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彙報工作
謝旋連聊天帶補課的,在李培家逗留的時間長了些,等到要回家的時候,一看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他估計謝免免應該是直接回家了,并不擔心,和李家人道了別就往家走,走到家門口,聽見了屋裏傳來琵琶的聲音,是免免在彈琴。
謝免免一手琵琶彈得十分好,從小參加過不少文娛演出,大大小小的獎也拿過一些,之前有好幾個藝術團的老師想讓免免加入藝術團,免免沒去,謝旋當時覺得挺可惜的,問妹妹為什麽,小姑娘只說她其實不太愛在舞臺上表演,把琵琶作為自己的業餘愛好就挺好。
于是參加藝術團這事,便作罷了。
謝免免在家彈琴是常事,不足為奇,只是今天這琵琶的聲音,似乎聽着有些許亂。
謝旋沒多想,他不是很有藝術細胞,只當這支曲子就是如此。琵琶曲麽,有轟亂的金戈鐵馬之感也是常事。
他拿鑰匙開了門進去,免免房間的門半開着,琴聲不斷從屋內逸散出來。如果說妹妹平時彈琴的聲音像涓涓綿延的溪流,今天就如同飛流直下的瀑布,有着決堤一般的氣勢。
謝旋好奇地探頭看進去,只見免免抱着琵琶坐在窗邊,手指撥動琴弦,彈得飛快,面上的表情卻有幾分魂不守舍,似乎琵琶只是她抒發情緒的窗口,而心思卻根本不在雕琢樂曲上。
"咳咳。"謝旋清了清嗓子,“這是什麽高階練習曲嗎,聽着挺厲害的。”
免免似乎沒有注意到哥哥回來,被謝旋這忽然的一聲吓了一跳,手上一個不注意,琴弦發出铮的一聲嗡鳴。
愣了好一會兒,小姑娘才如夢初醒。
“哥哥,你回來啦。”
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
謝旋總覺得妹妹今天看起來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兒奇怪,撓了撓頭。
“有什麽事兒嗎?怎麽覺得你好像怪怪的。”
“沒什麽。”謝免免卻是搖頭,只字沒提今天在電影院遇上的事,對哥哥軟軟地笑了笑,站起了身。
謝璇直覺地覺得妹妹哪裏不太對勁,他想了想,然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是因為今天在李培家受委屈了是不是,我已經幫你說過他了,沒事兒,咱以後不遭這個罪,我一會兒會跟爸媽說,這事兒就作罷了。”
謝免免嗯嗯了兩聲,謝旋便只當是自己猜對了。
“走,一會兒咱們去店裏吃飯去。”謝旋道。
謝衛國和劉曉燕夫妻倆一起經營着一家小飯館,離軍屬大院不遠,也就兩站路的樣子。
開飯店不是個輕松活,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要到店裏進貨運貨,搬東西清點庫存,謝衛國就不說了,劉曉燕的性格天生就适合做老板娘,跟各種人打交道游刃有餘,哪怕是幹男人幹的力氣活也一點都不嬌氣。
“不是說了嘛,婦女能頂半邊天。”每當有人勸劉曉燕悠着點,她就扔下這句話。
在兩夫妻的勤勞肯幹下,謝家的財富越來越多,直到邁入萬元戶的行列,也就是這一兩年光景的事兒。
但他們這賺的也算是辛苦錢,從早忙到晚,沒個休息日。
謝衛國劉曉燕夫妻倆忙着店裏的事,很少有機會能在家吃飯,介于謝家飯店離大院不遠,謝衛國和劉曉燕就讓一雙兒女時不時去店裏吃晚飯,一家人也好能聚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
謝旋有一輛自己的二八大杠,經常載着免免騎着車到處跑。
兄妹倆稍微歇了一會就出門了,謝旋在車座上騎,免免就坐在前面的橫杠上,裙子底下露出一雙纖細的腳脖子晃晃悠悠。
謝家兄妹倆都好看,尤其是白裙飄飄的免免,早秋的風拂起她的長發和裙擺,渾然成了一道移動的風景,路人都紛紛側目。
兩人要不了多一會兒,就到了爸媽的店裏。
謝衛國夫妻倆的飯店名字很樸素,就叫衛國飯店。這店裏的主廚從前就是謝衛國,後來條件好了,他才又雇了幾個廚子,自己高興掌勺就掌勺,大部分時候不上一線了。
謝家兄妹到店裏的時候,只有劉曉燕一個人坐在吧臺前。
“猜到你們晚上肯定要過來,你爸親自下廚了,準備給你們燒幾個菜呢。”
看見一雙兒女,劉曉燕高興地起身迎過來。
很快,謝衛國就把菜端了上來,擺了滿滿的一桌子。
炒四季豆,熏魚,蒸雞蛋,糖醋排骨,再加一個冬瓜海帶湯,都是家常菜,卻又都散發着誘人的香。別看謝衛國外表看上去就是個小暴發戶的樣,他可是有廚師證的正經廚子,當年劉曉燕就是看上他做飯好吃,才同意的嫁給這個胖胖的、笑起來像彌勒佛一樣的男人。
一家四口圍着一張小圓桌坐下,但是今天,謝衛國跟劉曉燕顯然重點不在吃的上。
屁股還沒坐熱呢,劉曉燕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今天去李培家玩的,怎麽樣呀?”
謝旋就知道他爸媽最關心這個,他給免免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直接說道:“爸,媽,這事兒別想了,成不了。李培交女朋友了,今天那女孩也在他家。”
謝旋言簡意赅地把李培的爸爸是如何遇上老戰友,雙方又是如何把一對兒女撮合在了一起這件事,給他爸媽轉述了一遍。
完整地說完這個故事以後,謝旋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
然後下了結論:“總之人家兩邊情投意合,以結婚為前庡?提交往,咱們就別去蹚這趟渾水了,顯得我們家免免怪掉價的。”
作者有話說:
之前被誤鎖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