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檀香
第40章 檀香
太陽西沉, 天際漫上絢爛的霞光,夕陽下,城市路上的車燈彙成長流。
景檀下班後, 和沈闊一起到了岳爵灣。
依舊是祁梁組的局, 景檀記得上次吃飯還是他生日。
如果是尋常組局, 一般都是他們幾個人聚聚, 不會帶上她。
“哪家有什麽事嗎?你應該提前和我說一聲, 我空手來什麽東西都沒準備。”
穿過小橋流水,沈闊側身, 讓她先上了木梯,自己随後,“沒什麽事,約着玩玩兒。”
“不過, 祁梁可能會宣布一個消息, ”他想想,提前給她說一聲,卻又不具體說是什麽, “你待會兒聽他講便是。”
景檀停了腳步,回頭看他。
沈闊在她下面一個臺階, 止住腳步, “怎麽了?包落在車上?”
哪裏關包的事。
“沈闊,”她食指戳戳他胸口, “你知不知道吊胃口吊一半特別煩?”
要說就說, 非只說一半搞神秘。
沈闊無奈笑, 手臂松松搭在扶欄上, 看她因不滿而微微皺的黛眉,“祁梁要求的, 他要親自說。”
“那你為什麽現在就已經知道了?”
不用他說,景檀自己也猜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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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挺信任你的。”
“所以這信任不太好辜負,”沈闊勾唇,“體諒一下,老婆大人?”
景檀被他這聲稱呼弄得瞬間紅了臉。
老婆太親昵了,還加上大人二字,真是要了命。
“別胡亂叫,”她小聲,微瞪他一眼,“我有名字的,叫名字。”
沈闊悶聲笑,不動聲色繞過了這題,回到原先的話頭,“不想吊胃口吊一半,要不我提前告訴你?”
“可你不是答應...”
“我就只和你說,祁梁不會知道。”
“想不想聽?”他瞧住她烏潤的眸,低磁嗓音裏藏匿着蓄謀的笑意,“想聽就給點兒賞金換。”
他說的賞金肯定不是指錢,景檀反應過來,嘀咕了句“流氓”,無語直起身。
木梯發出悶響的噠噠聲,轉眼景檀離自己老遠,沈闊微揚唇角,擡步跟上。
今兒包廂裏來的都是熟人,上次祁梁生日時基本都見過,辰風和楚沐也來了,喬容晚也在,經歷上次一起泡溫泉,景檀和她倆很熟了,互相招招手,迅速坐到一塊兒去了。
沈闊反而成被晾在原地的那個。
祁梁注意到,摟住他肩,笑得幸災樂禍,“喲,咱們沈總也看不住老婆啊。”
沈闊睨他一眼,“說我前先要不先看看你自己?”
“我以為你比我厲害啊...”
“......”
人差不多到齊了,祁梁随便拿起個酒杯,用銀勺敲了敲,示意衆人安靜,他要宣布事兒了。
“諸位,今天請你們來呢,是想宣布一件喜事。我和容晚訂婚了,訂婚儀式在下個月,到時大家都來啊,今兒在場的都是我朋友,提前告訴一聲,咱一起高興高興。”
祁家和喬家聯姻的風聲傳了這麽久,兩位年輕的當事人之間鬧出的你追我趕更是被圈內津津樂道,原本以為這事兒基本黃了,結果卻大出所料。
“恭喜恭喜,又多了一對佳人...”
“好事好事,如今祁梁也脫了單,咱幾個當中剩餘的那幾個孤家寡人,努力加把勁兒啊...”
“下月訂婚在幾號?我一定去!”
“......”
祁梁笑着回了幾句,拉喬容晚到自己身邊來,“晚晚,你說兩句?”
喬容晚平日裏大小姐做派,但要讓她在這場合像模像樣說兩句,實在覺着尴尬。她白了眼祁梁,“該說的你都說了,我還說什麽啊?”
不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肩膀怼怼祁梁,“答應過我什麽,這會兒你自己說。”
兩人對視,祁梁心有靈犀會意,朝着衆人,“跟大家說明一點啊,我和晚晚之間呢,是我追的她。”
祁梁追的喬容晚。
但凡之前了解過一點的人,都以為祁梁在說反話。
不過看他現在對喬容晚的态度和之前比起來也是天翻地覆,想想也不是完全沒有可信度。
看來這祁家玩世不恭的小子,終究還是被喬大小姐治得死死的。
景檀對于兩人前後之間的變化好奇得要命,她明明記得上次泡溫泉的時候喬容晚還對祁梁一籌莫展呢,短短兩三個月,究竟發生什麽了?
可惜喬容晚被祁梁拉出了包廂,許久不見回來。
問不到當事人,景檀和楚沐坐在一邊兒閑聊起其他話題。後來楚沐去上洗手間,景檀坐在原處,托腮掏出口袋裏的手機。
沈闊在沙發另一邊,他面前辰風幾人在鬥地主,幾張紙牌被人情緒激動甩在透明茶幾上,聲音清脆響亮。
注意到那邊兒看手機的景檀,沈闊出了聲,讓她過來。
景檀擡頭,将手機放進兜裏,起身,走兩步想起自己的飲品,折回去拿。
她最後捧着雕花玻璃杯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低頭又小小喝一口。
沈闊見她這杯都快喝見底了,“別喝太多,你酒量小。”
“不多啊,”景檀瞧着杯裏剩下的液體,晃了晃,“才第二杯而已。”
沈闊皺了眉,“第二杯?”
景檀回頭看他,點了下頭。
就剛才,和楚沐聊着聊着,楚沐喝完讓侍者續上,順便也給她續了。
楚沐挺健談的,和景檀聊她的留學生活啊高中叛逆的那些事兒啊,說着說着就碰個杯,喝兩口,然後繼續聊。
這雞尾酒就是這麽見底的。
沈闊将她手裏的杯子拿過來,擱在茶幾上,“怎麽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你對酒很敏感,要多注意。”
景檀抗議,“那也只是梅子酒,問題根源是梅子,又不是酒。”
剛才點雞尾酒的時候他不是特意說了去掉梅子嗎,這酒既然沒問題,他還在瞎操心什麽。
沈闊發現景檀兩邊臉上紅通通的,而她自己還沒發覺。
連語氣都變得輕飄飄了還渾然不覺。
“休息會兒,”他手搭上她腦袋,讓她靠着自己肩膀,“你快醉了。”
對此,景檀輕哼一聲。
沒人和自己聊天,一下子無聊下來,景檀刷了會兒手機,還是無聊。
她嘆口氣。
沈闊側頭,“怎麽了?”
景檀搖搖頭。
半晌她又挽上他胳膊,頭依舊枕着他肩,“沈闊,你陪我說說話。”
“嗯,說吧,”他應着,“想說什麽?”
景檀想了想,終于回到最先好奇的點,“祁梁和容晚之間到底怎麽回事啊?發生了什麽?”
沈闊勾唇,“我不是當事人,怎麽會知道?”
“可當事人偷偷跑出去了,問不了啊,”景檀又四周望了望,苦惱,“真的很想聽聽嘛,好不容易有個感興趣的八卦,還不讓人知道。”
沈闊鼻息透出一聲笑。
“你笑什麽?”她擡頭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些?”
“講給我聽嘛。”
“我真不太了解。”
“騙人,”她哼哼,“你和祁梁關系那麽好,他沒告訴你?”
她腦袋有點兒暈乎乎的,閉眼埋在他肩膀,小聲,“你肯定知道,就是不告訴我。”
沈闊挺無奈,他怎麽就是肯定知道了。
“是不是我沒給賞金?”她想起來擡頭,盯着他的側臉,哼哼,“奸商。”
得,兩句話後他又成奸商了。
“別給我定罪了行不行?”沈闊捏了下她臉蛋,發現挺燙,剛想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她突然湊近,微涼的手捧着他一邊的臉,軟軟的唇親親他嘴角。
“我給的夠多了吧?”她下巴擱在他肩上,烏發微亂,散着紅暈的臉無比生動,催促他,“快說。”
沈闊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怔了兩秒。
忘了要說什麽。
景檀等了會兒沒耐性了,“還不夠?沈闊,你這人怎麽這麽喜歡趁機占人便宜呢。”
她嘀嘀咕咕着很不滿,湊過去又給個親親。
旁邊那幾個鬥地主的,眼睛都瞪大了,剛噼噼啪啪砸紙牌的勁兒瞬間沒了,注意力全在這對撒狗糧的夫妻身上。
“闊哥,看不出來,嫂子這麽黏你啊...”
“闊哥,不帶你這樣的啊,咱本就是待在家寂寞才出來潇灑的,怎麽在這兒也不放過單身狗。”
耳邊好幾聲調侃,沈闊見景檀就只盯着自己,好像一點兒都沒聽到。
她聽到肯定不是現在這反應。
他現在可以很确定,她是真的醉了。
後來就沒在岳爵灣多留,打了個招呼,他帶她離開。
沈闊自己也喝了點酒,不能開車,他讓司機過來接,在岳爵灣門口等了會兒。
司機趕來後他扶着景檀上車,半個多小時後到了翡明苑。
玄關處,景檀坐在凳子上,慢吞吞換了鞋。
她是典型的酒精鈍化大腦,什麽反應都變得慢慢的,精神頭兒倒是興奮,說話飄飄的,卻始終堅持自己沒醉。
所以在沈闊問她要不要喝醒酒湯時,她幹脆拒絕了,說不用那東西,她直接上樓睡覺就好。
沈闊怕她上樓踩空,牽着她到二樓,帶她到房間門口,“進去吧,能自己洗漱嗎?”
景檀點了點頭。
沈闊嗯了聲,“那快去收拾,換好睡衣上床,待會兒我過來給你關燈。”
他說完往自己房間走,剛握上把手,衣角被人扯住。
回頭,景檀跟着他過來了。
“不想一個人睡,”她攥着他的衣角,背靠着牆,緩了緩眩暈的感覺,“沈闊,我今晚和你一起。”
一晚上都和他待在一塊兒,回了家突然就要分隔到兩個房間,有點不習慣呢。
沈闊聞言,手裏動作停頓。
“景檀,”他不想乘人之危,所以讓自己保持清醒,“你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覺。”
她搖頭。
“為什麽要拒絕?”她語氣裏有點兒委屈,“你不是對我挺好的嗎...為什麽拒絕,我聽着不開心。”
“我和你一起睡,你不應該高興嗎?”
景檀這話說完,徑直打開沈闊房間的門。
房間是黑的,她摸索着牆,找到開關,啪一下将燈打開。
突然的光亮讓她條件反射閉了下眼睛,緩了緩眩暈感,她往裏面走。
沈闊将她拉回來,盯着她粉紅的臉,無奈,“真要睡這兒?”
景檀點點頭,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困了,“快點兒,不要再折騰了...”
究竟到底是誰在折騰。
沈闊最終還是随了她的願,她的睡衣,洗漱用品,他去隔壁給她拿了過來。
将綢緞質地的睡裙遞過去,沈闊見景檀愣愣的,提醒她,“去衛生間裏換。”
景檀哦了聲,抱着東西進去。
約莫二十分鐘,洗漱收拾好,她慢吞吞出來。
将換下的衣服放在一邊,她掀開被子坐進去,背靠着床頭。
“沈闊,”她小聲喊他,蹙眉,“我腦袋不舒服,痛。”
“現在知道難受了?”他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手背試了試她臉頰的溫度,“要不要喝醒酒湯?喝了會好些。”
景檀皺眉搖頭,說不要。
“刷牙了,不想喝,”她鑽進被窩,被子蓋住腦袋,“算了算了,睡覺,睡着了就不疼了。”
沈闊由着她去了,留了盞壁燈,起身去洗漱。
出來的時候,景檀已經睡得朦朦胧胧。
被子掀開,兩條手臂都露在外面。
沈闊過去,替她重新蓋上。
誰料她不樂意,推着他的手不讓,“...熱。”
酒精作用,她全身溫度都偏高。
如今五月底,氣溫漸升,景檀穿的是夏款睡衣,其實已經算是保守款式,但露膚度依舊不低,肩上只有兩條吊帶,胸口背後都露着,暖黃燈光下,她的皮膚細膩光滑如上好的羊脂玉,烏絲微亂,臉沁着粉紅,美得像一幅畫。
沈闊硬生生移開目光。
他高估了自己,已經後悔沒能狠狠心拒絕,讓她今晚溜了進來。
至少得等到她清醒的時候。
怕她着涼,他開了空調,哄着她裹好被子。
關了燈,他從另一邊躺上床。
夜裏寂靜,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其他什麽也聽不見。
習慣了一個人,床上多出個女孩子,存在感還是難以忽視。
沈闊閉眼,醞釀睡意。
只是沒過幾分鐘,景檀翻了個身,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近。
她可能是感覺到熱源,伸手摸了摸,抓到他胳膊。
然後反應過來,她睡在他的房間。
“...沈闊,”她好像醒了一點兒,聲音還是糯的,又往他這邊挪挪,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将他胳膊抱在懷裏。
棉花似的觸感侵襲感官,沈闊呼吸重了分,想抽回手,可景檀不讓。
他低聲問,“不是嫌熱?”
“現在不熱,”她在他肩處蹭蹭,聲線混着朦胧軟意,是他從未見過的嬌憨,“沈闊,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被子上都是你的味道...”
她說要他抱抱自己。
“這麽晚了,抱什麽?”沈闊嗓音裏帶着啞意,“睡覺吧。”
“那就抱着睡覺,”她不滿,“你為什麽今天一直在拒絕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有沈闊陪着的夜裏特別有安全感,景檀只是随潛意識靠近他,卻沒想他總是不順着她的意。
委屈就這樣湧上鼻尖,“沈闊,你怎麽了,這麽快就不喜歡我了嗎...”
她,她才剛剛開始喜歡他呢。
沈闊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他心中輕嘆,側過身,将她攬進懷裏,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輕拍,“我在。”
“別亂想,沒有不喜歡你。”
景檀靠在他胸口,熟悉的清香盈滿鼻尖,心特別安定。
她安靜下來,閉上眼睛,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本來想繼續睡覺,但腦袋在此刻又不聽話開始興奮,她沒了睡意,感受着屬于沈闊的一切,不知不覺摟住他脖子,仰頭,随便找了個地方親親,然後移到附近,繼續。
沈闊閉着眼,喉結滾了滾,“景檀,快睡覺。”
景檀沒注意聽他說什麽,感覺到鼻尖觸着的東西上下滾動,好奇去碰,指尖描摹着輪廓,她低低呢喃,“是喉結呀。”
然後不等沈闊反應,她貝齒輕輕咬上去。
沈闊一聲悶哼。
“景檀,”他忍耐快要到達極限,“老實點,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親親啊,”她倒沒什麽雜念,清軟嗓音裏盛着疑惑,“你怎麽了?”
沈闊将她腦袋按進懷裏,沉沉嘆口氣,閉眼,柔着語氣哄,“別鬧了好不好,乖乖睡覺。”
懷裏的軟香不安分動着,“我頭疼,不想睡了...我親我的,你別管我行不行啊...”
她說着又仰頭湊過來,軟唇觸碰到脖頸的那一刻,頃刻間有什麽東西被點燃,最後一根稻草被壓倒。
沈闊額間隐隐有青筋冒起,他翻身,将景檀壓/在身/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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