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轟動
轟動
大G開到宿舍樓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舒染染忘記換衣服,穿着寬大T恤和短褲下樓。
走廊窗口擠了一堆人,往樓下看:
“捐圖書館的大G怎麽到樓下了?”
“和文學院的舒染染談着呢。”
“那個大奶字?男人都好這口。”
“他手伸在車窗外耷拉着,瞧他手腕真長,媽的,我手控!好想被他spank!”
······
舒染染路過,有人拽拽對着白桐塵手指浮想聯翩的女生。
車子沒熄火,白桐塵在主駕,手搭在車窗外敲着。
副駕門開着,舒染染只好爬上副駕。
出了校園已無限速,可白桐塵還是慢悠悠開着,沒有一點電話裏的急切,緩緩流入暮色裏的車河。
下班的車子都有明确的目标,回家或者到某個地方聚會。而白桐塵不經心的樣子,像是漫無目的。
拐了好幾條街,舒染染沉不住氣了,側過身問他:
“去哪裏?警察為什麽找我?”
她剛側身,白桐塵的臉卻偏向相反的方向,眼中浮起一絲微瀾。
過了會兒,他才答:
“你鎖了房東的兒子,他們能不報警嗎?”
舒染染有點驚訝白桐塵的嗓音,他不逼ling逼ling的時候,有說不出的沉穩,反差極大。
答完,白桐塵不再多話,只是手敲方向盤。
餘光裏,他修長的指節泛白,讓她想起下樓時他被意淫的閑話。
她莫名有點多動,拽着安全帶在身上摩擦:
“你怎麽知道我鎖了人?”
白桐塵平視前方,先是欲言又止,然後答非所問:
“坐好。別亂動。”
舒染染覺得他說不出的奇怪,把頭擰向車窗,對着玻璃翻白眼。
“現在小視頻随手拍,不光我知道,你都上市頭條了。幸虧沒拍到你的正臉。”
舒染染擰過身子:
“沒正臉你怎麽就知道是我?”
白桐塵沖舒染染笑嚷:
“許路飛的摩托車鎖我再認不出來!”
對視後,他的眼神變得刻意回避,急速瞥出窗外,像是她長了不該長的什麽東西。
舒染染心裏滿是嘀咕,拉了把胸間的安全帶,猛然驚覺——沒穿內衣!
安全帶正好卡在兩個高聳山峰之間,勒得超級明顯,還凸d了……
抄!
怪不得自從上車他就極力回避着什麽。舒染染悄悄用胳膊夾住洶湧的大胸……
白桐塵開了音樂,居然舒緩娓娓,以為他會聽格外張揚的。
音樂流淌在兩人間,氣氛變得輕松與溫柔,舒染染賞着街景,情不自禁随旋律唱起來:
“夏天夏天快過去,留下小秘密······”
音樂老師程玉霞,最喜歡哼這種老歌,連帶着刻進舒染染的下意識裏。
全市都浏覽了她鎖脖的奇葩新聞,白桐塵聽笑了:
“你的秘密還小?”
舒染染彈下舌頭,捏着嗓子發出怪聲:
“我都是大——秘——密。”
一變音,大秘密聽起來像大——咪——咪。
山峰聳立,眼見為實,他倆安靜的像冰凍死狗。
音樂來回重複“秘密”那一句,似乎不停羞辱二人“下流”的誤讀。
“……留下小秘密,鴨洗洗,鴨洗洗······”
白桐塵不看舒染染,手指摸索着去切音樂。
他掩飾尴尬的小動作好笑,舒染染別過頭,對着車窗憋笑。
看到她肩頭一聳一聳的,白桐塵調笑:
“把人鎖大街上還笑。”
舒染染有點不耐煩抱怨:
“你真煩,回回張嘴就爹味十足,你憑什麽教訓我?!”
上回讓她別站機動車道還有錯了?白桐塵氣結:
“我爹味?我,你······你氣死我得了。”
舒染染得意搖搖頭,一副勝利的模樣。
白桐塵摁開絕殺音樂。
“……留下小秘密,鴨洗洗,鴨洗洗······”
舒染染呆若木雞。
白桐塵憋笑,不好意思一直臊她,他紅着臉趕緊調換到舒緩音樂。
可車廂裏的空氣有說不出的越來越熱。
幸好他來了電話,他在開車,點點下颌讓舒染染幫忙接。
她偏過身子,把手機舉在他耳邊,聽了幾秒,他不耐煩打斷:
“騷擾被鎖就活該,賠什麽錢!想錢想瘋了?有視頻又怎樣?愛告告,我看全城哪家律所接他案子!直接找光子女朋友,她負責那個片區。”
別着胳膊舉手機,手肘有點酸,舒染染一動,手指劃了白桐塵的耳朵一下。
車子猛地加速,卻急急剎在路邊,吓的舒染染心跳加速,擰着眉頭瞪白桐塵。
他的手指緊緊握着方向盤,呼吸有點粗重,面色發紅。
舒染染想起那則“公交車司機突發心髒病急剎車在路邊,拯救一車人”的故事,有點慌,瞪大眼睛在車廂喊叫:
“你發病了?!”
“給我閉嘴。”
白桐塵咬牙切齒,努力調整呼吸。
舒染染瞄了白桐塵一眼,他年紀輕輕居然有心髒病?
真可怕,如果猝死,自己剛嚷過他,這種情況能避免法律責任嗎?
過了沒一會兒,警察打給舒染染,核實情況。
舒染染受不了房東的拘留威脅,辯解有點急,她的電話被白桐塵一把奪走,他打聽好了哪個派出所,重新發動車子。
到了派出所,房東在求警察拘留了舒染染。
民警們忙忙碌碌,有個女警實在聽不下去房東一家子的胡攪蠻纏,拍了下桌子:
“有完沒完?聽你一面之詞?等人來了再說。”
傻大兒眼尖,指指進門的舒染染。
房東兩口子尖叫,手指狠狠點着舒染染的方向:
“就是這個小蹄子。”
白桐塵把舒染染擋在身後,瞪了眼,指着房東,高聲:
“再說髒話,扇你嘴。”
他個頭高,腰背挺拔,氣質侵略,房東兩口子降了音調,作着揖讓民警做主:
“警察同志,敢在派出所就要扇人,連他也拘。”
女警停住蓋章,對房東不客氣:
“現在人來了,你們能友好解決就友好解決,要是擾亂了辦案秩序,就都別回去了。”
又批評白桐塵:
“注意措辭。”
把雙方晾了半天,女警疊好文件起身,對房東兒子警告:
“你長期糾纏跟蹤人家,已經構成了犯罪,知道嗎?”
一聽傻大兒犯了罪,房東兩口子吓毀了,顧不上糾纏舒染染,只圍着警察好話說盡,撇清罪名。
最後經過雙方協商、簽了字,警察放他們走了,但是傻大兒跟蹤舒染染可是白紙黑字存進檔案了。
出了派出所不遠,停在路邊的小巴開了門,許路飛帶頭,陸陸續續下來近10個穿安保服的壯男人,圍住了房東一家三狗。
房東護住傻大兒,指着身後的派出所:
“這可是警察局門口,打人立馬抓了槍斃!”
許路飛也不嬉皮笑臉了,面目猙獰:
“老子帶人撬了你店門,你現在就去報警,快去!媽的,敢放半個屁嗎?還不是看着女學生好欺負,用下流手段陰人。”
三狗沒一個吭聲的。
許路飛指着傻大兒警告:
“再讓我知道你犯病,我拉你去寵物醫院摘了蛋,給你去去勢。整天就你激素分泌多了?!”
三狗抱緊,不敢擡頭。
白桐塵給許路飛使個眼色,許路飛朝房東惡狠狠的:
“限你三天內把押金退舒染染卡上,晚一天,綁你兒子去寵物醫院!”
房東三狗灰溜溜滾了。
許路飛朝站着充數的安保揮揮手,小巴載着一句沒吭的男人們走了。
“哥,剛才我表現的酷不酷?比流量小生演王爺的氣勢如何?”
許路飛颠颠跑過來,得意地找白桐塵求表揚。
白桐塵飛個白眼,往車邊走去,丢下一句:
“以後當着女生,注意文明用語。”
他一走,身後被掖藏的舒染染露出來。
許路飛求表揚失敗,對舒染染抱怨:
“還嫌摘蛋那話不好聽了,我無語。對着那家下流胚子,我還要摟着他們甜言蜜語?”
舒染染嘿嘿笑。
許路飛忽然想起什麽:
“哎,我摩托車鎖原來是叫你偷了!”
舒染染趕緊往車上跑,許路飛追到車門外,忿忿不平:
“我那車鎖不便宜呢,鎖那麽個髒玩意兒!房東兒子沒鑰匙開鎖,還是我打電話叫的消防,拿着電鋸才鋸斷。怪不得我看着鋸成兩節的車鎖眼熟呢。哥,那天舒染染去倉庫偷我車鎖,你指定在屋裏看到了······”
白桐塵從椅背上挺身,打斷許路飛的猜測:
“關車門,進了蚊子。”
許路飛朝舒染染翻個熟悉的灰太狼三白眼,甩上車門,跑去主駕。
光子和女友幫了忙,白桐塵約着吃晚飯,等他們一來,舒染染認出女友就是剛才的女警。脫了警服,就是鄰家女孩。
五人年紀相差不大,聊得投機,吃完飯兩個女生已經約好了蹦迪。
白桐塵和光子心甘情願陪着。
蹦迪蹦嗨了,舒染染感覺身後老是擋着個龐然大物,有點影響自己雙臂搖動。
夜店氣氛跟平時社交尺度不一樣,他貼近,她也沒在意,只顧嗨到蹦蹦蹦!
蹭到他胸膛,他突然靜在原地,盯緊了她,呼吸有點失序。
他情不自禁扳過她肩頭。
她回頭,覺得白桐塵有點不對勁,猛然想起他可能的心髒病,蹦高的時候伸食指點了下他的心髒位置,要問:
這裏沒事吧?
白桐塵被舒染染點的一顫,垂下脖子,對着她的嘴,偏下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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