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老婆不可以借給人家
老婆不可以借給人家
他并不理我,手邊已經開始不老實的過來解我的睡衣,最後不管我怎麽掙紮,還是失守了。
等他發洩幹淨了,我窩在他懷裏,他極盡溫柔的給我擦洗身子,我閉着眼睛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啞着嗓子跟他說:“今天在美容院遇到元姐了,她的工作室剛建成,需要人幫忙,我已經答應她了!”
許文軒停下手邊的動作:“怎麽又想着工作?家裏又待膩了?要是無聊就去家裏的公司吧!”
“這不是要幫朋友的忙嘛?”
“幫朋友的忙,錢我可以借給她,老婆可不行!”
“許文軒能不能正經點,反正我答應人家了,可不管你同不同意!”
隔了好久,許文軒都沒說話,随後,媚着聲音附在我耳旁吐着氣:“要我同意也可以,只要···”
“不是吧,還來!”
“許文軒,你真是混蛋,你們全家都混蛋,除了我和涵涵!”
折騰了一夜,我理所當然的下不了床。一大早,許文軒就遭了我好幾記弱弱的白眼,他倒是渾不在意,臨出門,還巴着我的腦袋啄了一口,随後皺眉看着我說:“不會昨天晚上在浴室凍着了吧!額頭怎麽這麽燙啊?”
我無力的擡起腳,軟綿綿的踹了他一腳:“你覺得呢,狼心狗肺的東西!”
許文軒并沒有理我,給我掖好被角後打了一通電話,我聽得迷迷糊糊。不一會兒,他就伏在我耳邊說:“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待會兒送你去醫院,順便送涵涵去上學”
聽他說完,我有氣無力的說:“我才不要去醫院呢!”
“真是任性!也罷,看你燒的不算厲害,待會兒,我去市場買點菜,有想吃的嗎?”
“我想吃鱿魚羹!”
“那玩意膽固醇高!”
“我就要吃!我就要吃!”
“好,真拿你沒辦法!”
房間裏恢複了平靜,我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整天都呈現着半夢半醒的狀态。
送完涵涵回家後,許文軒便忙進忙出的,一會兒給我喂藥,一會兒又給我喂鱿魚羹,他不時伸手探着我額間的溫度,像個婆娘似的,不停問我:“好點了沒?要不去醫院吧!”
我面上雖然極不耐煩,心裏倒也不排斥。許文軒這麽殷情是應該的,不是他,我這麽健康的人能躺下這兒嘛!
我一直覺得我這病的理所當然,後來才知道,我真是不會挑時候,這一病,許文軒一天一夜沒合眼倒是不打緊,可是咱們家卻是平白無故少了幾千萬,本來都定好的合同,硬是因為許文軒翹班了才搞砸了,每每想起,我都用着極其怨恨的表情盯着許文軒,直把他盯的無地自容:“幾千萬呢,得買多少感冒藥啊!”
人性都是貪婪的,有了千裏想萬田,當了皇帝像想成仙。
我們每天多得是時間做白日夢,夢裏全是我愛的人心裏只有我,我們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于是自己就拼命的抓他的行蹤,抓他的氣息,抓他的心,抓的別人五彩缤紛,抓得自己精疲力盡!
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我不是許文軒肚子裏的蛔蟲,了解不來他所有的心思,只要他人在我這兒,懷裏抱的是我,懂得疼我照顧我,管他什麽莫瑤,方瑤,扁瑤,都是浮雲!
這次感冒來的突然但不兇猛,可是我卻足足養了一個星期,因為我好久沒看到許文軒像個小卒一樣的服侍我,服侍的馬首是瞻!所以明明只有一天的病硬是讓我磨到了這周的星期一。
早上一睜眼,心裏就盤算着:使了這麽長時間的小性子,全身上下都舒坦夠了,在躺下去就不厚道了,當然了,這個不厚道不是對許文軒,而是對元姐。都過了這麽些時日了,我早該去她的工作室報到了。
這麽一想,我立馬掀開被子,活蹦亂跳的換好衣服,化好妝。見我這樣,許文軒倒也不顯詫異,只是笑着說:“你這氣總算消了!”
元姐的工作室租在開發區,挺大的一個院子,名字起的很霸氣,叫MC工作室!起初,我想的有些邪惡,原來此MC非彼MC,這個MC的意思是枚淳,而元姐,連名帶姓,正是叫元枚淳!進了院子,我才看到,靠着牆角的盡是花草,倒也溫馨。
見我真來了,元姐樂的跟老鼠似的,也沒怎麽介紹搭檔,因為此刻,偌大的工作就是只有兩個人,她索性跟我講起工作室的活計,從她嘴裏,我大致了解,這個工作室,說白了就起個橋梁的作用,現在幹什麽不得有關系,寫手也一樣,你寫得再好,沒人給你推薦,自己又沒門沒路的,能熬出頭的概率多小啊!
我跟元姐共事幾年,自然知道她是個好伯樂,不僅善于發現,也善于包裝,又做了好幾年的雜志總編,手裏當真抓了不少的出版商。所以,工作室剛建成就盈利了!
元姐把我派在一組,主要是做編輯工作的。我們一組共有三個人,除去此刻坐在我前面的阮圓,還有就是今天請假的蕭玉,阮圓挺年輕的,乘了個90後的早班車。剛見面就對着我笑眯了眼:“我叫阮圓,他們都叫我圓子!”
工作室除了我們一組,還有二組,三組。每組分別有兩個人,二組是封面組,主要負責給新書做封面!三組則是服務組,成天在外面拉贊助,跑業務!所以,看着空無一人的二組,心裏難免疑惑,設計封面的不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創作嗎?怎麽整組都看不見半個人影?我沒有細問元姐,所以她介紹的時候也只是一帶而過,她說:“二組的組長叫曲念生,在畫畫上很有天分,喜靜,所以一般在家裏創作,只在每個星期的星期二來交圖!三組的組長叫汪東,長得虎虎實實的,幹起活來很賣力,交際上又很有一套,剛剛才打電話告訴我,下班之前回不來了,他跟出版商約了吃飯!讓我下午趕過去簽合同!”
好久沒接觸這樣的工作了,我一整天都忙着适應,這麽一忙,等我擡手看表的時候,才知道已經下班了。這個點兒,接涵涵正合适,當初之所以答應元姐的請求,多少也是衡量過利弊的,元姐這兒不如正規的公司朝九晚五,每天下班又下得早,一點也誤不了接孩子下課。
哎,結過婚的女人真是可悲,結過婚且有骰子的女人更可悲!
因為阮圓家住在幼兒園的附近,所以,下班的時候,我就順帶了她一程。本來阮圓長得就讨喜,性格也外向,想不跟她打成一片都困難,不一會兒,她就親切的叫我:“寧寧姐!”罷了罷了,怎麽說自己也是個标準的八零後,人家可是個白嫩新鮮的九零後,人家沒叫我阿姨就算客氣了!
“寧寧姐,你們家肯定特有錢!”圓子說這話的時候,那表情清純又天真,丫兒,除非時間倒流,要不然我這輩子肯定露不出這樣的無辜空白。
我聽完,只是扯着嘴角并不回答,人家又不是傻子:就算看不出MINI的車,也該知道那間貴族幼兒園非常人能進去的吧!
見我不回答,圓子也沒有深究,隔沒多久,就眨巴着眼睛,低聲跟我說:“寧寧姐,你剛來不知道,我們組有個蕭玉,脾氣很怪的,一點也不好相處,你可得注意啊!”
我看了她一眼,詫異的回答:“哦,是嗎?”随後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等他下車後,我搖下車窗正想跟她道別,卻看見她把臉貼在窗口處,露出一臉的花癡樣:“寧寧姐,剛剛忘了跟你說了,我們二組的組長可是個大帥哥哦,不出意外,你明天就能見到他!”
我笑着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外面可不暖和,你趕緊上去吧,明天見!”
話音剛落,圓子說完謝謝就溜溜的跑進去了,我見她進了樓道,這才發動了車子,忍不住放開了笑,這個小妮子還當我芳華正茂呢?老娘可是三十了,三十了!
這麽想着,車只拐了一彎,我就到了幼兒園門口。停車位還沒找到,我就看見了許文軒杵在大門口,一米八幾的大個在人群中甚是紮眼。
我把車草草的停在路邊,下車後就拖沓着高跟鞋“噠噠”的朝他走去,他看到我,立馬把頭調轉過來:“今天公司沒什麽事兒,我就過來了!”我聽完,才“哦”了一聲,園裏清脆的下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這鈴聲才響一遍,小城堡裏的孩子就開始沸騰了,不稍片刻,年輕的老師就領着這些小天使們在門口排好隊。今天許懿涵小朋友的心情顯得特別好,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眉飛色舞的跟身旁可人的小姑娘聊得熱火朝天。直到被我們牽着,他嘴角的酒窩還深陷着。我忍不住看了許文軒一眼,沒想到這丫,居然聳着肩對我盡情的痞笑,那神情就像在告訴我:“你看,咱兒子多像我,懂得戀愛從娃娃抓起!”
這鈴聲才響一遍,小城堡裏的孩子就開始沸騰了,不稍片刻,年輕的老師就領着這些小天使們在門口排好隊。今天許懿涵小朋友的心情顯得特別好,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眉飛色舞的跟身旁可人的小姑娘聊得熱火朝天。直到被我們牽着,他嘴角的酒窩還深陷着。我忍不住看了許文軒一眼,沒想到這丫,居然聳着肩對我盡情的痞笑,那神情就像在告訴我:“你看,咱兒子多像我,懂得戀愛從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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