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25

chapter 25

有些愛,從遇見,到結束,全是錯,可仍有人選擇飛蛾撲火,而我們卻不知道這樣的愛,永世難寧。

孟婉第一次見到蘇城是在火車上,當時她剛剛從一個小縣城來到大城市,人生地不熟,錯過了買票的最佳時間,結果只買到了站票。

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艱難地邁着步子,終于找到自己的車廂。

擡眼望去,人滿為患。

她垂下眼眸,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前走,走到兩節車廂的交界處,一股熏人的煙味撲鼻

而來,熏得她眼角微濕,她捂住嘴輕咳了一下,看到那些吞雲吐霧的人她迅速逃離。

回身,目光定格在一個男生身上,因為只有他沒有擡頭看自己,她抿了抿額前的劉海,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了過去,她擡頭看了看,上面還有地方,環顧四周,又好似他們都有事情的樣子,孟婉咬了咬牙,搬起行李箱,踮着腳尖,行李箱剛剛碰到那個邊,她的手就适時一滑,她眼睜睜看着那個行李箱華麗麗地砸到了那個男生的腿上。

時間凝住,孟婉瞪大雙眼,直直地看着那個男生,同樣他也以奇怪的目光望着她,孟婉回想起來好似那一刻的自己忘記了呼吸,至少她愣了許久,直到那個男生起身将那個行李箱幫她放上去她才稍稍回神。

男生坐下身來,耳朵裏塞着耳機,他一扭頭似乎巧妙地避免了所有尴尬。

孟婉扶着座椅,眼神不知該往哪裏放,只好盯着自己的手指,車廂裏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身後總是會有人走來走去,孟婉是抵觸這種碰觸的,她手心裏滲出了細汗,似乎很緊張。

火車發動,窗外景色一閃而過,來不及供人欣賞就已逝去。

男生将耳機摘下,看了看自己一旁的空位,又看了看在一邊站着的孟婉,細聲問道:“這不是你的位置嗎?”

孟婉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手指上,并未聽到男生的話語,男生見她沒有反應,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孟婉覺得眼前有黑影閃過,急忙回神,眸子裏閃過疑問。

男生細細嘆了一口氣,問道:“這是你的位置嗎?”

孟婉呆呆地低頭看了一眼空位,一副做錯事情的模樣,急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的。”

Advertisement

男生有些尴尬,不知該如何接話,他撓了撓頭,提議道:“這位置上的人可能是錯過火車了,你可以坐在這裏。”

孟婉靜寂了半晌,搖了搖頭,“那是別人的座位,我不坐。”

是啊,別人的東西怎麽能輕易奪走呢?

男生怔了幾秒,頗感自己無趣,他重新戴上耳機,扭頭看向窗外。

孟婉一直盯着手腕上的手表,這是一年前姜成給她買的禮物,姜成是她在游戲裏的情緣,在游戲裏有一個定律,任何一對情緣最後只會面臨兩種結局,一種是江湖不見一種是奔現,孟婉想要為了這段感情再努力一下,一個月前她提出來說想見他一面,沒有想到他答應了,她剛剛大學畢業,工作的事情也還沒有找着落,這次來一是為了見姜成,二是為了工作。

手表是去年她生日時姜成給寄過來的禮物,當時盒子裏有一張卡片,那破紙而出的字跡,她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姜成寫的。

“世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奇跡,如你我的相識。”

孟婉覺得自己當時要瘋了,竟然會為了這麽一句話流淚,那是她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哭泣,那種感動,不能言明,只能以淚代替。

孟婉正沉浸于甜蜜回憶中時,手機鈴聲響起,有些刺耳,她趕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喂,媽。”

“婉婉啊,你有一封信到了,要我給你寄過去嗎?”

信?難道是姜成?似乎只有他才會寄信給她吧。

孟婉沉思了半天回道:“媽,你把它放到我房間吧,等以後我回去自己看好了。”

人們總是說等以後,這三個字似乎成了一種借口,孟婉也沒有想到再回去,已是物是人非。

孟婉和媽媽閑聊了幾句就挂斷了電話,火車才開了半個小時,她的肚子就打起了退堂鼓,她從口袋裏摸出一塊奶糖放進嘴裏。

她将頭抵在座椅上部,雙手插兜,垂死模樣。

一陣香氣襲來,她拱了拱鼻子,嗅到了泡面的味道,她擡頭,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男生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于她而言是“饕餮盛宴”的泡面,她咽了咽口水。

疲憊可以忍耐,可是饑餓是世上最不能忍的事情。

她看着表,一分一秒細數流逝的時間,如果扭動手表就可以改變時間該多好。

男生迅速解決完了香噴噴的泡面,起身将它送到垃圾箱,折返回來時,看了一眼孟婉,并未作言,坐回到自己位置上。

孟婉環顧四周,所有人都累得不行,坐火車的确很是累人,她覺得自己腳後跟有種鑽心地疼,為了維持自己第一面的形象,她勉強穿了雙高跟鞋,生平第一次穿,痛到不行。

她瞥了一眼那個男生,如果問他可不可以坐到他旁邊一定會被嘲笑的,孟婉寧可站着累死,也不願坐着惹人笑話,可是她的身體遠比精神更誠實,她趁男生凝望窗外的時候,輕輕挪動了一下步子,又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的人,都在熟睡,她這才稍稍放心,小步微挪,一點一點坐到了那個空位上,為了防止尴尬,她立馬就轉頭将頭倚在座位上,緊閉雙眸,“你就盡情地嘲笑吧,反正我也看不到。”孟婉在心裏嘀咕道。

男生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扭頭看到了一副死态的孟婉,他被驚得咳了一下嗓子,随即不自覺地笑出了聲,盡管細如蚊響,可還是被孟婉聽到了耳朵裏,她睜開眸子,雙耳由于尴尬立馬染上了紅雲,早知道這樣,也學他戴上耳機好了,孟婉逃不過內心對自己的鄙視,迅速坐起身來,咳了兩聲,幽幽道:“我就是累了,所以暫時坐一下,等會兒我就起來。”說完以後又立即倒下,閉緊了雙眼。

男生看着孟婉的後腦勺搖了搖頭,繼續聽歌,只是半個小時後,孟婉再次食言了。

男生微微低頭看到了倒在自己腿上的孟婉,他頓時無言,稍微動了動有些發麻的雙腿,無奈全部寫在了臉上,誰知孟婉“啊”地一聲從夢中驚醒,不僅是男生就連整節車廂裏的人都被她吓個半死,回神以後的孟婉連忙起身鞠躬道歉,她緊咬着唇,坐下身來,覺得臉上涼涼的,她用手一抹,竟是淚,一直以來她都從同一個噩夢中驚醒,可是夢醒後她一切都記不起來。

她用袖子抹了抹淚水,從噩夢中解脫出來,這時才想起身旁的人。

轉頭,四目相對。

孟婉眨了眨眼睫毛,一臉抱歉,“對不起,剛剛一定吓到你了吧。”

男生神色凝重,緊緊盯着孟婉,似乎想一眼将她看穿,孟婉只當他是吓壞了。

“你……叫什麽?”男生聲音有些輕顫。

“我……叫孟婉,你呢?”孟婉總覺得男生的眼神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孟婉……孟婉……孟婉……”男生一直在低低呢喃着這個名字,孟婉眉頭緊皺,拍了拍他的肩,“喂,你怎麽了?”

男生吸了一下鼻子,淺淺一笑,“沒事,我叫蘇城,蘇州的蘇,城市的城。”

“你是蘇州的嗎?我這次去的就是蘇州。”

“嗯。”蘇城并未有太多驚訝,頓了一下,說道:“我家在蘇州,不過我是要去上海,我……”他看着孟婉的眼睛,忽然停住了,眼角發澀,他捂着嘴咳了起來,有些重,孟婉吓壞了,詢問道:“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有些白,是不是暈車啊?”

蘇城忍住痛,擺了擺手,拿起眼前的杯子,艱難地扭開,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而來,令他有些作嘔,但他仍仰起頭喝了下去,他迅速扭上杯蓋,将嘴邊的殘渣随手一抹,從口袋裏摸出一塊口香糖,反複咀嚼着。

孟婉并未發現異常,看他漸漸平穩才敢詢問:“好點了嗎?”

蘇城點了點頭,又從口袋裏拿出兩塊口香糖扔到嘴裏,咀嚼了幾秒才開口說話,“我……就是突然嗆到了。”

“哦,你剛剛說到哪裏了?”

“嗯……我要去上海找我叔叔去旅游。”

孟婉眼神裏閃過毫不遮掩的羨慕,“你叔叔那麽好,還帶你去旅游。”

蘇城苦澀一笑,回道:“嗯,是挺好的,你這次來蘇州是幹什麽的?”

“我啊?我來找工作,我剛剛大學畢業,想出來自己闖一闖,可是又怕自己被淹沒。”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希望吧。”

“親愛的旅客們,蘇州站到了……”

“我幫你拿箱子吧。”蘇城站起身來,孟婉擡頭一看他竟比自己高出了一個頭,行李箱很輕松地就被他拿到了地上,孟婉拉過行李箱,含笑,“謝謝,蘇……蘇城。”

“差一點就忘記人家的名字了,你也是笨得夠可以了。”孟婉在心底默默說道。

蘇城握緊雙拳,眉眼蒼涼,他跟在孟婉身後,甚至于連幫她提行李箱的勇氣都沒有,那一天,是一個暖得出奇的冬日,他在站臺上用滿目憂傷送走了孟婉,看着她漸漸被人群淹沒,忽然,他像瘋了一樣往人群裏奔,似乎想抓住那僅剩的緣分,可是下一秒眼前的一片漆黑告訴他不要和上帝鬥,他會讓你看見自己有多可笑。

孟婉打了輛出租車來到約定好的咖啡館,坐在他要求的進門左手邊的第一個位子上靜靜等候,心怦怦直跳,她一直拼命抑制自己唇邊的笑,可就是忍不住地上揚,三年的等待,長不過永生,卻抵得過流年。

十幾分鐘過去了,一個身着暖色大衣的人進入了她的視線,近了,近了。

一步。

兩步。

三步。

“傾城你來了。”那人聲音低沉,似在陳述故事一樣平靜。

紫衣傾城是孟婉在游戲裏的名字,姜成一向叫她傾城。

孟婉站起身子,屏住呼吸,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嗎?

精致到毫無瑕疵的臉龐,眸子清明如水,薄唇泛着淡淡的粉,額前的發剛好趴在長長的睫毛之上,有幾分慵懶,這樣的人,定是上帝的寵兒。

孟婉理了理自己額前淩亂的頭發,佯裝輕松,但發顫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我是。”

簡短二字,情緒萬千。

“我是姜成。”姜成禮貌性地伸出手去,孟婉愣愣地伸出手去,溫溫的,僅一瞬的溫暖,孟婉似乎被電擊了一樣,她迅速将手抽回。

“我,我叫孟婉。”

姜成看破她的窘态,抿嘴一笑,“婉婉,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孟婉輕輕點了點頭,姜成看到耳朵浮上紅雲的孟婉,淡淡一笑,“坐吧。”

孟婉有些拘謹地坐下身來,眼睛一直盯着桌面,沒敢擡起來,姜成把一切看在眼底,他回頭叫了位服務員,“幫我拿一杯拿鐵不加糖。”

孟婉心上一暖,他竟還記得自己的喜好,似乎這是通信第一年時她告訴他的。

姜成不緊不慢開口道:“你說你來蘇州還想找份工作對吧。”

“嗯。”孟婉機械性地回答,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

“你來我公司吧。”

“你公司?”孟婉有些驚詫。

姜成似乎對孟婉的反應很滿意,慢慢解釋道:“沒有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不是學會計的嘛,來財務部吧,財務部正好缺人。”

“我……我……還沒準備好。”

“那我就等你準備好。”孟婉看着自己被姜成緊緊握住的手,她的臉迅速燒了起來,姜成松手,開玩笑道:“看來要你完全适應還需要一段時間呢。”

孟婉兩手交叉相握放在桌下,雖然緊張,但眼底的歡喜溢于言表。

喝完咖啡,姜成帶她到自己的公司參觀,孟婉跟在姜成身後像是個跟班,所有人見了姜成都會鞠上一躬,甚至于連孟婉都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孟婉跟着姜成進了電梯,電梯是透明的,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一點點升高,她緊貼在玻璃牆面上,雙眸緊閉,眉心緊皺,姜成看出了她的害怕,他伸出手自然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裏,低頭柔聲道:“沒事的。”

孟婉感覺手心那裏有溫度傳來,她眉心漸漸舒展,只是身子仍僵直着,因為兩人之間這樣的親密是她從未有過的,大學畢業之前她把所有青春都奉獻給了學業,也可以說姜成是她的初戀。

“到了,走吧。”姜成有磁性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像一根羽毛在撩撥她的心。

她任憑姜成将自己牽着,感覺好像走出電梯了,她才睜開雙眼,可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她站在姜成辦公室門前,由于四周全透明,所以裏面的景象她看得清清楚楚。

辦公室的地上全部鋪滿了白薔薇,究竟做了多大努力才在冬天找到了她愛的白薔薇,她忍住鼻酸走上前去,辦公室的牆上貼滿了信,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她寫給他的信,三年,所有的情深都在眼前,來不及呼吸的她唇間一涼,她瞪大雙眼看着他長長的眼睫,他眸子裏清澈如水,孟婉忘記了呼吸,只記得她輕輕閉上了雙眼,将他精致的顏刻印在了心底,孟婉回憶起來那一刻,她淡淡一笑,“如果那個人是蘇城,她也一定會愛上他的,因為女人的愛是從感動開始的,盡管有些自欺欺人,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一吻過後,姜成将她輕輕擁到自己懷中,“不要怕坐電梯,因為從今以後你的身邊有我,如果你怕坐電梯,哪怕是二十七層我也會背着你上來的。”

多年後,孟婉想起那句話,只是蒼涼一笑,原來情話也可以作假。

孟婉很順利地進入到姜成的公司,盡管她是憑自己的學歷進來的,可公司裏不可避免還是有一些風言風語,說她是由于姜成,她早就知道自己會面臨這樣的壓力,所以對于這些她是左耳進右耳出,長時間以來,大家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了,流言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因為它始終敵不過事實,最後總是落荒而逃。

奉送兩則番外,姜成和孟婉的,不喜可繞過,不影響劇情。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