬越西:“……”

年年也驚呆了,富貴趁機從她懷裏一躍而下。

俞浮松開嘴,清冷沙啞的少年聲線隐隐透出一絲滿意:“現在他也受傷了。”

郁理沉默幾秒:“那就年年守夜吧。”

年年立馬拍手歡呼:“好耶!”

郁理的進食很快便結束了。

無論是小醜還是山羊人,都被她吞噬得幹幹淨淨,連那對犄角都沒有剩下。

郁理感覺自己應該是吃飽了,因為吃完沒多久,她便開始犯困。

年年在她的卧室裏吐了很多蛛絲,這些蛛絲形成厚厚的網,一層疊着一層,像一個龐大、結實的繭,将卧室中間的床包圍起來。

郁理試了一下,這些蛛絲非常柔韌,觸手很難穿透。

她終于放心了。

就這樣,郁理在蛛網的包裹中沉沉睡去,年年待在她的床邊,安靜而認真地守着她。

一夜無事發生。

第二天,郁理滿足地睜開眼,發現年年正一臉緊張地看着她。

“姐姐,你感覺怎麽樣?”

郁理仔細感受了下。

好像和平時沒什麽區別。

“沒感覺。”她從床上坐起身,擡頭摸摸年年的腦袋,“你不用守着我了,快去睡覺吧。”

年年被她摸得很不好意思:“年年不困……”

話是這麽說,但郁理還是讓她出去休息了。

早上的陽光很好,郁理走出卧室,正好碰到同時從房間裏出來的白夜。

他看起來很清醒,沒有一點剛起床的惺忪感。

郁理和他一起下樓。

郁理:“你怎麽不問我昨晚什麽情況?”

白夜輕聲說:“我們的房間離得很近。你那邊有什麽動靜,我都能聽見。”

言下之意,他昨晚什麽都沒聽見,說明她睡得很好。

他該不會一夜都沒睡吧……

郁理看了他一眼,試圖在他臉上看出一點通宵的痕跡。

白夜對上她的視線,輕笑一聲:“怎麽了?”

郁理:“沒什麽。”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因為喬越西還在養傷,所以他們一日三餐依然吃外賣,包括零食和水果都是直接送上門。

整整一天下來,郁理的身體都沒有出現異常。

由于之前也發生過這種狀況,所以她并不着急。

反正已經填飽肚子了,就算這次不能繼續進化也無所謂,之後再找機會覓食就行。

郁理吃吃喝喝躺了一天,到了晚上,她開始陪小貓富貴捉迷藏。

富貴似乎還不太适應這個地方,總是到處亂竄,要不是郁理可以用觸手感知環境,還真不容易找到它。

就在它第不知道多少次躲進沙發底下的時候,郁理的手機突然響了。

郁理正在用觸手撈富貴,一看到來電顯示,頓時停止了動作。

——周屹。

她先來到陽臺,拉上門,将其他人的聲音隔斷,然後才接通電話。

“周隊?”她有些好奇,“有事嗎?”

電話裏響起周屹低沉冷淡的聲音。

“沒什麽事。”他頓了頓,“就是想問問你,小……富貴這兩天怎麽樣。”

居然這麽關心富貴,看來他是真喜歡貓。

郁理如實回答:“它好像不太适應,總是躲着我。”

周屹:“正常的,過幾天就好了。”

郁理:“這樣嗎?可是它整天亂竄,飯也不怎麽吃……”

“你給它吃了什麽?”周屹問道。

郁理回憶了下:“肉,還有貓糧。”

周屹微微沉吟:“它太小了,可能咬不動這些食物。”

郁理:“那我應該喂它吃什麽?”

周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她:“你現在在家嗎?”

“在啊。”郁理說,“怎麽了?”

“其實,我買了一些幼貓專用的罐頭和日用品。”周屹的聲音略低了些,在電話裏有種特別的質感,“你要是方便的話,我可以送過去。”

郁理怔了怔:“現在?”

“嗯。”周屹微微停頓,“不方便的話,也可以等後天再給你。”

後天她就上班了,可以直接去他辦公室取。

郁理想了想。

好像也沒什麽不方便的。

反正她新家的地址早就發給夏楠了,這又不是什麽秘密,只要周屹想查,随時都能查出來。

只要他不進門就沒問題。

不過以周屹的性格,就算請他進門,估計他也不會進。

“好啊,那我把地址發給你。”郁理回答得很幹脆。

周屹應了一聲。

郁理把地址發過去,然後問他:“你大概什麽時候到?”

周屹:“十分鐘吧。”

郁理:“好,那我下樓等你。”

打完電話,她去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想了想,又把富貴從沙發底下撈出來,最後抱着富貴下樓了。

等郁理到樓下,剛好過去十分鐘,而周屹已經在等她了。

他站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光線昏暗,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郁理走過去:“周隊。”

周屹擡眸,目光落到她的臉上,然後微微下移,這才發現她懷裏的小貍貓。

周屹微訝:“你把它也帶下來了?”

“嗯……”郁理點頭,“給你看看。”

她摸摸富貴的小腦袋,正要将它交給周屹,不遠處突然響起一道疑惑的聲音。

“老大,你怎麽下樓了?”

郁理一轉頭,發現喬越西正從小徑那頭走過來,對上她的目光,還眨了下眼。

他剛扔完垃圾。

郁理随即意識到,周屹站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視野死角,導致他并沒有發現周屹。

她試圖用眼神示意喬越西趕緊走開,然而已經遲了。

周屹循聲望去。

喬越西也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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