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偷窺
第100章 偷窺
無人機怎麽樣, 并不影響米正他們的午飯。
至于無人機的主人,是在他們飯後,才被帶進來的。
在森林公安的注視下, 兩個年輕人試圖解釋:“我們是想來拿回無人機, 好像被什麽鳥幹掉了?”
森林公安也是公安, 盯着兩個年輕人, 檢查了身份證件, 才很客觀地說道:“對, 被大天鵝。”
所有帶鵝字的,就沒一個脾氣好的。惡名傳遍全世界,一大家子都一樣, 不少還是當地著名惡霸。
但這兩個年輕人的損失絕不無辜。
無人機懸停在陌生人頭頂起碼有兩分鐘,幹嘛呢?
想拍什麽呢?
如果只是簡單拍個風景,一掠而過就是了,盯着人拍, 偷窺?還這麽光明正大?
森林公安只是為難他們一下, 真正讓他們感到為難的是,無人機掉在大天鵝的巢附近。
他們還沒靠近呢,兩只大天鵝就像是兩艘迷你兩栖登陸艦一樣,從水面上飛速踩水過來, 伸長了脖子擰, 長開了翅膀拍打。
兩個年輕人頓時被追打地吱哇亂叫。
米正在屋裏都聽到了外面的喧嘩聲,走出來看了看, 跑過去把兩只大天鵝抱住了, 摸摸頭拍拍背:“好了好了, 乖,不怕不怕。”
被大天鵝揍得鼻青臉腫的兩個年輕人:難道被安慰的不該是他們嗎?
大天鵝還是給米正一點面子的, 被米正一手一個抱着回去湖邊。
“它們在繁殖期,你們沒事靠過去幹嘛呢?”
兩個年輕人只敢隔了幾步跟着,看着兩只越過米正肩膀側臉看着他們的大天鵝,覺得米正話裏有話,偏又挑不出什麽毛病:“無人機掉那裏了,我們也不想的。”
說完,他們聽到米正輕笑了一聲,不明顯,像是他們的錯覺。
兩人的臉頰頓時燒紅,又帶着點隐隐的不服氣和嫉妒。
他們和米正的歲數差不多,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差,憑什麽米正擺出這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們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哪裏錯,看着米正幫他們用一根釣魚用的抄網撈回無人機,還在邊上叫:“你輕點!”
“別戳壞了!”
米正本來懶得跟他們說話,但兩個人實在很吵,就把抄網遞給他們:“那你們自己來?”
一個人還真想自己上手,但他們手沒摸到杆子,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剛下到水裏的兩只大天鵝的翅膀就要扇起來,趕緊往後退了一大步:“還是你來。”
沒人幹擾,米正很快就把無人機給撈了起來,本來以為他們拿了無人機就會走,沒想到兩個人像是腳上長了釘子一樣沒動。
米正就看着他們。
兩個人沒半點不好意思,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們的無人機被你家的鳥給弄壞了,你得賠。”
在一旁的森林公安都被氣笑了。
米正更是指了指那兩只大天鵝:“那個……國二,野生的。它們不是我的,你找它們賠去。”說完,他懶得再搭理他們,直接回屋了。
兩只大天鵝雖然不髒,但是在水裏草地上來來回回的,剛才抱了一下,衣服已經不能看了,得趕緊去換衣服。
其實如果國家保護動物造成老百姓的財産損失,确實是可以要求賠償的。
但是得有證據。
就這兩個人前前後後的态度,米正已經可以确保他們不會有相關證據。
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幹嘛沒事拍他家,或許只是單純的好奇心,但他們家這些人的敏感度不低——兩個擁有專線的熱心市民,加上搞武器研究的路夏槐。
他們從這個門出去,得多久回到家還不一定呢。
在他們沒注意到的時候,兩個小紙人悄悄爬到他們身上,鑽進衣服裏。
兩個年輕人渾然不知,本來就不怎麽好看的面色,在離開了院子之後就連點掩飾都沒了,罵罵咧咧:“神氣什麽?”
“就是,不就是有點錢嘛。”
“就那麽幾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
“你說,他們怎麽能住這麽大的房子?合法嗎?”
“這還能不合法?”
“這一看就不是住宅小區,肯定也不是農村宅基地,怎麽審批出來的?”
“你不是有個叔叔在土地資源管理局?打聽打聽?”
“算了,不麻煩他了。”說是叔叔,其實沒半點血緣關系,只是場合上見了一面,叫了那麽一聲罷了。他哪來的臉勞煩別人辦事?
兩個人邊說邊走,看着壞掉的無人機又是一陣心疼,不知道修理費得多少錢。
呸!
什麽野生的大天鵝?說不定就是養來吃的。當他不知道,有錢人就喜歡搞點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樣的。
不然野生的動物都瘦瘦小小的,那兩天鵝怎麽瞧着比家鵝還大?
對,說不定就是那兩個森林公安送的。
哼!他要把這件事情曝光!
他們不知道自己身上帶着小紙人,也不知道兩人的行蹤已經被有關人員盯上了。
兩人是附近大學的學生,不過不是河州理工,是隔壁河州大學的。
兩人回到宿舍,就一個開始搗鼓起視頻,另一個聯系無人機售後維修。
同寝室的人看他們這幅樣子,眼中露出一絲幸災樂禍,但沒多說什麽,背上包就去圖書館自習了。
他們剛開始還以為有了兩個做主播的室友,後來看他們拍的那些東西,恨不得戳瞎雙眼。
這兩個人知道室友看不上他們,根本不以為意,還覺得室友假清高。
兩個人各自忙活了一陣,突然“咦”了一聲:“視頻怎麽沒有了?”
另一個趕緊把頭湊過來:“今天拍的沒了?”
然後他們就看到很詭異的一幕——他們電腦裏存儲的大量視頻文件,正在快速消失。
不像是人為操作的那樣,全選之後一鍵删除;而是文件圖标從深變淺到消失,一個接着一個。
他趕緊打開回收站,發現回收站裏沒有。
另一個趕緊關掉了網絡,看沒用,又拔了電源線,緊接着把電腦的電池給摳了出來。
電腦屏幕瞬間就黑了。
這下他們也不知道算是阻止了還是沒阻止。
兩人面面相觑,突然聽到窗外有聲音,一看,是一架無人機,正對着他們寝室拍呢。
“神經病!”一個人幾步走到窗口驅趕,沒趕走,就把窗簾給拉上。
室內一下子暗了下來,只有電腦屏幕發出幽幽的光線。
剛開始兩人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習慣性在電腦面前坐下,又拿起鼠标:“男生寝室拍個屁啊!”然後他就看到還在繼續删除的視頻文件,吓得直接把鼠标給扔了,“卧槽!”
另外一個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電腦不是關了嗎?”
像是在回應他們的話,電腦屏幕暗了下來。
寝室的窗簾就是普通窗簾,遮光效果普普通通,沒了電腦屏幕的光線,室內只是昏暗,并不是伸手不見五指。
但就在這昏暗中,一些光線更加清晰。
攝像頭的紅色光點,一個兩個亮了起來。
兩個小紙人慢慢變成兩個半透明的人影,搖搖晃晃站起來,一個手上拿着無人機的遙控器,一個手上拿着手機。
兩個人影對着他們拍攝,一邊還發出猥瑣的笑聲。
漸漸的,兩個人影變成了他們兩人的樣子。
兩個人再也忍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到他們清醒的時候,人已經在校醫院,守在邊上的是臉色不好的班導:“你們兩個醒了,就回寝室收拾收拾,一會兒跟你們爸媽回去吧。”
兩人剛清醒,一時間還不明白班導在說什麽,聽到“回寝室”下意識抖了抖,統統臉色慘白:“班導,我們不回寝室!”
“寝室裏有鬼!”
班導直接被他們給氣笑了:“還有鬼?你們看到了?鬼長什麽樣?我看是你們倆心裏面有鬼!”
兩個人還真見了鬼長什麽樣,但就是因為看清楚了,才更不敢說。
他們總不能說,鬼長得和他們一樣吧?
班導看他們清醒了,也沒耐心再陪下去:“你們被學校開除了,以後回去好好做人。”
什麽?!
兩個人看着班導離開病房,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等到他們想起來趕緊去追的時候,班導已經把病房門給關上了,然後病房的燈“啪”一下就暗了。
“嘻嘻。”
兩個半透明的人影從他們的病床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一個說着:“我們按在女廁所。”
另個說道:“戴個假發穿一聲運動裝就行,裙子不合适,容易露馬腳。”
“還是你聰明。”
“女更衣室更不能放過。”
“有些變态喜歡男的……”
“嘿嘿嘿。”
“嘻嘻嘻。”
“啊!”
“啊——”
等值班醫護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暈厥邊緣,但他們并沒有好臉色,對着匆匆趕來的家長說道:“趕緊送去外面醫院吧。”
兩個人渣,竟然偷拍!
雙方家長也鬧了個沒臉,不敢說話,趕緊把兩個人連拖帶拽地拖到自家車上,省得在外面丢人。
他們各自也不打招呼,像是陌生人一樣別開臉,分開兩個方向。
他們都是河州本地人,接到學校通知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聽到拍攝什麽的,還以為是學校大驚小怪,只是責怪兒子不懂事,這麽大了還讓他們到學校裏跟着丢人。
沒想到各種證據已經被固定,還有警察到場,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現在只是暫時送兩個崽子去醫院,回頭還得去派出所報道。
這事情會不會留案底還不好說,得看涉案金額,也不知道兩個小子拍那些視頻放到網上去到底賺了多少錢。
李叔看了半程,覺得挺有意思的,回來看米正從工作室裏出來,就跟他随便唠了兩句。
米正聽得臉都皺了起來:“這窺私欲……變态。”突然他想到給何覓造黃謠的那個陸立偉,“不知道何覓那兒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
當時他們學校的氛圍其實還不錯的,雖然也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明面上大家都是好同學。
尤其大部分學生都是初中高中三年都在一個學校,甚至很多連幼兒園小學都是同班同學,彼此之間非常熟悉,關系好的不少。
到現在談婚論嫁的都有不少對,一起去外省打工的就更多了,還有一些合夥做生意的。
李叔就建議:“要不還是我來出手整治整治?”走司法程序快不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案子,打上一兩年官司是常有的事。
米正沒同意:“還是走司法程序,反正證據确鑿。那貨不是想敗壞別人的名聲嘛,正好讓他嘗嘗敗壞名聲的代價。”
官司打得長才好呢,正好可以給陸立偉宣傳宣傳。
出了今天這事兒,李叔對造黃謠的陸立偉也放在了心上,反正他晚上不用休息,反倒精神十足,就帶上家裏感興趣的鬼,一起去見識生物多樣性。
姜稷本來已經把米正哄睡了,看到他們這幅樣子,跟了出來:“你們這浩浩蕩蕩的,是要去幹嘛?”
李叔就把事情一說。
姜稷想想也沒什麽事情,就對他們說:“等等。”然後就帶了一大包零食出來了。
看戲怎麽能少了零食呢?
李叔還真沒想到這個,看到他有帶瓜子,路過便利店的時候,就買了幾瓶快樂水和一次性紙杯。
反正監控也拍不到,一群鬼無所顧忌,飛快地前往陸立偉的所在地。
陸立偉就在河州。他在成績在玥城一中的時候,說差不差,說好也不算好。高考正常發揮,并沒有考出“理想的成績”,就複讀了一年,第二年還是沒考上。
姜稷倒是認出了這個地方:“之前小正三嬸在這兒複讀。”
“是。”李叔指了指一個方向,“邊上這個學校,管自學考。陸立偉在附近租房。”
河州是高考大省,非常卷。
學生複讀的比例非常高。
有不少家長會選擇陪讀,就為了讓子女能夠專心學習,考上一所好大學,最好是考出本省。
這所複讀學校非常有名,附近的房租不便宜,關鍵還很熱門,不好租。
陸立偉是和別人合租,每個月租金也是一筆不小的負擔。
他的家庭條件很一般,原本在玥城還好,等到了河州之後,金錢的力量明顯了起來。
他原本是租了一個單間的,但和別人合租,真的是什麽奇葩都能碰到,每天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和別人發生矛盾。
他想租整套房,但經濟不允許。
後來他發現,何覓竟然一個人租一整套房。
別人也就算了,何覓憑什麽?
何覓家的那些事情,住在同一棟樓的他再清楚不過。
明明是一個什麽都比不上他的人,過得卻比他要好,還是個女人……他的心态就崩了。
他一心覺得何覓能過上不錯的小日子,不是因為何覓吃苦耐勞,不是因為何覓精打細算,不是因為何覓有任何優良的品質,只是因為何覓是個女人,還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年輕姑娘,利用了“自身條件”,才能過得比他好。
他發第一條消息的時候,有一種鬼使神差的感覺,到底心虛,只是在語言中隐晦暗示。
等他發現有人附和的時候,他就像是得到了肯定,于是各種猜測臆想,變得明目張膽,變得言辭鑿鑿。
他知道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情嗎?
他知道的。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給何覓帶來多大的影響嗎?
他也是知道的,甚至這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關鍵是,他不認為這麽做會有什麽後果。
網絡發言都是匿名的,能找得到他嗎?
找到他了又怎麽樣?
他只是說了自己的猜測,又沒有指名道姓。
沒想到,他會被告上法庭。
李叔看那個小小的單間,裏頭擺放了五個雙層床,說了一句:“好家夥,比學生宿舍還擠。”
好在十個床位并沒有睡滿,但都堆滿了雜物,氣味很不好聞。
在這種環境下,別說是安心學習,就是好好休息都沒辦法。
有家養鬼從附近鑽出來,說道:“打聽清楚了。這是一個群租房,那間住的是房産中介,那一間住的是一個餐廳的員工,他這一間租的是一群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的工作時間長,送到淩晨的确實不算多,但這會兒晚上十點還差一點點,顯然也不是收工的時間。
所以這會兒宿舍裏只有陸立偉一個人。
但這裏只是一個小小的兩室一廳的房子,還是很吵。
陸立偉忍了忍,還是整理了一些東西出門。
外面有人看到,就笑:“喲,大學生出門打工了?”
“要你管!”陸立偉沒好臉色,把大門狠狠甩上,引來周圍的罵聲一片。
他陰沉着臉,聽着屋裏面有人捏着嗓子說話:“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哼!”他加快腳步,像是從昏暗的老破小裏逃出來一樣,跑出了小區,站在小區門口又很茫然,随便找了個方向,漫無目的地閑逛。
比起現在的環境,他原先合租的環境已經是天堂了。但是在他收到法院傳票的時候,他就被一同上自考的室友趕了出來。
現在他去學校也要被排擠,同學和老師,連學校裏的保潔和看門大爺,都知道他造黃謠的事情。
他感覺自己出門,就有各種異樣的眼光看着他。
耳邊似乎有人輕輕問他:“後悔嗎?”
“後悔。”他是真的後悔了。
“是後悔自己做事不夠小心被發現了,還是後悔自己做錯了?”問話的聲音細細的,像是直接鑽進了耳朵裏。
陸立偉這才覺得不對勁,低垂的腦袋猛地擡起來,眼睛也瞪大了驚惶地環視四周:“誰!”
有幾個路人經過,看他這幅樣子也被搞得一驚一乍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什麽情況都沒有,暗罵了一聲:“神經病。”加快腳步走了。
陸立偉的眼中卻沒看到周圍的人。
他回到了過年時候的玥城。
小城裏适合年輕人聊天的“體面”的地方不多,市中心的茶樓算一個。
何覓和米正、關航他們一起出了茶樓,笑容明朗大方。
陸立偉像是魔怔了一樣,輕聲說:“憑什麽?”
他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低頭編輯信息,發送到班級群裏:“不,我應該更小心一些。一定是班級群出了問題。”
“又不是我一個人在傳。”
“看,大家明明都信了。”
“憑什麽就我一個人倒黴?”
轉天關航來找米正玩,放下千金,抱起小橘子之後,張口就是:“聽說了嗎?洛麗塔那小子好像撞鬼了,在外面鬼吼鬼叫了一個晚上,現在發燒住院了。”
“啊?還有這事?真的假的?”米正給千金張羅魚吃,“你現在開店時間倒是自由了,能周末出來玩了。”
“這不是學生周末有空,找兩個打工的學生看店就行。”工作日還不好找。
關航住得近,遛彎過來就行了。
何覓他們還沒到。
他知道米正在忙訂婚的事情,就問他:“日子訂了沒?”
“嗯。6月6日。到時候給你們發喜餅。”至于訂婚宴,邀請的都是近親屬,而且地點在米家莊。自己這票關系不錯的朋友,還是等改天再邀請他們到這邊來吃飯好了。
說起喜餅,關航也顧不上稀罕小橘子了,從随身的包裏拿了一疊紙出來:“我設計了一些喜餅的式樣,你看看能不能用?”
米正會做菜,也會做一些點心,但是複雜的不會,紙上的這些點心式樣更是超綱:“這是人類的手能做出來的?”
羅伊一聽就走了過來:“中式點心,我會一些的。”
兩個廚師開始讨論起來,說了沒兩句,就開始上手制作。
米正就把戰場交給他們,就去自己的小菜園裏忙活起來。
他今年多種了一些蔬菜,還親手嫁接了一些果樹,跟風種了一些花。
現在這個時節,什麽東西都長得飛快。
家養鬼能夠幫忙鋤草捉蟲,但剩下的最好是他親力親為。這樣種出來的蔬果,靈氣會比較高。
還好他照料果樹也算是熟練工了,畢竟老家開門就是果園,看也看會了。
他準備剪一些花,一會兒給小夥伴們帶回去,裝飾一下環境,才剛剪了沒幾枝,就接到了村長的電話:“大伯?”
村長的語氣中透着一言難盡和心累:“小正啊,村裏又遭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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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