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章節
,我的預言出錯了,你并不明白。”
“什麽?”
衛無憂說道:“有腦子的人,是用理智操控權利,讓國富民強。沒腦子的人,是被權利操控,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禍國殃民。而你,恰恰就是那個沒有腦子的掌權者。”
衛正初此刻哪裏聽得進去?他面色灰白的發着脾氣。
“衛無憂,你是天底下最虛僞的人,你不過是想将‘遺臭萬年’變成‘名垂千古’,你以為朕不知道?金清那個懦夫一定是被你脅迫,才不得不讓出皇位的。一定是……”
衛無憂笑了笑,破位無賴的回道:“我就是虛僞,我就不想要罵名,那又怎麽樣呢?你奈我何?”
“你……你承認了!你不想要罵名,卻又能挾衛星闌以令天下。”
衛無憂輕笑了一聲,說道:“不,你又錯了,我要辭官,帶着歡兒去過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了。”
說着,衛無憂牽過何歡的手,在衆目睽睽之下,離開了……
令人震驚的“讓權”事件過後,衛星闌定都漢陽,取國號為“金衛”。
而原本人們還在擔心四方小國虎視眈眈,卻不料這個時候,北寧竟然帥先歸順,願成為附屬國。
條件是,允許北寧“原封不動”。
換句話說,北寧國主還是國主,臣子還是臣子,只是每年稅收會進貢給金衛便可。
另外三國眼見沒戲可唱,最終,也不得不奉上國書。
然而有趣的事,東菱、西昌的國書都被納了,只有南黎被拒……
“這花玲珑還真是不要臉了,先是給靖王下蠱,後又要攻打衛國,如今見形勢不對,又想要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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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九扔開信件,一臉不屑的說到。
衛星闌說道:“原本金衛剛剛合并,朕要做的,要學習的還有很多,确實沒有那麽多閑暇時間去管理小國,讓四方小國保持原有狀态,是再好不過的決定了。”
一開始,是無憂給自遞信,建議自己答應北寧的請求,并給他分析了利弊。
而他自己也知道,若他不同意,逼着四國聯手,就大事不妙了。
如今,他們的國家也沒有再征戰的人力和物資,即便是有,最終的結果也是勞民傷財兩敗俱傷,得不償失。
“可是南黎……”
衛星闌雙眼一眯,危險異常的說道:“就像你說的,南黎太不要臉了。”
那花玲珑野心勃勃,能屈能伸,眼下投降,誰知他日不會暗算于他?
“派人去回了南黎,告訴花玲珑,養好她的兵馬,不日,金衛的鐵騎就會踏平她的野心。”
鄧九抱拳應道:“是……”
“衛無憂你這是在幹什麽?”
看着衛無憂将一大包土特産都扔進了火中,何歡不解的問到。
衛無憂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如今我欠他的人情也還清了,根本沒有必要再來往了。這些見鬼的特産難道本王買不起嗎?還用他送。”
衛無憂是頂煩聞人羽這個人了,
而聞人羽送來的土特産,基本都是女人吃的、用的。這在衛無憂眼裏,聞人羽這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以,他寧願全都燒了。
竹夢看着自家主子瘋狂而又幼稚的舉動,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身邊的覓雲小聲地說道:“主子這一天天的,太沒正事了。”
覓雲表示支持的說道:“我倒覺得,主子做的沒錯,要是有人送東西給你,我也一樣會拿去燒了。”
竹夢翻了個白眼兒,表示不能理解男人們複雜的心思。
而這個時候,何歡遞過來了一個盒子,說道:“我前幾天自制了幾盒胭脂,送你一盒。”
道謝之後,竹夢微微一笑,将胭脂拿到覓雲眼前,一臉壞笑的說道:“你拿去燒了試試。”
覓雲嘴角微微一抽,瞥了一眼正望着“大火”大笑的男人,縮了縮脖子,說道:“不不不,主子會打死我的。”
這時候,就聽何歡喊道:“衛無憂,我餓了。”
“啊?”衛無憂回過頭,皺眉問道:“你不是剛剛吃過?”
何歡嘆了口氣,一臉憂傷的問道:“你是嫌棄我了嗎?”
不等衛無憂否決何歡的說法,就見她一邊揉着肚子,一邊幽怨的說道:“可就算我剛剛吃飽了,你兒子也沒吃飽啊!”
“什麽?”衛無憂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
竹夢一臉欣喜的說道:“夫人有喜了!?”
見何歡點了點頭,衛無憂從目瞪口呆的狀态中回過神來。
而後,他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扶住何歡,一臉正色的說道:“這裏燒東西氣味不好熏着你和孩子怎麽辦?”
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在燒這些東西有多麽的開心了。
“我扶你進屋歇着去。”
何歡一邊由着他把自己往屋裏帶,一邊說道:“可我餓啊!”
衛無憂說道:“你要吃什麽?我讓人給你做去。”
“我要吃……”
看着兩個主子你一言我一語的進了屋,竹夢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主子怕是已經高興瘋了。”
105-早産
覓雲看了看竹夢的腹部,有些期待的說道:“要是我,我也瘋。”
竹夢瞪了他一眼,說道:“還沒娶我過門,就想我給你傳宗接代?你想得美!”
說罷,轉身就走。
覓雲回過神來,興奮不已的說道:“你同意跟我成親……诶?竹夢,你別走啊……”
就在天下一統,國富民強的日子裏,金清終于盼來了自己的小兒子。
這個小兒子,是宋亞茹生的,而晴嫔生下的,卻是一名女嬰。索性孩子們都很健康,這讓他欣慰不已。
他抱着兒子,逗弄着:“小家夥,我是爹爹哦!”
宋亞茹知道,生下孩子後,她不僅不能夠再享有原本的榮華富,還會跟“難産”死掉的晴嫔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求您看在我是孩子生母的份上,放過我……”
金清打斷了她的話,問道:“你難道要讓孩子長大之後,知道他的母親是青樓妓子?”
“什麽?你……你知道?”宋亞茹不可置信的問到。
金清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用美人蠱換了張禍國殃民的臉,我就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不查還不知道,原來這個宋亞茹竟然是個冒牌貨。
袁太後這個不省心的,竟然找南黎女皇讨了“美人蠱”,讓一個妓子披着美人的皮囊來禍害自己。
而最讓他傷心的,就是晴嫔,他以為,那是他的白月光,心頭血,卻不料,她根本就是袁太後的人。
而當年那些海誓山盟的話,都不過是她把玩自己的心計之言罷了。
思及此,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會要讓我的孩子知道,他的到來,是因為他不知羞恥的母親,給他的父親下了催情送子的藥嗎?”
說着,他臉色陰沉了下來,陰陽頓挫的繼續道:“不,這種機會,不存在的……”
話音落下,一個黑衣人忽然出現,宋亞茹血濺當場。
金清抱着孩子,幽幽的說道:“我的孩子,不需要這樣的母親……”
雲霧缭繞的山寺後院中,住着一位曾經很了不起的人物,那就是金國的袁太後。
這一天,有位舊相識前來探望袁太後,讓着清幽的山寺多了幾分人氣兒。
“想不到,竟然還有人願意來看我。”袁太後自嘲的笑了笑。
“正要去拜祭師父,剛好路過。”
緊接着,聞人羽說道:“你本可以過的很好,但你的執念太重了。”
“我執念?難道你就沒有執念了?你師傅東籬就沒有執念了?”
聞人羽抿了抿唇,避開了這個話題,問道:“你若想她了,我可以幫你去跟她說說,讓她來看你。”
袁太後搖了搖頭,說道:“歡兒不會願意來見我的,她恨我。”
“聽說她有喜了,不養兒不知父母恩,或許待她生下孩子,會有所感悟,原諒你犯下的過錯。”
“歡兒有喜了?”袁太後瞪大眼睛,着實有些興奮。
聞人羽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就在聞人羽離開之時,袁太後的臉上依舊挂着笑容,不難看出,她是真的在替何歡高興。
來到東籬墳前,七公主微微歪着腦袋,問道:“羽哥哥,這裏面躺的人是誰啊?”
七公主其實已經十八歲了,只是在娘胎裏受過重創,各個方面發育的都不是很好。
所以即便到了十八歲,卻依舊像是個孩子一般。
聽到七公主提問,聞人羽回答說:“裏面躺着的是你的母親。”
七公主瞪大了眼睛,一臉好奇的問道:“我的母親?她是怎麽死的?”
聞人羽擡手撥開她額前碎發,一臉寵溺的說道:“故事,要從十幾年前,她弄丢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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