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下雪
第87章 下雪
羅伊幫他們解決了面團老鼠的保鮮問題。
他在米正目瞪口呆的目光中, 把熊熊的鬼魂從面團老鼠體內提溜出來,塞進米正做好的狗熊紙紮裏:“這樣就行了。”
狗熊的紙紮是最小的一個,非常便于保存, 直接放在博古架上就行。
至于熊熊一個厲鬼, 對于羅伊這種大鬼來說, 完全就是個小朋友。
在玥城小鬼們看來的曹家老鬼, 只是因為普通鬼魂能夠在陽間游蕩的時間實在太短。能夠在陽間溜達二十多年, 還能夠保持相當能力的鬼, 可不就是老鬼了嘛。
米正看了看狗熊紙紮,再看了看姜稷:“哥,我想不起來就算了, 你怎麽也想不起來?”
羅伊一聽這開頭,頓時就遛了。
姜稷就當沒看到,把小朋友往書桌前一放,給他看各種圖紙:“我滿腦子都是裝修。”他也是傻了, “西方的魔法陣有些功能不錯, 不過不能完全采用全套的西式裝修。我對墓裏面也不能做什麽改動,只能小小增添一點不影響的小東西。之前試了一下,每個墓室裏增加一個照明卷軸還行,但想要弄個發電的就不太行。”
米正看得頭暈:“有亮就行了。回頭我把雙人床……雙人棺椁做好了放進去就行。來, 你給我測一測我修為到哪兒了?”
姜稷心想, 小朋友修為長得是快,但他看得清楚, 有什麽好測的, 就見米正站起來往書桌上一坐, 拉着他的脖子親了過來。
他的腦子一下子像是被雷轟了一下,原先腦子裏塞滿的裝修線條統統不見, 眼睛瞬間變得通紅。
米正貼貼了一會兒,看姜稷沒反應,就往後退了一點點,琢磨是不是自己突襲有點不好,結果猛地被姜稷拉進懷裏,周圍無盡的黑暗籠罩下來。
失去視覺之後,身體上的感覺變得更加敏感。
唇、舌、手,似乎還有別的什麽……別的什麽?!
米正一下瞪大眼睛,拉住姜稷的手:“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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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動,讓我親一下就好。”
這可不是親一下的問題啊!
他的腦子也只清醒了幾秒鐘,馥郁的梅花香氣把他包裹住。
李叔看了看格外明晰的夜空,擡手把米正住的一進院子和其它院子隔開。真是的,小年輕談個戀愛,搞那麽大陣仗做什麽?
羅伊有些擔憂:“今天應該不會下大暴雨了吧?”
李叔琢磨了一下,琢磨不出什麽來:“希望他們克制。”
“唉,雨水太多的話,明年果子會不會不甜?他們該去幹旱地區,還能緩解旱情。”羅伊嘀嘀咕咕,對老板懷有很大意見,但無奈打不過。
姜稷确實挺克制的,一回生二回熟,今夜就飄了點小雪。
米正感覺一晚上沒睡好,早晨被強大的生物鐘叫醒,壓根起不來。
大花熟練地推開房門,跳上床,坐在米正胸口,低頭聞了聞他的臉:很好,兒子沒死。
“喵!”起來,放飯!
米正擡手把小貓咪從胸口趕到床上,教育:“你已經是一只獨立的男貓了,要學會自己拿飯吃知道嗎?”
“喵!”不知道。
米正擡手一指廚房的方向:“你今天吃一頓貓糧能怎麽樣?”
大花對着米正的手指頭就是一巴掌:“喵喵喵!”
米正:“雖然我聽不懂,但知道你肯定在罵髒話。逆子!”
米正起床換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廚房。
大花跟一條黏糊在身上的毛線一樣,繞着他的腿走路,就十分絆腳。
路過書房的時候,姜稷從裏面出來,把大花抱起來:“今天再試試?”
米正耳根子熱了熱:“好啊。”肯定得多試試,不然雙人床難道只能蓋棉被純聊天?
冬天體重已經穩穩過了22斤的大花,在姜稷手上就跟個填充了PP棉的毛絨玩具似的,感受不到一點分量。它也老老實實待着,等到了廚房才一扭腰跳下地。
正在廚房幫忙的三嬸一聽這落地的聲音,就“噢喲”了一聲:“大花啊,地板都要被你踩裂了。”
大花聽到她叫自己,就昂着腦袋豎着尾巴,在她腿邊繞了一圈。
“三嬸這麽早就起了?不多睡一會兒?”米正看廚房有新鮮的魚蝦,就處理蝦和魚。
三嬸看他給大花做飯,就指了指邊上:“有羊肉和雞肝。早上村裏剛殺的,村長送過來的。”
米正看了看,發現不止這些,還有很多別的新鮮的肉,估計是幾家狗子和貓在他這兒蹭飯的人家。
村子裏有些話不用多說,但心裏都有一杆稱。
有來有往的,關系就處出來了。
要是只進不出,那面上估計沒什麽,但估計就沒什麽後續,維持一點面子情罷了。要是家裏出了點事情找人幫忙,就比較難了。
貓狗吃的東西簡單,處理幹淨蒸熟放涼一點就行。
看它們都吃上飯,米正就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裴莊景,順便拜個年。
沒想到裴莊景已經醒了,就跟他聊了兩句。
姜稷把米正的手機收過來,讓他吃早飯。
羅伊做了外頭不常見的揚城特色的早茶。可惜米正人還半夢半醒,吃了沒幾口就要晃回去睡覺。
姜稷陪着他回房,把手機還給他:“裴莊景說初六全家過來拜年。”
“嗯。拜什麽年啊,他就是想看他閨女和外孫。”久久和小橘子。
米正打着哈欠去漱口,回來看到姜稷已經先他一步睡在床上,有點意外:“哥,你陪我睡啊?”
“嗯。”姜稷想明白了。吸人參娃娃這件事情,就得抓着機會就多吸兩口,才能沒那麽大反應。
米正就開開心心抱着姜稷:“中午叫我起來吃飯。”
姜稷本來想讓他睡到自然醒的:“下午有事?”
“沒事。怕白天睡久了,晚上睡不着。”
睡了一上午,人果然清醒了。
米正吃過午飯,就張羅着給家裏的毛絨絨們也準備年夜飯,用各種肉和少部分蔬菜,做成各種丸子、餅子。
米四哥在邊上看着,覺得自己的手就是個擺設。
三嬸一巴掌拍開兒子的手:“你那爪子就只能敲敲電腦。”又問米正,“這人也能吃吧?”
米正搖了搖頭:“能吃是能吃,不過沒加調料,腥味大沒味道,不好吃。”
他剛做完晾了一小會兒,大黑就像是掐着點一樣帶着全村的毛絨絨大軍回來了。
今天的溫水還是放在石槽裏,但是準備了一次性飯盆。
每個毛絨絨都有一個用各種丸子和餅子做成的小蛋糕。
米四哥在邊上拍照,發到朋友圈和村群裏。
剛發完,米大伯夫妻倆就去請三嬸和米四哥去家裏吃年夜飯:“過年嘛,總得一大家子在一起。”
這話米四哥作為晚輩不好接,但三嬸能說:“就是的,我們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呢。”
很顯然,她口中的一大家子,和米大伯他們口中的一大家子,那就不是同一家子。
三嬸在村裏的日子少,嫁過來之後,沒多久就跟着米三叔一起去外頭打拼了,也就是懷孕生孩子,米四哥那會兒還小的幾年,在村裏住得時間多一點。
她要是個內向人,那全村就沒更外向的了。
她見識多,說話做事都風風火火,以前還有個萬事喜歡往娘家搬的毛病,現在她就緊着自己兒子,頂多就是着緊自個兒的學業,這些自家死鬼男人家的親戚,要說原先還有點情分,早就在大過年被人買了房子要求搬出去的時候就完了。
而且她這話也挑不出毛病。
整個米家莊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剛掃墓祭祖過,全村人的老祖宗,可都在一塊兒埋着呢。
全村人,有一家算一家,可以彼此之間沒有什麽親緣關系,但和米正家,那還真是一家子人。
對三嬸和米四哥來說,當米正邀請他們回家過年的那一刻,就是給了他們一個可以回的家。
那不是一間房子,不是什麽宅基地、房産證。
米良繼抱着小橘子溜達過來,擡眼說了一句:“米有德,你也別勸了。我們家人少,阿茂娘倆留着陪陪我們過年熱鬧熱鬧。”
他是米爺爺收養的孤兒,按着村裏的輩分,算是最新的。
他以前沒少被村裏人明裏暗裏的排擠。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就把米大伯夫妻倆往外請。
米大伯夫妻倆也不能真的在這兒推推搡搡,只能順着他的手勢出門。
米良繼說道:“這人呢,不能太精明,樣樣都算着自己的小賬不吃虧,可這做人呢,怎麽可能什麽便宜都給你占了?這邊占了便宜,那邊就得找補回來一點,你說是不?”既想要好處,又想要名聲,天底下哪來這麽好的事情?
他這話說得含蓄,但三嬸和米四哥娘倆就在眼前,他們夫妻倆怎麽能聽不明白?
米大伯娘一下就漲紅了臉。
米大伯更是沉聲說道:“我們家曉莉買他們家的房子,可沒壓價錢!別說得好像是我們家占了他們家便宜似的!現在人回來了,總還是一家人,過年團圓飯總得一起吃。上別人家吃團圓飯,這不是讓我們被別人戳脊梁骨嗎?”
他這話就算是挑明了。
米良繼頓時就覺得沒意思了:“那你也說了‘你們家’、‘他們家’,本就不把人當一家人了,幹嘛非得湊一塊吃團圓飯?放心,全村人都知道你們不是一家人了。反正老三去了,要是三弟媳帶着阿茂改嫁,那說不定阿茂還得改姓呢。到時候就更不是一家人了。”
好聽話不聽,非得要聽難聽話,他也不是不會說啊。
米大伯氣的,回家就吃了兩粒降壓藥。
米大伯娘也氣,但她沒有高血壓,就省了兩粒藥片。
三嬸和米四哥全程被米濉拉着沒上前,但他們跟着後頭偷聽。
米四哥對村裏的這些人情世故不明白,壓根沒想到這麽多彎彎繞繞,看看米良繼又看看自己媽,有些考試卷子發下來發現自己壓根沒學過的茫然:“這……還有那麽多講究?”又問他媽,“媽,你要是再給我找個後爸,我真得改姓嗎?”
三嬸也沒說将來一定不會找。
她歲數還年輕,只是現在重心在讀書上,周圍的異性同學比她兒子的歲數都小;至于年齡和她比較合适的老師……算了,她看到人只會想到布置作業。
但是現在她看見兒子這幅樣子就有點來氣:“那你想改嗎?”
米四哥認真想了想:“不改了吧。要是改了姓,我的身份證、畢業證各種證書不都得改名?那多麻煩啊。”
米正躲在後頭,聽得笑得後槽牙都露出來了,手上拿着個剛出鍋的小刺猬包子,光顧着笑,都沒往嘴裏塞。
米四哥擡眼看到,兩步上前就把他包子搶了,一口半個,兩口就沒了。
米正擡腳就追:“我包子!”
米四哥擡腳就跑。
兩人一跑,剛吃完貓貓狗狗版本過年花馍的貓貓狗狗就跟着跑了起來。
老宅周圍是一圈水泥地,天天都掃得幹幹淨淨,他們繞着跑圈也不怕滑。
當然,米四哥這個四體不勤的,半圈都沒用上,就被米正追上了。
“小花、白雪,壓住他!”
米四哥被一群狗子踩在地上哀嚎:“我的新羽絨服!”
米濉手裏拿着一盤小刺猬包子,站在屋裏的窗戶邊,透過玻璃窗看幾個孩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打起了雪仗:“我們小時候就沒這麽熱鬧。”
米良繼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你沒小正讨人喜歡。一肚子算計,一點兒都不光明磊落。”
米濉沒想到自己都現在這年紀了,還要被自己大哥數落:“我以後改還不成嗎?”
“不成。你都這歲數了,都定型了。再說一家子人,總得有個會算計的,都像是小正這樣傻乎乎……咳,好說話的性子可不成。”米良繼略感心虛地猛塞了一個小包子。
三嬸倒是覺得他們擔心得多餘:“小正這孩子可不傻,看人看事情都明白。他身邊還有姜先生在,誰敢……誰能算計到他頭上?”
米家兩兄弟看着窗外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米四哥、米正、一群毛絨絨分成許多勢力開始團戰,姜稷在邊上看着沒參與,但他暗搓搓弄了許多雪過來,給米正提供大量“軍火”,又悄咪咪給他擋掉了“敵方火力”。
米濉開了錄像,把這一段拍了下來。
米良繼看他發送出去:“發給孩子媽?”小老頭覺得自己這個又當兒子又當弟弟帶大的娃,确實有一些缺點,但這年紀單着也不是一回事。孩子媽是個好人,之前的分開,是兩個年輕人都不成熟。現在這把年紀了,要是再找對象的話,那兩個人再結婚,比各自找對象合适。
米濉不用擡頭看他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發給孩子的外公外婆……姥姥姥爺。”
主要是得暗搓搓讓孩子舅舅看到!
他明明處理好一切才提前回來的,扣了年假的!竟然還讓他加班!
呸!
讓他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北方人的快樂!
南城能冬天穿短袖,能打雪仗嗎?不能!
甄弘方果然羨慕壞了,恨不得一張機票就殺到米家莊,加入到打雪仗的隊伍裏去。
但顯然不能。
他之前不知道米濉是自己前姐夫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他身為米濉前妻的娘家人過去就有點不合适。
米家老宅住着真的哪兒哪兒都舒服。
“唉……”
甄爸爸就瞪眼:“大過年的唉聲嘆氣幹嘛?今年生意虧本了?”
“怎麽會?我的新興産業在風口上,賺得可多了。”
甄媽媽拍了拍自己老伴兒的手,支使兒子:“去,把酒窖裏小正釀的葡萄酒拿出來,過年我們都喝一點。”
甄爸爸看兒子去拿酒了,就和老婆叽叽歪歪:“那酒可好了,我們倆每天喝一點,腿腳都活絡了,總共就剩下一瓶,你還讓兒子這個桶子喝。臭小子又喝不出好賴。”
路夏槐聽得發笑:“小正還有一些,等過兩天讓他帶過來。去年他說移栽了一些野葡萄,今年多釀一些。”
米正和姜稷的一些事情沒瞞着她,她是知道自己兒子體質特殊。
葡萄酒有一些特殊功效,她自己也有親身體會,真的不是錯覺。
甄爸爸聽着心動,但還是拒絕:“年輕人又不是自己開酒廠的,感興趣自己弄一點就完了,沒必要弄這麽多。”
路夏槐知道他是怕米正麻煩,也不多勸。
本來以她對米正管生不管養的,也沒資格慷米正之慨。但她知道米正是真不在意這點東西,主要是米正好像自己忘記了還有葡萄酒這回事。
他這些自己做的東西,堆在酒窖裏,他不去動,別人也不會去動。
等到了晚上,路夏槐給米正打電話,跟他說起這個事情,米正果然忘記了:“外公喜歡早說啊。我問問怎麽帶酒過來。”他忽然問姜稷,“哥,我是不是還整了點別的酒?”
姜稷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吧?你問問小李。”
他給米正安排的課程也不是天天從早到晚,周末還是有休息的。晚上的課程一周也就是兩天有,剩下的時間,米正偶爾會跟着美食視頻或者羅伊學着做點東西。
家裏的東西李叔是最清楚的。
“有的。我都給你裝瓶存起來了。”李叔對着一屋子的存糧也有些頭疼,“你不是還自己做了些泡菜、醬瓜、鹹蛋皮蛋什麽的?過年前和羅伊一起做了風幹肉、鹹肉、臘肉、熏肉;還有茶葉……茶葉我給你換個地方存了,放那兒一起得串味。”
米正滿臉茫然:“我弄了這麽多?”他下意識問路夏槐,“媽,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外公要嗎?要的話,我都帶過來?對了,我做了醬鴨醬牛肉!等我過來的時候,做給外公外婆吃!”
李叔一聽那些存貨有人要,比米正還積極:“我安排轎夫鬼連夜給送過去路老師家,免得托運什麽的麻煩。”
他說完就去安排了。
米正親手做的東西确實很好,但他們這些家養鬼又不缺吃的。講真,有些靈氣太足的東西,他們也消受不了。
家養鬼們個個油光水滑,連帶着幾個鬼王的伥鬼都實力非凡。
按照他們以前的性格,那不說大江山,肯定也是要圈一個大大的地盤的。
但現在,地盤有什麽用?
他們要地盤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能夠增強實力,在陽間活得自在些嗎?
現在既然實力躺着吃就有了,那為什麽不做一條鹹魚呢?
轎夫鬼的速度飛快,愣是趕在0點前,把東西給送到了路夏槐手裏。
路夏槐:“……”她該怎麽向家裏人解釋房間裏多的這麽多東西?不管了,“阿弟,過來幫忙搬東西。”
過年,家裏的兩個阿姨也回家過年了,能用的人就只有她弟弟。
甄弘方驚奇:“都小正的?什麽時候送來的?”
路夏槐實話實說:“嗯,小正讓人送來的。”
用她兒子的話來說,活人死人都是人。
甄弘方就以為這些都是米正提前讓人準備了送來的,沒多想,看到還有醬鴨和醬牛肉,還有許多餃子、包子,就眼前一亮:“明天、這幾天早飯有着落了!”
他們一家都不怎麽會做飯。
年夜飯是酒店定好的。
可大年初一……
路夏槐從一堆東西中搬出一個像蛋糕一樣的東西:“還有這個,小正說他自己做的花馍。明天我們早上蒸一蒸。”
米家莊過年這幾天,每天晚上都下雪。
年初三的時候,米正和姜稷一起去玥城參加同學會,其實就是關航、何覓幾個玩得好的一起。
關航的店鋪已經裝修好了,正在和最後的各種細節做鬥争。
米正他們聽得跟着頭疼:“當小老板好複雜啊。”
何覓就問:“對了,你招工嗎?還是就你一個人做?”
關航這點早就考慮過了:“肯定不會自己一個人的。我準備先請一個店員,反正我也會在店裏,應該夠了。要是忙不過來,再從大學雇兩個打工的也很方便。對了,仙哥兒你家那邊公路上過年前出車禍的事情,你知道不?”
“嗯。死了兩個人。”
關航就對他們悄咪咪說道:“聽說死的兩個是人販子!人販子還想好好過年?這是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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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