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傻貨

第56章 傻貨

陽光刺眼, 沈皎緩緩掀開沉重的眼皮。

随即,身邊小滿的哭聲也愈來愈清晰。

“哭什麽哭,我當你家小姐死了呢。”

這嬌蠻跋扈的聲音像是趙寶珠。

小滿抽噎了一下, 被訓得只敢閉上嘴抽泣。

沈皎擡手遮擋刺眼的光芒,她睜開眼,果然是趙寶珠。

趙寶珠見躺在榻上一天一夜的人終于動了,她指着沈皎喊道:“醒了醒了,沈皎醒了。”

小滿握住沈皎的手,“小姐總算醒了,小滿快被吓死。”

沈皎腦袋暈沉沉的,她揉着額頭問:“阿娘和阿姐呢。”

她憶起她那遠在邊塞的阿兄也回來了, 于是又添了句, “還有我阿兄呢。”

“夫人和少爺在陛下營帳,大小姐陪了小姐一天一夜, 累昏了過去。”

“累暈過去?”沈皎握着小滿的手急道:“阿姐在哪,我去看看。”

“你阿姐睡得正香呢,你倒先關心關心自己吧, 又弄了一身傷回來。”

趙寶珠站在榻邊, 雙臂環在胸前,她昂着頭居高臨下俯視沈皎, 忽然她又湊近好奇問:“诶不是沈皎你是不是上輩子作孽, 這輩子這麽倒黴,動不動就出事啊。”

沈皎點頭,“別說還真是。”

話本子做了孽,讓她這輩子一邊使壞, 一邊報應。

沈皎忽擡頭,稀奇地望向趙寶珠, “诶?你來我帳篷做什麽,怎麽?來關心我?”

趙寶珠呸得一聲,但又轉過臉去,不自然道:“要不是因為你阿兄,我才不會來看你,沈皎你可別太自戀。”

“行行行,知道了。”

沈皎不與她計較,她環望四周,她明明記得自己身在洞穴,然後……

沈皎腦袋有些痛,她皺眉,想起自己毒發,跳下懸崖。

然後,一片漆黑。

她忘了那之後發生了什麽,又是怎麽出現在這。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小滿點頭。

沈皎疑問:“我是怎麽出現在這的。”

趙寶珠搶先道:“你還有臉說,大半夜的渾身是傷躺在河邊,吓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死了。”

“你發現的我?”

“是呀。”趙寶珠又昂起頭,“要不是我,你早被野獸給吃了。”

營帳前的河與懸崖下的河流通,難不成她是被河水沖回來了?

那真幸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沈皎拍了拍胸脯,這條小命真是險。

她忽然想起崖壁洞穴裏還有個陸之慈,她跳下去之後,他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他又不傻。

自然是在那待着,或又是和陳紹回去了。

沈皎又想起蕭容景來,他與她一同掉下去,他先順着河流走了,也不搬個救兵過來。

沈皎咳了一聲,柔了聲道:“景哥哥呢,他怎麽沒來看我。”

小滿與趙寶珠面面相觑,神色複雜。

沈皎一愣,她不在的時候,這是發生了什麽嗎?

難不成蕭容景掉河裏摔死了?

她趕忙去掉這個想法,在心裏呸了幾聲。

趙寶珠張了張口剛想說話,阿姐的聲音便傳來。

沈離月掀開簾子進來,她眼眶微紅,“皎皎,你終于醒了。”

沈離月這些日子那叫一個痛,沈皎掉下懸崖,派來士兵無數,皆找不着,最終還是河水将她沖到了營帳前的岸邊。

小姑娘怎麽叫都叫不醒,太醫診斷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說它脈像時而虛弱,時而跳如斷了線的珠子。

實在難見,只道聽天由命,看她的造化,醒得來活下去,醒不來另說。

這事沈皎後來與張雲起說過,張雲起笑得肚子痛,只道沈皎是斷魂散發作,縱情後累暈了過去,哪有那麽多造化可言。

沈皎聽完,立馬給了張雲起一拳頭,什麽縱情?她哪見過有什麽男人。

都是庸醫。

帳內燃着忍冬花香,讓沈皎想起陸之慈身上的香味。

少年身上極淡,讓人忍不住湊近想多聞幾下。

沈皎立馬搖了搖頭,她怎想到了陸之慈,那可不是她能肖想的。

無福消受啊。

“皎皎,你怎麽了。”

沈離月見沈皎神情恍惚,以為是受傷還未好,着急問,“皎皎還有哪裏不舒服的。”

沈皎拍了拍沈離月的手,示意她不必擔心,“皎皎并無大礙,阿姐請放心。”

她想起她方才問的問題,還未做解答。

于是她又問,“景哥哥呢,他怎麽了。”

沈離月輕撫她肩膀的手忽然頓住,她抿了抿唇,面露難色。

這實在太過古怪,以至于沈皎猜想蕭容景不會真摔死了吧。

沈皎反握住沈離月的手,面露慌張,“阿姐,你跟皎皎說說,景哥哥他怎麽了。”

“這……”沈離月張口,又實在不忍心與沈皎說。

這……不會真死了吧。

“磨磨唧唧的,真慢。”趙寶珠搶先一步,她心直口快:“你那景哥哥,又傻了。”

什麽!?

沈皎不可思議伸手,身體前傾差點摔下床。

幸有沈離月扶着。

男主又傻了,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把沈皎雷得外焦裏嫩。

雖說她挺喜歡沒有城府,心思單純喊着她給他買糖的蕭容景。

但這,話本子都快過一半,馬上就到奪嫡戲份,進入朝堂權謀環節。

男女主的感情戲也才剛剛開始,他就這麽傻了?

沈皎難以接受,她捂着臉欲哭無淚,神情悲痛萬分。

沈離月見小姑娘傷心的樣子,更加心痛,緊蹙眉頭,眼眶因心疼而更紅。

沈皎見沈離月傷心得快要哭出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哭出來就好了,一切都會好的。”

沈離月點頭,拍着沈皎的背,“是呀皎皎,哭出來就好了,一切都會好的。”

趙寶珠在旁看得連連搖頭,平日裏擱這,她總會冷嘲熱諷。

今日不想跟沈皎吵架,她只覺得沈皎不值,為這麽個男的要死要活。

她勸,又有些看不起道:“沈皎你振作些。”

趙寶珠忽然厲聲一句,她要好好訓訓沈皎。

從前她就覺得沈皎蠢死了,跟在蕭容景屁股後面,人家根本沒把她當回事。

眼巴巴望着人家,盡幹些争風吃醋的勾當。

“你看看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就傻了麽,反正橫豎都得不到,傻不傻都不關你的事。”

沈皎點頭,別說趙寶珠說的還真沒錯。

“所以你給我振作些,他蕭容景有什麽好的,三條腿的癞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京城那麽多好男兒,難道都比不上蕭容景。”

趙寶珠說着說着又揚唇,“反正蕭容景與沈都督比,簡直差了不止一星半點,真不知道你身邊有你阿兄這麽個好男兒在,還能看上蕭容景那優柔寡斷,給他兩棒子說不定就吐血的貨。”

趙寶珠分明就是夾帶私貨,沈皎讪讪一笑,“我替我阿兄謝過你。”

随後,沈皎又點頭,“你說得非常在理。”

“是吧,本小姐說得能不在理嗎?”趙寶珠叉腰,沾沾自喜十分自豪。

沈皎拍了下膝蓋,“小滿,我餓了,給我上豬肘子、醬羊腿、紅煮牛肉……”

趙寶珠一愣,沒想到沈皎頓悟得如此之快,還在此基礎上毫無道德起來。

趙寶珠趕忙攔着,并勸誡,“也不必那麽多,二皇子剛傻,你這大吃大喝,別人傳出去得說你沒心沒肺。”

沈皎反問:“趙小姐方才不還勸我嗎?”

“也沒讓你如此沒心沒肺啊,容妃娘娘就在前面兩個過去的帳篷裏以淚洗面,你在這大吃大喝,有些過意不去吧。”

沈皎問:“那蕭容景呢,他在哪。”

“就在容妃娘娘那,剛被盧二抓回去,你不會還賊心不死要去看他吧,我跟你講你可千萬別去。”

“為什麽。”

趙寶珠皺眉使勁搖頭,面露不悅,“小孩最讨厭了,蕭容景變成小孩也不例外,抓着一個人就問他姐姐在哪,還說什麽他姐姐要給他買糖吃,真奇怪。”

“是挺奇怪。”沈皎點頭。

慢着,姐姐?買糖?

怎麽那麽耳熟,蕭容景逢人就發瘋問的不會是她吧。

沈皎掀開被子,想着還是得去看看。

沈離月握住沈皎的手,“皎皎,你不會還想着去看敬王殿下吧。”

沈皎拍了拍她的手嘆氣,“終歸還是看看的好。”

趙寶珠恨鐵不成鋼,極其看不起道:“果然死性不改,我方才與你說的都白說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罷休。”

“知道了知道了。”沈皎随意應付,沒法與她解釋,她下了地,小滿給她披上外套,匆匆去尋蕭容景。

沈離月不放心跟在身後,小滿自是也跟着沈皎去,獨留趙寶珠在帳內。

趙寶珠跺了跺腳,随後也跟了上去,在後面聲音極大,故意強調道。

“我去看戲 ,可不是擔心。”

“知道了,趙小姐。”

沈皎擺了擺手,随她去。

一行人走至容妃帳子,皇甫芸站在帳外焦急徘徊。

“呦,這不皇甫家的小姐麽,怎麽,也不死心?是不死心蕭容景這個人,還是他的權呀。”

“趙小姐你在說什麽,阿芸聽不懂,阿芸聽聞敬王殿下受了重傷,擔心萬分,故來看看。”皇甫芸昂起頭,“再者,阿芸傾慕的是殿下這個人,與他的權無關。”

趙寶珠氣勢淩人叫嚣,擱平時二人吵起來,沈皎觀戲,她們兩敗俱傷,她坐收漁翁之利。

今日她沒功夫收利,她扯了扯趙寶珠的衣裳,在她耳畔輕聲道:“少說兩句,這是容妃帳子,不是你們吵架的地。”

趙寶珠別開手,切了一聲。但也顧及是容妃的帳篷,于是朝皇甫芸道。

“但願你一會見了敬王殿下的樣子,還能如此。”

皇甫芸低眉一笑,“自然。”

只是下一刻随着盧二的喊聲,一個衣衫淩亂的男人沖了出來,眼裏滿是稚氣,嘴角還留着哈喇子。

此人正是蕭容景,沈皎猜想,蕭容景不會是因為在河裏泡得腦子進水,這才傻了。

盧二跑來要抓住蕭容景,嘴裏不停喊着殿下,他掀開簾子的時候,沈皎還能聽到容妃的哭泣聲。

擱誰誰不心痛,沈皎也有些惋惜,玉樹臨風,風流倜傥的敬王殿下,成了個只會傻呵,留哈喇子的傻子。

皇甫芸看着更心痛,她呆滞住,手顫抖地捂着嘴,小臉煞白,兩眼驚恐地望着眼前的傻子。

“這怎麽可能是敬王殿下,怎麽可能。”

皇甫芸不可置信,她往後倒,貼身丫鬟扶住了她。

沈皎見過這場面,神情比皇甫芸要好很多,不至于連站都站不住。

她還有閑心調侃,“真的,比珍珠還真。”

沈皎剛說完話,她轉過身,只見蕭容景咧着嘴角,像猴一樣向她跑來。

眼見着再差一些,她就要被他撞飛出去,盧二眼疾手快抓住蕭容景。

沈離月慌忙護住沈皎,将她拉後面去,“皎皎,沒事吧”

沈皎搖頭,“沒事。”

蕭容景哇得一聲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嗚嗚嗚 姐姐不認識阿景了,姐姐不給阿景買糖了,姐姐不要我了,阿景找姐姐好苦。”

沈皎實在無法把此刻小孩子無理取鬧哭泣的樣子與蕭容景聯系在一起,皇甫芸似是更無法理解,直接暈了過去,她的侍女不停喊。

沈皎深怕蕭容景恢複後,回憶起現在,他臉皮那般薄的人,不得拿塊石頭撞死自己。

“姐姐?”趙寶珠不解問,“他為什麽要叫你姐姐。”

“都傻了還能有什麽為什麽。”

“那他為什麽不叫我姐姐。”

沈皎發笑,“趙寶珠你還想占這便宜?”

她無理取鬧道:“憑什麽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沈皎拗不過她,只好說,“行,那我試試。”

蕭容景還哭着,沈皎從袖口抽出塊帕子擦他臉上的髒東西,當真像極了姐姐。

也就在這個時候,沈皎能忘了從前種種,不再怨他,放下芥蒂與警惕,仿若真的在給一個小孩擦臉。

她邊擦邊說,“姐姐沒有丢下你,是你跑了,姐姐找不着你,阿景乖,阿景乖姐姐就給你買糖。”

蕭容景點頭,不再哭了。

盧二欣喜,“還得是沈三小姐治得了殿下。”

沈皎自嘲,苦苦一笑,“也就這樣的蕭容景我才能治得了他,若換做平常的老狐貍,都是我被耍得團團轉。”

盧二一愣,低頭不知該說什麽。

沈皎從腰間的荷包取出兄長送的甘蔗糖,忍痛割愛給了蕭容景一顆。

“哝,我說到做到。”沈皎捏着糖在蕭容景面前晃了晃。

他着急伸手,沈皎笑了笑,“糖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喊旁邊這個姑娘一聲姐姐。”

“姐姐?”

蕭容景歪頭,不谙世事極其單純。

沈皎點頭,趙寶珠湊着腦袋一臉期盼,占了敬王的便宜,她能在李家小姐面前吹噓一輩子。

只聽蕭容景搖了搖頭,嘟囔着:“阿景就只有一個姐姐,阿景不叫別人作姐姐。”

趙寶珠一聽怒不可揭,轉爾又不屑地切了一聲。

“誰稀罕!慢着,一個姐姐,那他今日到處跑找姐姐找的是誰。”趙寶珠湊近,眯着眼,“他找的不會是你吧。”

沈皎張嘴剛想說不,便聽蕭容景拽着她的袖子,奶聲奶氣,“姐姐,阿景今天到處找你,他們都不告訴我。”

沈皎只好對上趙寶珠質問的目光,點頭,“嗯吧。”

趙寶珠來了興趣,笑道:“從前你追在蕭容景屁股後面跑,沒想到如今還換了換。”

忽然趙寶珠神色複雜,她又湊近,“诶不對啊,他只認你,不認旁人,沈皎你不會下了什麽邪術,快教教我,不然我揭發你。”

沈皎擡手把趙寶珠的臉挪開,“你這麽期待,不會是想對我阿兄用吧。”

趙寶珠羞紅了臉,“我……我哪有這麽龌龊,你別打岔,你到底用的什麽邪術,為什麽他只親近于你。”

沈皎搖頭,她也不知道,大抵是他第一次傻的時候,她給他糖吃吧。

沈皎朝趙寶珠盈盈一笑,“可能,是我長得好看吧。”

趙寶珠翻了個白眼,“自戀,沈皎你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

沈皎又搖頭,“比不上趙大小姐。”

趙寶珠揮拳,“你再說一遍。”

沈皎躲到沈離月身後,同趙寶珠玩樂。

兩人繞來繞去,沈離月無奈笑了笑。

趙寶珠打不到沈皎,氣急敗壞,她累得氣喘籲籲,指着沈皎道:“你之前在皇甫芸和李敏那怎麽沒這般嚣張,被人欺負死去,真丢人。”

沈皎淡然笑了笑,“對不同人用不同辦法,蠢人自有蠢的辦法。”

“你說皇甫芸蠢?”趙寶珠愣愣點頭,“确實蠢。”

沈皎揚唇笑,緩緩點頭,“确實蠢。”

且蠢而不自知,趙寶珠雖嬌蠻跋扈了些,但心思單純,沒什麽城府,也算天真爛漫。

沈皎也自在些,可以與她吵吵鬧鬧,也只是鬥嘴皮子,頂多打架,沒什麽勾心鬥角的暗算,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

“姐姐。”

蕭容景又拉了拉沈皎的袖子,沈皎轉頭還算耐心問,“怎麽了。”

“阿景想尿尿。”

幾個人面面相觑,呆目,盧二趕忙捂住蕭容景的嘴。

趙寶珠噗嗤一聲笑出,“這就是公子世無雙的蕭容景?”

蕭容景雖撞成個六歲孩子,但能看得出趙寶珠在笑話他,他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響徹天際。

衆人又呆住,盧二趕忙又伸手捂上他的嘴,“殿下不是要如廁嗎,盧二帶你去。”

蕭容景抽泣,“不,我要姐姐陪我去。”

語罷,他拉住沈皎的手,任沈皎怎麽甩都甩不掉。

願蕭容景清醒後,別憶起今日的事,不然真怕他一頭撞死在石頭上。

蕭容景可憐巴巴地望着沈皎,能掐出水來。

沈皎則是苦澀難言,她擡了擡手又放下,“你……算了,我在外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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